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嵘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悲戚地大声喊冤。
“朕难不成还冤枉了你?仔细瞧瞧,你做的好事!”
皇帝突然大怒,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那封信狠狠地甩向邵嵘。
邵嵘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上前抓住了那封信,看过之后双眼大睁,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魂儿似的跌坐了下去。
周铭不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聪明的没有轻易开口求情,只是审时度势。
钟意仿佛对这个结果勉强还算满意,没再要求什么。
早朝上的一场闹剧在剧烈地翻转下结束,群臣陆陆续续退了出去,钟意也在行列之中。
“刘御史。”
刘御史刚要下台阶,就听见身后有人唤了他一声,听那声音,不用想刘御史都知道是谁。
调整了一下表情,刘御史面上带着谦和的笑容转身,钟意正与钟万凡并肩来到他的面前,此时有那好信的朝臣纷纷投来了目光。
钟意咬牙猛地抬起脚,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淳王妃有……”
刘御史的话还没说完,胸前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整个人向后倒去,滚下了长长的台阶,惹得台阶上的众臣慌忙闪躲。
刘御史在台阶的最下方才止住了身形,狠狠地咳了几声,甚至从唇边流出一道血迹来。
此时钟意和钟万凡已经缓缓走到了台阶下方,来到了刘御史的面前。
“早朝重地,淳王妃竟敢咳咳……伤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啊……我要、我要参你一本……”
缓了一会儿,刘御史趴在地上指着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的钟意嚷道。
“好啊,圣上就在朝阳殿,若是刘御史还爬的起来,就去圣上面前参本王妃一本,到时候群臣都可以为你作证。”
钟意面上带着冷笑,话说的轻飘飘的,让人听在耳朵里嚣张至极。
一旁的钟万凡甚至就连眼神都没瞧刘御史,就与钟意一同离了宫,他这是明晃晃地在为自己的嫡女撑腰呢。
“二皇子被禁足,今日这事你也算是得了便宜,切莫再生气了,至于刘御史,一个没有脑袋的跳梁小丑而已。”
见钟意还是板着一张脸,出宫的路上,钟万凡宽慰着钟意。
“嗯,挨了我这一脚,管饱他十天八天爬不起床来,我不生气了。”
钟意转头换上一副笑脸,身后的齐公公匆匆追了过来。
“淳王妃请留步,圣上有请。”
齐公公面上带着笑容,一如往常的慈祥和谦卑。
钟意与钟万凡对视一眼,与钟万凡道了别,就跟着齐公公走了。
“这是去哪的路啊?齐公公。”
瞧着这不是去朝阳殿的路,钟意环视了一圈,笑着问齐公公。
“哦,这次不是去朝阳殿,圣上吩咐奴才,让奴才带淳王妃去木房瞧瞧。”
齐公公转身含笑。
钟意不再言语,只是跟在齐公公的身后,走在宫中她从未踏足过的小路上。
七拐八拐地,不消片刻,钟意来到了一处重兵把守的院子里,在齐公公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大殿。
本没以为齐公公会带她到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当大殿的门被齐公公推开,里面的一切,都让钟意大为震撼。
入目那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摆放着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着成百上千个木雕,那些木雕或坐或立,或舞剑或嬉笑,每一个都不一样,但却栩栩如生,雕刻的如同真人一般。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钟意震惊地四处看着,顺着那架子往后方走去,那成排的架子后方又是数不清的画作,那些画作上的人与那架子上的木雕中的人相得益彰。
无论是画作还是木雕,主题都是两个人,一个笑容明艳的女子,还有一个纯真的七、八岁岁男孩。
那女子十分爱笑,每一幅画、每一个木雕上的样子都是带着笑容的,她笑起来颇为豪爽,甚至有的木雕上她还会舞刀弄枪。
那个七、八岁的男孩颇为调皮,脸上的笑容也是十分纯真。
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熟悉。
“这是……”
“这些都是怡然主子和淳王殿下小时候,无论是木雕还是画作,都是圣上在思念的时候亲手雕刻和画的。”
齐公公跟在钟意的身侧,缓缓说着。
“圣上亲手做的?”
钟意呢喃着。
“是啊,每每圣上想念怡然主子和小殿下的时候就会来到木房中,有的时候有空闲,圣上在这木房中一待就是一整日,圣上想着怡然主子和殿下小时候的样子,就将心里他们的样子画下来,或者是雕刻在木头上。”
那窗户下方确实有一个书案,上面摆放着雕刻用的木头和作画的宣纸,想必,那就是皇帝常待的地方。
钟意沉默着走着,一双眼睛一直在架子上看着,一直逛了很久,钟意都没逛完,他在心中感叹这里到底有多少画作,又有多少木雕呢?
而这里的每一个木雕、每一张画,都代表着皇帝的思念和感情。
这样的皇帝,跟钟意所认识的那个皇帝完全不一样。
钟意突然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架子上的一处三个人在一起的木雕上。
那木雕上,一对成年男女笑的十分开心,男人手中抱着一个男孩,那男孩也跟着笑的眯起眼睛,女人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孕肚上,笑的幸福满足。
那时候一家三口在一起时的场景,对皇帝来说应该也是十分温馨的回忆吧,也许真的很爱,只是当时各有各的无奈。
想着邵淳儿时受的苦难,钟意将那木雕拿在手里,双眼有些湿润。
她也不知道,邵淳有什么魔力,每每都能牵动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此时,真的很想念邵淳。
这里如此隐蔽,想必寻常人是不被允许入内的,但是今日皇帝却特意让齐公公带她过来,又有多少深意呢?
“圣上说了,若是王妃喜欢,可以拿一个做个念想。”
齐公公那双看透世俗的眼睛瞧着钟意的神情,轻声说着。
他的话打断了钟意的沉思,钟意深吸一口气,压下鼻尖的酸涩,朝着齐公公微微一笑,抬头望着这满架子的木雕。
最终,钟意选了一个木雕走,那木雕只有邵淳一人,小时候的邵淳小小的身子,正绷着脸咬牙练剑。
钟意第一眼瞧见这个木雕的时候就舍不得放手了,那个时候的邵淳有些胖墩墩的,绷着脸咬牙的样子即可爱又滑稽。
“这个木雕奴才还记得呢,怡然主子喜欢舞刀弄枪,殿下从小就跟怡然主子习武,小时候时常偷懒,常惹怡然主子生气,每次圣上过去的时候,怡然主子跟圣上告状,殿下都会被圣上罚着习武,这不,这就不高兴了。”
齐公公看着那木雕满眼皆是慈爱,他语气很轻,似乎是真的在回想十多年前的那个艳阳天,小小的邵淳在阳光下赌气练剑的样子。
钟意拿着那个木雕笑了笑,细嫩的指尖顺着那木雕划着邵淳脸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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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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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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