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下令呈献所带礼品。
“小妹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何戢代言?”
刘念孝带着好奇心问。
长乐公主成亲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成亲前长乐公主就像认命似的,成亲后居然重新自由。
也到处都是何戢考虑。
望着长乐公主到处为何戢考虑,怕她们刁难他,刘鸣璋几人觉得有些惊讶。
“小妹您真没问题吗?”
刘念孝走上前去,细心地端详长乐公主。
就连举手摸摸长乐公主额头也没有发现高烧不退,为什么这样保养何戢呢?
“我很好,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
刘念孝挥了挥手,笑了笑。
“妈妈这是何戢送给你的,这个东西叫镜子,和我们用的铜镜很像!但其清晰非铜镜可比。”
长乐公主将木盒递给刘氏。
刘氏还一脸好奇地拿着镜子看。
“小妹妹,咱们家所用的镜子可都是西域朝贡送给皇帝的,皇帝念着父亲的丰功伟绩,特地赏了一副铜镜,一是放在妈妈手里,二是送给您当嫁妆,哪能像那面铜镜那样明净呢!”
刘念孝明显对长乐公主的说法不以为然。
长乐公主看了刘念孝一眼,起初她是这样想的,但看到后却发现与他们所知道的截然不同。
“自然胜过铜镜!否则,我们就不拿来当礼物了。”
长乐公主不服地说。
“妈妈,你快翻开来看!”
长乐公主看向刘氏说道。
刘氏瞥了刘鸣璋一眼,刘鸣璋慢慢颔首,刘氏这才解开木盒,裹上黄布,揭去其上。
“哎呀!”
接下来的一秒钟,刘氏直惊呼。
“也确实清楚得不得了!绝非铜镜所能比拟。”
刘氏当即面露难色,接过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一下子就爱上了它。
“老爷你也看!”
刘氏把镜子交给刘鸣璋,刘鸣璋拿起镜子,真的很清楚,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一点瑕疵都没有。
“那是镜子吗?”
“没错!”
何戢点了点头。
“美好的事物,它比铜镜要好得多!”
刘鸣璋亦心满意足地说,这样一件好事自己还是头一遭见。
“贤婿这件事你从哪来?”
“是鬼市吗?”
刘念孝说,鬼市上到底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
“由我来完成!”
何戢答道。
“此物做得较为复杂,吾北朝亦独得其一!”
何戢接着说。
“这样的宝物当真就是好事了,还能不能多干一件呢,我想我要把它献给陛下!”
刘鸣璋说今早朝婉言拒绝拓跋瑜枝问,如果拥有这件珍宝,定会将功折罪。
“当然有!我来为你做批!确保皇宫内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全部可用!”
何戢捶胸顿足,担保。
“太好了!不愧是个贤婿。”
刘鸣璋直接张口就喊何戢做贤婿了。
这面镜子真是好样的,可谓雪中送炭啊,这样的珍宝皇帝定然是龙颜笑貌。
“大哥哥,那就是您的了!”
长乐公主取出望远镜,交给了刘念孝。
“笛子?”
刘念孝拿起望远镜一看,原来是个圆木棒呢,一点儿也不奇怪,还是那个镜子来得经济。
“什么笛子呀,你的笛子没孔呀?”
长乐公主恶劣地说。
“这是什么呢?防身的利器?”
“这不,用来观测敌情的望远镜就可以看得远远的,什么都看得清清筱筱,你们掌舵城防营吧,这就恰到好处!”
长乐公主说明。
“望远镜?”
“是啊!你就这么抱着、这么看着、你就上了屋顶、又拿着往远处看!”
长乐公主向刘念孝演示。
刘念孝似信非信地跳到房顶上拿起望远镜看。
“好东西!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好事多磨,从中可以直接观察到城墙上的士兵,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士兵们正在干什么。”
刘念孝跳起来兴奋地说,那是一只千里眼把远方一览无余。
“太好了!这是何戢干的呢?”
“嗯!”
长乐公主得意扬扬地点点头,虽出自何戢之手,但这些似乎都出自长乐公主本人之手。
“这件事我很爱吃,明天我会到城防营大显身手的!”
