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傍晚,天空依旧阴沉,显得更黑了。
待声音越来越近,曾潇然将小剑藏在身后,与旁边的竹篓站在一起。
五人从他身边走过,就在这时,曾潇然运转体内灵力,从后方跃起,一剑刺向最后一人的脖子,然后迅速拔出,鲜血喷了满墙都是。
接着又是第二人,他刚转头,瞳孔放大,倒在了竹篓之上,发出声响。
普托三人回头,顿时怒火中烧,另外两人拔出斧头,就朝曾潇然冲来。
曾潇然迎了上去,借助旁边的竹篓,一个侧翻,躲过第一人的攻击,踩在第二人的斧头上,借力再一个空翻。
第一人一击不中,刚转过身,却没看到曾潇然,只看到自己的伙伴惊恐地看着自己。
“小心!”
第一人预感不妙,刚想再次转身,突然腹部剧痛传来,接着全身没了力气,斧头掉在地上,看向自己的腹部,一把小剑剑尖出现在他的腹部。
曾潇然拔出剑,向拐角处跑去。
第二人大吼一声,提着斧头追了过去,刚转过拐角,他脖子一凉,一把剑刺穿了他的脖子,然后迅速抽出。
第二人也倒了下去,身体不停地抽搐,无助地看着眼前身穿黑袍的小孩。
四个手下在几息时间内被解决,普托却一点不难过,嘴角一咧,拔出腰间的大刀,不屑地看着眼前之人。
“你是谁?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小孩吧,在这城里,有你这种身手的小孩不多,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放下你手里的兵器,我饶你一命,并且让你加入到城主的血羽队去,怎么样?”
见眼前的人不说话,而是向自己走来,普托大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剁碎你!”
说完,提着大刀,冲向曾潇然,曾潇然也冲了过去。
临近时,普托抡着大刀劈向曾潇然。
曾潇然一个弯腰,躲过,并且在普托的大腿上刺了一剑,顿时鲜血淋漓,普托大怒,一脚一个,将身边的手下尸体踢向曾潇然。
曾潇然连忙躲避,此时,普托已近在咫尺,一刀劈下,曾潇然一个侧滚,躲过攻击。
一刀下去,青石板的地面都被劈碎,掀起阵阵尘土,曾潇然立刻举手去挡尘土,不料被普托一脚踢中,飞出十几米远。
胸腔内传来剧痛,曾潇然咬牙站起,只见一把大刀迎面刺来,是运气诀,普托在控制大刀。
曾潇然一个后仰躲过,刚想去捡地上的小剑,大刀绕了一圈又向自己袭来,只好翻滚躲开。
捡起地上的斧头扔向普托,普托一脚踢开飞来的斧头,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曾潇然。
速度太快,加上曾潇然又受了伤,没有躲开,普托左手一把掐住曾潇然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按在墙上。
而曾潇然的双脚用力地踢着普托的肚子,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普托的大刀也悬浮在他的旁边,普托伸出右手,扯下曾潇然的面具。
“原来是你个小杂碎,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普托咬牙切齿,一拳打在曾潇然的肚子上,曾潇然只觉得肚子快要炸裂般疼痛。
“老子就卸你一条胳膊,给你姐姐送过去。派人刺杀我,这样一来,她不从我都不行,不从我就把她和你押到城主府去,哈哈哈哈……你倒是成全了我!”
普托狂喜,右手抓住曾潇然的胳膊,就要引动灵力砍下去。
此时,曾潇然心里默念口诀,地上的小剑抖动起来,剑身燃起火焰,迅速向普托飞来。
由于太过大意,又加上想到即将拿下紫苏,普托很是兴奋,没有防备。
就在大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大刀掉在了地上,普托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腔,一把带火的剑刺穿了他的身体,接着他的衣物开始燃烧。
手上的力量也小了一大半,曾潇然一脚踢向普托受伤的大腿,再一脚踢向普托的腹部,普托倒退几步,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来不及顾虑疼痛,再让他叫下去,恐怕会引来其他人。
曾潇然捡起普托的大刀,用力一抡,大刀划过普托的脖子,鲜血喷洒而出,溅了曾潇然一身。
普托捂着脖子,不可置信又不甘地看着曾潇然,缓缓倒了下去。
曾潇然拔出小剑,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拿出化尸粉,撒在了五人身上,接着坐在竹篓上休息。
待尸体全部化为血水后,曾潇然正欲打扫,只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只好捡起他们的兵器,翻墙离开。
来到河边,将所有兵器扔进河中,褪去长袍,一把火烧了。
接着回到紫苏的府邸外,见没人,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去。
来到紫苏房门外,发现里面没人,偷溜进去,将化尸粉的瓶子放回原处,接着来到院子里。
“我的小主,你去哪儿了?把我们可急坏了。来人,立刻去找回大当家的,小主找到了!”
