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锡城听了这位大哥这话,也是十分的一言难尽,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带出来了些,侧过头去与惜月对视一眼,发射出去一个:这家伙是谁给的勇气和自信。
惜月领会到蒋锡城的意思,摇摇头,瘪瘪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屋里这个人可能是小脑发育不完全,该发育小脑的养分全部去发育他那强大的自信心了。
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相互用目光吐槽完之后,互相交代了一个继续在这个窗子外面听墙角的意思,放轻了呼吸,继续听屋内的两个人说话。
相较于石野泽川的异常自信,香取秀一就要理智的多,对于石野泽川所说的,惜月对他是非常信任,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的这个说法,香取秀一始终是抱着怀疑的目光去看待的。香取秀一没有石野泽川那么大的自信心,他始终觉得,蒋惜月作为一个高材生,并且还可以说是一个很聪明的医生,家中还有一个能独自一人把生意做的很大的母亲,这几个条件叠加起来,自然是不可能防范意识那么的薄弱,那么容易的相信一个人。但是看着面前非常自信的石野泽川,香取秀一也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说。
因为香取秀一觉得,以石野泽川现在的这份自信,就算自己给他合理分析出来了,在这种迷之自信的操持之下,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分析的对,说不定还会引起争吵。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香取秀一没有再说惜月相不相信石野泽川的这个话题,而是丝滑的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面去。
“今天早上饭厅那边的那件事,你怎么看?”香取秀一虽然对石野泽川的分析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就目前来说,石野泽川是他的搭档,况且现在上了岛的搭档就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什么要动手的任务分析,仅仅只是在聊天,说一说这件事情,他也就没有想那么多,所以就自动的忽略了事业造船的脑袋有病、自信过火的现实,将话题抛了出来。
“这件事情很奇怪,”石野泽川这会儿难得的没有脑袋抽抽,皱着眉头对香取秀一说:“按理说这个岛上就只有这么多人,而且岛上的最大作用就是用来开了这个温泉酒店,你乔家的物理和彩礼不可能防范这么松懈,这个谭源悉既然能在酒店里被人绑了塞到粪池子里去,如果不是他那个妹妹谭源贞干的的话,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还有谁能做到。那个柯探长说不定是收了那个谭源贞的什么好处,所以才草草了案,照我说,指不定今天晚上谭源悉还会被绑了扔到粪池子里去。”
石野泽川虽然嘴上说着觉得这件事非常的奇怪,但是内心里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一个谭源悉而已,不过就是被绑起来扔到粪池子里去沾了一身脏,也没有伤及性命,还可以被他们继续利用,所以就没必要太过于关心,嘴上说着分析着,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香取秀一对于谭源悉的遭遇也没有那么大的关心,他只是觉得有人能在这个四面是水的小岛上来无影去无踪的下手,真的是有些能力并须要防范。他和石野泽川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并不认为对谭源悉下手的是他的妹妹谭源贞,正如白天的时候听柯岸还有蒋锡城他们的分析的,谭源悉的体型是比较大的,以谭源贞那样一个上了年龄,又长期伏案工作的瘦弱女性来说,并不具备将其捆绑并托运的能力,哪怕加上一个常年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怎么运动的谭太太,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有几个怀疑的对象,但是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分析与探听,这几个怀疑的对象都被他一个一个的排除了。
排除在岛上的那些身材瘦弱的女性,比如他内心所划定的徐蓉、蒋慕月、姜思意、乔九月还有惜月,他最先怀疑的就是蒋锡城,因为蒋锡城是蒋家军的少帅,一个年轻有力而身强力壮的男性,完全具备将谭源悉打晕、捆绑并托运的能力,但是在他打听过后,才发现蒋锡城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出他们住的那个院子的门,甚至和他的未婚妻蒋惜月下了一晚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飞行棋”,一直睡到早饭都过了才起。这些都有巡夜的酒店工作人员作证,那些工作人员说,听见蒋锡城他们住的那个院子里昨晚时不时传来笑声,确定就是两人的。再加上据他所知,蒋锡城和谭源悉并不认识,也不清楚谭源悉是什么人,做了些什么,所以,就这样,香取秀一将他的第一怀疑对象蒋锡城从名单里排除了出去。
然而,除了蒋锡城这个第一怀疑对象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在香取秀一的怀疑范围之内,那些人在他分析过后的第一时间里,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出去。
比如说黄粱,黄粱此人香取秀一认识,那是自己人,在没有上面人的吩咐的情况下,哪怕是有私仇,黄粱也不会去对谭源悉这个可以说是为自己人效力的人动手,更何况,这两人之间没什么来往。
比如说隋羽,香取秀一知道隋羽这个人的,合帮的隋八爷,为人狠辣,性情冷漠,如果是这个人出手的话,怎么可能留下谭源悉的一口气在,肯定就是直接给他溺死在了池子里了。
比如说柯岸,柯岸其实他曾经在想的时候怀疑过,但是柯岸和隋羽是一路的,这两人就住在一个院子里,如果说柯岸要动手,隋羽肯定会帮忙,同样的,隋羽帮了忙,谭源悉肯定是死翘翘。所以就排除了他。
再比如说乔九思和乔九辩这两兄弟,这两人香取秀一是调查过的,两个都是读书人转战为经商者,可以是说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这里是他们自己家的酒店,在这儿动手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是个头脑清晰、思考过后果的,都不会这么干。所以也就排除了出去。
这么左排除右排除,人都排除完了。所以现在香取秀一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天黑混上了岛,然后下手之后又离开了。
这得亏是香取秀一的想法只是个想法,并没有说出来,如果他说出来的话,惜月可能只会告诉他,呵呵,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真的会有人在自己家的地盘果断下手的!
