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祁书羽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这般低声下气地乞求一个女人的施舍。
沐锦的眼泪在祁书羽抱住她的瞬间就流了下来,但她不能心软。
“祁书羽,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你的路就是不辜负祁国公对你的期望,而我清楚地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是,你能给我的东西有很多,倾尽你的所有,但是祁书羽,如果我接受了,我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漠北了?祁书羽,皇城不是我的家,从我踏入皇城的第一步,我的心里早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
“我在皇城不会留下一点牵绊,我沐锦要了无牵挂地回漠北!所以……祁书羽,对不起!”
沐锦深吸了一口气,忍痛说道。
身后传来祁书羽无助的啜泣声,他在沐锦背后哭的像一个小孩子似的,但他死死地抱住沐锦的身体,死也不愿意放手。
他把她当做此生所有,可她,却只是想回家。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沐锦就这样站着,听着身后的祁书羽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可曾,对我……有过一点动心?”
祁书羽仿佛脱力一般,这句话,真的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有过!”
沐锦如实说道。
祁书羽忽的就笑了,边哭边笑如同一个疯子,他紧紧地拥着钟意,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蹭了沐锦一身。
“够了!”
沐锦那眼神一下子就清明了过来,若是想了无牵挂地回漠北,她就不应该给祁书羽留下一丝念想才对。
“仅仅是有过而已,不足以说明什么……能让我心动的男人不少,就是南风馆里的小倌就有好几人。”
沐锦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一僵,就连抽泣声都停了。
沐锦冷笑一声,拉开祁书羽的手转过身去瞧他。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人渣,不让任何人留念的人渣。
“祁书羽,你这样的男人很吸引人,若是跟我谈感情怕是不行,但是在我还在皇城中的这段时间里陪我风流潇洒我倒是十分乐意。”
沐锦笑说着,抬手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
祁书羽看着沐锦手上的动作,那眼里就像是没了光芒一般枯槁黯然。
“还能做什么?快活而已,我们之间又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怎么?你玩不起?”
沐锦笑的满不在乎,又有些嘲讽祁书羽的天真。
“沐锦,你拿我当什么了?你拿我的感情当什么?”
祁书羽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的这句话。
“你的感情我回报不了你,但可以用身体回报你,男人嘛,这一生会有很多女人,我沐锦也一样,男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祁书羽,你大可不必在这跟我装纯情。”
“沐锦!”
祁书羽恼羞成怒,他上前直接将沐锦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地方,可那女人仍旧跟他梗着脖子一副没有丝毫错处的样子。
“我祁书羽这辈子除了你沐锦连其他女人的脸都没正眼瞧过,我拿真心待你,你若不爱大可直说,没必要这般糟蹋我的感情。”
祁书羽恨恨地盯着沐锦愤怒的低吼着,一拳打在了沐锦身后的墙壁上。
四目相对片刻,祁书羽心死了一般,转身就走,他一路上跌跌撞撞,就好像是丢了魂魄失了心一般。
沐锦失神地看着门口,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她抬手就甩了自己两个清脆的巴掌,靠着墙壁跌坐在地上,抱着双膝放声大哭。
祁书羽的感情了太贵重了,她要不起!要不起!
不出意外的,第二日沐锦没去禁军府邸当差。
祁书羽看着也是失魂落魄的,那眼睛还肿着。
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来禁军处等着,等她会不会来。
“世孙,小郡主没来,倒是宫里来了信,说是以后沐锦郡主都不会来禁军当差了。”
德公公进屋小声说着。
祁书羽那正揉着太阳穴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知道了。”
“世孙若是头还疼,就先回府歇着吧,禁军若是有事再过来也不晚。”
德公公担忧地看了一眼祁书羽那张苍白的脸,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转身给祁书羽上了一杯热茶。
祁书羽昨天晚上喝了半宿的闷酒,将自己灌的酩酊大醉,还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自己赌输了之类的醉话,德公公怎么劝也劝不住。
门口处吵嚷了起来,德公公赶忙出去瞧,不一会儿,又小跑了回来。
“世孙,是北齐的宁公主,吵嚷着非要见世孙,他们拦不住。”
“不见,你告诉他们,若是连个女人都拦不住以后就不用在禁军当差了,禁军不养废物。”
祁书羽连头都没抬,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德公公应了一声,跑下去吩咐去了。
接下来祁书羽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仍旧在禁军处该吃吃该喝喝,沐锦待在镇北王府里,寸步不出。
钟意跟在齐公公的身后,忍不住笑着问:
“公公,圣上召见我到底所谓何事啊?公公可否透漏一二,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淳王妃为难老奴了,老奴确实不知道,老奴只负责办差,圣上的心思老奴也不敢多加揣测。”
齐公公恭敬地回首笑的和蔼可亲。
“公公言重了,公公是御前最倚仗的人了,圣上的心思,怕是只有公公能看出一二来。”
钟意笑着奉承,不吝言辞。
齐公公笑了一声,边走边道:
“王妃不必担心,老奴见圣上今日心情还不错,应该不是坏事。”
齐公公话已至此,钟意也就吃了定心丸,只能一边跟着齐公公走着,一边自己在心底琢磨着。
朝阳殿内,钟意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跪了大半天也没见皇帝让她起身。
“给淳王妃看坐吧。”
直到皇帝批完了最后一本奏章,这才看了钟意一眼。
钟意可是一点都没推辞,直接就坐下了,她甚至还揉了揉跪的生疼的膝盖。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知圣上找儿媳来所为何事?”
“朕听闻你与沐锦走的极近,与书羽关系也好。”
皇帝淡淡地说着,钟意不明所以,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与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是想让她棒打鸳鸯?还是干什么?
“呃……是,小郡主愿意同儿媳亲近,儿媳也喜欢小郡主的性格。”
钟意偷偷打量着皇帝的神色。
“不必在朕跟前打官腔了,你什么性格朕清楚的很。”
皇帝抬起眼皮瞟了钟意一眼。
钟意想想也是,在皇帝和她爹这两个人精、老狐狸面前,说那些虚假的都没用,人家直接就能看穿。
“是。”
钟意咧嘴干笑一声,想开了之后就自在多了。
“朕有话就直说了,若是说晚了你家淳王怕是就要杀进朝阳殿管朕要人了,你到底能不能做,也痛快给朕一个答复。”
皇帝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说的干脆利落。
钟意讪笑一声,立马一脸严肃又专业地问道:
“圣上又事尽管吩咐。”
“有一件事情,朕不好出面,需要一个人帮朕去做。”
皇帝说道。
如果钟意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皇帝说的那个人。
钟意一脸谨慎地等着皇帝的下文,她觉得就连皇帝都不好出面做的事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看着钟意,一脸的随意,缓缓开口道:
“朕想要将呼延宁儿嫁给邵嵘,这事你能不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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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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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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