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那个,皇帝威震天下、恩泽满天下,海大人民你们开封府能扛下赈灾物资来,真是托举了皇帝洪福呀。”林平之微笑,拍了拍李逸的马。
海刚峰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林平之如何得知这个抗疫之策竟是皇帝所为?
“海大人、此乃李御医得意孙御医。”林平之介绍了一下孙振。
“孙御医。”海刚峰频频点头,就算是见面。
孙振对海刚峰的脾气也很了解,并没有在意,微笑着说:“我是海大人。”
“海大人啊,不把我请进来看一眼吗?”林平之微笑地告诉海刚峰。
海刚峰回神后,便在前方带路“林大人那边请来了。”
林平之、孙振追随海刚峰,便进入开封府衙。
迎面走来一个人,冲着海刚峰大喊:“老海,您来了,本公子也来了。”
林平之看过来的目光是一凸!
我说海刚峰你们是怎么变脾气的,皇帝不在家你们还拍什么马屁,结果皇帝都在你们这里呀!
“皇...陛下,微臣见陛下!”
林平之惊慌跪下,向李逸开始参拜大礼。
孙振并没有这么吃惊,自己的主人、秦国第一名医如今正在皇宫里侍奉几位娘娘,常常能听到别人不知的事。
例如林平之并不知道皇帝是开封人,但孙振知道。
“微臣,见皇帝。”孙振随行就市,厚礼相赠。
李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老海、赈灾队伍到齐?”
海刚峰回道:“回到皇帝那里,就是,这一位就是这次赈灾使、御史林平的林大人了,而他背后这一位就是李华李御医主要弟子、孙振御医了。”
“噢,嗯,看安排就行了。我们今天到什么地方巡视呢?”李逸只扫视了下林平之、孙振等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李逸对四处巡视情有独钟,总是要求海刚峰外出巡视时带着他。
海刚峰思前想后,开封府这些天受灾情况已基本得到控制,目前需要重视的是不断对堤坝进行加固,以防堤坝再出缝隙。
忽然,海刚峰想起来一处地方,那确实没有去。
“公子,开封府几乎你已经逛了个遍,如今只剩下一处没有去过,这便是东山岛。”海刚峰表示。
李逸二话没说,命令道:“那就去,早走早回。”
看着皇上急匆匆的背影,林平之低声问着海刚峰,“海大人啊,皇帝为什么称你为老海呢,而你却称皇帝公子呢,这是...难道有些不合礼法吗?”
身为御史的林平之本有监察百官之责,即使皇帝有违祖宗法度、言行不合乎礼法也能闻风奏闻。
然而在李逸这位说不对路的皇帝面前,林平之却不敢随便胡说,一恶劣就激怒龙威,他这顶帽子肯定是要摘掉的,没准头也要动。
不得不说李逸于百官之中的威严是渐渐变得强烈而达到畏惧的程度。
“天有不测风云皇帝命令,此处应称其为公子,不要和林大人多言多语,本官还得把皇帝带到东山岛来巡幸。”海刚峰向林平之拱手相让,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赶去,赶上李逸。
后面林平之和孙振的面馈。
东山岛、开封以东雍湖、雍湖第一大岛足有大半个开封城大小!
船上,海刚峰如数家珍的向李逸介绍道:“雍湖东山素有‘两河三断六绝七村八巷九里十三湾’之说。意为金铎河和郑泾港这两条河把东山岛分成了三个不相连的部分。玄阳洞与崦边、渡渚、后埠、圻村、石路头、柯家岭、甪湾不相连。”
“所谓六绝,就是另外还有六个地方不能去,要摆渡的,这就是鹿村,渡渚,圻村,石公山,居山和冯王山。”
“七村、八巷、九里、十三湾,不必多说。原来这个岛共有7个村、近千户。只是这些年洪灾,来去匆匆,摧毁了许多民村,一但洪水包围,东山民不聊生,生还民户,亦都从东山逃去,至今未复有人烟。”
李逸听到海刚峰说起东山岛的事,也不知是否听见,只点点头。
等到下船、登岛时,海刚峰带领李逸巡视东山岛。
东山岛灾情,实际上这一次并不在视线范围内,尽管雍湖水位升高,造成岛上平地上房屋全部被洪水淹没,但山顶上的一些房子却保存完好。
只是,这个小岛上的老百姓都困在东山岛上。
海刚峰这几天虽没有到东山岛去,但物资也运来运去,还委派官员治理东山岛的老百姓,并没有出乱子。
巡视东山岛后,时已是海岛中午,一些海岛上的老百姓都为自己准备吃食。
李逸与海刚峰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准备吃。
但此时,李逸却突然怪叫起来,把海刚峰口中的饭菜几乎吓出喷口。
“卧槽!”
