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冷的看着太后痛苦的嚎叫了一声。

  然后,将如意拔了出来。

  皇帝坐了下来:“太后,你是哪里不爽快?给儿子说说,儿子伺候你。”

  边说,边看着如意。

  太后不敢说话。

  这时候,有个太监,将蛇给太后拿了过来。

  皇太后吓的大叫。

  皇帝冷笑了一声:“母后,你给淑妃灌药的时候,淑妃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太后赶快跪了下来:“我不知道,我没有在淑妃喝药的现场。你饶了我,将我废为庶人,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皇帝看了看,第二个太监将一瓶药给端了过来。

  很小的一个瓷瓶。

  皇帝亲自拿给皇太后。

  皇太后看着皇帝:“这是你赐给哀家的毒药吗?也罢。”

  说完,将瓷瓶的盖子打开,一饮而尽。

  然后,再次恶狠狠的挑衅的看着皇帝:“皇儿,本宫已经喝了毒药了,就凭你,还想制服老娘?你就是个软弱太监。

  你和先皇根本就没法比,你也就是凭着弄个木头的机关。皇儿,你就是个不是男人的东西。”

  说罢,回到自己的幔帐中,闭目等死。

  皇帝也不答话,就这么奇怪的看着太后。

  皇太后等了一会儿,觉得有种浑身燥痒的感觉。

  很热,热的就好像是盛夏,不由自主的去将服饰减少。

  不知不觉,越来越热。

  而且,身体的难受,仿佛是在逍遥车里,被灌了药一样。

  但是,和灌了药的药效,更加的猛烈。

  太后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早了。

  这是完全将自己推入了深渊了。

  任何一个男的,都不会让女的这么的辱骂和看扁。

  皇帝就看着床上翻滚的太后。

  如同看戏一般。

  “太后,是不是很难过,要不要儿子亲自侍候太后服药?”皇帝不再冷冷的表情,转而变成笑意。

  皇太后眼睛里凶恶:“你滚。”

  “来人,伺候太后服药,太后都神志昏迷,你们这些奴才都不懂得伺候。”在皇帝的话声里,第二瓶药,被端了上来。

  皇太后这次,就不吃了。

  没想到,自己的手脚立刻被四个太监给摁住了。将嘴巴掰开,药给灌了进去。

  “太后,我听说,不仅是淑妃,是宫里分娩过的嫔妃,只要是生了儿子的,你都让太监们给摁住,全部灌下了药。儿子也为太后着想,想让太后感受一下,被这样灌药是不是很爽,就像太后在外面等着消息一样。”皇帝的声音,平静的很。

  “太后,你放心,儿子不要你的命,儿子更不会让你雪崩,儿子想让你崩的是儿子想要的地方。”皇帝看着太后的样子。

  “你个逆子。”皇太后豁出去了。蜀南文学

  现在已经摊牌了。自己暗害淑妃和其他嫔妃的过程,这个名义儿子都能这样子,给自己演示一边。

  那么,等待自己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看着太后的眼神,笑了一笑。

  这时候,有太监来报:“皇上,您要的,已经打造出来了。”

  说着,两个太监,端着托盘进来。

  在烛光的掩映下,一个精巧的棒,闪闪发光物件。

  这物件上,一头是竖条的,波纹。另一头,是有不规则的刺头,钝钝的。

  黄金对于贵族女子们,这不稀奇。

  但是,就是这个儿子,给太后的,可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皇帝对太后说道:“太后,儿子以孝敬母后笑口常开为先。”

  太监走近太后,开始用这物件,挠着太后的脚。

  太后无法控制的大笑。

  四个太监握着太后的四肢。

  笑是最开心和容易的。

  当笑成了自己无法控制的行为,就变成了酷刑。

  另一个太监匆匆走来,跪下,给皇帝端来另一个托盘:“皇上,您要的玉制的拶指做好了。”

  皇上拿过来,走到大笑不止的太后身边,将拶指转动着,给太后看。

  皇太后边笑边斥着:“逆子,你想干什么。”

  皇帝笑道:“太后,你对那些嫔妃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天?”

