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了?怎么就卖不了了?这布料,摸起来多柔软丝滑的,是卖不上好价钱还是怎么着?”
钟意一副不信召水的样子,指着那三匹布料子,甚至还伸手摸了摸。
嗯,手感是真的好!
“……那是专门进贡给宫里的暮云纱,一年最多才能出十匹,即无价,也无市,没人敢买,买了也没人敢穿出去。”
召水咬着牙,这么珍贵的暮云纱,祖母自己都舍不得穿,一下子就赏给了钟意三匹,她却要变卖?
钟意一愣,原来这么贵重,难怪手感这么好?
太后还真是舍得赏赐她。
“这、这么贵重?”
钟意一下子就松开了那捏着暮云纱的手,还眼皮子极浅地给那布料整理好,生怕弄脏了。
相比较太后的礼物来说,她给太后的那口红和眉笔之类的,简直就是轻如鸿毛。
可她需要银子啊,自己的银子,否则就又得跟面前的这个男人在金钱上扯上关系了。
“那这个呢?这个簪子、手镯、头面首饰,还有那玉如意,总能拿去换钱吧。”
钟意又指着库房里的其他东西。
召水抬眼面无表情地看向钟意,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宫里的东西,都是带着宫印的,谁敢买?谁、敢、卖!”
钟意一愣,随即懊恼地一拍额头。
“那这些东西岂不是砸我手里了?就只能这么干放着?唉!太后为何不直接赏我点银子,这样倒省了我的事。”
“你倒是真敢想。”
召水寒声讽刺道。
他觉得他要是再待在这里,就会直接被气死过去。
“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
“走了?”
钟意站了起来,看着召水的背影。
“那你来这一趟是干什么来了?”
召水停住了脚步,闭着眼睛没回头。
本来是兴师问罪来着,到头来,是他自找气受!
召水在心中答道,嘴上却冷哼道:
“我闲着没事,待着无聊行了吧。”
说完,召水几个闪身不见了,只留下钟意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半晌,钟意才反过味来,掐着腰指着召水离开的方向骂道:
“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先跟我耍脾气、甩脸子了?”
淳储宫。
邵淳鬼魅一般地闪进寝殿,正脱着身上的夜行衣。
“这么晚了还在等我?怎么不回去睡?”
角落里,邵淳那声音闷闷的。
只听着邵淳的声音,甚至都不用去看他的脸色,祁书羽就知道他在钟意那里又生了一肚子的气。
“想知道你赢没赢钟意啊?”
祁书羽嘴角带着坏笑,明知故问。
邵淳黑着脸从暗处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一口饮下。
后又倒了一杯,也是仰头一口喝下。
“这水怕是浇不灭你心中的火气,可别浪费了我的好茶。”
祁书羽向后靠在软垫上,眯起眼睛打量着邵淳。
“啧!看来是没赢!”
邵淳放下杯子,有些不服气地看向祁书羽,咬牙道:
“召水奈何不了她……但邵淳可以!”
“召水都奈何不了她,邵淳可以?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祁书羽讥笑一声,仿佛在听一个笑话。
邵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那眼中带着不服输的狠劲儿。
“钟意最吃哪一套,我已经摸清楚了。”
“那你说,她最吃哪一套?我可觉得,她最吃你这张俊脸,要不你把那黑布往下一扯,亮出你这张脸来试试看?”
祁书羽笑着调侃道。
“啧!我说,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你当我是小白脸呢?”
邵淳不悦地哼了一声。
“呵!好好好,你不是小白脸,我才是好了吧。”
“你以为你不是啊,长的跟个女人似的。”
邵淳冷哼。
“我是我是,只是我不像你这般矜持,若有朝一日有个女子吃我的颜,那我就好好利用我这张脸。”
祁书羽拉着长音,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
邵淳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半晌,他才别别扭扭地地嘟囔了一句:
“明日带我出宫一趟。”
“出宫?”
祁书羽一听,又来了兴致,立刻坐了起来,连看向邵淳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出宫去见钟意?怎么了?觉得我刚刚的话有道理了?打算用一招美人计。”
“是出宫去找她算账啊!”
邵淳瞪了祁书羽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来。
“诶!你俩不是只是合作关系吗?就只因为她见了一次衣青裴,你至于气成这样吗?”
祁书羽嗤笑一声,他就知道邵淳是死鸭子嘴硬。
“什么叫做只因为她见了一次衣青裴,你知道那衣青裴是安的什么心思吗?上次钟意醉酒,他……”
邵淳说着住了口,一想起那天晚上看见的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他去的及时,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祁书羽一脸八卦地等着邵淳的下文,邵淳看了他一眼,就改了口。
“他衣青裴什么名声你还不知道吗?整日混迹在花街柳巷的,我、我那是为着钟意的名声考虑,别到时候没了个合手的合作伙伴。”
“而且,他们两个那是想要抛开我独自合作你知道吗?要不是上次我靠着财大气粗硬生生地插足进去他们的生意,那皇城中的顺意甜品店就没我什么事了,哼!”
祁书羽没劲地撇了撇嘴,他起身摆了摆袖子,理了理微乱的衣襟。
“你就嘴硬吧,我回去睡了,不管你了。”
“喂!”
邵淳气囊囊地叫住祁书羽,不耐烦地问道:
“明日带我出宫吗?”
“出,当然要出宫,正好我也想看看,你是如何找钟意算账的,早点休息,别睡不着。”
祁书羽笑笑的意味深长,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的邵淳气的抓起手边刚脱下来的衣服就扔向祁书羽。
“我白照顾你这么多年了,你处处讥讽我,哪里有一点向着我的意思?”
祁书羽笑着走了,只剩下邵淳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这还真按照祁书羽的话来了,他怎么就真睡不着了呢?
邵淳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一定是因为刚刚喝了祁书羽那茶。
这大晚上的,他还泡什么茶喝,也不怕睡不着。
可是闭上眼睛,邵淳眼里却都是钟意那副气人的模样。
他气的又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咬牙泄愤似的拍了两把棉被,又躺下拉过棉被将头盖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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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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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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