刘念孝心满意足地说着。
这种事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何况城防营里的大老粗们,到时肯定众望所归。
“如果这件事真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览无余的话,奉劝大家还千万不要再用它了!”
刘鸣璋提醒了一下刘念孝。
“为何?”
“有没有这样一件事你认为皇宫里会存在隐私?万一被人说成是窥探皇宫隐私,又该怎么办呢?”
刘鸣璋提醒刘念孝。
“那么呢?”
“我想还得奉献给皇帝吧!”
“啊?没有,是吗?”
刘念孝愤愤不平地看着刘鸣璋,为什么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奉献给皇帝呢,他们不可能自己留下一两个,而这个望远镜本身也不捂热。
“爸爸真的会把它奉献给皇帝吗?”
“否则怎么办?”
刘鸣璋问道。
“我又干了一件,一件送给皇帝,一件自己留着吧!”
何戢思考着。
“好!”
刘念孝点了点头,即使不适合也要自己珍藏一件总是好的。
“爸爸下面就给你送礼吧!”
长乐公主接过来。
“何戢深知你对书法画作的喜爱,特地挑选了一些字画来!这个上瘦金体啊!”
长乐公主把备好字画交给刘鸣璋。
“瘦金体?”
望着字体在其上熠熠生辉,如数家珍,看得刘鸣璋正身临其境,喜爱不已。
“更有猛虎下山的画面!”
画卷展开的瞬间,刘鸣璋同样被吓倒在地,那只老虎实在太象,就像要走出画面。
“那叫油画!”
长乐公主交代道。
这些都是何戢对长乐公主的评价,而如今长乐公主却原封未动地对刘鸣璋评价。
“好字好画!”
刘鸣璋看字画,这都是刘鸣璋心目中值钱的东西,任何镜子、望远镜都只是一般的东西。
“真是好事多磨!”
刘鸣璋频频点头。
“念孝敬父母,您快去告诉管家煮饭吧!”
刘鸣璋一声令下。
“长乐您和我回屋一趟吧,上一次您成亲时,我有什么还来不及给您呢!”
刘氏走上前去说。
“好!”
长乐公主点了点头,看了看何戢,何戢淡淡一笑,示意长乐公主不要着急。
大家都走了,只有何戢、刘鸣璋两个人。
“何戢也!”
“公公大人啊!”
“您来我的书房一趟吧。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谈一谈!”
刘鸣璋带着何戢来到书房。
刘鸣璋书房里,书香之气弥漫。
书架上书声琅琅,字画不计其数。
“不必拘谨地坐着!”
“是!”
何戢颔首,坐了下来。
“不知公公大人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
何戢询问旁边的刘鸣璋时,实在猜不透刘鸣璋究竟会对自己怎么说。
刘鸣璋转身望着何戢。
“您知道王府起火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长乐和我都去过,跟大哥比赛过!”
何戢微微一笑,答道。
“那么,你们了解它的幕后情况了么?”
刘鸣璋继续询问何戢。
何戢面露讶异,似惊又似惊。
“岳父,很难说背后有什么?”
“当然!”
刘鸣璋点点头“一波皇子争权惨剧!”
刘鸣璋向何戢讲述事情前因后果。
基本上与何戢所了解的出入不大。
“本以为置身度外,却不料皇帝竟将追查贪污税银之事交由你处理!”
“我?”
何戢指着他,想不到他坐家里还有烦恼找。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很难说他这个纨绔的形象不够深?
竟要求自己去调查此事,实在不知道这拓跋瑜究竟有什么头脑。
“对了,名义上靠你们去查,可话锋一转,这事就要我去查了!”
刘鸣璋认真地说。
这事可是件很细微的事。
太子、晋王无人能得罪人,要想在夹缝里存活,绝非易事。
“我知道了!”
何戢点了点头。
“有什么主意呢,如果你嫌这件事麻烦的话,老夫就帮你办吧,到时你就把一切推给我就好了!”
“公公松了口气,我会幸不辱命的!”
何戢并不拒绝,因为皇帝命他去查此事,所以亲自去查就是了。
“好的!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就来找我。”
刘鸣璋最后提醒了一下何戢。
吃完相国府的晚饭后,何戢将长乐公主带回南越侯府。
“爸爸和你谈过话吗?”