李逸放好碗筷,起身离开。
蹲在地上,摸摸屁股下的石块,神情执着,看着海刚峰,眼角直往下吸。
“公子你这样吧.”海刚峰疑惑地看着李逸。
“老海这是好事!”李逸激动的拍了拍那块大石块。
海刚峰蹲在地上细细打量着这块灰白相间的巨石。但见它在暴雨中淘洗了一个月,已经纤尘不染、莹白可观了,没有什么特异。
那不是普通的石头吗?
海刚峰就仰着脸等公子解释。
“有石灰岩,没有,确切的说,有用于制水泥的石灰岩!”李逸便一脸兴奋的笑道:“这个东山岛竟然还有石灰岩,就是能烧水用的石灰岩呀!”
“水泥?”海刚峰还是一脸的疑惑,“什么是水泥?”
石灰岩他知其为何物,但见皇帝所指,便知所谓石灰岩即此石,而水泥为何物他却实无所知。
水就是水、泥就是泥、水泥是不是水和泥混在一起了?
李逸满脸说教,向海刚峰宣传水泥。
“老海呀,这种水泥,所以叫思意,是水与泥的混合物,当然这个比例也有很大讲究,那个‘泥’呢,就是用这种石灰岩烧出来的粉,没关系,和你说话你不动心,到时等到救出来,才会明白。”
李逸上辈子学过土木工程,和水泥等必备物品打过很多交道,也知道水泥怎么做。
上一世,使用水泥可不只如此,盖房、铸桥、造路,哪样都用不着去水泥呢?
水泥不但塑形容易,强度也很高,远非砖石泥块可比。
“到那个时候等到水泥出来以后,再用来筑堤,你们开封府堤坝不就是冲出来的吗,如果是这个水泥灌溉以后,不要说黄河水,也就是说水又是今次的两倍,还不想把堤坝冲毁,这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固若金汤啊!”
李逸一定告诉了海刚峰,水泥好在哪里。
海刚峰满脸不相信,哪道堤坝能固若金汤?开封府堤坝本来就算牢固,不也是冲了一道缝隙才走吗?这位皇帝口中还没影子水泥能达到把滚滚黄河水都堵死吗?
在这个东山岛发现水泥的材料石灰岩后,李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当即命令王儒枫找来几个泥瓦匠全部由暗影卫直带过来。
李逸直接叫他们到东山岛后面一个地方去建推荐作坊。
走过一片树林,在海刚峰上就看到了几座坟包大的简陋小土窑正在烟囱上冒烟。
一群光着上半身的汉子用铁锤在窑口边敲着白石块,又用石碾磨成了粉末。
“是烧石灰呀?”海刚峰见此情景,不免心生失望。
“老海,您可千万别看不起烧石灰,那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艺能,崇高得不得了。”李逸于是煞有介事地说:
“君不闻于少保有诗曰‘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中华民族呢?公子指的就是咱们秦国人吗?这个中华民族的说法倒是顺耳。”海刚峰对皇上不时爆出的一两个新词习以为常。
“然而公子这首诗出自谁之手呢?为什么没听说过?”海刚峰重新念叨了一下,“千锤万凿深山出,火焚若候闲。粉骨碎身浑无所惧,留白于天下。这是一首多么美妙的诗歌!”
“咳,老海,这么在本公子面前谄媚,本公子可有些遭不下去了呀。”李逸咳嗽两声。
海刚峰诧异地望着李逸“这首诗出自公子你之手?”
