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暧昧一笑,抬手往上指了指,“楼上。”
宋译岑微微惊讶,随即了然,点了两杯酒水,和他闲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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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转角处的灯光稍显昏暗,温窈醉得站不稳身,被人扶着,她仰起头去看身旁的男人,略是口吃的询问:“您、您贵姓?”
男人西装革履与此格格不入,那张脸好看到瞩目,英俊斯文,一丝不苟的领口紧紧扣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禁欲又性感的气息。
他喉结轻动,吐出一个单音:“晏。”
温窈滚了滚喉咙,口干舌燥,目光带了点笑意,葱白纤长的手指大胆的摸到男人的下巴,绯红的指甲印过去,唇齿溢出醇厚的酒香。
“好巧,我妹夫也姓晏。”
她笑得勾人,晃着他的下巴,一派女流作势,凑过去,撩拨的含咬他的喉结,艳色的口红印嚣张的留在上面。
然后得意的抬眸,认认真真的打量着他的脸。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她醉意朦胧的半眯着眼,抬手摸在男人的脸上,划过他冷厉的眉眼,高挺的鼻骨,还有菲薄的唇……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
并未碰上,被男人疏离拂开。
男人垂眸,直直的和她对视。
“你对每个勾引的男人都说过这种话吗?”
他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温窈嗅着有些上瘾,浑身发软,人也跟着热起来。
她嗓音含笑:“怎么可能,明明就只有你。”
寡淡的两字:“是吗。”
“当然了。”
她的指尖撩过他的胸膛,靠在他耳畔,似有若无的说了句话。
声音很小,但足够令男人听清。
他大抵是来了几分兴趣,眉梢微微扬起,眸眼却尤其的深暗,“哦?”
“你不信我?”
“试了才知道。”
温窈舔了舔唇,勾起他的领带缠绕在自己指尖,漂亮的狐狸眼微挑:“那就试一试?”
男人淡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他不言不语。
神情却意味深长。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处,力度很大,温窈觉得生疼。
她微微眯起眼,踮起脚再次去亲他。
似有所觉察,男人侧脸颔首躲开,低徐的嗓音凉薄的落下来,仍是拒绝的姿态:“我不接吻。”
他的手从后方扣着她的颈,发了狠的将她往外压,让两人之间的拉开距离。
动作强势而蛮横,没给她一点动弹挣扎的余地。
全无一点起初见时的那般斯文模样,反而像是出笼的野兽,充斥着危险。
温窈咯咯的笑,“想不到晏先生这么保守,出来玩的还这么讲究吗?”
“脏。”
她感受到后颈那只手传达下来的力度,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身。
“嫌脏晏先生也跟了上来,看来定力也不怎么样嘛……”
男人被挑衅,力气愈渐增大,温窈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想掐死她。
理智告诉她,到这一步就可以了,这个男人是个狠角色,她惹不起。
可这是她持筹握算的结果,除此之外,无二选择。
……
夜凉如水,房间昏暗。
墨色的窗帘被人一把拉开,灯火璀璨的斑斓霓虹光线争先恐后的从落地窗穿透进来,映在地板处,折射到狼藉的大床上,凌乱的被褥轻微隆起一团,掩盖住因为醉酒而陷入沉睡的人。
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窗前,指尖夹着猩红一点的香烟,在光影交错中燃烧起丝丝缕缕的白雾,在空气中肆意飘散。
他上身赤着,胸腹结实有力,肩背隐约可见几道抓痕指印,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笔直修长,匀称着紧实的肌肉。
片刻后男人灭了烟,他微微侧过身,毫无温度的目光落在那张床上,背光的角度衬得男人的眸眼晦暗不明,定睛看了不过两秒。
便没什么情绪的收回视线,捡起床尾散落的衣物,慢条斯理将自己穿戴好,不过几许,男人迈出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曾回头,对室内的人没有丝毫的留恋。
晏随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早已没了此前的那般沉溺于鱼水之欢的模样,恢复了以往的衣冠楚楚。
但细下打量,还是会发现这个向来一丝不苟严谨有序的男人,衬衣领角微微翻折起。
似是忙中有失,却也恰当好处,因为那飞扬的衣领正好挡住了他脖颈边令人遐想的吻痕。
狂欢已过,徒剩寂寥。
宋译岑酒意微醺,似乎没想到他还会下来,略是惊讶的挑了挑眉,“温香如玉不好吗?你竟然舍得离开。”
语气难掩揶揄和调侃之意。
晏随平素时寡淡无情无欲,这会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撩惑的性感气息,像是一头要沉沉欲睡的猎豹。
闻言他只懒懒牵唇,划开一抹吝啬的弧度,“为什么不,免得沾了一身麻烦,惹人厌嫌。”
出声徐徐低沉,是格外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的腔调夹带了些许的讽刺。
凌晨两点的酒吧,若是以往,该是喧嚣热闹的,偏生今天提前清场,因为——有人心情不好。
宋译岑听得好笑,也没掩饰,手里把玩着精致讨巧的酒杯,“说是麻烦,人家勾勾手指,你不也照样贴过去,现在还要倒打一耙,我都替她委屈。”
“委屈。”晏随意味不明的冷呵了一声。
宋译岑暧昧看他:“如何?听说温家那位是出了名儿的靓。”
晏随不咸不淡的口吻:“无感。”
的确无感,喝醉的人还没到进入正题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
扫兴。
男人在事后跟别人聊起这种私密事,无论有没有成,好坏是否,这样的行为总是掉价又卑劣的。
晏随不屑于此,敷衍过后,狭长的眸眼扫过去,话锋一转,“你还不走,真打算夜不归宿?别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提起这个,宋译岑脸色微变,他就是今晚心情不佳之人。
晏随舍命陪君子,反倒是得了一桩美艳事。
思及楼上睡得无知无觉的人,晏随微微眯起眼,无意识的捻了下指尖,似有若无的残留着滑腻。
看来该好好洗洗手才对,也好过叫人这样的流连忘返,可非什么一般无感尔尔。
“淮叙,你没结婚,你不懂,女人千万不能宠,否则惯会蹬鼻子上脸的。”宋译岑言辞反感,已然对自己身处婚姻之中尤为不满。蜀南文学
晏随听完不置可否。
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手上,吧台处摆放了酒具器皿还有冰块,浓醇烈酒半杯,指节明晰的手执起一枚冒着寒气的冰,准确无误的投进玻璃酒杯中。
“咚!”
清脆撞击声猛地炸开。
头顶的灯光幽暗,落下来映在男人的面颊,清峻冷然的脸,棱角凛厉分明的轮廓,尤其那双眉眼,深沉而危险。
晏随,字淮叙,陵川市新贵,投行界声名赫赫的迅猛猎手,为人行事狠厉,睚眦必报,不近女色,清冷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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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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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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