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穿越小说>穿越到南北朝当赘婿>第24章 所带礼品
  “没错,这一次我们带来了几份礼物,全是何戢挑的,说好给爸爸、妈妈、大哥哥吃呢!”

  长乐公主下令呈献所带礼品。

  “小妹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何戢代言?”

  刘念孝带着好奇心问。

  长乐公主成亲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成亲前长乐公主就像认命似的,成亲后居然重新自由。

  也到处都是何戢考虑。

  望着长乐公主到处为何戢考虑,怕她们刁难他,刘鸣璋几人觉得有些惊讶。

  “小妹您真没问题吗?”

  刘念孝走上前去,细心地端详长乐公主。

  就连举手摸摸长乐公主额头也没有发现高烧不退,为什么这样保养何戢呢?

  “我很好,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

  刘念孝挥了挥手,笑了笑。

  “妈妈这是何戢送给你的,这个东西叫镜子,和我们用的铜镜很像!但其清晰非铜镜可比。”

  长乐公主将木盒递给刘氏。

  刘氏还一脸好奇地拿着镜子看。

  “小妹妹,咱们家所用的镜子可都是西域朝贡送给皇帝的,皇帝念着父亲的丰功伟绩,特地赏了一副铜镜,一是放在妈妈手里,二是送给您当嫁妆,哪能像那面铜镜那样明净呢!”

  刘念孝明显对长乐公主的说法不以为然。

  长乐公主看了刘念孝一眼,起初她是这样想的,但看到后却发现与他们所知道的截然不同。

  “自然胜过铜镜!否则,我们就不拿来当礼物了。”

  长乐公主不服地说。

  “妈妈,你快翻开来看!”

  长乐公主看向刘氏说道。

  刘氏瞥了刘鸣璋一眼,刘鸣璋慢慢颔首,刘氏这才解开木盒,裹上黄布,揭去其上。

  “哎呀!”

  接下来的一秒钟,刘氏直惊呼。

  “也确实清楚得不得了!绝非铜镜所能比拟。”

  刘氏当即面露难色,接过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一下子就爱上了它。

  “老爷你也看!”

  刘氏把镜子交给刘鸣璋,刘鸣璋拿起镜子,真的很清楚,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一点瑕疵都没有。

  “那是镜子吗?”

  “没错!”

  何戢点了点头。

  “美好的事物,它比铜镜要好得多!”

  刘鸣璋亦心满意足地说,这样一件好事自己还是头一遭见。

  “贤婿这件事你从哪来?”

  “是鬼市吗?”

  刘念孝说,鬼市上到底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

  “由我来完成!”

  何戢答道。

  “此物做得较为复杂,吾北朝亦独得其一!”

  何戢接着说。

  “这样的宝物当真就是好事了,还能不能多干一件呢,我想我要把它献给陛下!”

  刘鸣璋说今早朝婉言拒绝拓跋瑜枝问,如果拥有这件珍宝,定会将功折罪。

  “当然有!我来为你做批!确保皇宫内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全部可用!”

  何戢捶胸顿足,担保。

  “太好了!不愧是个贤婿。”

  刘鸣璋直接张口就喊何戢做贤婿了。

  这面镜子真是好样的,可谓雪中送炭啊,这样的珍宝皇帝定然是龙颜笑貌。

  “大哥哥,那就是您的了!”

  长乐公主取出望远镜,交给了刘念孝。

  “笛子?”

  刘念孝拿起望远镜一看,原来是个圆木棒呢,一点儿也不奇怪,还是那个镜子来得经济。

  “什么笛子呀,你的笛子没孔呀?”

  长乐公主恶劣地说。

  “这是什么呢?防身的利器?”

  “这不,用来观测敌情的望远镜就可以看得远远的,什么都看得清清筱筱,你们掌舵城防营吧,这就恰到好处!”

  长乐公主说明。

  “望远镜?”

  “是啊!你就这么抱着、这么看着、你就上了屋顶、又拿着往远处看!”

  长乐公主向刘念孝演示。

  刘念孝似信非信地跳到房顶上拿起望远镜看。

  “好东西!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好事多磨,从中可以直接观察到城墙上的士兵,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士兵们正在干什么。”

  刘念孝跳起来兴奋地说,那是一只千里眼把远方一览无余。

  “太好了!这是何戢干的呢?”

  “嗯!”

