苏卿住的是最好的房间,格外的宽敞,布局也很舒适精美。

  没一会,热水就送来了。

  之前半个月,她洗澡都在河里解决。

  虽然清凉舒适,但不及泡澡惬意。

  温度适宜的水包裹着身体,暖洋洋的,让她有些发困。

  苏卿现在怀孕一个半月,越发的嗜睡。

  她不敢泡太久,没多久就起身了。

  又用剩下的热水洗了头。

  她刚用内力烘干头发,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主子,掌柜的动手了。”

  苏卿穿好衣服,开门,问子隐,“是换菜还是偷菜?”

  “偷了一半的菜,正准备往出送。”

  “走吧,去捉贼拿赃!”

  苏卿和子隐直接从楼梯上走下来,守在二楼的小二看到后,立刻想要大声打招呼。

  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快如闪电的子隐,点了穴道。

  两人用这方法,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后厨。

  掌柜背对着门口,胳膊上挎着客栈的篮子,对后厨的人说道:“一会多加些配料,别让他们看来出少了分量,知道吗?”

  两个厨子正对着门口,看着似笑非笑的苏卿和子隐,脸都吓白了,急忙对掌柜使眼色。

  掌柜着急忙慌的要走,压根没注意看。

  见锅里都快冒烟了,厨子却拿着勺不动,没好气的催促道:“赶紧炒菜,我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离开。

  刚转身,他就被子隐掐住了脖子。

  “公子的东西,也是你能贪的?”

  掌柜呼吸困难,被慑人的杀意包裹,直接吓尿了。

  他艰难的转动脑袋,看向苏卿,求饶道:“公子,我再也不敢了。”

  苏卿一脸嫌弃,吩咐子隐,“将他扔出去,洗一洗。”

  子隐随手一甩,掌柜就砸在了院子里。

  苏卿将篮子递给两个厨子,“好好做菜,时间不多了。”

  厨子连忙应声,立刻将篮子接了过来。

  苏卿现在闻不得油烟味,快步离开后厨。

  她站在廊下,看着被暴雨摧残的掌柜,问道:“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掌柜被暴雨淋得睁不开眼,循着声音面向苏卿,“小人该死,愿意给公子一万当赔礼。”

  “你打发叫花子呢?”

  听到这话,掌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他后悔死了,颤声问道:“不知公子想要多少?”

  “你这客栈之前月收应该能有一万两,我只拿你一年的,零头也不要了,只收十万两,不过分吧?”

  “公子,客栈的收入的确有万两,但成本也高,我……”

  苏卿不耐烦的打断他,“掌柜的,你可要想清楚,和银子比起来,命更重要。”

  掌柜站起身,怒吼道:“你这是明抢!”

  “你能明偷,我为什么不能明抢?”

  掌柜理亏,被噎得说不出话。

  苏卿又道:“我不仅要十万两银子,还要你这客栈!”

  半个月的雨,能将官道都泡软了,至少得大太阳晒上十来天,马车才能上路。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都得住在凛州。

  用客栈当落脚点,正合适。

  掌柜差点被气死,“你休想,我要报官!”

  郡守是好官,一定会帮他的!

  苏卿轻笑,“那也要你走得出客栈才行。”

  说完,她对子隐说道:“给掌柜一炷香的考虑时间,不答应的话,就解决了吧。”

  “是,公子。”

  掌柜:“……”

  哪里来的土匪,竟然来凛州撒野!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立刻说道:“我给!”

  等他走出客栈,一定去报官,让郡守帮他将失去的讨回来!

  苏卿顿住脚步,“去拿银票和房契吧,我在大厅等你。”

  没一会,浑身湿透的掌柜就奉上了银票和房契。

  他恨恨的看了苏卿一眼,准备离开。

  苏卿叫住掌柜,“立个字据,写明十万两银票和客栈的房契,都是你给我的赔偿。”

  她又不是土匪,怎么能干明抢的事?

  掌柜差点咬碎牙齿,颤抖的写完字据后,快步离开客栈。

  子隐不解的问苏卿,“公子,这掌柜一看就不是吃哑巴亏的人,你为何不永绝后患?”

  “他没干十恶不赦的事,没必要取他性命,给点教训就行了。”

  她又不是杀人狂魔,人命收割机!

  “可若他真是报官,要如何?”

  苏卿给自己倒了杯茶,笑着问道:“你觉得我会怕凛州郡守?”

  子隐想想也是,立刻放宽心,上楼去沐浴了。

  祁锦渊从楼下上来,说道:“我和韩箫有交情,他不会为了一个掌柜来为难你。”

  苏卿不甚在意的笑笑,“原来咱们才是关系户,那我就放心了。”

  没一会,饭菜在规定的时间内上桌。

  厨子的手艺本就比不过桂嬷嬷和铃铛,担惊受怕之下更是失了水准。

  饭菜的味道只能说勉强过得去,算不上多好吃。

  沧决对吃食向来挑剔,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他眼巴巴的看着桂嬷嬷,“嬷嬷,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肘子。”

  苏卿踢了沧决一脚,“你使唤谁呢?”

  “不是使唤,是真的吃不下去,难道你觉得好吃?”

  “你不想吃就回房睡觉,赶了一天的路,都累了,明天再做红烧肘子。”

  沧决不服气的说道:“你们三个……坐马车,哪里累了!”

  他差点将“女人”二字说出口,好在反应及时,咽回了肚子里。

  淋了一天的雨,他想吃口好吃的,都不行吗?

  苏卿才不惯着他,“我说累就累,你爱吃不吃。”

  桂嬷嬷看着气鼓鼓的沧决,给他盛了碗鱼汤。

  “这汤闻着挺鲜的,味道应该还不错,你尝尝。”

  桂嬷嬷坐在苏卿的左边,沧决坐在她右边。

  鱼汤从她面前递过去。

  鱼腥味钻入鼻间,苏卿一阵反胃,捂住嘴干呕了两声。

  沧决:“!!!”

  这是得多难闻,才能将人都给熏吐了?

  好在他没喝,不然肯定得拉肚子,今夜都别想从茅房出来了!

  再也没有半点胃口的他,立刻起身上楼。

  翁叔也没了胃口,拿着一根鸡腿,去追沧决。

  桂嬷嬷却知道苏卿是开始孕吐了。

  她急忙将鱼汤放得远远的,一边苏卿抚背,一边给她倒茶。

  “公子,喝口热茶,会舒服一些。”

  苏卿急忙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压住了往上冒的酸水。

  但脸色依旧惨白,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

  祁锦渊看得心疼不已,着急的问桂嬷嬷,“嬷嬷,苏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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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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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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