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许凯早就打定留意,即使恶贯满盈的暗影卫今天也不可能让阿大带着众人离开!
阿大撇了一眼脸色逐渐变得坚定的许凯,就对阿三说道:“阿三啊,刚才我仿佛看见了暗杀皇帝的杀手,可一晃又消失了。你看见他逃到哪儿了吗?”
阿三心领神会地看着许凯说:“看,那个刺客刚跑过来.”
阿三并没把背后的事情说完,而是用目光盯着许凯看了看,那个意思一个人就明白了。
许凯看着阿三面色煞白,气得手直打哆嗦。
他们暗影卫这个不带十大花魁就是不会善罢甘休呀!就是这栽赃手段也公然使尽!
“阿大大人,这个笑话可不能开呀!”许凯面色变换片刻,泄愤而去。
此日,皇帝威势日重,不但踏足文官集团,令吏部尚书张译困于北元,更拉拢军部镇国公,似乎已将朝堂再控,许凯此时怕动李逸虎须。
阿大可无论许凯服软与否,都希望能成全皇帝。
于是,阿大就对阿三说:“阿三、窝藏刺客就是掉头就跑?您到赫连大人处请天子令牌吧,别说咱们来一个先斩后奏。”
许凯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
它的含义是什么?!这是想拿他开刀吗?
许凯吓得盯着阿大看,看他没有说话大笑的样子,立刻不敢多说一句。
他恶狠狠地盯着林妈妈低吼道:“还楞在做什么!还是不要拿卖身契吧!”
林妈妈已经吓得要小便了,此时又不敢说什么不对,连滚带爬的跑回房间里去,不一会就把十个花魁卖身契全部拿来。
望着桌子上的卖身契,阿大接过来证实,然后把它装在怀中。
他笑着拍着许凯的肩说:“似乎都被误解了、误解了呀。”
“有就是有,一定会产生误解。”许凯不停地点头,赔笑。
“阿三怎么了?许大人可咱们大秦堂的刑部尚书天下刑法都是他管的,哪能窝藏刺客?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阿三不以为然,没有言语,朝后走去。
“许大人,而我,一定相信许大人您忠君报国、不窝藏刺客,但近来并不太平,许大人对府上多好呀。”
阿大好像意有所指。
许凯并不太理解这黑心暗影卫的含义,“阿大大人您这句话对吗?”
阿大呵呵一笑,就在许凯耳边低声说道:“许大人啊,你看看十个姑娘家吧,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们在一起可不是什么事,我觉得许大人的名下还有好几处房产呢,还不如.”
阿大笑着看了许凯一眼,许凯很会揣度皇帝的想法,也明白花魁不可以入宫,那么皇帝就必然会把这几个花魁放在宫门外。
许凯前额青筋直冒,气得直打哆嗦。
它的含义是什么?你有十个花魁都不肯放弃,而且把想法打在我名下房产上?!
“你别欺人太甚!”许凯咬了咬牙,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盯着阿大。
想想自己堂堂刑部尚书是何时受了这口气的?或者是一次又一次地打脸这一类!
阿大眼一转,捏着嗓子,没头没脑地叫道:“大人...好厉害...哎,大人,奴家快不行了.”
现场众人听得心惊胆战,而阿三那几个暗影卫更直接跳起来,阿大这个变态,不就是断袖吗!
然而许凯的脸已经彻底变了样,满脸惶恐的盯着阿大的脸,满脸的汗。
“你......你......”
许凯就像看见鬼似的,怎么可能连这也不知道呢!
阿大的叫声是自己昨天晚上和心爱的小妃一起征战病床时小妃的叫声!
这怎么可能呢?是他府上有人暗影卫吗?
这......
许凯想到这大概,便是一阵胆寒,府中护卫们,别说苍蝇飞不进一个,却也严丝合缝,竟让暗影卫手下听到了他们墙根,这要对他们动手,岂不容易?
想到这,许凯没由来就觉得冷了起来,像掉进了冰窖里,冻得自己都有点哆嗦。
阿大见他怕了,就好整以暇地将手搭在他的耳边说道:“许大人啊,俗话说得好送佛送西去,好人做到最后,你们这些人把十个花魁卖身契交给我,为什么不捐一套房产去安置她们呢?多好友多途径,您说是吗?”