一名狩猎人立刻吩咐身边的人说道。人们都叫他冬叔,是跟随紫苏最长的人,也是紫宅的管家。
“冬叔,我没事!就是出去转了一圈。我先回房修炼了,姐姐回来告诉我一声就好!”
“好!”
曾潇然走后,冬叔皱了皱眉。
半柱香后,紫苏带人回到了紫宅,解散了所有人,正要去曾潇然的房间,被冬叔拦下。
“大当家的,别去,他受了伤,可能在疗伤!”
“受伤?我更得去看看,如果他出了事,我们都得死,你忘了?我们吃了那神秘人的毒药。”
紫苏有些不悦。
“大当家的,他表现的很正常,不想让我看出来他受伤,肯定有他的原因,你这一去,岂不是让他难堪吗?”
见紫苏听进去了,冬叔继续说道。
“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在正厅发现了血迹,虽然被清理过,但是还是留下了痕迹,我猜,应该是我们走后,有人想要加害小主,被小主反杀了,小主又不想让我们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是普托那王八蛋!不过说来也奇怪,刚才我带人去找普托,在他府邸不远处的巷道里,发现了几滩血迹,都被处理过,我发现了化尸粉的痕迹,被我清理了。去到普托府里,他的仆人说,普托就没回家,根据地上的血迹来看,应该是五人,而且周围有打斗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那是普托的尸体,被人用化尸粉融了?”
“对,而且我在墙壁上还看到了被火烧过的痕迹,但是竹篓又完好无损,说明火是指点燃烧的。”
“当家的,化尸粉只有我们狩猎人有,而脱离出去的“狩猎门”又和普托等人关系匪浅,恐怕会招来麻烦!”
“没事,我刚才说了,化尸粉的痕迹已经被我抹除了,查不出来,就算……”
说到这,两人对视一眼,紫苏冲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箱子,发现化尸粉的瓶子还在,她长舒一口气。
刚要关好箱子,发现瓶子的位置是对的,但是花纹的朝向不对,紫苏拿起瓶子,打开一看,瞬间盖上瓶塞。
“怎么了?”冬叔追问道。
“化尸粉少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曾潇然的房间。
“不会吧?”冬叔惊讶!
“家里有血迹,被清理过,我们都被带走,普托被杀,潇然会控火术,化尸粉也少了,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紫苏分析道。
“可是,就凭他的修为,是怎么杀了普托的?”
“先不管了,你去准备一些疗伤丹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肯定不会服用丹药,如果伤重,只会越来越重,快去!”
“我这就去!”
冬叔走后,紫苏冰冷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冬叔将丹药以及吃食递给紫苏,然后去挨个挨个点亮紫宅内的灯笼,让这漆黑的夜晚,多了些许光明。
“潇然,我能进来吗?”
“稍等一下!”曾潇然连忙穿好衣服,遮盖住了身上的淤青,打开房门。
“姐姐,你回来啦!没事吧?”
紫苏微微一笑,放下托盘,关好房门,和曾潇然一起坐下。
“姐没事,你呢?还好吗?”
此刻的紫苏,抚摸着曾潇然的脸,温柔地说道。
“我也没事!嘿嘿!”
“潇然,姐姐问你,如果有人想害姐姐,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你是我姐,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我已经把你当亲姐了!如果有人要害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不留祸根!”
“你杀过人吗?”
“嗯,没有!以后肯定会的!就像那个普托,就该死!等我强大了,一定要杀了他。让他……”
“伤重吗?”
此言一出,曾潇然愣在原地。
“姐姐问你,伤得重吗?”
“不重!”
曾潇然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敢看紫苏。
“让姐姐看看!”
说完,紫苏解开曾潇然的衣服,一个巨大的脚印淤青出现在曾潇然腹部,胸口还有一个拳印。
“姐姐,你怎么哭了,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看着紫苏流下了眼泪,曾潇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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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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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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