“怎么样,不像吗?”李逸笑看着海刚峰。
“不,不是,只是有点,公子恕罪,是微臣唐突了。”海刚峰咕哝良久,终于不知该说些啥,只得告了罪。
他又把话题拉回来,“这还是烧石灰.”海刚峰苦笑着说:“这个东西的作用是什么?”
“这种东西在今天并没有多大用处,但只要经过科学地加工,它就能腐朽成奇迹。”李逸则摇头笑道:“连世界都变了!”
“改变世界吗?”海刚峰不可思议。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李逸笑着没有交代,向此处掌管暗影卫道询问:
“有了成品没有?”
“回到公子身边。”那个暗影卫叫徐时,暗影卫收起能工巧匠,摘下大口罩忙答:“今天早上烧的最早的一批,已拿出好几包。”
口罩同样按李逸的话做,目前开封府,有些特殊情况下还具备条件。
例如重污染行业,例如在患病之际。
“非常不错。”李逸遂命人拿了一包,拆开让海刚峰看看。
海刚峰伸手拧了把灰色细粉笑着说:“你的石灰粉中掺有物料。”
海刚峰,一个能人超绝,对建造材料并不陌生。
“懂行。”李逸笑着没有交代,叫人把那包灰细粉背了回来,走到东山岛上一个修建中的营墙前。
东山岛人民由官府人手整理,垒成砖块、抹成浆糊、再抹成浆糊.
几位老百姓在旁边拌浆水,但见他们把石灰粉,粘土与沙子混合,不断地搅打成泥,即可使用。
这也是传统的三合土了,南京北京的城墙都是用这种灰浆砌成的。
李逸就叫人把拿来的灰粉倒进去,然后用3倍湖沙掺水拌匀,用这新式的砂浆重砌墙段。
“过了两天,我们又去看。”李逸朝海刚峰挤挤眼。
“2天如何能做到?”海刚峰笑道:“灰浆需要七、八天的时间来干燥。”
“公子我这明日是坚固的,只是后天的结果要好一些。”李逸拍拍手上的土,笑道:“这两天我们四处转了转,想知道这个岛还能有啥好吃的。”
见皇帝自信满满,海刚峰就不打了,凭其阅历,这样做至少需要七、八天。
摇头晃脑的,因为皇帝是这么确定的,所以过两天再说吧。
所以,过了二天,李逸便把王儒枫,顾嫣宁,赵键佞,海刚峰拉过来兴冲冲地测试前天砌墙结果如何。
但见那墙已完全粘合在一起,砖块间灰缝显得凹凸有致,白霜时断时续。
李逸拿着高武递过来的匕首朝砖缝中猛砍了一下。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但只有上头有浅浅的划痕。
接着他走到以前三合土粘在一起的墙前面,也是向砖缝猛划。嗤拉声里,匕首随即刺进了整整两手指,也带下了好大一片凝固三合土。
海刚峰与王儒枫顾嫣宁他们都忍不住睁大眼睛,那简直就是两个概念呀。
海刚峰连忙凑上前去,手指用力按住凝固在墙缝中的新式灰浆后,竟如石头般结实,难怪锐利的匕首也奈何不来。
刚峰再次用力推开墙一动不动。
后来他又利用他的双脚狠狠地踢了一脚,并用肩膀用力顶上去,墙体还是没有动静。
李逸急忙拉住比较上劲的海刚峰说,40多岁的年纪,哪懂得珍惜自己?
