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宁儿可是我父王最喜爱的公主,将她留在大庆,怕是父王也会舍不得。”
“北齐王爱女之心我等自然是能够理解,但事关两国交好的大事,若不是我朝没有公主,我们也不会让北齐王远嫁爱女,事已至此,大王子何不问问宁公主的意思?”
钟万凡勾唇一笑,那清明的眼神从呼延烈的身上移到呼延宁儿的身上。
“宁儿,我北齐的婚姻之事向来是自己做主,你……可愿意担起两国联姻的重任,留在北齐?”
呼延烈转头问呼延宁儿。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呼延宁儿的身上。
“我……”
呼延宁儿想了很久,众人都知道这是事关女子一生幸福的大事,都耐心等着。
周皇后看着呼延宁儿一脸的慈爱,笑道:
“本宫自打第一眼瞧见宁公主这孩子就十分喜爱,这直爽又不做作的性子倒是难得,宁公主若是留在北齐,与本宫做一对婆媳那可真是全了本宫这没有女儿的遗憾了,圣上,您说是吧。”
周皇后这话明明就是在暗示呼延宁儿,若是同意留在大庆就可以嫁入皇家。
可是嫁入皇家又嫁给哪个皇子呢?周皇后虽然表示对呼延宁儿满意,但是二皇子毕竟是已经娶了正妃的了,而且这正妃还是钟相的女儿,总不至于要宁公主做小吧。
周皇后,未免有些贪婪过头了。
皇帝冷笑一声,道:
“宁公主若是愿意留在大庆,那朕必定是要为她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的。”
呼延宁儿突然抬起头,朗声道:
“宁儿愿意留在大庆和亲,但是夫婿,宁儿要自己选。”
自己选?
下首的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庆朝的婚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极少有女子自己选夫的。
“圣上莫要见怪,在我们北齐,男子和女子的婚事都是自己做主的,今日宁儿想要自己选夫,也是我北齐的传统。”
呼延烈见状解释道。
“原来如此,哈哈,就是不知宁公主看上了哪家的儿郎啊?”
皇帝像是来了兴趣,笑着问呼延宁儿。
呼延宁儿转头在下方的众人身上看了一圈,那眼神最终停在了事不关己地正在饮酒的祁书羽的身上。
“本公主要嫁……祁书羽!”
这答案众人明明已经早就猜到了,可却又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哦?”
皇帝看向祁书羽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道:
“也是巧了,朕今年还说要为书羽选妻呢,书羽,宁儿公主说要嫁你,你意下如何啊?”
“大庆朝好儿郎多的是,嫁我却是不行。”
祁书羽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他起身来到大殿之上跪在中央,郑重无比地说道:
“书羽已有心悦之人,怕是要辜负宁公主的美意了。”
“你已有心悦之人?不可能!那人是谁?本公主现在就去杀了她。”
呼延宁儿听闻祁书羽拒婚恼怒不已,原来他兄长说的是真的,祁书羽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场面一度尴尬了下来,沐锦缩在钟意的身旁抿了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宁儿。”
呼延烈冷呵一声,制止了失态的呼延宁儿。
“本公主才不管他喜欢谁,若想要本公主留在大庆和亲,那本公主就只能嫁给祁书羽一个人。”
呼延宁儿一扭身子,说的毫无商量的余地。
呼延烈一副也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十分为难地看着皇帝。
“书羽,你当真已经有了心悦之人?就算是为了两国联姻,你也不愿意娶北齐公主?”
皇帝看着下首跪着的祁书羽,沉声问道。
“是,书羽不愿意,书羽一副病体,配不上北齐公主,更何况仅仅认识几日而已,想必公主对书羽也并没有多深的情谊,大庆朝好儿郎多的是,北齐若是真有联姻的诚意,也不会只有书羽一人可供选择,然而……”
祁书羽说到此处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书羽与心悦之人已经相识良久,生米已然煮成熟饭,她只有书羽一人可选,只等她点头,书羽就会将她风风光光地迎娶过门。”
此言一开,四座皆惊!
祁书羽一直是多么谦和儒雅、风光霁月的人物啊,竟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生米煮成熟饭这般大胆的话来。
而且,那女子至今还未点头!
众人纷纷猜测那与祁世孙生米煮成熟饭的女子是谁,不约而同地,竟都将目光移到了那向来任性妄为的沐锦的身上。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沐锦强装镇定地一一回视,心中暗骂祁书羽这个口无遮拦的王八蛋,这事是能在人前说的吗?
“此话当真?”
皇帝鹰眸眯起盯着祁书羽,祁书羽甚至都能感受到皇帝此言的咬牙切齿。
“舅舅,书羽所言句句属实,书羽今生……非她不可!”
祁书羽抬头,与皇帝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眸子对视,寸步不让。
沐锦心里的某个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放在膝头的手攥的紧紧地。
一双带着些凉意的素手轻轻覆在沐锦的手上,沐锦抬头去瞧,就见身旁的钟意正淡笑着看着自己。
“嫂子……”
沐锦哑声唤了一声。
钟意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握住了沐锦的手,给她无尽的勇气去面对所有。
太后看着祁书羽良久,最终还是心疼外孙,叹了口气说道:
“强扭的瓜不甜,书羽既然不愿意,皇帝也不能强迫他不是,既然他非他的心上人不娶,那此事也只好作罢,皇帝,你说是吧。”
太后在经历过自己的女儿和侄女两段不幸福的婚姻之后,对孩子们的婚姻大事看的很开,她所想的,就只是让自己的孙儿和外孙寻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携手白头。
皇帝转头恭顺地看了太后一眼,他知道太后话里的意思。
当年他不顾太后的反对将昭阳公主嫁给祁家,最终酿成了一场惨剧,这么多年来他如此宠爱祁书羽,又何尝不是在补偿?
然而昭阳公主已经为了他的皇位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还送了命,她的儿子……皇帝实在是下不了狠心
“书羽谢过皇祖母体恤。”
祁书羽面上露了笑,忙磕头谢恩。
“待到人家姑娘点了头,你告诉外祖母,外祖母必定为你们风光大办。”
太后叹了一口气,宠溺地看着祁书羽。
“书羽谨记。”
皇帝沉吟片刻。
“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吧!过几日,朕必定会给北齐一个联姻之法。”
祁书羽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面无表情地退回了座位。
此时此刻钟万凡安抚北齐的话祁书羽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只抬头盯着垂着头的沐锦看。
在看到一旁邵淳那像要吃人似的警告眼神的时候,祁书羽苦笑一声闷头饮酒。
晚宴结束,祁书羽还没等出宫门就被朝阳殿的小公公叫住了。
“祁世孙,圣上有请。”
那小公公垂手而立,语气恭敬又温和。
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祁书羽想了想,就跟着那小公公往朝阳殿的方向走。
宫灯昏暗,那小公公提着灯笼仔细地为祁书羽照着脚下的路。
“祁书羽。”
身后不知道是谁冷呵一声,祁书羽一回头,那站在树影里的人上前两步一拳头就招呼在了祁书羽的脸上,直打的祁书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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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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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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