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萧祁御偷偷摸摸把军师纪正淳给召了过来,为了聘礼一事,最近几天,他有让军师悄悄查看自己名下能动的财产。

  “殿下,您除了还有十几亩薄田,一家庄子,七八家店铺,实在寻不出几件特别值钱的物件,这聘礼,唉……”

  纪军师直摇头,难办啊!

  主要是萧祁御不擅敛财,朝廷给的俸禄,这些年,全被他花在了军务上,以至于在出聘礼单时,纪军师上上下下把所有家当给盘了一遍,竟拿不出多少现银。

  “实在不行,就把那几亩薄田卖了吧!”

  萧祁御轻轻一叹,之前,他从不曾想过要娶妻,所以,每月的俸禄全花了一个精光。

  倒是盘过一些铺子,可那里所出的银子,每个月都得派用场,月月都能花个底朝天,根本没现银。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愿意跟着他的人,都是真心实意想保家卫国、办实事的人,否则,哪个愿意跟这样一个没前(钱)途的主子。

  “王爷,年关在即,田里的麦子都抽了芽,现在卖不划算,重要的是过年前,卖不了好价钱,太亏。您要是非得卖,府中的开销怕也会吃紧……您忘了吗?您拿着那些地养着一些孤儿呢……没了地,没了粮食,到时,您还怎么养他们……”

  那些孩子全是军中的遗孤。

  闻言,萧祁御摸了摸额头,有点束手无策。

  一文钱可难倒英雄汉,而他缺的不止是一文钱——倒不是说他不精于生意,而是他要养的人实在太多。

  彼时,沐云姜就在屋外头,才知道这几天这家伙在愁什么,原来啊,整个靖北王府竟穷到这个地部。

  “这样吧,先卖掉一半田吧,婚事必须办,回头,我再想想法子怎么把窟窿填上……”

  他还是决定卖田,否则这个婚礼还能怎么办?

  纪正淳看在眼,不觉轻轻一叹,当即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说道:“殿下,田地还是别卖了。这是我们私下给您筹的贺礼,所有跟过您的人,都筹了一点。

  “银子不多,可能还不够,这毕竟是皇上赐的婚礼,要是聘礼置办的简陋,可能会遭人笑话……但想来,您的婚事,也不会来多少人观礼,若省着点用,或可以熬过这一关……”

  萧祁御看着却拧眉直叫道:“大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怎么能让你们给我凑钱?不行不行,你们拿回去,实在不行,就把太祖母赏的那个庄子给卖了吧……”

  “那不行的,殿下,太皇太后的庄子代表的是恩典,只要太皇太后还在,您就不能动这庄子的心思……”

  纪正淳立刻给驳回了。

  “那庄子一直空着,还得费人力财力去打理……”萧祁御说道:“虽然那里头养了几个孤儿,但孤儿可以养到王府来,反正这里有很多空屋子。我还可以亲自操练他们。”

  沐云姜听不下去了,当即就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纪正淳、阿索、阿绪皆一怔。

  萧祁御也是神情一紧,忙迎了上来:

  “阿姜,你怎么来了?”

  “纪军师,你出去吧!聘礼的事,我和殿下细细商量后再行定夺。放心,能解决的。”

  沐云姜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萧祁御神情略显不自在,自己的窘状被她瞧见了,面子上有点无光啊,“那个,聘礼的事,我会想法子的。就是,我可能给不了你非常风光的婚礼。”

  沐云姜走了过去,先翻看了一下纪正淳留下的那些银票,不多,两千多两吧,但这对于他那些穷属下来说,已经是一份不小的厚礼。

  “原来,这几日,你一直在愁这事,怎么不早说,银子,我有的是……”她转头看他:“但是,我不能挪给你,至于田地和庄子也都不能卖,军师他们的钱,你自然更不能拿,如果你想风风光光娶我,我教你一个法子……”

  说到最后,她忽笑得神神秘秘的,那双灵动的眸子在发光发亮。

  “你这是在动什么歪脑筋?”

  这个小机灵鬼可聪明了。

  她想的法子肯定是管用的。

  “田地卖了,你不能养那些遗孤对吧,所以,田地是不能卖的;庄子卖了,就是下太皇太后的面子,太皇太后是不能得罪的;军师他们的钱,你要是拿了,就说明你被很多人拥护着,会让皇上心生忌惮……我的钱,现在自然也是不能给你的,我是江记少东家这事,现在不好说。所以眼下,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拖着不下聘,然后,让人跑皇上跟前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沐云姜目光一闪,笑着吐出两个字:

  “哭穷。”

  *

  十天后。

  御书房,凉帝萧离正在批奏折,大内总统高环来禀:“皇上,礼部古大人求见,说是靖北王殿下的聘礼单子有问题,特来请您定夺。”

  凉帝萧离一听,放下朱笔,把人宣了进来。

  礼部古通大人进来后行了礼,手上拿着那聘礼单,当即就诉起苦来:“皇上,靖北王,昨日给了一份聘礼单,臣瞧着不像话,今日去问了问,实在是没法子,不得不来扰皇上清静了。

  “这礼单……比普通老百姓还不如,可准新娘子竟同意了……”

  凉帝瞧着古大人那苦瓜一样的脸孔,心头生出了几丝好奇:

  “高环,把礼单取过来。”

  高环立刻去取来呈上。

  凉帝一看,眉头果然就皱了起来,太简单了,比普通小老百姓还要节简……

  但看这礼单上的字迹,绢秀,清丽,似出自女子之手,他猜,这是沐云姜写的,字写得倒真真是端方大气。

  “你拿这礼单问靖北王,他怎么说?”凉帝问道。

  “殿下说,王府没值钱的东西,所以准王妃交代过:一切从简,总不能为了成个亲,让王府举债,所以,这个聘礼单还是准王妃给拟的。

  “准王妃说,只有这样,成了亲的靖北王府才不至于揭不开锅,否则,等她嫁过去,还得拿自己的嫁妆填王府的窟窿。

  “准王妃还说:要是这样,那她暂时就不嫁了。等王爷多攒一点家底再嫁,反正她年纪还小,不急着嫁……”

  古通大人摸了摸额头,小心地瞄了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皇上:

  “殿下还给了一份府中的开支表,表明府中实在没太多的银钱。他与王妃成亲是为了实实在在过日子。所以只能这样操办……可这种单子开出来,臣这边就难办了……

  “皇上,这种聘礼单要是就这么开出去,靖北王府,还有我大凉皇族,定是被天下人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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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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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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