  说完:“上刑。”

  太监直接将太后的一双手上了拶指。

  拶指是一种刑罚,是上下的两个竹片,穿过手指,连接有绳子。

  当给犯人戴上后,用力,将犯人的手指使劲的夹住。

  太后没法挣扎,脚下奇痒,手上剧痛。

  这时候,太后开口求饶:“放过哀家吧,皇儿。”

  皇帝冷哼一声:“你叫我什么?”

  太后哀嚎着:“皇上,放过我吧。”

  皇帝更是笑道:“太后,今晚的刑具,还缺少个最有趣的。”

  这时候,第三名太监,匆匆赶来。

  这是个银质的两根棍子,有绳子相连,和拶指的做法类似,只是放大了很多。

  皇太后又笑又哭,看到这个刑具,突然就要发疯一般:“不要,不要,皇上,饶了我,不,饶了奴婢吧。”

  皇太后是及其聪明的女人,立刻就猜到这个刑具是做什么的。

  皇帝看着太后自称奴婢,笑的更深了:“太后,这是专门为你而制成的胸夹。”

  太后大叫:“饶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饶了奴婢,皇上,饶了我,求求你。”

  皇帝大笑:“这是不是能制服你这个老娘?朕是不是比先皇强壮,是不是太监,是不是个软弱太监,一会子,太后就知道了。”

  太后哭喊着:“皇上,饶了奴婢吧。”

  皇帝摇了摇头。

  太监将胸夹给太后安上,开始行刑。

  太后痛的差点晕了过去。

  皇帝身边的太监,将酒洒在太后的身上。

  这时候,几个太监已经将太后的四肢给固定好了。

  随即,几个人连忙将酒洗干净。

  太后感觉着行刑,夹杂了不同的感觉,甚至是,极度痛苦里,还有一丝丝的愉悦。

  行刑的太监们,看着皇帝的示下。

  皇帝不想现在就将皇太后弄出残废。

  毕竟是今天开始撕破脸,要报复这个恶毒的上届宫斗冠军,就慢慢的复仇。

  这么就让这个杀害自己亲生母妃的女人给死了,就是太便宜了。

  皇帝点点头。

  行刑的太监们就明白了。

  所以,每每当太后承受不住时候,刑具就松开了。

  这时候,第四个太监过来,给皇帝送来了一个大毛笔,是用后宫的太后送来的美人的头发做成的。

  皇帝拿着这支毛笔,走到太后受刑的胸前,这时候,刑具刚刚松开。

  皇帝一抬手,刑具立刻重新拉紧,太后大叫一声,痛的浑身扭曲。

  这时候,太监将酒送了过来,皇帝轻轻用刷子沾了沾,然后,就像是在太后身上作画一般,慢慢抖动这手臂。

  太后就觉得,痛极却是难以忍受的蚂蚁啃咬的感觉。

  这时候,皇帝看了行刑的几个太监,这几个太监立刻撤掉了刑具。

  但是,没有给太后松绑。

  皇太后暂时不那么痛楚了。

  皇帝却在悠闲的画着各种各样的,毛笔的笔尖,到处游走。

  太后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皇帝的手腕狠狠的错进去,太后就没法防备,大叫一声。

  皇帝一巴掌扇在太后的脸上。

  “贱婢,还敢叫。”

  “是,是,是,皇上,是奴婢错了,奴婢不叫。”

  太后不知道该怎么求饶,看着这个凶狠报复自己的这个人,很难想象,在登基之前,是任自己辱骂的那个懦弱的皇太子。

  “这就对了。”皇帝耐心的很。

  太后忍着在自己的毛笔,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

  皇帝狠狠的报复着,报复这个凶狠的后宫女人。

  太后做梦也没想到,皇帝竟然想出这么多法子。

  皇帝等着看着太后像个漏水的布袋一样。

  然后,将毛笔拿走。

  这时候,皇帝拿出那个金子做的痒痒挠。

  对着太后说道:“这是朕特地专门为你设计的痒痒挠。它还有另一种挠痒的用途。”

  说着,将痒痒挠拿在手里,对着皇太后就刺了过去。

  太后大喊了一声,随即,又挨了一耳光:“贱人,还敢叫。”