更何况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六十多的样子差不多,他也怕海刚峰会有事。
为满足海刚峰对他的执着,李逸要徐时找出铁锤,用力挥舞数锤,这才把结实的砖墙砸成一个大窟窿。
而用三合土粘在墙上,徐时只用一锤便能达到相同的效果......这也是城墙为什么要足够厚实的原因。
“强度又必须增加。”如此这般,李逸还是有点不满。
“时间还很短暂。”徐时轻声道:“公子,江南太潮涌,怕是要等到日子,才会彻底取得理想结果。”
“不仅要看时间长短。”李逸皱眉道:“还要重新调整一下配方,下一次你可以尝试多加一些铁粉来尝试。”
“就是公子。”徐时忙里偷闲,应了一声。
“糯米灰浆不过如此,嫌它不扎实?”等徐时退了下来,海刚峰不禁惊呆了:“这样才算得上再坚固,那么将来盖起房来也不愿意拆掉。”
“哈哈,倒好。”李逸闻言大笑道:“用在建房上这水泥的确够用。但凡是用于修堤的都必须重新加固。”
“这种东西叫做水泥吗?”海刚峰眼前一亮道:“‘烟开翠扇清风晓,水泥红衣白露秋’。多么优雅的称呼啊。”
李逸听了这一身冷汗,还真被它喵文人安排去了,他是第一次听,水泥之名高雅。
“花心鬼、水泥真能代替糯米灰浆?”一直在一旁静静观望的赵键佞出声问。
她了解到现在黏合砖石用的砂浆主要有2种,一种是广泛采用的三合土砂浆、一种是性能优越的糯米砂浆。
但是前一种的力度是有限的,后一种的价格是很高的.
苏州城墙在前年修建了新城墙一段,这段城墙是糯米砂浆筑成。可是只修了两里,就耗去了整整十万斤糯米。
就连家财万贯的苏州府也扛不住,只得乖乖地把灰浆改回三合土。
因此要用糯米灰浆修堤是无论谁也经不起的。
更何况没有这么多的糯米可利用呀。
“完全可代替糯米灰浆使用,并将随配方改进而超越。”李逸信心十足道:“且其能遇水变硬,非糯米灰浆所能比。”
“这不就是要修很长一段堤坝吗?”海刚峰的眼眸中散发着激动的光芒。
“这是很自然的。”李逸得意的点头:“用这件事,我能为开封沿岸全境修一条固若金汤之堤!”
李逸底气十足地从他的东山岛走了过来。
通过这2天的观察,他已查清东山岛石灰岩储量,简直一个东山岛全由石灰岩组成呀!
在这座魔幻般的小岛上,有纯度很高的用于水泥的石灰岩,并伴随有相当程度的石膏──这两种与粘土结合在一起,是烧水泥的三大主料。
但是李逸并不使用粘土而使用该岛丰富的高岭土—因为煅烧粘土是为了获得的高岭土。因此这个步骤直接省下来就能极大的节省时间。
李逸都要将这个东山岛直接更名为水泥岛。
但李逸并没有那么随意,他直接把东山岛更名为东山岛。
但水泥作用日益显现后,流传全国各地,东山岛化名为水泥岛,以致于让人忘了东山岛原名,直接叫它水泥岛,恰如其分,好记不忘。
水泥岛,噢不,今天也被称为东山岛。
海刚峰看到水泥结实后,内心已燃起熊熊烈火,巴不得马上把整个国家堤坝都用这块水泥砌起来,为了彻底地解决祸害黄河两岸人民几千年的问题。
然而即使自己再急也不容易,李逸包办的对象,目前仍在试验水泥最佳配方时,自己这主意只会推迟。
但这种水泥最好配方搞得也很快,才三、四天,徐时已比例好。
海刚峰大喜过望,把开封府能利用的泥瓦匠都落井下石,倾囊相授东山岛,只为把水泥烧得尽量好。
伴随着人力和物力的大量投入,东山岛首批成批的水泥最终运出开封城。
海刚峰早把农工组织起来,等候到开封码头,待东山岛船只一到,让人上一包水泥卸掉。
每一个农工脸上都有一个麻布口罩,透气性虽不是很好,还有点不好受,但上面吩咐要,和水泥有关系的活,一定要带口罩,这是强制性。
海刚峰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这就是皇帝说的话,就是为老百姓的健康考虑,水泥粉尘会危及到人的生命,考虑到皇帝以前抗疫之策非常有效,海刚峰向皇帝说的有关医学的事情,这只是言听计从而已。
一时间开封码头上一片火热,人来车往。
整座开封城此时老百姓已基本上重又在建造中。
但当他听到海大人向东山岛输送了一群神秘水泥时,他表示能筑堤让自己从此摆脱黄河水患。
如今只要有得闲情逸致的老百姓基本上都会到码头一带做官。
到头来,海刚峰只好组织人力撤离老百姓,带着一支支移动着水泥的车队平安通过。
一大包水泥来到了以前黄河水冲过的缝隙。
在人们期盼的眼神中,水泥袋子刺得稀里哗啦,落下一堆灰粉。
后来有人把石灰粉,粘土,沙子混合起来,不断地搅拌成糊,糊到那缝隙里。
“你说那团浆糊有什么用?”
