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难道真是超凡世界?”
感受着已经不那么远的那两个源头,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手中利刃,希四郎突然觉得自己的第三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诶?”
莫名的,在心我通体变黑之后,希四郎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明悟:
“半解放?免疫一切技能?免疫一切控制?免疫一切魔法伤害?什么鬼东西?那不是还有全解放?还有,这种描述?”
前前世二十七岁意外挂掉,算起来活了二十六万多小时,再扣去三分之一睡觉时间,还剩十五万小时,而四千多个小时的dota,占了里面的百分之二点六左右,哪怕前前世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希四郎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描述:
“黑黄杖?BKB?天神下凡?这世界有魔法?真超凡?”
想到这,希四郎骤然而惊,抬头望向不远处,难道自己感受到的那两种奇怪东西,就是这个世界的超凡?
抿了抿唇,佐佐木希四郎似乎下定了决心。
“超凡!这可是之前两世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诶!还犹豫什么!哪怕是一死!而自己已经死过了两次不是么?”
来不及为心我的原主人,这个为自己提供衣物武器之人下葬,继续向着远处走去。
毕竟腹中的饥饿也愈发强烈,况且如今被超凡勾住了所有心思,佐佐木希四郎更希望自己能去看看那两个源头到底是什么!
“或许不是两个?还有个微乎其微的源头?”
不断疾行,直至从树林里走出,入眼是一片村落,满满当当的岛国大型村落画风,可希四郎未能看到任何人,而那两个源头则在村落的另一面,或许是有些不耐,脑海里下意识觉得可以直接从村落的屋顶直接翻过去,下一步后,希四郎踏上了房顶:
“什么鬼?我怎么会瞬移了?缩地成寸?开什么玩笑?”
不过希四郎也就惊讶了这么一下而已,毕竟他终于看到了所谓的源头…
两个持刀一黑一白,一高一低或者说一低一更低身影在交错厮杀,而不远处则是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纵然前世杀穿百多人身死时,希四郎也没见过这么多人死在一起的样子,而在尸体所堆积而成的小山旁,则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在那坐着。
“一个少年,在和一个女人对砍?我感觉到的好像就是他们…”
看了一眼厮杀的两人,希四郎看向坐着的那个人,这是成年男子,只是背对着希四郎,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不过隐隐觉得他好像是在颤抖,这是他在赶过来的途中所感觉到的第三个微弱源头:
“同样的感觉,只是感觉没那么强,是收敛吗?毕竟好像模糊记得有种说法叫返璞归真,难道这女人跟孩子是他逼着对砍?”
想到这,希四郎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淋过雨的人可不愿别人下雨天没伞,上一世被佐佐木家收养,虽不至于视如己出什么的,但该有的也不会少了希四郎一份,世界能对自己有所善意,那自己也要尽力回报世界的善意。
将心我从腰间连鞘取下,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毕竟那女人和少年几乎都是刀刀朝着对方的要害在攻击,希四郎一步踏出,便出现在两人中间,右手拔出心我架住少年的刀,左手反手持鞘荡开女人的刀,大喊道:
“住手!不要打了!”
“嗯?”
“什么人?”
突然出现的希四郎让女人跟少年都愣了一愣,这时候希四郎才发现这两人脸上似乎残留着某种愉悦的表情,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解:
“你们是被他逼着决斗吗?”
似乎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但希四郎还是决定阻止两人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坐着的成年男子:
“如果你们是被人逼迫的,那就让我解决掉他。”
“你在说什么鬼话?”
身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回过神来,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又看了看希四郎左手的刀鞘,有点不敢相信对方能以刀鞘轻易荡开自己的刀,嗜血的笑了笑,声音温柔而话语却让人发寒: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但既然你出现在这里,还打扰了我的战斗,而且看上去也很强,那你就拿你的生命取悦我吧,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听着女人的话,希四郎才感觉不对,仔细一看,那边坐着的男子脸上满是恐惧与惊讶,身体的颤抖更像是竭力的对抗着什么而颤抖,难不成这女人是坏人,而那少年是好人?
