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嵘星!”蒋锡城看着裤子上多出来的几个油手印,只觉得脑门子突突的,再一看星星这小猴子样,叫了一声他的大名,提溜着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星星被蒋锡城从身上撕下来,倒是没有一点点的伤心难过,看了看自己虽说已经蹭了个差不多,但是却依旧有些油的手,没有理会蒋锡城的直呼全名,反倒是萌萌哒的看向他:“uncle,你有帕子吗?手油了唉。”
小朋友嘛,你也不好去凶他,蒋锡城没好气儿的从兜里掏出来块帕子,然后认命的给星星把手擦干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这儿?你爸呢?”
蒋锡城今天早上从家里走的早,忙了一阵子之后,就接了惜月的电话,然后带着人满城跑,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大哥一家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家这位小侄子被人绑过。
蒋锡城不提星星他爸,星星可能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倒霉催的爸爸,也不知道找到北港的码头去了没;蒋锡城现在一提,吃的开心到忘乎所以的星星终于想起来了。
“uncle,你不是来找我的啊?”星星先是疑惑,然后又感叹到:“uncle,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怕是废了,这都多久了,他还没找到我。”
“我哥?废了?”蒋锡城搞不明白星星在说什么,便将目光投向了带着星星吃饭的惜月。
在星星冲上来强势抱腿,嘴里还喊着“uncle”的时候,蒋少尽和惜月之间的氛围感就暂时停了下来,两人都在围观星星把蒋锡城当树爬。
接收到蒋锡城的目光,惜月指了指星星,回答到:“他是我反绑了绑匪,顺便带出来的。听绑匪说,今天早上从香港来的那趟船下来的渡口绑的。”
蒋锡城听了,心中差不多明白了,这怕是今天刚回来就被码头上盯梢的绑匪给盯上了,然后就给绑了。
自己不知道,哪怕是大哥回到家里的时候,自己已经往医院那边去了。
“蒋四儿!”蒋锡城想明白了,就提高声音叫了蒋四儿:“你找个地方赶快给我爹那儿去个电话,就告诉他,他大孙子没事,在天香楼吃饭呢。”
“是,少帅。”蒋四儿人都没进来,直接应了一声,然后跑远了。
星星见小叔蒋锡城没有再理自己,是没有一点点烦恼的原路返回爬到座位上继续吃东西了。
大人真是奇奇怪怪的生物,还是吃东西比较有意思。
等蒋锡城想要低头再和自家大侄子说两句的时候,这才发现星星已经原路返回的坐回桌子上吃东西去了,不仅自己吃,还不忘了招呼惜月。
蒋少尽见蒋锡城和星星没有再说话了,转过头就想唠叨惜月几句,可是惜月那多机灵啊,蒋少尽刚有开口说两句的架势,惜月就亲自起身,拉着他往座位上坐:
“哥,来,吃菜,今天我请客。”
蒋少尽对惜月这么妹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惜月这么耍赖着打岔,蒋少尽也就这么顺着她先坐了下来。
“回家了再找你算账。”蒋少尽压低声音,和惜月说了一句,然后想着这个时间点了,是该吃饭了,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给惜月:“先吃饭吧,都过了晌午了。”
“好嘞,哥。”惜月笑眯眯,然后招呼蒋锡城:“大蒋,一起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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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嵘星,也就是星星小朋友被绑的时候,他爸妈也不是不在他身边,而是码头上人太多了,星星小朋友一个没拉稳,就被绑匪给绑了。
因为蒋锡文夫妇俩久未回上海,对上海的熟悉程度不如那三个绑匪,加上人多,这才让人给得手了。
孩子不见了,那自然是找。
可能在惜月眼里,那三个绑匪是真的有点废,但是和他们合作多次的候单也没有说错,这伙人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硬生生的是把星星从码头运到北港,都没有被人发现,并且还让蒋锡文他们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
蒋四儿的电话打到蒋家的时候,蒋锡文的妻子苏宜华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
电话是蒋琰司令接的。
“什么?”
听见蒋四儿简洁明了的汇报,蒋琰司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蒋琰司令便把从蒋四儿电话里听到的说了:“星星找到了,现在和锡城在一块儿,不用担心。”
“找到了!”苏宜华猛地坐直了,然后急切的问:“爹,星星现在和小叔人在哪儿呢?又没有被绑匪伤害?小叔不是去救人了吗?”
苏宜华一连串的问题,虽然多,但是各个分明,很好回答。
蒋琰司令没有在意儿媳妇的失态,回答到:“星星可滋润了,锡城遇到他的时候,他在天香楼里吃的正开心呢,就和锡城去救的蒋医生,也就是惜月一起。说起来惜月那丫头真是聪明,蒋四儿说,人姑娘被绑架了,反把绑匪给绑了,顺手还把星星给捎带出来了。”
苏宜华听见儿子没事,甚至还开开心心的去下馆子,加上有个无比靠谱的小叔子在,心中的担心也就去了一大半,听蒋琰司令将事情来去一说,苏宜华倒是对惜月感起兴趣来:“这个蒋医生倒是真的挺厉害,反把绑匪给绑了。”
“可不是,”蒋琰司令也感叹到:“这看起来娇娇软软一个小姑娘,居然反绑了三个绑匪,还捎带走一个人质。”
说完,突然想起来自己那个大儿子蒋锡文好像还在外面找儿子呢。
当然,这也不是蒋琰司令一个人想起来了,苏宜华也想起来自家丈夫人还在外面到处跑呢。
“爹,星星找到了,阿文他还在外面找人呢,是不是该叫个人去把他叫回来啊?”
