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很想问,贺思源你是傻子吗?
到底懂不懂她的原生家庭会给他带去什么啊?
一般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无论那些热烈追求她的男生有多积极,也会在第二天忽然消失,从此再无联系。
贺思源定定看着她,道:“不就是一套房子吗?我家很多啊,你弟弟想要哪里的房子?就算是帝都四合院都行,但是——”他咧嘴笑了下,“给了房子,他们是不是就能放过你了?如果能从此不再纠缠你,我觉得可以接受。”
米秋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觉得很荒谬,“你疯了吗?我们才认识多久?你甚至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关系啊,我相信老商,他能招进公司的员工,人品差不了。”
米秋被堵了回来,“总之,我们没可能,就算我真的同意你的追求了,那你的家人呢?”
贺思源默默掏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条语音。蜀南文学
里面是女人的怒吼,听声音应当有些岁数了。
“贺思源!!你大学读进狗肚子里了吗?小予都脱单了,你还没人要!!”
“如果今年你还不能带女朋友回家,你就别回来了!你妈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管他是男是女,总之你得给我带个对象回来,懂?”
米秋:“……”
她有些不懂了,这些豪门太太,一点都不在乎门第的吗?
贺思源收起手机,“我家里没这样的规矩,我妈说了,只要我喜欢就好。事实上,她一直担心我下半辈子会跟游戏过,好在,现在她不用担心了。”
听出言外之意的米秋第一次感到脸有点燥热。
什么呀,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用那么快答应,你可以看我表现,只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就可以了。”贺思源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点小心翼翼。
米秋很想笑,又有点难过。
“干嘛呀?你条件也不差,干嘛这么卑微?”
贺思源眨眨眼,“我觉得这不算卑微,本来先喜欢上的人,就是应该付出多一点才可以啊,要不然,看不到我的优点,你又凭什么答应跟我在一起呢?”
米秋听着贺思源的话,忽然就很认同他之前的观点。
商总的眼光的确好。
无论是员工还是好友,三观都很正。
“那米秋……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贺思源紧张地问。
“我……”米秋被他整得也有点紧张,手不由捏着衣摆,正寻思着怎么回答,余光就瞥见不远处,大树下,商鹤予跟苏黛不知道站了多久,又听了多久,正看着他们,笑得很是微妙。
轰——
说是如遭雷击也不为过了。
米秋从头到脚都要烧起来了。
“黛黛、商总,你们结束了吗?”
米秋站起来,冲他们打招呼。
贺思源转身,气得瞪了商鹤予一眼。
就差一点了!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商鹤予表情无辜,他也不想偷听啊,只是恰好走到这里,又恰好听到了一些告白。
苏黛笑眯眯靠在商鹤予身上,小猫挥爪一样。
“啊,没呢,我们就是路过这里。那什么,我们要去那边,你们还要继续坐坐对吧?”她拉着商鹤予,问。
“啊……是、是的吧。”米秋讷讷点头。
苏黛快憋不住笑了,拉着商鹤予就跑。
一直到远离了他们的视线,苏黛才忍不住,趴在商鹤予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好搞笑,他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一见钟情??”
商鹤予眉眼间也染上笑意,唇角上扬。
“挺好的,以后至少贺思源不会来烦你了。”
“噗,”苏黛又想笑了,她趴在商鹤予怀中仰头,眼底有笑出来的水光,脸颊粉润,漂亮地晃眼,“你就连好朋友的醋都吃啊?不过说起来,他算不算我们两个的红娘?”
这句话把商鹤予的记忆拉到几个月之前。
那时候在酒吧里,贺思源喝得酩酊大醉,哭哭啼啼地给苏黛打电话,却只得到不耐烦的回应。
当时他想的是:声音挺好听,黏糊糊的带着鼻音,发脾气也像在撒娇。
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打着鉴定绿茶的由头,跟苏黛成了游戏搭子。
苏黛看他出神,约莫也猜到他在想什么,哼哼的笑,“某人以前不知道多高贵呢,问三句回一句,现在呢?不还是成了我万千舔狗中的一员?”
商鹤予回神,就听到这么一句。
他眯眼,捉住对方得意仰起的下巴。
“万千舔狗?嗯?”