阿大搭住许凯双手逐渐发力,双眼充满了威胁。
许凯只想了想便不再迟疑,他勉强笑着说:“阿大很客气,恰好本官还有一套老宅久不住客,闲得没事找事,还不如给大人们安置赎花魁。”
阿哈哈一笑,拍拍许凯的肩说:“不是给我的,而是许大人们你们看到花魁可怜巴巴的、发善心的样子。”
许凯唇角一抽,内心巴不得把阿大生撕活剥掉,他的脸上还要露出微笑:“有就是有,好可怜啊。”
我特么还是很可怜的!我家呀!
许凯心里淌着血。
“哈哈,下面为各位花魁感谢许大人。”阿大看到事情办的不错,顺便坑害许凯的一套财产,心情舒畅的离开。
等到阿大离开的时候,许凯就像虚脱一样,屁股都坐起来。
老鸨林的母亲赶紧去扶他,小声地在许凯的耳边问:“许老爷,这个暗影卫究竟是何方神圣呀?”
想起堂堂刑部尚书被吓成这副模样,林母心中暗喜,刚没直接让护卫出手赶人。
许凯听到暗影卫三字时,再次抖了抖,被林妈妈扶着,艰难地立足。
他深吸一口气后,脸才复杂的说:“就是惹不起。”
林妈吓了一跳,但细思之下,还是那句话,刚刚许凯当着阿大的面她就看清了。
等一下!
林母忽然想起李逸,那个空虚公子却能吩咐这个暗影卫做事呀!
这不表明其地位比较高贵吗?!
林妈妈的脸顿时白了,她的手和脚都在颤抖。
许凯以为自己感染了林妈妈,但见她面色不对,忍不住问:“做什么呢?”
“我...刚刚,刚刚又来了个小公子哥.”林妈妈哆哆嗦嗦地开口。
“您究竟要说些什么?到此公子哥很多。”许凯有点不高兴,之前还没有查出这个老鸨的这个问题呀。
“刚才的暗影卫...就是听从公子哥的安排.”林的母亲吞了口水,脸还是惊恐的。
许凯面色是一变就能指使暗影卫公子哥?
他可知道暗影卫可是直追皇帝的力量呀!公子哥是不是.
许凯完全慌了手脚,赶紧去找林妈妈公子哥的样子。
林妈妈没敢怠慢,马上把李逸的容貌告诉了他,许凯听到后,早已断定那空虚公子,便是皇上!
虽不知皇帝为何现身百花楼,但由阿大拿走十花魁卖身契,许凯推测应是皇帝得知百花楼的花魁绝色之人,起色欲一网打尽。
想明白这一关节后,许凯却送气而来,因为是皇帝打花魁,所以这一次算是对皇帝人情。
眼珠子转了转,冲着林妈妈嘟哝了好几声。
林母连连颔首,时不时应承两声,隐隐揣测李逸身份。
崔盈盈厢房里。
李逸拉着崔盈盈嫩嫩的小手不停地揉着,顺手把他搂进怀里“盈盈,本公子已为你赎身,今日便可领你出此百花楼。”
崔盈盈全身一震,然后不可思议的望着李逸“公...公子您怎么讲?”
也别怪崔盈盈这么一惊,真是百花楼丫头赎身价格太高,花魁更贵得离谱,没一个上万两的,简直没办法!
这不,还得看看百花楼是否放人,如果百花楼不放人,那是怎么花钱也不容易的事情!
“我说:你很洒脱。”
李逸看了崔盈盈一眼严肃的说。
崔盈盈目不转睛地望着李逸许久,他才相信这是真的。
她掩着嘴默默啜泣。
洒脱的她,洒脱!
多少个春秋,她每时每刻都会想百花楼的人何时才会离此而去,而如今的她总算重获自由!
她并非没有考虑到这个信息的真伪,但她坚信李逸他不会欺骗她。
“唉,盈盈你在哭啥?”李逸看到崔盈盈忽然大哭起来,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公子、盈盈很高兴、盈盈...公子、你好棒!盈盈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子!”崔盈盈开心得语无伦次。
李逸嘿嘿一笑“噢?我在哪儿?”