“那么婆婆和你是怎么想的呢?”
何戢反问道,长乐公主立刻脸红不知怎么回答何戢的问题,今天回到门口,刘氏和长乐公主说起闺房的事情。
讲得长乐公主脸红汗颜。
“请问您的说法!”
“是和我谈书法方面的问题!”
何戢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寒风!”
何戢到书房后,李婧阳马上跟着他。
“侯爷怎么啦?”
“皇帝让我去查王诰侵吞税银一事,我疑心那个账册不是烧了吗!”
何戢道出他的解析。
“不是烧了吗?”
李婧阳有些不服气,这么大一把火,有什么可以留住呢。
“王诰又不是傻子,你们以为自己不认识人搜自己府邸?我认定那账册是别处的!”
何戢半信半疑地说。
王诰能够毫不觉察地侵吞税银,那就不是个常人了,得有心思。
“了解一下吧!”
李婧阳点了点头。
“侯爷,早晨孙瑜来了,说你想要的装备全找齐送去郊外庄园!”
李婧阳禀明白了。
何戢因为想要造纸坊当然需要装备,所以这些事只能向孙瑜求助。
“我很清楚!”
何戢点了点头。
第二日,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到庄园。
“怎么一下子就来了?”
长乐公主问,何戢在此说造纸坊的事,但这些日子也是毫无动静。
“一起来看看器材吧!这些天,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儿!”
庄园部分由何戢改进为造纸坊,另一部分则保留原有样貌以供居住,要于现代社会中,无疑是休闲农场。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全是放置好的装置。
“侯爷,小姐!”
孙瑜来到何戢面前。
“全部拿过来?”
“全部拿去吧,一切按你的指示去做,不会有什么纰漏!”
孙瑜说他拿了何戢为他设计的图纸,请木匠按一比一的比例制作,可谓不分上下。
何戢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心满意足地点头答应。
“没错!他们全都搬到房间里去了,就开始动工了,看效益怎么样!”
何戢有点急不可待地说。
“侯爷那是造纸用的机?”
长乐公主在旁边小声地问何戢这奇形怪状她咋看不像造纸。
造纸这道工序她都看过了,完全不存在眼前这回事。
“我就是这样改进过的,能节省成本提高效率!”
何戢表示。
忙了一天。
“侯爷纸张出!”
孙瑜走到何戢几人歇息处,激动地对何戢说道。
“那么快吗?”
何戢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到造纸坊后,孙瑜把纸拿出来,何戢看着它直接挥挥手“不够格!”
何戢表示。
纸发黄了,上了许多微妙的杂,不需要感受触感便知此纸品质。
何戢见工人忙得不可开交,便亲自撸起衣袖走进造纸坊。
“这不差钱!”
何戢用手触摸指尖,手感更加柔软滑爽,上杂料清除得更好。
“多加点漂白粉!”
何戢表示。
“这材料又低了一点!火候让我把握,水温得让我稳定!”
“使纸又变薄了!”
......
过了二天,何戢就基本早出晚归了,像废寝忘食似的,成天忙着造纸坊。
“小姐,侯爷那是不是魔障?”
孙瑜问,自己还第一次看到何戢这么疯狂地干活,觉得自己快要被魔障住。
“随便他折腾吧!”
长乐公主说。
“成事在天啊!”
长乐公主走到造纸坊外,忽听得屋内喝彩声一片,闻声长乐公主与孙瑜二人马上走进造纸坊。
“侯爷!”
“小姐来看一下这个纸怎么样?”
何戢兴奋地把长乐公主拉过来。
“有没有纸张?”
长乐公主面容缓缓骇然,眼眸里闪着精芒,白得像白雪,纯洁无瑕,一伸手就摸到了滑嫩,像婴儿皮肤。
并有一股清香味。
捧起来掐在双指间,薄的像蝉翼一样,轻抖得像一层薄薄的纱。
隔着纸就可以全部看见窗外的阳光。
“觉得怎么样?”
“洁白如雪、光滑细腻、薄如蝉翼的纸怎可能是这样的呢?”
长乐公主评了一句,不相信面前的事实。
他们使用的纸与这张纸相比,非常粗糙,而且是黄色的。
有时墨水会被染开,整个纸张就不能用了。
“这不就染了嘛!”