  长乐公主得意扬扬地点点头,虽出自何戢之手,但这些似乎都出自长乐公主本人之手。

  “这件事我很爱吃,明天我会到城防营大显身手的!”

  刘念孝心满意足地说着。

  这种事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何况城防营里的大老粗们,到时肯定众望所归。

  “如果这件事真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览无余的话,奉劝大家还千万不要再用它了!”

  刘鸣璋提醒了一下刘念孝。

  “为何?”

  “有没有这样一件事你认为皇宫里会存在隐私?万一被人说成是窥探皇宫隐私,又该怎么办呢?”

  刘鸣璋提醒刘念孝。

  “那么呢?”

  “我想还得奉献给皇帝吧!”

  “啊?没有,是吗?”

  刘念孝愤愤不平地看着刘鸣璋,为什么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奉献给皇帝呢,他们不可能自己留下一两个,而这个望远镜本身也不捂热。

  “爸爸真的会把它奉献给皇帝吗?”

  “否则怎么办?”

  刘鸣璋问道。

  “我又干了一件,一件送给皇帝,一件自己留着吧!”

  何戢思考着。

  “好!”

  刘念孝点了点头,即使不适合也要自己珍藏一件总是好的。

  “爸爸下面就给你送礼吧!”

  长乐公主接过来。

  “何戢深知你对书法画作的喜爱,特地挑选了一些字画来!这个上瘦金体啊!”

  长乐公主把备好字画交给刘鸣璋。

  “瘦金体?”

  望着字体在其上熠熠生辉,如数家珍,看得刘鸣璋正身临其境,喜爱不已。

  “更有猛虎下山的画面!”

  画卷展开的瞬间,刘鸣璋同样被吓倒在地,那只老虎实在太象,就像要走出画面。

  “那叫油画!”

  长乐公主交代道。

  这些都是何戢对长乐公主的评价,而如今长乐公主却原封未动地对刘鸣璋评价。

  “好字好画!”

  刘鸣璋看字画,这都是刘鸣璋心目中值钱的东西,任何镜子、望远镜都只是一般的东西。

  “真是好事多磨!”

  刘鸣璋频频点头。

  “念孝敬父母,您快去告诉管家煮饭吧!”

  刘鸣璋一声令下。

  “长乐您和我回屋一趟吧,上一次您成亲时,我有什么还来不及给您呢!”

  刘氏走上前去说。

  “好!”

  长乐公主点了点头,看了看何戢,何戢淡淡一笑,示意长乐公主不要着急。

  大家都走了,只有何戢、刘鸣璋两个人。

  “何戢也!”

  “公公大人啊!”

  “您来我的书房一趟吧。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谈一谈!”

  刘鸣璋带着何戢来到书房。

  刘鸣璋书房里,书香之气弥漫。

  书架上书声琅琅,字画不计其数。

  “不必拘谨地坐着!”

  “是!”

  何戢颔首,坐了下来。

  “不知公公大人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

  何戢询问旁边的刘鸣璋时,实在猜不透刘鸣璋究竟会对自己怎么说。

  刘鸣璋转身望着何戢。

  “您知道王府起火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长乐和我都去过,跟大哥比赛过!”

  何戢微微一笑,答道。

  “那么,你们了解它的幕后情况了么?”

  刘鸣璋继续询问何戢。

  何戢面露讶异,似惊又似惊。

  “岳父,很难说背后有什么?”

  “当然!”

  刘鸣璋点点头“一波皇子争权惨剧!”

  刘鸣璋向何戢讲述事情前因后果。

  基本上与何戢所了解的出入不大。

  “本以为置身度外,却不料皇帝竟将追查贪污税银之事交由你处理!”

  “我?”

  何戢指着他,想不到他坐家里还有烦恼找。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很难说他这个纨绔的形象不够深?

  竟要求自己去调查此事,实在不知道这拓跋瑜究竟有什么头脑。

  “对了,名义上靠你们去查,可话锋一转,这事就要我去查了!”

  刘鸣璋认真地说。

  这事可是件很细微的事。

  太子、晋王无人能得罪人,要想在夹缝里存活,绝非易事。

  “我知道了!”

  何戢点了点头。

  “有什么主意呢,如果你嫌这件事麻烦的话,老夫就帮你办吧,到时你就把一切推给我就好了!”

  “公公松了口气,我会幸不辱命的!”