“公子在哪都行。”崔盈盈轻吟诵着,看着李逸就食指大动。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靡靡之音。
阿大怀中拿着10张卖身契准备过来和李逸邀功,可刚上楼,却听见房间里有动静。
阿大等几个会意一笑,便守在楼梯口不让人入内,免得惊扰皇帝雅兴。
整整过了大半个时辰。
在这段时间里,林妈妈收拾东西,跑到李逸家想寻找,却遭到阿大的阻拦。
这一次,林妈不敢再有任何不满了,脸上笑得像个微笑一样等在原地,不停地向阿大抛媚眼。
阿大就是练武之人了,那个方面已经比常人强了一些,又被林妈妈搞得七上八下,有点难受得很紧。
他严厉地盯着林妈妈舔着下唇。
林妈笑得前仰后合伸手勾住阿大胸口。
阿大身上的邪火已经全部勾走,但责任却在自己身上,唯有忍气吞声。
这一折磨最终被李逸出后化解。
李逸从崔盈盈家出来,看见林妈妈的尸体贴着阿大,先愣住了,然后笑了。
阿大看到李逸走了出来,马上推开林妈妈,走上前去递上怀里的十张卖身契“公子与前十花魁卖身契。”
“非常不错。”李逸一眼便收在怀。
然后他模棱两可地告诉阿大:“本公子见你似乎挺红的呀?”
阿大面色一变,忙说:“下属害怕了!”他怕皇帝认为自己和林妈妈串通了。
“别怕,快去玩,到了这个百花楼里,不是就到了快乐吗?”李逸拍了阿大一下肩。
阿大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看见李逸朝他眨着眼睛看着林妈妈,阿大的心怦怦直跳,试探性地问:“那么下属会走吗?”
“快走啊!”李逸大手一挥阿大一喜的谢过李逸,转身扛起林妈妈。
林妈妈这已确定李逸身份,没点化,只媚地喊了几嗓子,便被阿大丢进一个空房。
短短10分钟后,阿大黑着面孔走出。
李逸带着剩下的阿二、阿三,两人表情诡异的望着阿大。
阿大看了看他们脸上挪揄的表情觉得可耻,瓮声说:“那...紧张不安。”
“哈哈哈哈!”阿大没说没事,自己这话一出,李逸与暗影卫再也按捺不住,掩肚而笑。
李逸拍着阿大的肩膀安慰道:“阿大,别难过,咱们不说话,就是你长得那么壮,为什么会那样?要不,本公子就请李御医来为你们瞧瞧?”
这句话如果被人家说完了,阿大肯定要把自己打得爬不起来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是皇帝,阿大不得不挠头、讪笑几声“公子,不会请李御医的,下属这个身子骨肯定没问题,这回是偶然,不信公子能和我一起试一试.”
李逸:???
暗影卫们:???
刚刚穿戴整齐,林妈妈???
阿大花刚一出口便知悔悟。
“公子,下属不就是那意思吗,下属.”阿大想要上前去给李逸解释。
李逸踢了他一脚,表情警惕地大骂:“你离开我吧!”
阿大丝毫不敢抵抗,却被李逸踢中阿二。
本想阿二能把自己扶起来,但阿大竟然摔倒。
转头一看,只见阿二像避瘟神般回避,眼神中还有厌恶。
阿大的脸色完全暗了下来,狠狠地盯着阿二的眼睛,独自站起来,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老爷,相信您。”此时,林妈妈娇滴滴地走了过来,只见阿大双手晃了晃。
阿大面色晦暗,若不是这娘儿俩的诱惑,他会不会当着皇帝的面出糗呢?
“滚边走吧!还不是为公子备筵席!”
面对阿的大怒,林妈妈虽有几分尴尬,但屁也不敢放个,马上下去为宴席做准备。
等筵席时,崔盈盈前去向剩下的几个花魁说出自己也赎身之事,大家大惊,随即便是不服气。
可当崔盈盈把自己的卖身契拿出来时,她们都喜极而泣,几位妇女相拥而泣。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安抚好心态,林妈备好的酒宴上来。
望着林妈妈精心制作的酒宴上,10位花魁个个张口结舌,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山珍海味。
林妈妈这样是不是在转弯抹角?怎麽能为她们预备如此丰富的酒宴呢?
