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看着仇瀚鸣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这人,是把脑子长在了下半身吗?

  惜月也没有客气,直接笑着说:“既然先生你这么误解,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辩驳两句的。首先,我是在看九月,她是我的朋友,你长的不太安全,我担心她,所以多看两眼。其次,我刚刚在大厅里捎带着多看了你两眼,是因为今天这温度,看看大家,再看看我自己,穿的都很单薄。而你,穿这么一身,着实足够鹤立鸡群。可不是因为您这长相有多么的······出众。”

  上下扫了仇瀚鸣一眼,惜月毫不客气的说道:“恕我直言,您这一身打扮,会让人觉得您并不聪明的样子。”

  解释之后,惜月转身就要走,不带一丝丝的犹豫与留恋。

  只可惜,仇瀚鸣并不是一个脑回路正常、脑袋清醒并好相与的人,直接动手想要将人拽到了怀中。

  “爷就喜欢脾气辣的妞!”

  说着就上前一步,想要亲上来。

  惜月反应极快,在仇瀚鸣还没有凑近的时候,她直接抬腿,重重的击中仇瀚鸣的········下三路。

  仇瀚鸣没有料到惜月会直接动手,还是精准无比的朝着他的下三路来,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满脸痛苦的捂着关键部位弯下了腰。

  惜月手上还端着小蛋糕,见状直接将小蛋糕糊在了仇瀚鸣的脸上,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那真是太可惜,我可不喜欢你这种长的挺丑、想的很美,还偏偏喜欢自以为是的蠢男人。”

  惜月的语气非常的不好,看着仇瀚鸣的样子,倒是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下脚有轻重,仇瀚鸣就算疼,也疼不了多久。

  她将手伸到裙子隐藏起来的兜里,握住那把蒋锡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她床头柜里的袖珍勃朗宁,用最趁手的方式握在手里,拿了出来。

  果然,在惜月把枪拿出来的下一秒,仇瀚鸣立刻就冲了上来,只见他一个扫堂腿直直冲着惜月的腿击来,惜月一个闪身躲开,扶住了旁边的架子。

  仇瀚鸣前倾想要按住她,但又被惜月很迅速的躲开,一次两次被躲开也就罢了,可次次被躲开,仇瀚鸣就怒了:

  “躲得倒是挺快,你居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是想找死……”

  只可惜,他想说的话并没有能说完,话说了一半,惜月的枪就抬了起来,正对仇瀚鸣的眉心。

  惜月冷飕飕的笑出声来,并慢悠悠的给枪上了个镗:“看您话这么多,增加点刺激感。您继续。”

  仇瀚鸣看着眼前袖珍勃朗宁黑洞洞的枪口,脸上略带些阴森森的笑意:“今天是乔家的宴会,来的人可不少,这儿离大厅不远,我就不信你敢开枪。”

  惜月轻轻的哼笑了一声,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仇瀚鸣的眼睛,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呢?我可是个穿着裙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这枪声一响,人一来,大家只会以为是你,是你威胁我不成,反而妄图开枪吓唬我,最后,我防御过当,不慎走火。”

  惜月笑眯眯的说着,看着仇瀚鸣逐渐愈发不好的脸色,直接又抬腿就是一脚。

  这次动脚完全在仇瀚鸣的眼睛跟前,他这次倒是有了防备,先是一个侧身,然后往后一退,倒是闪了过去,只可惜地上的砖不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惜月也没有一点点的放松,随着仇瀚鸣位置的移动,她举着枪的方向也一直在动着。

  仇瀚鸣见状,干脆就这么坐在了地上,他脸上带着些无赖,目光冷冷的看着惜月,语气反倒平缓了下来:“有本事啊,你就真的朝着这儿开枪。”

  手指着心口。

  惜月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不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真的打死你,先不说我演一演有人刺杀,大家会不会信我,就算不信,我也能安然无恙从这里走出去?”

  仇瀚鸣是第一次到上海,虽然来之前恶补过上海商圈里的人际关系,但没走心,完全没记住,所以也根本不清楚眼前这个姑娘是谁,他微微眯眼,“你是什么人?”

  惜月可不是什么友善的爱留名的人,冷笑着说:“我是谁,和你有关么?”

  仇瀚鸣胡子拉碴的脸看的惜月愈发暴躁,干脆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抬脚,用高跟鞋鞋尖尖用力的踹在了他的腿上:“人呢,还是需要有自知之明,我看上你?要是有钱的话,还是上街去买一块儿全身镜,好好照照自己再说。”

  仇瀚鸣没想到惜月还敢过来踹人,惜月今天穿的是双尖头鞋,鞋尖不是一般的尖,踢到腿上,那不是一般的酸爽。hτTΡδ://WωW.sndswx.com/

  仇瀚鸣被踢的的呲牙咧嘴,脑袋跟前指着枪,心中又气不过,只能抬头恶狠狠说话:“小贱人!”

  被骂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惜月又抬脚用细细的鞋跟踩在他的腿上,脸上带着笑,问:“小垃圾,小贱人骂谁呢?真以为我是个好性儿的人是吧?”

  “小贱人骂你!”仇瀚鸣想也不想的说到。

  “噗~”惜月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惜月笑了,仇瀚鸣就算再二傻子,也反应了过来。

  “你!”

  仇瀚鸣恼羞成怒,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惜月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一拳挥舞过去,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仇瀚鸣平白的挨了这么重的一拳头,脑袋一下子发懵,竟然就这么间歇性的昏了过去。

  惜月本着大夫的本能给他检查了一下,没事儿,还活着,将袖珍勃朗宁装回原位,然后拍拍手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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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月很快的回到了客厅,扫视一圈,便看见乔九月已经和刘若语坐在靠窗的小沙发上说这话了。

  “惜月,你去哪儿了?”