蒋琰司令摆摆手:“让他先再急一急,那么大个人了,孩子都四五岁了,办事还是毛毛躁躁的,回个家还把儿子丢了,媳妇儿吓着了。在不让他急一急,人就该废了。”
蒋琰司令的话家里除了蒋锡城,也没有人敢反驳,苏宜华想了想,急一急也急不出来大问题,而且公爹想来就是说说,最多半个小时,肯定就派人去找蒋锡文了,所以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走,”蒋琰司令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天香楼看看:“老大家的,咱们去天香楼接星星去。”
苏宜华话也本有此意,直接就应了下来。
可怜蒋锡文,跑去找弟弟帮忙,结果被告知弟弟的心上人也被绑了,带着人去找了;叫了一伙人满上海滩的找,结果因为线索太少,加上Bug加成,次次都和真确地点擦肩而过,而且每次都比上一次偏的更离谱。
最离谱的就是刚刚。
就刚刚,他带着人路过了天香楼,但是因为没有瞧见蒋锡城带的人,直接从天香楼门口路过,直直的朝华界的方向去了。
而他的亲儿子蒋嵘星正在天香楼三楼的雅间吃的很痛快,他的亲弟弟正坐在他亲儿子旁边吃的也很开心。
最重要的是,他的亲爹和亲媳妇儿,在知道了他亲儿子的下落之后,也没有说第一时间去告诉他,而是想让他急一急,然后自己先往天香楼来了。
这得亏是蒋锡文现在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课就是只有蒋锡文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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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惜月的下落,所以蒋少尽走的很快。
不过,在教育处那些人的眼里,那就是候单得罪了蒋副处长,然后蒋副处长不顾伤势,急匆匆的来打了一顿,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徒留惨不拉几的候单在彭处长的办公室里,号的像个二百斤的胖子。
蒋少尽打候单可是一点也没有收力气,拳拳到肉,不仅给他眼眶子打的像四川那边的食铁兽似的,肚子上也是被伤的不轻。
“姐夫,那个蒋少尽他绝对有身手,你看他给我打的,这是个读书人该有的力气吗?”
候单坐在彭李岸的办公室的皮沙发上,疼的呲牙咧嘴。
办公室的门现在是关着的,在蒋少尽和蒋锡城他们走了之后,就让彭李岸给关了起来。
今天这事闹的,面子里子全部给丢干净了,这是彭李岸顺风顺水了这么些年,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只觉得头疼又烦躁。
蒋少尽和蒋锡城还在办公室的时候,彭李岸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两人轮番发完狠话走了之后,在头疼和烦躁之余,彭李岸还觉得不安。
这蒋少尽虽然偷偷摸摸的排查过,也得了不少资料,但是还不算特别了解,心中没有底,所有才会让候单再想方法去查查。
他本就没有想要得罪人,只是候单先斩后奏,加上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好几天了,差不多人也绑了,所以自己也就没有阻止。
只是没有想到啊,事发的这么快,还没抓到,反而给人家留了把柄。
而蒋锡城,这位新上任不久的蒋家少帅,本来就没有在他的预想之内。
刚开始查到资料,说是这位少帅住在蒋少尽的家里,本来还顾及了一下,没想到没多久之后,这位蒋少帅就回家了,继任了少帅之后,天天在军队窝着,感觉个蒋少尽家也没有了多少联系,所以就动作上胆子大了些。
谁曾想,今天这一事发,这位爷也来了,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盯上自己了,不会让自己好过。
彭李岸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位少帅和蒋家关系那么好,又不是亲戚。
不过,他也不会想明白的。
因为蒋琰司令觉得儿子还没有追上人家姑娘,不好弄的沸沸扬扬的坏了人姑娘的名声,所以也就和蒋琰司令极为亲近的几家知道一点。
彭李岸这个教育处处长,还不够格。
被候单的嚎叫吵得头疼,彭李岸沉着脸斥责了他一句:“好了,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你叫人绑的是人家亲妹妹,把人家妹妹吓着了,就算是个病秧子,也能暴起打给你一顿,更何况蒋少尽只是文弱了些!要是他真有功夫在身,你现在看见的就不该是我,而是十殿阎王了!”
候单被斥责了两句,总算是停下了嚎叫,但还是龇牙咧嘴的:“那我就白受这顿打了?”
彭李岸乜斜了他一眼:“不然你还想怎样?你想想,要是你姐被人绑架恐吓,你知道是谁,会怎能办?”
候单父母早亡,算是被他那大他大不了几岁姐姐养大的,彭李岸这个举例一出,候单顾不上疼就跳了起来:
“谁敢!谁敢这么干,就算姐夫你不出手,我也要弄死他丫的!”
候单的反应在彭李岸的预料之内,见他这样,彭李岸往后一靠:“你姐姐是亲姐姐,人妹妹是亲妹妹,你看一样不?”
候单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心中头一次有那么一丝丝的觉得自己这位姐夫有些“事后诸葛亮”,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这事不是为了他办的似的。
彭李岸从他的表情上也看出来些他的想法,但彭李岸不在意,候单还要靠着他,候单的姐姐也在自己的内院讨生活,他不怕候单反水。
“好了,也是我没交代清楚。”彭李岸说到:“咱们现在要担心的,还不是蒋少尽会怎么样,而是蒋锡城蒋少帅会怎么样,最近什么事都停一停,免得被捏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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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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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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