但是这会儿跟他对话的并不是惜月,而且就算是惜月,惜月也不会蠢出生天的和他说。
“不是谭源贞,她拖不动探谭源悉的。”香取秀一摇摇头,说:“不过,谭源贞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香取秀一是为了自己方考虑,觉得谭源贞绝对不能留了,是因为谭源贞作为女子学校的校长,在社会上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现在她对于自己的亲哥哥谭源悉的各种做法报以不满的态度,并将这种态度表现在了明面上,时间一长,以她的影响力,定然会对谭源悉的所作所为有着人为的干预以及外界的影响,这样的话,谭源悉开纺织厂为他们办事定然会很不顺利,甚至是起到反的作用,所以为了自己方的利益考虑,谭源贞是能再活着了。
而刚刚好的是,石野泽川也是这么个想法:“谭源贞这个老女人确实是不能留了,要是让她再多活两天,照她这样都骂法以及号召力,谭源悉为咱们开的那个纺织厂迟早要倒闭!你想怎么干?我想的是明天在回上海的船上就动手。”
石野泽川非常干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说出了自己要动手的地方。
香取秀一听了他的话,觉得很可行:“可以,明天上了船之后,咱们找机会动手,制造点混乱出来,也能混淆视听。”
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肯定,就这么做下了决定。
窗外,惜月和蒋锡城也对视了一眼,同样的也做出了一个决定——让这两位想的很美好的老大哥,明天直接失去行动的能力。
夜已经很深了,石野泽川并不方便留在香取秀一这儿,毕竟两人想要塑造出来的氛围是两人并不认识,所以在最后确定了一下之后,石野泽川打开了门,往自己住的院子方向去了。
就是这个时候,惜月和蒋锡城两个人果断出手,一人拿了一个装的有麻醉剂的消声枪,成功的将两个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的人放倒。
惜月虽然没有在谭源贞所创办的女子学校上过学,但是谭源贞的名气很大,作为一个女性,惜月自然是知道她的伟大之处的,这会儿看着两个被自己和蒋锡城放倒的日本鬼子,回想着他们所说的想要杀害谭源贞的话,直接一人给了一脚:“想的真美,老娘送你去吃屎!”
是的,惜月和蒋锡城做出的决定便是让这两个人去体验一下昨天晚上谭源悉的独特套餐——绑成粽子去粪池子里走一遭。
不过让他们去粪池子里走一遭,只是体验之一,在此之前,惜月和蒋锡城打算给他俩打的个哪怕被捞上来之后也没有能力再船上面胡乱走动的效果。
做出决定之后便不退缩,惜月和蒋锡城直接动手,学过医的人自然是清楚哪里捏了最疼,哪里动了可以看不出伤的受伤。三下五除二,两人直接给这二人打了个“半身不遂”的效果。
好在的是香取秀一住的这个院子离饭厅那边的那个公共厕所并不算远。不然的话,以惜月还需要伪装自己的力气不大,蒋锡城一个人做主力去搬人的麻烦劲儿,可能将这两个人移过去,都需要很大的工程。
这两人是运到地方之后才绑的,蒋锡城负责运人,惜月负责探路,惜月有小五这个挂在,自然是处处绕开人,成功到达所在地。
两人没带绳子,但并不妨碍帮人,因为公共厕所的工具间里有很多的麻绳,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放在这儿备用的,还是乔九思和乔九辩为了昨天晚上为了绑谭源悉方便而提前准备在里面的,反正绳子在那,惜月和蒋锡城两个人也取来用了。
绑人的时候,惜月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之前通过小五的那个看电视剧的屏幕所看到的那部古装剧里面绑人的样子,直接讲那种把人捆成一个蛹的绑法告诉了蒋锡城。
蒋锡城对于惜月提出来的这种绑法是怎么想的呢?那当然是觉得好极了,并且开始反思军队里对于犯人的绑法是否太过的放松,毕竟和这种绑成蛹的绑法比起来,那种随随便便的绑一绑,哪怕越动越紧的方法都有些草率了。
没有惜月动手,蒋锡城飞快的抢两人绑好,并找好固定绳子的点,把两人丢了下去。
可怜这乔家温泉酒店的公共厕所,昨天被填了个人,今天被填了两个人。
惜月提供的麻醉针效果也是真的好,这么臭的情况之下,这两人也没有醒,介于这五谷轮回之芬芳,惜月和蒋锡城两个人并没有再多看香取秀一和石野泽川一眼,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新的一天总是美好的,然而,第二天的清晨却不是。
惜月和蒋锡城两人非常促狭的没有给香取秀一还有石野泽川把嘴堵上,所以这两个人醒了之后,第一时间先问到的是恶臭,第二时间便发现自己被丢在了粪池里,第三时间便是喊出了尖叫声。
其声音之大,直接惊动了附近的所有人。
等到这批住在岛上的人都到了这边的时候,香取秀一和石野泽川已经被酒店工作人员给捞了上来。
只不过两人并没有被松绑。
而没有被松绑的原因很简单,剪刀不方便剪,工作人员不想去用手解开那些一圈一圈紧紧的缠绕在他们身上的绳子,实在是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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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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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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