“没错,它看上去和糯米砂浆几乎一模一样,但它又不叫糯米砂浆,这种水泥究竟是什么呀?”
“不要乱说!海大人何时不可靠?既然海大人说有用,那肯定有用,都等着看好!”
“是啊,一个个了,不要见风见雨了,这种水泥也许是新开发的筑堤佳品?再说,海大人何必忽悠我们?”
看工人糊住了那缝隙,看热闹的老百姓交头接耳。
此次用水泥筑堤,不就是把原来的堤拆了改建了一条吗,如今堤外黄河水依旧涌动,这一拆就不能祸害人民了吗?
因此,海刚峰决定以原堤坝为原型,由内里开始,先用水泥把堤坝浇铸好,待枯水期时,再用水泥把堤坝整体复筑。
与此同时,这一次还被认为是水泥首次出现,当仁不让进行试验。
不久,经过许多农工行动,运出东山岛的首批水泥,已全部耗光,原堤坝的一段,已糊上厚厚的灰色涂料。
但遗憾的是老百姓却等不到目睹奇迹发生的那一刻。
只听海刚峰大声说道:“各位,本官知乡人想一睹这种水泥是不是像本官说的那样,坚不可摧,但现在的乡人不要等待,这种水泥应该会有效果,还需要三日后才方能一见究竟,乡亲们就都散了吧,等三日后,再来看个明白。”
大家听完海刚峰讲解后焕然大悟。
我说,那个灰不拉几水泥,咋一看都不像能阻挡滔滔黄河水呀!结果等到了3天,才见到效果。
得了吧,然后又要等3天了。
于是围观者散尽。
但海刚峰仍然安排几个人看守着这里,而他此刻对于这块水泥,却是异乎寻常地关心着,怕那些有着不良心思的人前来搅局。
但海刚峰担心多余,到了晚上,也没多少人闹事。
3天过去了,转眼间已是海刚峰约好目睹奇迹之时。
清晨,堤坝旁已乌压着前来观看繁华的老百姓。
海刚峰并没有胡言乱语,他先按着硬如铁石的水泥墙壁微笑着。
然后他便吩咐用锤子朝水泥墙壁是使劲锤。
“嘭!”
伴随着沉闷的声音,人们伸长脖子用力地看。
众目睽睽下被锤子重重地砸开的那部分竟然是个浅浅的凹!
这......
人们睁着眼不可思议地注视着一切。
然而不久,锤声响了起来,使他们必须相信,这种所谓水泥,真可谓固若金汤!
“这种水泥固若金汤呀!”
“那怕都比石头还结实?而它又不是一块块堆在一起的石块,而是相连的整块呀!”
“海大人搞得这种水泥大概真能抗得了黄河吧?保吾国万代安宁,不复黄河之苦吗?”
“要真好,海大人可是咱们再生父母、万家生佛!”
围观者七嘴八舌,一个个兴奋异常。
水泥的结实他们用肉眼就能看到,这使他们对于未来这种水泥铸成的堤坝能否阻挡滔滔洪水已充满信心。
看到老百姓的心情已全部动员完毕,海刚峰淡淡一笑,朝一个位置点了点头,便大声开了口,这就是李逸的定位。
“老乡们,我想水泥能不能阻挡住这场外在滔滔洪水呢,我想老乡们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结论。”海刚峰说完后,顿了顿声,见百姓们不断点头,才继续说道:“下一步,本官一定要把整条大堤都重新筑起,望广大乡亲踊跃服兵役,尽早彻底根治黄河的安全隐患!”
