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淳似是看出了钟意的窘迫,好心地转移了一个话题。
“嗯……太后说,让我对你好一些,不要欺负你。”
钟意见邵淳转移了话题,心中这个感激,她终于不用再找借口了,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哦,那你以后还那样欺负我吗?”
邵淳那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钟意没有捕捉到。
“哪样?”
“就我刚刚跟你说的那样啊。”
邵淳那眼中仍旧清明的如一汪泉水。
钟意一愣,她怎么感觉又被邵淳给绕进去了。
“咳咳……”
钟意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邵淳很贴心地给她顺着背。
“嗯,好了好了。”
钟意抬手示意邵淳不用给她顺背了,赶紧转移话题道:
“邵淳,你带我来淳储宫是有什么事吗?”
“有啊,今日在我宫里用膳吧,有你爱吃的虾。”
邵淳轻笑着。
“虾?你不会又亲自下河去抓了吧?”
钟意一听,忙问着邵淳。
仿佛只要邵淳真的又不听话地去下河了,钟意就会揪着这点不放。
“没有,祖母回来了,我想吃什么都有,知道今日祖母要召你进宫,昨日我跟御膳房说,今日我想吃虾,他们就做来了,我们去吃。”
邵淳笑眯眯地,一副觉得自己很聪明的傻样。
钟意听着却有些心酸。
邵淳想吃什么,还得太后回宫之后才能吃到吗?
钟意突然想起那次她跟邵淳说,可以治好邵淳,可她的医疗空间检测不出邵淳脑中的异常来,说实话,她也没什么把握。
愣神中,邵淳已经叫人来传菜了。
今日淳储宫的菜色很丰盛,四道虾做的菜,有鱼,还有御厨做的红烧肉。
钟意看了一圈,都是荤菜,没什么青菜,但都是她爱吃的。
邵淳一个劲儿地给她夹着菜,生怕她吃不饱似的。
用完了膳,邵淳那脚挪的比蜗牛还慢,依依不舍地送钟意出宫。
“钟意,你明天还进宫来吗?”
“应该……不能来了吧。”
钟意想了想回答,太后总不至于日日召她进宫吧。
“啊?”
邵淳不是很高兴,瘪着嘴扒拉着自己的袖子。
“那我岂不是又见不到你。”
“嗯……也不是见不到,过几日我可能要进宫来给太后和嫔妃们送东西,总是能见到的。”
钟意想了想笑着说道,她那口红的生意可要尽快做起来。
“那好吧。”
邵淳不情不愿地说道,他突然弯腰凑近钟意,那双毛茸茸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两下。
“那下次见……你还……亲我吗?”
钟意做贼似的转头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什么人,邵淳说的声音很小,应该没人听见。
而且刚刚,可不是她主动亲的他。
“不亲。”
钟意扔下这一句,转头迅速跑上了马车,就跟后面有什么东西追她似的。
邵淳傻笑了两声,看着宫门口越走越远的马车,高高地举手挥了挥,驻足了半晌才回去。
钟意前脚刚回相府,后脚太后的赏赐就流水般地送进了她的小院子里。
管家张罗着人往里抬,乐的合不拢嘴。
钟意看着太后赏赐的那些东西,暗暗在心中盘算着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银子。
她转身出了府,直奔顺意甜品店去了。
店里最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次还没开门,门口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只要是一开门,不需一盏茶的功夫就卖完蛋糕开始打烊。
甜品还是那样,仍旧是一天只卖二十份,多一份都不卖。
钟意过去的时候,李小盏还坐在院子里吃东西,好像每次钟意见到她的时候,李小盏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吃东西的路上。
见到钟意,李小盏将手中的吃的默默藏到了身后,冲着钟意咧嘴一笑,福身行了礼。
钟意笑着点了点头,也从不会因为这事说她。
李小盏迅速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嘴里,然后跑过去欢喜地跟在钟意的身后。
几次之后,李小盏已经跟钟意熟悉的差不多了,自家主子长的好看还从不限制她吃东西,李小盏很是喜欢。
钟意派李小强去迎春楼找来了衣青裴,然后递给衣青裴一个清单。
“这上面的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来一些。”
“蜂蜡、金粉、鲜艳的花瓣……”
衣青裴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清单上的东西,又看了看钟意,一脸不耐烦地念着。
“将我从温柔乡里叫出来,就为了给你买这点东西,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赚钱。”
钟意端坐着吐出两个字来。
衣青裴一听说赚钱,当即态度就变了,那高大的身板坐的笔直。
“哈!你一说赚钱,这些东西我找起来都有动力了,怎么?还……算我一份?”
衣青裴晃了晃手中的清单,贱嗖嗖地问着钟意。
“也不是不可以。”
钟意勾唇一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皇城衣大公子,任你安平县主差遣。”
衣青裴夸张地笑着抱拳。
钟意喝了口茶,淡淡放下杯盏。
“我说衣青裴,你好歹是吏部尚书独子,怎么就这么缺银子花?”
钟意摇了摇头,衣青裴怕是整个皇城中混的最差的官二代了吧。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老爹,专门跟我对着干,他不给我银子花,还不许我娘接济我,我要是不服从他,就得这么一直穷着。”hΤTpS://WWω.sndswx.com/
衣青裴一偏头,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就服从他啊。”
钟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衣青裴直接炸毛了。
“服从他?做梦吧他,你知道我那老子有多过分吗?他竟然……竟然要我……要我考科举!”
“要我给他考个状元回来,他也不去衣家的宗祠去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冒了青烟了?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书,我给他把字认全了就不错了,他还要我去科考,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衣青裴十分激动,对着钟意指天指地地一顿抱怨。
钟意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瞧着不太聪明的衣青裴。
就这智商的去考状元?这衣大人怕是妄想了。
不过钟意看得出来,衣青裴应该是想要走武官的路子的,只是他爹的那一关……
“嗯,这你倒还真是没法服从你爹。”
“钟意你也这么想吧,老子不能服从他,要不然我这面子往哪放啊?他不是不给钱吗?那我就自己去赚,赚了银子我照样逛花楼,看他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衣青裴一笑,一副叛逆又纨绔的样子。
“你多多出主意,我们一同赚钱。”
“好。”
钟意点了点头,首次对自己选的这个合作伙伴产生了怀疑。
“钟玥兮死了!”
钟意突然说道。
衣青裴那正想要去端杯子的手突然就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收了回来,没去拿那茶,也没说话。
“怎么死的?”
过了一会儿,衣青裴才问。
“说是自缢而亡。”
钟意淡淡道。
钟玥兮的死跟上次诗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衣青裴或许有些愧疚,但钟意没有。
她本就是冲着要钟玥兮的命去的!
衣青裴又是沉默了片刻,他抬起头来直视钟意的眼睛,叹道:
“错不在你,命运如此,既然没有自保的能力,也要懂的收敛性情才好,可她不懂得,怪不了别人。”
钟意看了衣青裴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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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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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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