  何戢并不拒绝,因为皇帝命他去查此事,所以亲自去查就是了。

  “好的!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就来找我。”

  刘鸣璋最后提醒了一下何戢。

  吃完相国府的晚饭后,何戢将长乐公主带回南越侯府。

  “爸爸和你谈过话吗?”

  “那么婆婆和你是怎么想的呢?”

  何戢反问道,长乐公主立刻脸红不知怎么回答何戢的问题,今天回到门口,刘氏和长乐公主说起闺房的事情。

  讲得长乐公主脸红汗颜。

  “请问您的说法!”

  “是和我谈书法方面的问题!”

  何戢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寒风!”

  何戢到书房后,李婧阳马上跟着他。

  “侯爷怎么啦?”

  “皇帝让我去查王诰侵吞税银一事,我疑心那个账册不是烧了吗!”

  何戢道出他的解析。

  “不是烧了吗?”

  李婧阳有些不服气,这么大一把火,有什么可以留住呢。

  “王诰又不是傻子,你们以为自己不认识人搜自己府邸?我认定那账册是别处的!”

  何戢半信半疑地说。

  王诰能够毫不觉察地侵吞税银,那就不是个常人了,得有心思。

  “了解一下吧!”

  李婧阳点了点头。

  “侯爷,早晨孙瑜来了,说你想要的装备全找齐送去郊外庄园!”

  李婧阳禀明白了。

  何戢因为想要造纸坊当然需要装备,所以这些事只能向孙瑜求助。

  “我很清楚!”

  何戢点了点头。

  第二日,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到庄园。

  “怎么一下子就来了?”

  长乐公主问,何戢在此说造纸坊的事,但这些日子也是毫无动静。

  “一起来看看器材吧!这些天,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儿!”

  庄园部分由何戢改进为造纸坊,另一部分则保留原有样貌以供居住,要于现代社会中,无疑是休闲农场。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全是放置好的装置。

  “侯爷,小姐!”

  孙瑜来到何戢面前。

  “全部拿过来?”

  “全部拿去吧,一切按你的指示去做,不会有什么纰漏!”

  孙瑜说他拿了何戢为他设计的图纸,请木匠按一比一的比例制作,可谓不分上下。

  何戢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心满意足地点头答应。

  “没错!他们全都搬到房间里去了,就开始动工了,看效益怎么样!”

  何戢有点急不可待地说。

  “侯爷那是造纸用的机?”

  长乐公主在旁边小声地问何戢这奇形怪状她咋看不像造纸。

  造纸这道工序她都看过了,完全不存在眼前这回事。

  “我就是这样改进过的,能节省成本提高效率!”

  何戢表示。

  忙了一天。

  “侯爷纸张出!”

  孙瑜走到何戢几人歇息处,激动地对何戢说道。

  “那么快吗?”

  何戢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到造纸坊后,孙瑜把纸拿出来,何戢看着它直接挥挥手“不够格!”

  何戢表示。

  纸发黄了,上了许多微妙的杂,不需要感受触感便知此纸品质。

  何戢见工人忙得不可开交,便亲自撸起衣袖走进造纸坊。

  “这不差钱!”

  何戢用手触摸指尖,手感更加柔软滑爽,上杂料清除得更好。

  “多加点漂白粉!”

  何戢表示。

  “这材料又低了一点!火候让我把握,水温得让我稳定!”

  “使纸又变薄了!”

  ......

  过了二天,何戢就基本早出晚归了,像废寝忘食似的,成天忙着造纸坊。

  “小姐,侯爷那是不是魔障?”

  孙瑜问,自己还第一次看到何戢这么疯狂地干活,觉得自己快要被魔障住。

  “随便他折腾吧!”

  长乐公主说。

  “成事在天啊!”

  长乐公主走到造纸坊外,忽听得屋内喝彩声一片,闻声长乐公主与孙瑜二人马上走进造纸坊。

  “侯爷!”

  “小姐来看一下这个纸怎么样?”

  何戢兴奋地把长乐公主拉过来。

  “有没有纸张?”

  长乐公主面容缓缓骇然,眼眸里闪着精芒,白得像白雪,纯洁无瑕,一伸手就摸到了滑嫩,像婴儿皮肤。

  并有一股清香味。

  捧起来掐在双指间,薄的像蝉翼一样,轻抖得像一层薄薄的纱。

  隔着纸就可以全部看见窗外的阳光。

  “觉得怎么样?”

  “洁白如雪、光滑细腻、薄如蝉翼的纸怎可能是这样的呢?”