在这场美好的酒宴中,当她们上次看到还只是个神秘中年男人来到时,听到林妈妈口气,就像百花楼后面的大老板。
“来吧,女孩,我的母亲来了,愿你恢复快乐。”
林母端着酒杯向众位花魁祝贺。
众位花魁都愣住了,见林妈妈表情似乎有些不舍,一时间那份别离之情便弥漫而出,都抹泪了。
“林妈,百花楼的这几年,谢谢您的关照,大家敬杯吧。”崔盈盈是目前十大花魁之中位高权重的花魁,首先挺身而出发言。
“是的,林妈,走吧,咱们敬杯吧。”
“林妈,我记得您。”
“林妈您多多关照。”
然后剩下的花魁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逸还有点喝得厉害。
原本李逸并不愿意在这喝酒太多,但花魁听说正是李逸为她们赎身,非要为李逸敬上一杯。
所谓美女敬的酒,不敬不行!
一杯两杯吃完后,李逸才逐渐喝得酩酊大醉。
“嗝...阿大大,出发了,快到我的宅子里把她们安顿好。”李逸打了一个酒嗝给阿大下了命令。
阿大连忙就接话道:“回到公子身边,许大人们捐建的宅子刚好能安顿好各位女孩子。”
“好吧?许大人?”李逸满眼茫然。
阿大马上把李逸离开后许凯现身的事讲了出来。
李逸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在这百花楼的后面竟然是刑部尚书许凯,怪不得当初这位林妈妈会如此的平静。
当李逸一听身后有人,难免大吃一惊,岂不是青楼?身后有刑部尚书不止一个,竟有更多人?
那就只有丞相王守则和军部势力的镇国公或外戚。
错了,又来了一位,晋王秦通.
“什么人呢?”李逸问。
阿大看着不停地把目光飘来,林妈妈凑到李逸耳边小声说:“乃晋王也。”
李逸双眼一缩,先前派人暗杀自己的正是晋王,不料这百花楼亦被晋王所救。
他微笑着赞了一句:“不差钱,好像你暗影卫做得好呀。”
“皆由公子与赫连指挥。”阿大恭敬的说。
他还说了真话,阿大她们十个人目前全职负责他的保安工作,暗影卫情报网的展开与她们无关。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李逸对他们的称赞。
“呵呵,因为我们这许大人很慷慨,所以要看那个宅子。”李逸请阿大引路。
阿大从许凯那里得到宅子时,已经选好一个风景优美、藏匿于此的房子,并带上李逸和10位大美女,来到宅子。
为免得别人看见,又特意叫来几辆马车。
李逸赞许的看着阿大,对于阿大的眼力见称非常满意。
许凯那宅子有点遥远,居然离灵湖不远叫灵隐的山腰间,从此,一眼就能看到灵湖。
这个宅子外看上去并不显眼,但一进门就显得富丽堂皇,假山水榭、园林花圃样样俱全。
众女何时会有这样的去处,由不得齐齐感叹,一会摸着这儿,一会看那儿。
李逸安完众女后,并未留宿于此,反而动身回宫。
毕竟这里面和他有缘的就崔盈盈了,剩下的花魁们长得漂亮就是漂亮了,只是暂时不熟而已呀!
但是,后面慢慢沟通会熟悉起来的,嘿。
李逸散步时突然浪笑一声,漫山遍野传荡。
在李逸等人即将离开灵隐山时却忽然被一伙凶神恶煞、手持兵器的男子包围。
“站住!”
为首一光头大汉表情不佳,大叫起来。
阿大他们闻了闻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双眉紧锁着李逸护。
“你是谁?”阿大大问。
光头大汉并没有回答阿大的问题,只是深深地看着阿大他们说:“你见过女的吗?”
光头大汉手下愣住了,他老大何时如此善言?
“没有。”阿大不假思索地答道。
光头大汉两眼一眨,静默片刻后,向手下人喊着:“下山!你得去找她!”