“哼,我说错了吗?那时候高冷得要命,切,你说实话,到底什么时候对我心动的?”
苏黛小脸上生动的表情都倒映在商鹤予的眼里,青年的大手骨节分明,捏着那么精巧尖尖的下巴,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得格外性感。
见商鹤予不答话,苏黛不依不饶。
“不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你对我一见钟情喽?唔……”
商鹤予喉结耸动,终于看不惯小女朋友喋喋不休的小嘴,躬身吻了下去。
今夜月光皎洁,湖面倒映着粼粼波光。
或许,真的是一见钟情。
-
两年后,江城监狱的大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狱警把一名看上去有三十岁,身材走样的女人送出门口。
像对每一名出狱的犯人那样叮嘱道:“出狱以后就好好做人,踏实做事,别再回来了,懂吗?”
对方没答话,茫然地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江城作为发达城市,无时无刻不在发展,不过两年,变化就已经与入狱前大大不同。
没有人来接她,她身上只有入狱时带的东西,现在装在一只蛇皮袋里,被她拎在手里。
监狱附近很偏僻,她也没钱打车,要步行很远前往一个公交站坐车。
心里,满是对未来的迷茫。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着,忽然一只手从后面猛地捂住她的嘴,刺鼻的味道令她瞳孔紧缩,面上惊恐都来不及浮现,人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便是在废弃的大楼里。
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
“钟静瑶,好久不见啊,我们终于等到你出狱了。”
钟静瑶喘着粗气抬头。
入目看到的是几张熟悉,又极度陌生的脸。
很沧桑,尽显老态。
叶童安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是不是很惊喜?你进了监狱是没事了,你知道我们这两年过得什么日子吗?都是因为你!”
女人表情狰狞地狠狠甩了钟静瑶一个耳光。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也不会破产!我爸爸也不会死,哥哥也不会坐牢!你让我们成了在这个城市最见不得光的存在!我们甚至连一份洗碗工的工作都找不到,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钟静瑶张了张嘴,她摇头,“不是的……明明是苏黛的错!我们应该报复的人是她,我们把她绑来,她不是有钱吗?问她家里索要一大笔钱,再、再划花她的脸…对!没错,就是这样!”她越说越激动,人终于从那种浑浑噩噩中走出来,“童安,我们是好姐妹啊!我们该报复的对象,分明是苏黛不是吗?这一切都是她害我们的,我们得……啊!”
她越说越激动,还没说完,就被人踹翻在地。
接着脸被人狠狠踩在脚下。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没关系,我们之后会好好教你认清现实的……”
惨叫声在空旷的废弃大楼内响起,只是之后,又变成了某种怪异的呻吟。
可惜这一切,都无人察觉。
不久后,江城警方大肆扫黄。
已经重新回到大学,并搬出来跟商鹤予同居的苏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向客厅电视里随意播放的新闻频道。
嫖客们与妓女们全部被戴上手铐,低着头蹲成一排。
在那些衣着暴露的人里面,苏黛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在看什么?”
正看的出神,后颈忽然被捏了捏。
苏黛仰头,一滴水落在脸颊上。
青年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正在向下滴水。
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有着许许多多不加掩饰的抓痕。
“没什么,只是觉得新闻里有张脸很眼熟。”
商鹤予随意瞥了眼,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坐进沙发,把苏黛抱进怀里,低头带着薄荷香气的吻就跟着细细密密的落下去,吻着吻着手脚就开始不老实。
“看什么新闻,有我好看?”
“唔……”衣服下摆被卷起,苏黛眼底晃着水光,按住青年不老实的手,“别闹,才洗完澡……”
青年的吻已经在逐渐下移,闻言呼吸微重,嗓音低哑。
他一手便将女生两只小手握住,反剪在身后。
“等下再一起洗……”
这个动作,令女生上半身前倾,更加贴向他。
青年呼吸滚烫,每一次落在肌肤上,都会灼出一道浅浅的水红色印痕。
新闻仍在继续追踪报导,只是已经无人关注了。
细碎的、黏腻的,若隐若现,又令人血脉喷张的细微声响,在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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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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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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