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淳。”
钟意仰头瞧着邵淳傻笑。
“怎么饮酒了?你什么酒量自己心里没数吗?”
邵淳把着钟意的腰肢,不让她摔下去。
“她……她说……沐锦说,我喝一杯酒……她……就跟我做……朋友,我才喝的……”
钟意笑着,伸出手指点着邵淳的薄唇。
邵淳心下一暖,刚才的气全消了,那看向钟意的脸越发地温柔了起来。
只因为自己那一句照顾沐锦的话,她是为了能够靠近沐锦,才饮的酒,他险些就错怪了她。
“她说与你做朋友,你就喝酒了?”
邵淳声音极轻,启唇轻轻咬住了钟意那落在他唇上的青葱玉指。
“再有下次,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要再饮酒了,我不想任何人瞧见你醉酒的样子……只能我一人瞧!”
钟意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乖巧的很。
邵淳叹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门口沐锦消失的方向。蜀南文学
“走吧,我抱你回府。”
说着,他将身上的袍子解下,披在钟意身上,弯腰将钟意抱了起来。
走出店门的时候,邵淳隐隐瞧着,街角那刚刚消失的,好像是祁书羽的马车。
他没多想,生怕冻着钟意,忙抱着钟意上了王府的马车。
谁知上了马车,钟意根本就不老实,那小手在邵淳身上乱摸。
被邵淳抓住了小手,她还撅着小嘴巴十分委屈。
“怎么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为什么……不能摸你?”
钟意坐都坐不稳,还想着占人便宜,偏偏还蛮不讲理。
“倒不是不让你摸,这还在马车里呢,等回了府,我随便你怎么摸都行,好吗?”
邵淳被钟意摸得气息不稳,好脾气地哄着。
“为什么非要……回府才行?可我现在就想摸你。”
钟意撒着娇胡闹,粘人得很。
“你确定?”
邵淳凑近了低头看她,问的十分认真,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一个醉鬼。
从心底里讲,他爱死了她此刻对他撒娇的可爱模样了。
“嗯。”
钟意可可爱爱地点了一下头。
“不后悔?”
邵淳深吸一口气,又问。
“嗯。”
钟意又点头。
邵淳双手架在钟意的腋下,一把就将钟意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给你选择了……这可是你愿意的,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想当什么好人。”
邵淳给自己的底线,只希望自己能做一个人就好。
邵淳双手攥着钟意的胯骨,用力向自己的方向压了压,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炙热,然后狠狠地吻上了钟意的唇。
钟意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对方的危险,可已经为时已晚。
她就像一个没有力气反抗的布娃娃,任主人为所欲为……
淳王府。
马车没停,直接驶进了主子的寝殿门口。
邵淳外袍被钟意扯得有些乱,抱着钟意下了马车,直奔卧房。
钟意身上裹着邵淳宽大的披风,将她那凌乱不整的衣衫挡在了披风之下。
“呀,王妃这是怎么了?”
吴嬷嬷见钟意被邵淳抱了回来,偏邵淳还行色匆匆一脸严肃,她吓了一跳,忙追着问。
“无事,备下热水,休要打扰!”
邵淳面无表情地快速吩咐了一句,就连脚步都没停,进屋直接关上了房门,将所有人都挡在了门外。
再说当时沐锦带着周墨出了店,冷风一吹,沐锦那醉意消了大半。
周墨摸了摸自己那饿扁了的肚子,一脸的委委屈屈。
那火锅店里的味道真是香,刚刚馋的他口水都险些流到了地上。
沐锦晃了晃脑袋,回头看了一眼那火锅店。
她这是怎么了?怕什么?她就应该跟淳王对着干才对,这样才能给皇帝添堵。
沐锦想明白了,正要转头回去,就见门口停着的那辆豪华马车上,车窗帘子那一人的素手刚收回去。
紧接着马车缓缓行驶,往东去了。
“那是谁家的马车?”
沐锦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歪头问周墨。
“祁家的?看着马车的豪华程度,该是祁书羽的。”
周墨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祁书羽那马车从里到外都金碧辉煌的,好认得很。
“祁书羽?就是你说的圣上和太后的心尖宠?”
沐锦勾唇浅笑,下一秒就翻上马背,追了上去。
马车上,祁书羽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小把件,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勾唇浅笑。
不消片刻,车帘子被人粗鲁地一把掀了起来。
祁书羽抬眸去瞧,一副受了惊的样子。
那女子还骑在马背上,挑开帘子,侧身回头瞧着车内。
她嘴角那笑容张扬肆意,阳光明艳,一如祁书羽初见她是那样,只是这一次带着玩味和惊艳。
这不是刚入皇城时,她在楼上匆匆见过一眼的那个美男子吗?
目如朗星、颜如冠玉、神明爽俊、雅量非凡!
沐锦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男人。
对,漂亮,所有形容女子美丽的词几乎都能安在他身上。
只一眼,就让沐锦提起了兴趣。
“咳……咳咳……”
许是见了冷风,祁书羽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可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病娇做派,更让人想要怜惜。
冷风又起,吹落了车帘,阻隔了两人的对视。
与此同时,祁书羽也收起了病弱,缓缓直起身子,嘴角又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来。
下一秒,马车向下一沉,沐锦无理地挑开车帘子。
她朝祁书羽灿然一笑,不顾车夫的阻拦就钻进了马车里。
祁书羽的马车又豪华又宽敞,可沐锦偏偏就紧挨着祁书羽坐下了。
她那双眼睛打量着祁书羽,色咪咪地,就像是要扒人衣服似的,倒更像是那混迹青楼的浪荡子弟看上了哪家良家妇女。
马车外的车夫还在喊着沐锦出来,挑起了车帘一角。
车夫不敢多挑,生怕冷风进去,惊了主子的病体。
“无妨。”
祁书羽病弱地对车夫说了一声,就连那声音都让沐锦觉得犹如天籁。
半晌。
“看够了吗?沐锦小郡主。”
祁书羽缓缓抬起头来,通身矜贵的做派,倒像是世家一板一眼教养出来的读书人。
“你认得我?”
沐锦眼中闪着光芒,倾身向祁书羽凑了凑。
“嗯,宫宴上见过。”
祁书羽含蓄地颔首。
“可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沐锦眯起眼睛忍不住地笑,仍旧紧紧地盯着祁书羽的俊脸。
“我身子不好,宫宴上也退的早,许是郡主没注意。”
祁书羽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轻的,就好像是病的没那么大的力气说话似的。
“啧!那还真是可惜!”
沐锦叹了一声,一脸的惋惜。
这般美貌的男子,她当时怎么就没留意呢?
随即,她唇角扬起一抹坏笑,问道:
“你这是要去哪啊?”
“回府。”
祁书羽嘴角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好像能够包容对方的一切无理,他缓缓开口道。
“回府?”
沐锦提高了声音,笑的肆意。
“回府多无趣啊?”
“那郡主想如何?”
祁书羽抬起头,含笑的眼看在沐锦的身上,没由来的竟让沐锦脸红心跳。
她强自镇定,坏笑一声,抬手甩了一把自己的小马鞭,如女王一般故意道:
“绑你回去玩啊!把你扔在我的马背上,像强盗抢媳妇那样,把你抢回我府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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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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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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