何戢边说边拿起旁边的毛笔直接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文字,墨迹清晰可辨,白纸上有视觉震撼。
宛若白雪撒墨。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啊!”
长乐公主读到何戢书写的两行文字。
不仅书法确定了,而且在字面上也有很深的内涵。
“拥有这张纸,就能彻底垄断市场、财源广进在即!”
何戢笑呵呵地说。
“谨以此文,代天下学子向侯爷谢罪!”
长乐公主揖拜,何戢所为可谓天下学子之幸。
从现在开始纸就不缺了,大家就能看书写字了。
“这样一说,就有点不好意思!”
何戢搔首弄姿有点尴尬,何戢随即转移了话题“又看了这个!”
何戢说话算话间,把长乐公主领到了旁边书桌前。
桌子上也是这样摆着纸,同样干净无瑕,但伸手去摸却比刚才那张纸柔软多了。
拿在手上连绵不断的感觉。
“这张纸?”
长乐公主皱了皱眉,这张纸的材料虽是相同的,但是显然柔软了很多,不宜用它来写。
而纸张韧度不足。
“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何戢笑眯眯地说,好像想从长乐公主的嘴里听到夸张的声音。
“看起来很好,但制作书写纸张怕是不可能的!”
长乐公主心事重重地说,直觉让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写纸。
“聪明!”
何戢翘起大拇指。
这一张可是不写字的纸。
“还真不是写的纸,那么是为了干什么呢?”
长乐公主手里拿着纸问,纸是写东西用的,写东西之外还有什么用?
“你侧耳说吧!”
何戢小声说着,觉得这是个啥了不得的秘诀。
“究竟是什么呢?”
长乐公主皱了皱没看何戢这般神秘兮兮的模样,那莫非是什么自己不知所用。
“这就是我用它来替代厕简,肯定很惬意!”
何戢十分严肃地说。
长乐公主听到何戢的这句话,立刻脸颊一红,怎么也想不到何戢会想到这。
长乐公主红光满面,看着何戢。
“您您您.”
长乐公主半日不能言,不知说什么戢。
“你有辱斯文啊!”
长乐公主终于挤掉了这四字,有辱斯文了,是的,何戢也是有辱斯文。
“多大的买卖啊!我相信这纸张很快就会占据市场,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卫生纸!”
何戢接过纸,洋洋自得地说。
“你走吧!”
长乐公主发现自己已不能和何戢站立,愤怒地跺着脚把何戢推下造纸坊。
“侯爷、夫人怎么啦?”
“不要紧,为自己伟大的发明所打动。”
何戢看着长乐公主愤怒离去的背影微笑道,这件事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标志好吗。
“你接着忙吧!到时间了,咱们又要卖纸了!”
何戢说:要进行一次历史性改革。
午后,造纸坊不用何戢了,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回了南越侯府。
“早上发生了什么!”
“就不要说了!”
长乐公主把何戢打断,这事亏得何戢能够想到,实在想不通何戢究竟在想些什么,这脑回路可不是普通人才有的。
回南越侯府后,李婧阳提前在府上等了起来。
“侯爷查到!”
李婧阳站出来禀明。
“到书房来说吧!”
到了书房。
“王诰平日来往之友皆为北镇抚司及太子所光顾,恐无遗事!”
李婧阳表示。
“继续!”
何戢深知李婧阳与庄不凡肯定查到此事,否则无法向他报告。
“但大家都听王诰儿子说风月楼有个相好女孩,过去常去,王诰之子也出手大方,曾送给这女孩一张照片,听说这张照片就是王诰最喜欢的!”
李婧阳表示。
“看来,这本账册很可能是在这幅画里?”
何戢看了李婧阳一眼。
“没错!”
李婧阳点了点头。
“以后怎么办?”
“不,咱们来禀侯爷你!”
李婧阳说,这些天他们能查出来已很不易了。
“看来,咱们去风月楼一趟吧!”
何戢说既然是风月楼的人,就只能去风月楼一趟了。
“侯爷,小姐那又如何呢?”
