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和夏花端着木盆去西屋洗了,冯三山把大木桶拿出来给石头倒好水,石头快速扒光自己,兴奋地跳进了木桶。
“娘,还有香草味的胰子吗?”石头瞪着期待的大眼睛笑着问。
他倒不是想用胰子洗澡,他是想继续玩泡泡。
“有,不过得等姐姐们用完了,你才能用。”
“不嘛,我要用香草味的胰子。”石头不依不饶。
“现在咱们不用香胰子,先洗头。”若小南把水轻轻给石头撩到头上。
“不洗头,不洗头,我要用香胰子。”石头撒娇地喊。
自从若小南变好之后,石头学会了撒娇,遇到不顺心得事就向若小南撒娇。
若小南每次都不急不恼,温柔得跟石头说话,石头慢慢胆子大了起来。
“听话,别吵!”冯三山见石头一个劲的吵闹,忍不住皱了眉。
石头眨了眨眼睛,看看冯三山的脸冷了下来,小嘴撅的很高,委屈地低了头。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里冒了出来。
若小南见状忙上前安慰说:“石头,娘给你洗头,也有泡泡的,不信你看。”
若小南把提前从商城买的洗发水摸到了石头的头上,轻轻一揉,满头的泡泡。
石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他用小手一抓,满手的泡泡,高兴地咧着嘴笑了。
冯三山在一边看着若小南对石头宠溺的样子,心里有点吃醋,婆娘对石头真好,羡慕呀!
“娘,这个比香草味的胰子更香,还滑滑地”石头玩着手上的泡泡,眼睛亮晶晶地。
“是呀,洗完石头的头发就又顺又滑了。”
石头的头发干枯杂乱,像一团枯草似的盖在头上,上面经常沾着草沫子、土粒子之类的不明物体。
“舀一瓢温水过来。”若小南对愣着的冯三山说道。
冯三山端着一瓢温水过来,若小南用手试了试水温说道:“石头,把头探出来。”
石头好奇地把小脑袋探到木桶外面,若小南把木盆放到石头脑袋下面。
“冲吧!石头闭上眼睛。”
温水顺着葫芦瓢的缺口缓缓流到石头的头上,石头身子轻轻一颤动马上笑的不行了:“娘,痒,痒,快挠挠。”
若小南用手肚轻轻揉着石头的小脑袋,石头才缓缓止住了笑。
冲掉泡沫,湿漉漉地头发粘在头皮上,若小南用手给他轻轻地拨到脑后。
夏花把香胰子给送了出来使劲吸了吸鼻子说:“娘,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呀,你给石头用什么洗的头呀。”
“我去镇上买的洗头发的,你们两个头发太长,晚上洗了不容易干,白天再洗,洗头水我给你俩留着呢。”
夏花高兴地说:“娘,我洗了之后是不是走路都有香味呢?”
若小南笑着点了头。
冯三山把石头从木桶里拎出来,春柳直接把他抱到了西屋,把他擦干,穿上里衣。
冯三山看着石头洗过的水,一点也不脏,还有好多香香地泡沫,他想了想,直接把木桶搬到了院里,痛快地洗了起来。
若小南在里屋把炕铺好,听着外面哗哗地水声,想着,等他洗完自己也好好泡个澡,这一天累死了。
冯三山在外面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抬起手臂闻了闻身上的香味,满意的穿好衣服,刷干净木桶,给若小南搬到里屋。
若小南躺在炕沿边上,蜷缩着身体,头枕着胳膊已经睡着了。
她长长地睫毛盖着下眼睑,在油灯下显出一圈光晕,白皙的脸上挂着甜甜地笑。
这么快就睡着了,这睡眠质量真是太好了。
也有可能是昨晚上受到惊吓,还有后半夜的疯狂,累着了,冯三山意味深长地看着若小南那缩成一团的身体。
冯三山把薄被轻轻盖到她身上,把鞋子轻轻地给她脱了下来。
若小南轻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石头也在春柳她们屋里睡着了,冯三山吹掉了油灯,脱了鞋悄悄地跨过若小南,睡到了最里面。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冯三山盯着若小南的脸看,红红的唇瓣轻轻地抿着,好想上去亲一口呀。
看着若小南熟睡的样子,他还是忍住了,不自觉的伸出食指轻轻划过若小南的唇瓣,一股暖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他赶紧收回了手指,静静地盯着她看。
不知什么时候,冯三山的眼皮开始变重,进入了梦乡。
鸡叫三遍,天要亮了,若小南只觉得脸上一股热乎乎地,她缓缓睁开眼睛,自己怎么在冯三山怀里呀,她动了动身子,冯三山没有丝毫的感觉,还呼呼地睡着。
她安静地躺在冯三山怀里,抬起眼皮看着冯三山的俊脸。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又动了一下。
昨晚上没洗澡就睡着了,出了一天的汗,浑身酸臭,这……
她小心地吸了吸鼻子,冯三山身上还是那股清新的香气,她不由得低了头闻闻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太大的味道。
这时候,她好像听堂屋有轻微的脚步声,她马上竖起了耳朵,一下子警惕起来。不会,又有人偷东西吧。
门帘被轻轻拽开了,石头蓬着头光着两只小脚丫,小跑着奔到了屋里。
他眯着眼睛爬上了炕,见自己的地方被冯三山霸占着,想都没想就往冯三山和若小南中间挤。
冯三山的胳膊紧紧箍着若小南,若小南尝试了几次丝毫动弹不得。
石头使劲扒拉着冯三山的身体,冯三山被突如其来的惊扰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一看是石头,石头正怒目圆睁地盯着他,好像冯三山是个入侵者。
“爹,你走开。”石头张着小嘴要哭。
冯三山赶紧松了搂着若小南的胳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若小南。
若小南冲他撇撇嘴,笑了笑,把石头搂在怀里。
冯三山委屈地看着若小南,羡慕地看着这个霸道的小家伙,心里一阵失落,又想起石头那委屈的眼神,自己正大光明搂着婆娘睡觉,到底谁才是入侵者?
若小南轻轻地把身子往里挪了挪,搂着石头闭上了双眼,继续睡。
冯三山睡意全无,只觉心里空唠唠地,他坐起身,瞥见炕沿那还有空,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抬起大长腿从若小南身上跨过去,轻轻地躺在炕沿边上,把手搭在若小南的身上,他用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拍了拍若小南的腰,若小南松开搂着石头的一只手,反手过来掐了一把冯三山的胳膊。
“睡觉!”
冯三山委屈的收回搭在若小南身上的胳膊平躺下来,可是,身子底下太硌了,后背正好卡在炕边上,半个身子往外悬空着。
这个姿势,一言难尽……
外面天已经慢慢地亮了起来。
冯三山翻身起来,推开堂屋的门,一阵清凉的风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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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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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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