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和蒋锡城一起撤离,那就自然是翻窗子走墙下去,没办法,这家伙块头太大,容易引起人注意。楼底下那个看门的大爷虽然年纪大了,而且夜半三更的很困,但是你大爷就是你大爷,指不定看见了呢?

  和蒋锡城一起撤离,别的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小电驴没办法掏出来了。小电驴那梦幻而美丽的外表,显而易见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性能,是绝对没有办法拿出来的。更何况,小电驴惜月收在空间置物格子里的,这会儿就算不惹眼也拿不出来啊!

  “你是怎么过来的?”蒋锡城是开车过来的,他本来想着在黄粱这儿探完之后,再到城北的点心铺子买一份刚出锅的点心,最后带着那份点心去眉山公馆。整个路线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连时间都是算好了的,可是谁曾想第一个环节还没有进行完,中间就跑出来惜月这个岔子。

  坐在蒋锡城的车上的那一瞬间,惜月就知道,这厮绝对会让她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不算完的那种。

  好在的是,第一个问题还算简单。

  “抄近路走过来的。”惜月一本正经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慌张。

  “哦,”蒋锡城丝毫没有怀疑惜月说的话的正确性,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上楼的?爬上去的?”

  惜月歪歪头:“是啊,爬楼梯上去的。”

  蒋锡城:“我记得这儿楼下有门卫。”

  惜月:“睡了,我猫着腰溜进来的。”

  “那你是怎么杀的藤田惠美?”蒋锡城问完惜月今天出行事宜,话题飞快的跳跃,跳跃到了惜月用“汝父”这个代号干的第一件事情上去了。

  蒋锡城一直好奇藤田惠美到底是怎么就深陷昏迷,一直不醒,还被判断是睡了,一直查不出来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生了什么病,之前以为“汝父”是蒋少尽,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去“相认”,然后问一问,现在知道了“汝父”是惜月,人又在面前,当然就问出来了。

  惜月没有想到,蒋锡城会跨越式的问到藤田惠美的死法上去,卡了一会儿壳之后,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她都死多久了。再说了,人不是你给一刀毙命的吗?”

  “我是个学医的,当时还是个法医,我研究了好久,都没有弄明白她那个深度昏迷是怎么回事。人是我一刀毙命的,因为想给他们制造点神神叨叨的恐慌。但是,就算我不刀她,她也活不久了。解个惑呗。”

  嗯,这是个好问题,但是要她怎么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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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往外说。

  惜月想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可以唬弄一下蒋锡城的说法:“你知道针灸吗?”

  “知道。”蒋锡城学的是法医,没有学过中医,但是也是知道针灸的。

  “你了解人体构造对吧。”惜月说着:“针灸是刺穴,我根据人体构造以及穴位分布,把她扎了个偏瘫,伤了神经,只能昏睡罢了。这种方法我可是用了不止一次。”

  “你是真厉害。”蒋锡城“解了惑”,便问道:“所以现在就我知道你是‘汝父’?”

  惜月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松松的卡住蒋锡城的脖子,说:“对啊,所以,保密。”

  蒋锡城笑着把脖子往惜月的手里送了送,一点儿都没有把惜月的这个‘威胁’当回事,语气都带着笑意:“来来来,捏死了你就是谋杀亲夫了。”

  惜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蒋锡城又想起啦另一件事情:“那姜觉新被扒的只剩底裤那回,第三波不会是你干的吧?”

  蒋锡城猛地提起姜觉新,这人下线了也就不重要了,惜月还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是哪个,没有隐瞒的说:“是我干的啊,我看着我大哥和我亲哥把他套麻袋打了,然后又看着你和柯岸补了一顿,打的那叫一个惨,没有给我留动手的余地,就只能给了一拳顺便让他丢丢人,不过,我可没想到他会被泼粪。”

  “你······”蒋锡城一时卡壳:“可真虎,下次扒衣服这事儿可别对着别人,我来。”

  “没事,好歹同父异母的哥哥,没······”惜月摆摆手,认认真真的来了句解释,结果解释到一半,突然发现蒋锡城这话里有话,调戏人呢,耳朵唰一下红了。

  “怎么不说了?”蒋锡城笑嘻嘻:“话说,这个点了,你回去怎么上楼?”