李婧阳问何戢过去何戢孑然一身,不用操心啥,如今何戢结婚了,而这次成婚没几天何戢便来到风月楼了,怕是有人看见传出去难听。
“无妨!”
何戢表示。
“夫人!”
吃完饭后何戢到房间里看到长乐公主在读诗经,长乐公主如今和何戢结婚等于拥有vip特权。
读诗经根本不用等待更新就能直接看到大结局。
“侯爷!”
“女士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
何戢认为不如打预防针。
万一误解呢。
“怎么了?”
“今天有件事很重要,想去风月楼一趟,但向您保证把事做完就马上回去决不拖延。”
何戢给长乐公主保证。
风月楼?
“您会到风月楼吗?”
“找个朋友吧!”
何戢表示。
“快走啊!”
长乐公主并没逼问要干什么,在与何戢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才知道何戢远非外人所见那样纨绔,不仅不是纨绔而且何戢也是个有礼貌的男子。
“谢谢太太!”
何戢欣赏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站起来亲吻长乐公主前额。
从南越侯府出来的何戢就去风月楼。
何戢走进风月楼人们的视线就投到了他身上,之前人们可能并不了解他,但是何戢却娶了长乐公主为妻,那个然而满城喝彩,如今谁知道何戢呢。
“则非何戢也?”
“新婚燕尔为何会如此迅速地来到风月楼?”
“果不其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登徒浪子毕竟是登徒浪子了,那长乐公主就镇不住何戢了!”
“可惜刘相之女,竟嫁得这么花花公子。”
大家看到何戢那一刻不禁为长乐公主感到遗憾,在成亲几天后何戢竟来到风月楼。
“我说何戢的胆子还真足,不是怕刘鸣璋发火么?”
“刘鸣璋正在发火,有什么办法呢?今之女,亦何戢之。”
有一些人无可奈何地说,此事只能视而不见。
“真是让南越侯府颜面尽失啊!”
大家嘲笑何戢。
“那不就是小侯爷么?”
“我可以找到筱筱姑娘!”
何戢满面春风,道出来意。
“没想到侯爷你还这么专情,从上一次你来到这里,筱筱却再没接客,咱筱筱对于侯爷那个肯定是情深意笃!”
老鸨笑着说。
“是不是?,我也很有感情。你觉得我新婚燕尔来找筱筱姑娘就够证明自己的诚意了。”
何戢反问。
“这当然是,没有人知道侯爷你老婆是大美人,你今天这样做了,我永远不会怀疑你对筱筱有什么情义!”
老鸨循何戢道。
身边听得咬牙切齿,心说何戢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这样娇妻还在家,居然到此寻欢作乐。
看着何戢的样子,很多人很是委屈。
事实上,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委屈,也许嫉妒,也许羡慕。
家有长乐公主那样的娇妻、在外更有夏筱筱那样的红颜、何戢到京城后多久把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女都揽了进去。
这样的情景怎么能不令人羡慕呢。
“何戢命运多舛,果然不错!回拥有长乐公主的夏筱筱在外!”
所有人都嫉妒、怨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戢。
“请在前方引路!”
何戢掏出一张银票给眼前老鸨看,拿着银票老鸨还立刻笑得更开心、更开心。
“太好了!侯爷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把何戢带到了二楼。
“何戢你结婚没多久,居然就来到了这个烟花之地你究竟是不是有羞耻之心呢?”
才上二楼就被人站在了何戢的跟前怒骂了起来,自己真是看不过了。
“阁下讲得冠冕堂皇。那么您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乌鸦们可别笑话猪黑!”
何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笑了笑,说。
“你......”
被何戢一语道破了嘴。
“你可在南越侯府啊!”
“怎么办呢?”
何戢反问:南越侯府呢?
生于南越侯府,一定是守土卫国么?
“不从道德角度评价他人,讲他人前还得看自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不了解?”
何戢反问。
自己最烦的也是这类人,一直从道德角度去评价他人。
说人家一无是处,殊不知你也一样。
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说到做到这个人很生气,但他总是不能多说话。
“前头引路吧!”
何戢回头看着旁边老鸨。
“筱筱前些天你不还念着侯爷的事吗,如今侯爷来到你身边,快打开门吧!”
老鸨站在夏筱筱屋前举手轻敲几下。
“妈妈稍等一下!”