  长乐公主评了一句,不相信面前的事实。

  他们使用的纸与这张纸相比,非常粗糙,而且是黄色的。

  有时墨水会被染开,整个纸张就不能用了。

  “这不就染了嘛!”

  何戢边说边拿起旁边的毛笔直接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文字,墨迹清晰可辨,白纸上有视觉震撼。

  宛若白雪撒墨。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啊!”

  长乐公主读到何戢书写的两行文字。

  不仅书法确定了,而且在字面上也有很深的内涵。

  “拥有这张纸,就能彻底垄断市场、财源广进在即!”

  何戢笑呵呵地说。

  “谨以此文,代天下学子向侯爷谢罪!”

  长乐公主揖拜,何戢所为可谓天下学子之幸。

  从现在开始纸就不缺了,大家就能看书写字了。

  “这样一说,就有点不好意思!”

  何戢搔首弄姿有点尴尬,何戢随即转移了话题“又看了这个!”

  何戢说话算话间,把长乐公主领到了旁边书桌前。

  桌子上也是这样摆着纸,同样干净无瑕,但伸手去摸却比刚才那张纸柔软多了。

  拿在手上连绵不断的感觉。

  “这张纸?”

  长乐公主皱了皱眉,这张纸的材料虽是相同的,但是显然柔软了很多,不宜用它来写。

  而纸张韧度不足。

  “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何戢笑眯眯地说,好像想从长乐公主的嘴里听到夸张的声音。

  “看起来很好,但制作书写纸张怕是不可能的!”

  长乐公主心事重重地说,直觉让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写纸。

  “聪明!”

  何戢翘起大拇指。

  这一张可是不写字的纸。

  “还真不是写的纸,那么是为了干什么呢?”

  长乐公主手里拿着纸问,纸是写东西用的,写东西之外还有什么用?

  “你侧耳说吧!”

  何戢小声说着,觉得这是个啥了不得的秘诀。

  “究竟是什么呢?”

  长乐公主皱了皱没看何戢这般神秘兮兮的模样,那莫非是什么自己不知所用。

  “这就是我用它来替代厕简,肯定很惬意!”

  何戢十分严肃地说。

  长乐公主听到何戢的这句话,立刻脸颊一红,怎么也想不到何戢会想到这。

  长乐公主红光满面,看着何戢。

  “您您您.”

  长乐公主半日不能言,不知说什么戢。

  “你有辱斯文啊!”

  长乐公主终于挤掉了这四字,有辱斯文了,是的,何戢也是有辱斯文。

  “多大的买卖啊!我相信这纸张很快就会占据市场,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卫生纸!”

  何戢接过纸,洋洋自得地说。

  “你走吧!”

  长乐公主发现自己已不能和何戢站立,愤怒地跺着脚把何戢推下造纸坊。

  “侯爷、夫人怎么啦?”

  “不要紧,为自己伟大的发明所打动。”

  何戢看着长乐公主愤怒离去的背影微笑道,这件事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标志好吗。

  “你接着忙吧!到时间了,咱们又要卖纸了!”

  何戢说:要进行一次历史性改革。

  午后,造纸坊不用何戢了,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回了南越侯府。

  “早上发生了什么!”

  “就不要说了!”

  长乐公主把何戢打断,这事亏得何戢能够想到,实在想不通何戢究竟在想些什么,这脑回路可不是普通人才有的。

  回南越侯府后,李婧阳提前在府上等了起来。

  “侯爷查到!”

  李婧阳站出来禀明。

  “到书房来说吧!”

  到了书房。

  “王诰平日来往之友皆为北镇抚司及太子所光顾,恐无遗事!”

  李婧阳表示。

  “继续!”

  何戢深知李婧阳与庄不凡肯定查到此事,否则无法向他报告。

  “但大家都听王诰儿子说风月楼有个相好女孩,过去常去,王诰之子也出手大方,曾送给这女孩一张照片,听说这张照片就是王诰最喜欢的!”

  李婧阳表示。

  “看来,这本账册很可能是在这幅画里?”

  何戢看了李婧阳一眼。

  “没错!”

  李婧阳点了点头。

  “以后怎么办?”

  “不,咱们来禀侯爷你!”

  李婧阳说,这些天他们能查出来已很不易了。

  “看来,咱们去风月楼一趟吧!”

  何戢说既然是风月楼的人,就只能去风月楼一趟了。

  “侯爷,小姐那又如何呢?”