一群人迅速地再次从灵隐山脚上消失,散去寻找灵湖的四周。
李逸这才从众多的警卫中脱颖而出。
女人?,这些人来找什么样的女人?
李逸摇摇头,无论她们是谁还是正在寻找的女子都与他无关。
“离开,进宫去。”李逸发话,阿大马上把李逸领到山脚下听候的马车前。
但阿大并不放松戒备,鹰眼东张西望,刚那帮人都有血腥味,一看是人命在手,他们虽不害怕,但皇帝却不容许失之交臂,再慎不过分。
可正当李逸刚刚钻上马车时,却惊呆了。
因为,一道寒光一闪,一柄冷冽长剑横亘颈间!
李逸委实受惊,但当他见到持剑人时,连惊也忘得一干二净。
很漂亮!太漂亮了!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天上的存在,世间少有的几次相见呀.”
李逸目光凝滞,但目中光芒渐明。
“公子,什么事?”阿大觉得李逸进马车后似乎出了点问题。
持剑的妇人目光一变,长剑一动,李逸马上喊了起来:“没事儿没事儿,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阿大的面色大为改观,皇帝这么一说,则表示里面确实有什么事情呀!
联想起刚才那帮人正在寻找,阿大心里明白,自己所寻找的极有可能是马车上!
这......
和阿二阿三两人四目相对之后,两人便脸色凝重的站在马车边准备冲了进去。
但又不敢轻举妄动,怕里面有人害了皇帝。
“这...女侠敢求芳名吗?”李逸带着他认为是最善良的笑容。
刷!
手持宝剑的妇人长剑再动,李逸立刻不语。
车厢里又是一片安静。
李逸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了看那个持剑女子,这个女子真不知基因如何,竟然长得像画里的仙子,比起自己宫中的淑妃、芳妃还要漂亮。
顾嫣宁让李逸看着有点不舒服,自己何时才会受到如此亲密的接触,带着这赤裸裸炽热的眼神盯着。
“看看怎么样!”
顾嫣宁最终还是受不了,皱紧好眉打开了嘴。
这张嘴,就像空灵之音,直抵李逸之心,令其小小的心都要颤抖。
“当然要看看自己呀。”李逸想当然的说不带半点虚伪。
“你!”顾嫣宁李逸无赖样搞得一时语塞“无耻之徒!”
她只会轻轻的喝一声。
但是按照李逸的脸皮,显然是连挠也挠不起来呀!
“嘿嘿嘿、女侠、本公子向来光明磊落、与无耻绝不搭边、平日里路见不平的老太太总是主动上前去搀扶一把。”李逸口若悬河不着边际,目光在顾嫣宁身上凌乱。
刚被吓到后,李逸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很明显,面前的仙子该是受了伤。
果不其然,李逸的视线在顾嫣宁徘徊一圈后,发现小腹之上有血渍。
又仔细看了顾嫣宁一眼,原来是个白色呀!
只是由于顾嫣宁自身肌肤胜雪的缘故,李逸刚并没有看到她那就是失血过多时的惨白。
“女侠你有没有伤过?”李逸关切地说。
“与你何干?”顾嫣宁依旧冰冷,“眼睛又乱转了一下,我挖了出来!”
顾嫣宁拿着剑比划着,可那一刻她倒吸一口气,双手发软。
而这把长剑好不凑巧,在李逸致命的地方擦身而过。
“咕咚......”
李逸在这个突似的袭鸡面前魂不守舍,这下差之毫厘,便能和老王做伴。
“女侠,您悠着点,我也要留着传宗接代。”李逸心有余悸的说道。
顾嫣宁惨白的脸慕然泛红,不过之后便等待美目的到来,可眼角的疼痛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
“女侠,这么下去就有事情发生了,我会帮助你。”李逸要伸手冲上去。
顾嫣宁脸色一变,轻喝道:“住手!”
但她刚刚动了一下,下腹以上的伤口便发出剧痛。
若只如此,顾嫣宁尚可忍耐,但却大有歹人之意,先在饭里下了药,使其十成功力散去7成,并无耻地包围,还要在剑间下软筋散去,最后还要撒下用情花做成的情花粉。
否则,凭她的实力,是万万不能被迫至此的,只可躲进这辆马车任此无耻之徒蒙羞!