  蒋锡城将话题扯到时间上,惜月连忙抬起手腕一看,都已经三点半了,等赶回去少说得四点多:“完了完了,这个时间回去,耿妈都起床了,院子里还有你的兵,我可怎么上楼啊!”

  “你有没有突然觉得,住在家里很不方便?”蒋锡城看着惜月都快要蹦起来撞车顶的样子,侧过头问她。

  惜月点点头:“是有点不方便,但是家里有房子,还天天有司机接送,我要是敢提一句搬出去自己住,我妈能把我大卸八块,这可和被她发现卧‘汝父’有一比。”

  “谁让你搬出去自己住了。”蒋锡城其实是拐着弯子的求结婚,订婚之后,结婚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这一订婚吧,蒋锡城就非常想把惜月给娶回去,但是之前惜月说过,不想过早的结婚,她哥还单着呢,她先结了不太好,所以才给搁置了。现在这个时候,蒋锡城脑瓜子一转,突然找出来一个让惜月想要早点结婚的理由:“咱俩结婚呗,到时候晚上我们一起出动,在外面跑一晚上都不带担心被发现的。”hτTΡδ://WωW.sndswx.com/

  蒋锡城这个主意,惜月表示,她心动了,但是——“司令府好像比我家戒备森严的多啊,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结了婚就会有自己的房子,哪怕不怎么住都会有。到时候有事情了就住过去,没事儿了在家住呗。”蒋锡城凑近惜月:“你说我的方法好不好。”

  不得不说,蒋锡城的这个方案,可行度很高。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哄我结婚。”惜月捏住蒋锡城的下巴。

  “嗯,是在哄你结婚,我观少尽哥面相,他不宜早婚,观你面相,合该早日与我成婚。”

  蒋锡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惜月捏捏他下巴上那一丁点的肉,说:“这个好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得悄咪咪回家。”

  “那我们先去买点心,然后我提着点心去吸引注意力,你再爬回你的卧室。”蒋锡城坐正,心情颇好的将车启动,往城北驶去。

  “这么高的墙你上的去吗?”五点多,站在眉山公馆的院墙外,蒋锡城问惜月。

  刚刚惜月交代了自己到黄粱的公寓,走的是正大门,而从黄粱公寓离开,是和他一起往下走的,往下走比往上爬要容易的多,所以这会儿看着眼前眉山公馆的院墙,蒋锡城很不确定的问道。

  “你只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你身上,我绝对能成功上楼。”看着已经有要亮起来的意思的天,惜月很是认真的和蒋锡城说:“这个点,也就耿妈和在院子里巡逻的那个醒着,最多最多加上一个陈妈,所以,大蒋同学,出发吧,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蒋锡城还是有点不放心惜月爬楼,还是四楼,但是吧,从主楼的楼梯上去绝对是超高难度,单单只惜月现在穿着的这一身黑就难以解释,所以也就没有纠结,让惜月自己小心,然后往正门那边走去。

  惜月在蒋锡城走后,趁着天还黑着,快速的翻过了院墙,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之后,跑到了主楼自己卧室窗子向着的那面墙根下猫着,在墙根底下等了一会儿,听见正大门那边的门铃响了,有脚步声和开门声穿来,才一个助跑飞快的往上爬。

  惜月一边爬,一边感叹,这绝对是自己爬过脚步最轻、速度最快的一次楼了,真心感谢之前积攒下来的经验,让她能肌肉记忆似的准确找到每一个落脚点。更真心的感谢小五提供的系统学习空间,能让她打下如此扎实的基础。