  李婧阳问何戢过去何戢孑然一身,不用操心啥,如今何戢结婚了,而这次成婚没几天何戢便来到风月楼了,怕是有人看见传出去难听。

  “无妨!”

  何戢表示。

  “夫人!”

  吃完饭后何戢到房间里看到长乐公主在读诗经,长乐公主如今和何戢结婚等于拥有vip特权。

  读诗经根本不用等待更新就能直接看到大结局。

  “侯爷!”

  “女士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

  何戢认为不如打预防针。

  万一误解呢。

  “怎么了?”

  “今天有件事很重要,想去风月楼一趟,但向您保证把事做完就马上回去决不拖延。”

  何戢给长乐公主保证。

  风月楼?

  “您会到风月楼吗?”

  “找个朋友吧!”

  何戢表示。

  “快走啊!”

  长乐公主并没逼问要干什么,在与何戢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才知道何戢远非外人所见那样纨绔,不仅不是纨绔而且何戢也是个有礼貌的男子。

  “谢谢太太!”

  何戢欣赏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站起来亲吻长乐公主前额。

  从南越侯府出来的何戢就去风月楼。

  何戢走进风月楼人们的视线就投到了他身上,之前人们可能并不了解他,但是何戢却娶了长乐公主为妻,那个然而满城喝彩,如今谁知道何戢呢。

  “则非何戢也?”

  “新婚燕尔为何会如此迅速地来到风月楼?”

  “果不其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登徒浪子毕竟是登徒浪子了,那长乐公主就镇不住何戢了!”

  “可惜刘相之女,竟嫁得这么花花公子。”

  大家看到何戢那一刻不禁为长乐公主感到遗憾,在成亲几天后何戢竟来到风月楼。

  “我说何戢的胆子还真足,不是怕刘鸣璋发火么?”

  “刘鸣璋正在发火,有什么办法呢?今之女,亦何戢之。”

  有一些人无可奈何地说,此事只能视而不见。

  “真是让南越侯府颜面尽失啊!”

  大家嘲笑何戢。

  “那不就是小侯爷么?”

  “我可以找到筱筱姑娘!”

  何戢满面春风,道出来意。

  “没想到侯爷你还这么专情,从上一次你来到这里,筱筱却再没接客,咱筱筱对于侯爷那个肯定是情深意笃!”

  老鸨笑着说。

  “是不是?,我也很有感情。你觉得我新婚燕尔来找筱筱姑娘就够证明自己的诚意了。”

  何戢反问。

  “这当然是,没有人知道侯爷你老婆是大美人,你今天这样做了,我永远不会怀疑你对筱筱有什么情义!”

  老鸨循何戢道。

  身边听得咬牙切齿,心说何戢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这样娇妻还在家,居然到此寻欢作乐。

  看着何戢的样子,很多人很是委屈。

  事实上,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委屈,也许嫉妒,也许羡慕。

  家有长乐公主那样的娇妻、在外更有夏筱筱那样的红颜、何戢到京城后多久把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女都揽了进去。

  这样的情景怎么能不令人羡慕呢。

  “何戢命运多舛,果然不错!回拥有长乐公主的夏筱筱在外!”

  所有人都嫉妒、怨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戢。

  “请在前方引路!”

  何戢掏出一张银票给眼前老鸨看,拿着银票老鸨还立刻笑得更开心、更开心。

  “太好了!侯爷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把何戢带到了二楼。

  “何戢你结婚没多久,居然就来到了这个烟花之地你究竟是不是有羞耻之心呢?”

  才上二楼就被人站在了何戢的跟前怒骂了起来,自己真是看不过了。

  “阁下讲得冠冕堂皇。那么您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乌鸦们可别笑话猪黑!”

  何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笑了笑,说。

  “你......”

  被何戢一语道破了嘴。

  “你可在南越侯府啊!”

  “怎么办呢?”

  何戢反问:南越侯府呢?

  生于南越侯府,一定是守土卫国么?

  “不从道德角度评价他人,讲他人前还得看自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不了解?”

  何戢反问。

  自己最烦的也是这类人,一直从道德角度去评价他人。

  说人家一无是处,殊不知你也一样。

  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说到做到这个人很生气,但他总是不能多说话。

  “前头引路吧!”

  何戢回头看着旁边老鸨。

  “筱筱前些天你不还念着侯爷的事吗,如今侯爷来到你身边,快打开门吧!”