  “奴婢不敢了,皇上饶了奴婢吧。”太后哭求。

  “你再多哼一声,信不信,我让你比现在更苦痛十倍。”皇帝手可没闲着。

  太后不敢再吭气。

  这个痒痒挠,就是特地是个对太后打造的酷刑。

  太后隐忍着,承受着,同时,哭泣着。

  皇帝看看,太后这个漏水的袋子,更圆滑了,就将痒痒挠撤了出来。

  太后再次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皇帝是不打算将自己,现在就弄死。

  只要活着,最终,谁是赢家,还未知。

  皇太后闭上眼睛,从目光的缝隙里看着皇帝。

  没想到,两人的目光相遇。

  皇帝冷冷的说道:“贱人,是不是在盘算怎么将朕给废黜了?”

  这时候,那个拿着蛇的太监走了过来。

  皇帝看着太后,笑了起来。

  “朕不是先皇,没见过太后是如何侍候先皇的。先皇是龙,先皇离去,你就给朕表演个怎么侍候蛇。”

  “不,不,皇帝,不,不,皇上,饶了奴才吧,求你,绕了奴才。”太后恐惧的涕泪齐流。

  皇帝坐在太监给搬过来的椅子上,距离太后有两尺。

  做好了,对蛇艺的太监点点头:“开始吧。”

  太监将蛇放置在太后的身上。

  冰冷丝滑,在太后的皮肤上游走。

  太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现在,连发出声音都不敢了。

  太监引导着蛇,走向太后的身上。

  蛇是遇到洞就钻进去的。

  而蛇是专门给太后准备的。

  太后的头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铜镜,一个太监举着铜镜,另一个太监,将烛火靠近了太后。

  铜镜里,清清楚楚的,这条蛇在干什么。

  太后闭上眼睛,双眼被太监给扒开,被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蛇遇到了自己认为的洞。

  这条蛇是特意训练的,是随着太监的指令活动的。

  太后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皇帝看着这个女人被蛇给吓的一声不吭,心里莫名的爽快。

  本来,自己没打算这么快,就翻旧账。

  这个逍遥车,还没完全做好机关。

  对于太后,不杀不放,就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的,在深宫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深宫里,自己对一个杀母夺子的女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要让这个女人活着,在特殊的时节里,露露面,禁止其和宫外有联系,自己能折磨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生一世。

  这个看起来,是整个国家里地位最尊贵的女人,此刻,在一群太监的监视里,不得不忍受着,不得不承受着,来自皇帝的报复惩罚。

  皇太后咬着牙,就看着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蛇。

  再怎么的彪悍,这不是皇帝,这是个蛇。

  人的忍受是有极限的。要报复这个女人,就不能让她崩溃。

  皇帝也明白这一点。

  蛇和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撤走了。

  太后不做声,任泪水流下。

  不用怕什么太后的面子体面,这些来侍候的奴才们,从今晚起,将随时随地的,听从他们主子的命令。

  他们是不敢说出来太后和皇帝之间发生了什么。

  以皇帝对待皇太后的凶狠,太监们,谁也不敢逆龙鳞。

  今晚,经历了太多的,皇帝给自己预备的从没想过的手段。

  这就差不多了吧,皇太后再次睁开眼睛。

  皇帝还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慈宁宫的宫门开了,几个太监,将澡盆抬了进来。

  将太后松绑,直接开始洗浴。

  太后不再有任何反抗,明面上,是决不能反抗的。

  皇帝看着,现在顺从的皇太后,一丝冷笑,从嘴角渗了出来。

  太监们给太后洗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太后被重新打扮好。

  整个寝帐,全部给换成新的。

  皇帝走了过来,将太后给拽着跪倒地上。

  皇帝示意太后,该怎么侍候就怎么做。

  太后默默的,按部就班。

  几个太监,全部退到暗处。

  今晚是他们几个当值。

  皇帝将特意给太后准备的太监,分成了三班值守。

  太后承受着。

  皇帝看着太后,忽然将太后一脚踹飞。

  太后连忙爬着过来。

  皇帝一巴掌将太后扇了翻了个身。

  太后根本就不敢发出声音。

  皇帝笑道:“贱人,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龙道。”

  顿时,太后的一声惨叫,随即,变成闷哼。

  皇帝立刻堵住了太后的嘴。

  太后哭泣着,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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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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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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