  打开卧室窗子翻进去,成功落地的那一秒,惜月悬着的一颗心才成功归位。

  现在是五点多,虽然说家里人差不多都是七点多八点才起床,但保不齐有被尿憋醒来上厕所的,惜月刚刚往上爬的时候,还真怕有谁起来上厕所,然后听见外面有动静,打开窗子和她来个深情对视的。

  “呼~安全着陆。”跑了黄粱家这一趟,就只收获了一个“这个黄粱屁股上没胎记”,基本确定这个黄粱并非是真正的黄粱而已,像其他的什么指向性的证据,非常有力的材料,那是一个都没有。如果不是还想留着这个黄粱来钓钓他背后的大鱼,惜月真心想直接送他归西,干脆的免除后面他有可能会制造出来的麻烦。

  只不过,这都是想想而已,惜月心里清楚,这个黄粱除了钓鱼这个功能,还是目前已经摆在他们面前的明棋,而且对方还不知道。

  要是真的把黄粱给弄死了,对方肯定会更加的提高警惕,弄出来下一个棋子。

  这样要想再找出来,就很难了。

  快速的换回了睡衣,惜月批了个大外套下楼去了。

  蒋锡城帮她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她才能成功上楼的,得下去给他看一眼已经成功着陆了,不然他得心绪不安的。

  蒋锡城也确实如惜月所猜的,有些心绪不安,一是怕惜月把自己给伤着,二是怕惜月被家里人发现没法儿交代。坐在客厅里,一直有一眼没一眼的往楼梯的方向看,要不是耿妈去厨房给他泡茶去了,指不定能看出来呢。

  “来来来,姑爷,这是今年新制的花茶,太太小姐她们起床还得一会儿呢,饿不饿啊?想吃什么和耿妈说,耿妈去给你做。”

  耿妈把惜月当做心尖尖,蒋锡城和惜月订了婚之后,蒋锡城在耿妈心中的地位就猛的拔高了一截,差不多能和惜月放到一个梯队里去了。更何况今天早上蒋锡城这是大清早去城北卖惜月爱吃的点心,趁热给送过来,更让耿妈觉得这个未来姑爷对小姐好,可不就更热情了吗。

  “耿妈,我不饿,等惜月他们一起吃。”蒋锡城是真心不饿,点心其实买了两包,刚刚开车过来的时候,惜月说饿了,就拆了一包吃,一边吃一边投喂他,所以这会儿是真不饿。

  可耿妈觉得这孩子是在客气:“这大早上的,肯定没吃饭,我先去给你煮碗小馄饨,说不定煮好就饿了。”

  惜月刚下来就听见耿妈说要去给蒋锡城煮馄饨,连忙插话:“耿妈,我也饿了,一碗小馄饨。”

  刚刚在车上拆的那包点心,因为没有睡,吃多了她有点噎得慌,所以就大部分都投喂给了蒋锡城,这会儿正饿着呢。

  至于蒋锡城饿不饿,她觉得,嗯,一碗小馄饨而已,占不了多少肚子,多多少少是能吃下去的。

  ********

  早上九点,蒋锡城送着惜月去上班了,而黄粱的公寓里,“睡得香甜”的黄粱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外面照进来的明亮亮光线,揉了揉眉心,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带上,一看墙上的钟表,都已经九点整了。

  “今天怎么起这么晚。”黄粱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袋有点昏沉沉的:“看来是睡得时间太久了,昨晚怎么就睡的这么沉?”

  一边嘀咕着,一边从床上下来了。一路从卧室到洗漱间,黄粱都没带抬眼的,直接洗漱,然后回卧室换衣服,再到书房将烟灰缸里的灰灰倒到垃圾袋里,打包带走,出门去了。

  不得不说,惜月的还原技术还是不错的,目前来看,黄粱是一点都没有怀疑屋里进来过人,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到有些不舒服的脑袋昏昏沉沉,还让他给归结到了睡得太久,睡昏了头。

  嗯,现在是属于他暴露了,但是夜探他家的没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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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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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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