“海大人安心了!多事造福万世,大家虽没有读过一本书,但并非不明事理,都会主动服兵役,力争尽早把这条黄河堤建成。”
“是的,海大人啊,你一心想着我们开封百姓,把我们这些大家伙放在心上,如果你有任何命令,你说的就是,我们就照办。”
“是的,海大人.”
老百姓又有了阵阵保障。
海刚峰对老百姓的积极性十分满意,于是把筑堤一事布置好。
但目前他们还要等到东山岛水泥批量生产后才开始工作,否则离开水泥就一事无成。
“老海啊,您比本公子人缘好很多,本公子刚可听很多老百姓说为您立生祠。”李逸微笑着向前来的海刚峰说。
海刚峰神色肃穆,严肃地说道:“此皆公子之功,民不自知,方如此想,微臣稍有贴布,告之民此水泥乃圣上传布,民自将从心底感谢圣上。”
“您呀您。”李逸对海刚峰板上钉钉的风格有几分无奈,然而他不是就像他这样吗?
“顺便提一下,以前受伤的人现在都出院了,不是吗?”李逸掉头就走的突然问。
“回到公子那里,基本上都已出院,只剩下少数未愈的人,仍留在疗养院里。”海刚峰对他以下政事都知道。
“太好了,所以到疗养院转了一圈,从疗养院建的时候起,就没有到过。”
疗养院,按李逸之意,他向海刚峰建议抗疫之策之一,便是将所有伤患集中管理起来,以免传染外人。
而这个特建之地,则由李逸命名为疗养院。
跟着海刚峰去疗养院,李逸望着疗养院里清洁卫生,不住地点点头。
“老海,干得很好,和本公子讲得没多大区别。”李逸夸赞了海刚峰一句。
海刚峰低下头说:“皆公子之功也。”
“老海,还学拍马屁?”李逸笑了笑,调侃地看了海刚峰一眼。
海刚峰正色回道:“公子,这言必信,我海刚峰平生做事,从无溜须拍马之嫌,本是公子之功,抗疫之策不也是公子出的吗?疗养院不也是按公子之意建吗?水泥不就是公子做的吗?开封的老百姓不也是受到公子们的恩泽吗?”
海刚峰一一罗列,件件事言尽而意无穷。
李逸听到海刚峰义正词严地夸奖着,面色难免有些遭难。
这海笔架夸了人,还真......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李逸心生欢喜呵不起来,现今天下,能得到海刚峰这么称赞的又有多少人呢?他能够被海刚峰如此称赞,李逸当然高兴不起来。
王儒枫旁若无人地看海刚峰郑重其事地谄媚,唇角用力抽打,不料,这个海刚峰的谄媚,也是炉火纯青。
当然在海刚峰、李逸的眼里,那是真的,根本没有拍马屁的意思!
之后,李逸便来到疗养院看望,并特意看望海刚峰口中的几位尚未出院的受伤患者。
这些伤患基本上就是断手断脚这种不擅长运动的疾病。他一眼看到一只受伤的胳膊显然已经骨折,但仅仅被杉木皮包裹住。他皱了皱眉,然后走上前去。
“来者,取其臂杉木皮,寻数木,以固之。”李逸不由分说便在疗养院里命令着众人。
疗养院里医从望着李逸并不答话,把视线投向海刚峰。
海刚峰在经历了这一系列事件后,对李逸已深信不疑,并直接对医从说:“照单全收。”
“是。”医生从下往上找木头。
而且那受伤的人也很担心,这个小伙子是什么人?他这条胳膊可都是京都过来的柳神医搞出来的,这个小伙子懂得啥医术?千万不要废掉他的双手。
然而,见海刚峰亦表示赞同后,受伤的人张开嘴仍不辩驳。
海刚峰就是她们的衣食父母了,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海刚峰的话,他家早就死于洪水之中了,如今既然海大人说话了,那么就让这个年轻人去折腾,大不了这手臂不要就是!
不久,受伤的手臂骨折处被着医从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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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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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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