夏筱筱从房间里发出了声音。
不久,门慢慢开了,夏筱筱一袭薄纱长裙妙曼身姿,身姿清晰可辨,一头长发朴素束于脑后,显得更迷人。
“妈妈!”
“来看看吧,侯爷在这里!”
老鸨马上招呼夏筱筱去看看何戢。
“侯爷!”
夏筱筱做揖拜,慢慢侧过身子为何戢让进一条道来,他微笑颔首,然后迈步走进夏筱筱房间。
此情此景,看过的人不计其数,羡煞旁人。
“不知道侯爷来了,筱筱毫无防备!”
“不要紧,都说秀色可餐本候看筱筱姑娘饱餐一顿,也不用备别的。”
何戢望着夏筱筱说道。
如果不是本身有些定力的话,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沦陷了。
夏筱筱无疑有着祸国殃民之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迷人、魅惑、妖冶。
难怪刘延隆当年把夏筱筱留了下来,这样的尤物不可以不留。
“那个侯爷吃饱没有?”
夏筱筱唇角上扬,反问道,始终凝视着她的何戢。
“八分饱!”
何戢咽气,知他有失态当即移开视线,饮了口茶水抑制住心中之火,安抚好情绪。
“看来,这后两分,是侯爷为了筱筱!”
夏筱筱又很聪明,她自然明白何戢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决非要风花雪月、谈一场恋爱。
何戢何许人也,夏筱筱从上一次便知道部分内容,何戢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嘲热讽。
这个烟花之地也决非何戢经常光顾。
最重要的是何戢现在是新婚燕尔了,她怎么会不顾长乐公主的感觉来到风月楼找到她。
“聪明!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何戢翘起拇指,他是爱跟聪明人说话。
“既然侯爷有什么事情央求,筱筱要看看侯爷的真心!”
夏筱筱眸子里露出俏皮的表情说。
“不知筱筱姑娘是怎样看待诚心的?我却有一颗赤诚的心!”
“侯爷才高八斗、文采出众、不及吟诗,如果真能说出筱筱的心里话,筱筱就会顺理成章地同意侯爷的要求!”
夏筱筱想一睹何戢才学。
“简单!”
何戢放好茶杯站起来,正慢慢地走着几步路,有时低着头,有时仰着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如何?”
何戢走了7步,问后面的夏筱筱。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夏筱筱默默地吟诵着其中二句,才发现何戢刚才心有灵犀一点通之处,正是从他诗词中得来,真是一首好诗毋庸置疑。
“难道侯爷给我写诗词了?”
夏筱筱望向何戢。
“好不好看?”
何戢直接问向夏筱筱。
“筱筱咋一听就有点敷衍?”
夏筱筱下颌一紧,明眸眨了几眨,瞪了何戢一眼,似乎有撒娇之意。
何戢知道了,丫头有意戏他。
“然后再来一次!”
何戢微笑逼问。
“嗯!”
夏筱筱点了点头,自然乐在其中,倒看何戢下一步的诗词如何。
“暗备偷香窃玉之手以谋芳姿丽质之士。宁死牡丹花下,风流为鬼亦情愿。”
何戢说着走到夏筱筱身边,俯下身来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筱筱姑娘以为这是什么事呀?”
何戢似乎也来得兴致,邪魅地看着夏筱筱那有些忐忑的脸。
夏筱筱没有想到何戢竟然一下子冲了上去,同样措手不及,两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身子往后一仰,脸上露出警惕。
一听何戢,此诗非佳句。
夏筱筱的脸颊有了些许的绯红。
她这几年的遭遇早已处事不惊了,不会再表现出那么娇羞态了。
但这时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里竟起了波澜,波涛汹涌,气息奄奄。
“轻浮!”
夏筱筱在交谈间想把何戢推开,然而两手举起的瞬间,他的身子却从椅子上仰了下来。
“啊!”
惊呼之后,揪住何戢领子。
玉手紧紧地抓在何戢领口上,就像抓着人生中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卧槽!”
何戢没料到夏筱筱突然抓着他,本来身子向前倾的她被人揪着扯着,防不及跟在夏筱筱身后摔倒。
二人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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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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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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