  见惜月寻了过来,眼眶红红的乔九月拉住她的手,面露疑惑。

  “一不留神,你就不见了,我去找你,顺便吃了块儿蛋糕,结果弄到裙子上。”惜月展示了一下裙子上沾着的、刚刚打仇瀚鸣时误沾的蛋糕污渍,说:“我得去你卧室换一下我的备用衣服,陪我一起上去呗?”

  惜月也是见乔九月情绪不好,才提出了这个提议。

  乔九月早就想上楼了,只不过一直没见惜月人在哪儿,所以才和刘若语一起等在下面的。这会子惜月来了,又要上楼换衣服,乔九月自然是点点头,拉着两个小姐妹上楼了。

  一般到宴会去,为了以防各种意外,总会多准备一身衣服,惜月也不例外,她早上来的早,所以就将衣服直接放在了九月的房间里。

  备用的衣服是一件白底紫色鸢尾花的旗袍,颜色款式都很素雅,惜月身材好,穿旗袍很好看,本来心情不太好的九月看着惜月前凸后翘的身材,愈发郁闷了。

  “咱们都是女的,为什么我就是个平板。”

  九月悠悠的叹了口气,抱住惜月的腰,整个人往上一靠。

  若语也认同的点点头,然后也上手了。

  惜月被她俩抱得痒痒,一人拍了一下:“好了,要站不稳了,让我把首饰换了。”

  这样一打岔,九月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惜月坐到了九月的梳妆台前,将耳朵上的耳坠子换成了一副紫翡翠水滴状的耳坠子,然后问九月:

  “现在心情好了,说说那个二傻子呗。”

  九月马上就理解了惜月嘴里说的那个二傻子是谁,心中很认同的点了点头,说:

  “不过就是一个没礼貌、长的还丑的野······野蛮人。”

  九月明显的停顿让若语点了出来:“你是想说野人吧?”

  九月回了她一个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你们真的不知道,一个书行的少东家,居然出口成脏,一点文明都不讲,长的本来就一般,还邋里邋遢,跟头熊似的,真的又可怕又让人·······”九月瘪瘪嘴:“他们仇家怎么就不能生个姑娘出来?你们看,我哥哥那么多,一个一个都快成老男人了,他们还没有着落,我这个最小的偏偏跑出来个未婚妻,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儿嘛。”

  惜月摸摸九月的脑袋:“没事儿,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个仇瀚鸣那么二,迟早会被人教训的。”

  “真的吗?”九月看向惜月。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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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瀚鸣被惜月一拳头打晕,因为是重拳出击导致的间接性的突然昏迷,所以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就自己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他先是觉得脑袋一阵子发懵,然后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腿上也是刺痛的疼。

  草,这个臭娘们,下手忒他妈狠,简直就不像个女的!千万别让他找到她,等他找到她,非要弄死她!脸上一左一右各一拳头,保证打对称!

  仇瀚鸣气的对着空气打了两拳,然后顶着一张被揍得发红微肿的猪脸,微微一瘸一拐的进了大厅的门。

  屋里人很多,但那个臭娘们还是很好认的,漂漂亮亮,个子高挑,穿这件蓝色裙子,哪里不好认呢?

  但是环视了一圈,确实没看见人。

  周围的人则是满脸惊奇的看向仇瀚鸣。

  这不是刚刚被乔董事长亲自接待了的那个奉天来的大少吗?怎么成这个鬼样子了?

  仇瀚鸣则是恍然不觉,仍然在挺里窜着找人。

  他觉得,此仇不报,绝非真男人!

  而惜月现在在哪儿呢?

  九月的卧室?

  并没有。

  九月作为宴会的主人公,一直在楼上的卧室里呆着也不好,所以惜月收拾完,三人也就下来了。

  这会儿,惜月正略带尴尬的和一个熟人在说话。

  这个熟人正是那天亲了她一口,和她表了个白,然后就跑了的蒋锡城。

  “咳嗯,”蒋锡城看着眼前的惜月,又想起来之前亲惜月的那一下,看着惜月红润的嘴唇,耳朵默默的红了,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惜月,嘿嘿,好久不见。”

  惜月听着他话里的“嘿嘿”,也就是一瞬间,刚才刚看见他时,一身笔挺军装铺面而来的帅气感,瞬间破灭。

  要知道,蒋锡城长的好,衣品也好,之前时常是一身西装打扮,但是好好的西装,总能让他穿出一种莫名的飘逸不羁。今天这一身军装,穿着倒是精神板正了不少。

  只可惜,又没超过三分钟。

  惜月在心里叹了口气。

  蒋锡城见惜月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有点没底:“惜月,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惜月拉了个长音,但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者话语。

  说是生气吧,她好像确实没有怎么生气,说是不生气吧,她也确实不得劲了好久。

  只不过还没等惜月想好要怎么回答蒋锡城,她就看见被自己打晕的那个二傻子顶着一张猪脸,正怒气冲冲的向她走来。

  而顶着猪脸走过来的仇瀚鸣这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难怪老子找了这么久都没看见人,感情这臭娘们换了一身打扮!

  “你个臭娘们!敢暗算老子!难怪老子找不到人,”仇瀚鸣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惜月这边走来,走近了,用不算小的声音喊到。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但是被他一瞪,都转了回去。

  而站在惜月对面,背对着仇瀚鸣的蒋锡城,也随着这厮的声音转过了身。

  “仇大憨?”蒋锡城看见冲过来的仇瀚鸣,犹豫了一会儿,喊出来了一个外号。

  惜月听见这个“仇大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仇瀚鸣看清蒋锡城的脸,也暂时性的愣住了:“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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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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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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