想到这,希四郎不由得转头看向少年: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嘿…”
少年没有回答希四郎的话,只给了他一个不符合其年纪的凶残表情,满是深浅不一的缺口的刀刃一举,二话不说便便向着希四郎砍来。
“叮…”
希四郎眼神一冷,心我再度架住了少年的刀,手腕一转,便将其荡至一旁,而后往前一递,少年还未反应过来,心我的刀尖便出现在他的喉结处,隐隐约约的刺痛让他瞳孔微缩,只要心我再往前一丝,便能触及到他的皮肤: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在这里厮杀?那边的尸体又是什么?”
“有意思…”
少年终于开了口,嗓音宛如刀子,向后退了一步,喉咙离开心我的刀尖,而后再度挥出一刀:
“你很不错,感觉和你厮杀会很有意思。”
后撤一步,希四郎避开了少年的刀,余光扫过一旁的蠢蠢欲动女人,眼神更冷了一些:
“你们都是疯子?”
“流魂街竟然还有你们这样两个人,真是让我兴奋,好久没有这种能够拔刀相对互砍,而不是连拔刀都让人提不起精神的弱者。”
似感慨,似开心,女人也挥刀砍向希四郎: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不过既然你出现在这,就拿出你全部的力量向我砍过来吧,杀死我,或者被我杀死。”
“卍解•皆尽。”
血液铺满了大地,身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哪怕面容极美,此刻也好似地狱中爬出的饿鬼,其背后升起数道由不断流动的血液构成的刀刃,希四郎所感受到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瞬间膨胀数倍,也不知是眼花还是怎的,天空似乎开始落起黑色的雨,隐隐间连眨眼都感觉到有些压力,而一旁本是坐着的男人更是不堪像是被大山压的直接趴到在地。
而似是与之对应,希四郎感觉中的少年也瞬间有所提升,直到跟女人差不多之后方才停歇,脸上满是古怪的笑容,嘴角更是恨不得直接贴到耳根。
黑色的雨下的更大了。
希四郎握着心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大地被突然冒出血液染成红色,也看着那血液的刀刃,心中不停地喊着超凡二字,但出奇的没有恐惧,下意识的想法有些让他不知所措:
“虽然看上去很厉害,但感觉还是能打的过?心里也有跟他们互砍的冲动?”
希四郎被自己冒出的年头惊呆了,看了看自己握住心我的右手,那不是感受到了恐惧又或者压力,而是一种激动,一种能向超凡者挥刀的激动,毕竟前前世不说,上一世单人单刀一战破百的他,就个人战力说一句站在凡人巅峰,再进丝毫便为超凡也不为过。
“可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厮杀呢?”
希四郎冷静了下来,右手也停止了颤抖,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没有理由:
“感觉他们都是疯子,是为了厮杀的疯子,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为了战斗死了也在所不惜的疯子,而我为什么要跟他们打?哪怕他们是超凡,这种没有丝毫意义的疯狂行为,又何必呢?就算要挑战超凡,也要知道什么是超凡啊,而且刚刚我好像是一步踏上了房顶,又一步出现在这?”
想到这,在另外两人惊愕的目光中,希四郎将心我插回刀鞘,转身离开,一步踏出,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出现在了一旁趴在地上的男子身边,弯腰将其扛在肩膀上:
“我没有兴趣参加疯子的战斗,你们继续吧,看起来这个人是无辜的,那我就把他带走了。”ΗtτPS://Www.sndswx.com/
“嗯?”
女人惊呆了,就这样看着希四郎带走了自己的属下。
“切…”
少年不屑的切了一声,若是以往看见这样一个强者,那必然是无论如何都要与其一决胜负乃至生死,无论对方是什么想法,但现在不还有一个目标吗?想到这,他看向了女人:
“继续吧!看起来他虽然强,但并非是你我同类。”
“也是…”
女人并不笨,只是战斗中有些兴奋过了头,思考了一下希四郎出现后的话语,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思维,对于下属被带走并不担心,反倒是对眼前的同类开始了战斗以来的第一次交流:
“那么,你不拿出你的卍解吗?”
“卍解?我不会,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厮杀的乐趣不就在于砍到别人或者被别人砍到吗?有一把刀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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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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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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