顾嫣宁觉得眼皮变得更沉重了,意识也变得更模糊了,身体深处从不曾有的情愫悄悄爆发。
她不知自己的心情如何,只觉得身上有点痒痒的。
李逸看到顾嫣宁快要晕倒在地,立刻急吼道:“阿大大,进来吧!”
一直守在外的阿大二话没说冲进去“公子啊!你还好.”
阿大目光在顾嫣宁的脸上停了片刻,便马上挪开,再也没敢看。
“阿大大,快到李御医家里来吧!”李逸喊着,上去把顾嫣宁拥入怀中。
“是!”
阿大得令便从马车里出来,骑着马赶到李御医宫外的宅邸。
在灵湖附近搜寻顾嫣宁踪迹的光头大汉看着疾驰而过的马车,目光一闪,想了想还是没追上去,他看得出来阿大他们一个个都是高手,他们这些人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车厢里,李逸一脸紧张地盯着怀里那个美人儿。
忽然,一双柔软得没有骨头的小手攀附在李逸胸口,钻进他的衣服.
“女人...女侠你这个?”李逸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唾沫。
“热......”顾嫣宁不自觉地窃窃私语,她已彻底被情花毒攻陷理智。
随着顾嫣宁行动的增多,李逸的双眼也变得通红。
他小声说:“女侠,难怪我!”
李逸伸手在顾嫣宁的伤口上一点点,封住了她的穴道。
凡老王所传授者,皆能以皇道神功之气封住人体穴道,各种穴道均可具有不使用之功效,或可止血、或能定身。
随着一阵痛苦的呼喊声,马车摇晃起来,频率很怪。
阿大:......
阿二:......
阿三:......
……
两人苦笑相视,得过且过,这车还是不能开得太快,否则来到李御医府邸,皇帝意犹未尽,便难堪。
所以原本奔驰着的马车就慢慢地慢了。
当他们来到李御医府时,马车摇晃得很小,归於安静。
“该来吗?”李逸半躺在车厢内,上半身是一位如画般的仙子,嗓音略显疲倦。
“回到公子那里去。”阿大赶紧轻轻地说。
“直进府第。”李逸吩咐道,“是的,李华是府上的人吗?”
“李御医早已在府上等候。”
“好了,出发了。”
马车开进李府停在大厅门口。
李逸放走了阿大和其他人,终究是仙子如今蓬头垢面。
他要李华太太找出衣服把仙子裹好送到房间。
李华被召回皇宫,早有防备,但当他见到顾嫣宁容颜时,却仍然留连忘返。
天下就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吗?
但不久后,李华收敛心神,一心为顾嫣宁缝好伤。
顾嫣宁的伤势其实并不是很重,更多的是身中多种毒药,在和李逸的一番云雨后已几乎全部解开。
李华很快就缝合好了伤口,他对一直在旁边等着的李逸说道:“皇帝松了口气,这...女孩身体并不碍事,就是失血过多了,要养眼,只需养眼一段时间,便可恢复原状,关于身体上的伤疤,微臣有个秘药,迟早都要敷上,确保不留下伤疤。”
李逸听后高兴极了,拍拍李华的肩,赞许地说:“还行,李御医啊,要啥补身的药,您告诉朕。”
“皇帝,微臣府里全是,你可要好好想想。”李华毕恭毕敬地说。
正在此时,顾嫣宁的嘤谆谆教诲让眼睫毛动来动去数次。
李逸见状马上对李华说:“称我秦公子。”
李华懂事地点点头,“就是公子。”
顾嫣宁做梦都梦见自己竟然成了主动找男人要东西的人!
但好在这仅仅是梦想。
顾嫣宁睁着眼睛,自己的身体已回复了几分体力,慕然面色大变,即将站起来。
可她刚刚幸运的时候,受伤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与此同时顾嫣宁也发现自己不对,自己明明昏迷着坐在马车上,为什么要来?
咦?!她的衣服呢?!
顾嫣宁面色大变地看了看被包着的尸体,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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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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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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