  老鸨站在夏筱筱屋前举手轻敲几下。

  “妈妈稍等一下!”

  夏筱筱从房间里发出了声音。

  不久,门慢慢开了,夏筱筱一袭薄纱长裙妙曼身姿,身姿清晰可辨,一头长发朴素束于脑后,显得更迷人。

  “妈妈!”

  “来看看吧,侯爷在这里!”

  老鸨马上招呼夏筱筱去看看何戢。

  “侯爷!”

  夏筱筱做揖拜,慢慢侧过身子为何戢让进一条道来,他微笑颔首,然后迈步走进夏筱筱房间。

  此情此景,看过的人不计其数,羡煞旁人。

  “不知道侯爷来了,筱筱毫无防备!”

  “不要紧,都说秀色可餐本候看筱筱姑娘饱餐一顿,也不用备别的。”

  何戢望着夏筱筱说道。

  如果不是本身有些定力的话,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沦陷了。

  夏筱筱无疑有着祸国殃民之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迷人、魅惑、妖冶。

  难怪刘延隆当年把夏筱筱留了下来,这样的尤物不可以不留。

  “那个侯爷吃饱没有?”

  夏筱筱唇角上扬,反问道,始终凝视着她的何戢。

  “八分饱!”

  何戢咽气,知他有失态当即移开视线,饮了口茶水抑制住心中之火,安抚好情绪。

  “看来,这后两分,是侯爷为了筱筱!”

  夏筱筱又很聪明,她自然明白何戢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决非要风花雪月、谈一场恋爱。

  何戢何许人也,夏筱筱从上一次便知道部分内容,何戢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嘲热讽。

  这个烟花之地也决非何戢经常光顾。

  最重要的是何戢现在是新婚燕尔了,她怎么会不顾长乐公主的感觉来到风月楼找到她。

  “聪明!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何戢翘起拇指,他是爱跟聪明人说话。

  “既然侯爷有什么事情央求,筱筱要看看侯爷的真心!”

  夏筱筱眸子里露出俏皮的表情说。

  “不知筱筱姑娘是怎样看待诚心的?我却有一颗赤诚的心!”

  “侯爷才高八斗、文采出众、不及吟诗,如果真能说出筱筱的心里话,筱筱就会顺理成章地同意侯爷的要求!”

  夏筱筱想一睹何戢才学。

  “简单!”

  何戢放好茶杯站起来,正慢慢地走着几步路,有时低着头,有时仰着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如何?”

  何戢走了7步,问后面的夏筱筱。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夏筱筱默默地吟诵着其中二句,才发现何戢刚才心有灵犀一点通之处,正是从他诗词中得来,真是一首好诗毋庸置疑。

  “难道侯爷给我写诗词了?”

  夏筱筱望向何戢。

  “好不好看?”

  何戢直接问向夏筱筱。

  “筱筱咋一听就有点敷衍?”

  夏筱筱下颌一紧,明眸眨了几眨,瞪了何戢一眼,似乎有撒娇之意。

  何戢知道了,丫头有意戏他。

  “然后再来一次!”

  何戢微笑逼问。

  “嗯!”

  夏筱筱点了点头,自然乐在其中,倒看何戢下一步的诗词如何。

  “暗备偷香窃玉之手以谋芳姿丽质之士。宁死牡丹花下,风流为鬼亦情愿。”

  何戢说着走到夏筱筱身边,俯下身来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筱筱姑娘以为这是什么事呀?”

  何戢似乎也来得兴致,邪魅地看着夏筱筱那有些忐忑的脸。

  夏筱筱没有想到何戢竟然一下子冲了上去,同样措手不及,两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身子往后一仰,脸上露出警惕。

  一听何戢,此诗非佳句。

  夏筱筱的脸颊有了些许的绯红。

  她这几年的遭遇早已处事不惊了,不会再表现出那么娇羞态了。

  但这时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里竟起了波澜,波涛汹涌,气息奄奄。

  “轻浮!”

  夏筱筱在交谈间想把何戢推开,然而两手举起的瞬间,他的身子却从椅子上仰了下来。

  “啊!”

  惊呼之后,揪住何戢领子。

  玉手紧紧地抓在何戢领口上,就像抓着人生中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卧槽!”

  何戢没料到夏筱筱突然抓着他,本来身子向前倾的她被人揪着扯着,防不及跟在夏筱筱身后摔倒。

  二人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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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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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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