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首领望着庞侯享福的样子,心也跟着堵成百丈高墙。
这群读书人一个个的心眼真肮脏!
“相国大人的话果然有理,那么下一步呢?”
刺客首领问。
庞侯感受着烧刀子火辣辣的刺激,砸吧了两下嘴,“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你们听过吗?我,好在大厦将倾,还是有一定身份地位,本人曾遭太子烧死,此事,实经不去推敲。”
“但是你能推波助澜嘛,你们的人进京城后,先报丧事,再直接求见把爱,让他们为你们作主。说完他转过身来,找到了安王殿下。”
“为何到安王殿下那里?”
刺客首领戒备地问。
他一直以为这老匹夫是为自己打听挖的坑。
但他偏偏想不通这里面有什么关窍。
庞侯笑了笑,“事情嘛,还算简单吧,老夫不信,你也想不明白这一点。来吧老夫给你们一个实例。如果您是安王.”
刺客首领听了连连摆手“敢为天下先,吾何敢为安王。”
庞侯古怪的看了看刺客首领那张粗犷的脸,“老夫即指我的事例,例如,呀,譬如,您是安王。没错,您本来就是安王,皇上百年后,那么您就当皇帝了,可是如今,您的一群哥哥们却要和您夺位,只有您是傻子,否则您还能干什么呢?”
“似有似无,于是,相国大人之意,安王岂不蠢?”
刺客首领问。
庞侯吓了一跳,这蠢货还真少见。
他如何能提出这种问题?
“那你们现在明明就不能理解,怎么会找到安王呢?”
庞侯问。
他觉得自己的事例,白讲。
那家伙,完全听不懂。
刺客首领仔细地思考着,可他仍然想不通,便尴尬地摇摇头“又求相国大人明。”
“你也别以为老夫说得直来直去,可凭你那么简单的脾气,入朝做官恐怕就活不了三天了。为何找到安王不就显而易见了吗。是啊,您想啊,太子将我杀死一半,以掩饰自己明攻林国、暗占并州的谋反之意。”
“如果安王殿下知道这种事,他会做什么?不是要把谣言成为事实、推波助澜、左右逢源、朝堂言论、全面阻断太子之路吗?”
庞侯并不吝惜他厌恶的目光,直视着刺客首领要夺路逃跑的样子。
这些读书人心眼都太肮脏。
就是那么点事儿,其中居然还有那么多曲折。
“可是......”刺客首领现在在庞侯面前什么底气也没了,他犹豫着说“但我一直认为其中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要是我们找到安王不就意味着你和安王一路同行吗?”
“谁言吾不能为安王?这样一箭三雕般的美计是不是让人感到完美无缺?在设计太子与安王的时候,你的主子不也占尽便宜吗。另外,我告诉你呀,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也许会有一些小小的惊喜。”
庞侯突然神秘地大笑起来。
刺客首领看了看庞侯的微笑,瞬间脸上与狐狸的直接天衣无缝。
真是老狐狸一只。
就这一件小事,居然也可以一举两得?
第三只雕刻到那里去了?
为什么他根本没看见。
“相国老爷,你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说出来,不让我猜出来,我们这头脑还真不够。”
刺客首领径直缴械投降了,说不上来,也想不明白。
庞侯呵呵笑了,“单纯到呐,老夫当了丞相,就是百官之首。你们看,我全都投奔安王了,这不是说安王现在朝堂就占了这个最好的地位吗,你们看别的皇子看这种场面慌不慌呢?”
“慌!”刺客首领狠狠地说。
说什么是什么,听说是。
“既然她们惊慌失措,那么就一定会有行动,下一步,要么她们自个儿一个人孤军奋战,要么就联合其他皇子一起对付安王。这样,老夫之死,取得一箭三雕之效,岂非尽善尽美之举。”
庞侯笑道,“走吧,又为老夫准备了一壶酒。”
刺客首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对着外面叫道“又是一壶酒。”
酒带进来之后,刺客首领问他内心的问题,“相国大人既然这样太子该怎么办?都是为了应付安王,不就是给太子再来一次喘口气吗。”
庞侯嘴角一抽,“你们这道题,一壶是远远不够的。”
什么意思呢?
刺客首领吓了一跳,这道题是不是重点?
“又来了两壶美酒!”
他再次对着门外喊道。
酒带了进来,庞侯沉思地望着刺客首领喃喃地说:“天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一个简单的男人,与安王周旋却延误了与太子周旋的时间?”
“安王本来就是占了名、占了义的人,只要不去死、不亲自找死,继承王位的把握就是最有把握的。而太子,现在就是之藩各位皇子当中,最厉害的一个,他手中二十万大军,肃,并二州之地,胜过那些老牌藩王。你想啊,另外几个皇子又有哪个比这两个皇子厉害呢?”
“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和太子周旋,你们以为他们就不由自主地不会落井下石饶了如此良机吗?没办法,那你这一问一答,相当于白问了。但凡是有点头脑的人,是不会去问这个问题的。”
“你们如果是我同学,敢于提出这种问题的话,双腿早就会打个折扣。”
刺客首领的脸涨得通红,即太糙又看不够清楚。
但是尴尬真的是尴尬!
他也觉得就是这道题,太关键了,结果呢,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这道题问得太傻批了。
“相国大人最好给小人留一些脸面,我这个头脑已经很坏了。你的意见还不错,我也会如实汇报,一路上你担待得多了,受了点罪过。”
刺客首领话音刚落,人们就已来到车前。
在这车上他一刻也不愿再呆着。
真是丢脸啊!
“无事,无事,您去忙吧。”
庞侯笑了笑。
刺客首领一下车,庞明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解地望着庞侯。
言外之意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不允许他有杀出重围的可能呢。
庞侯很悠闲的往车上一躺,说道:“我仍然有一些价值,目前没有死,将来也应暂时不会死。若能趁此机会,激发两人之间的斗争,同时为太子添火加醋,老夫仍是欣然答应。”
“再说,你看这有酒有肉的,不挺好的嘛。”
庞明却十分无语,你老人家如今已是阶下囚,哪有心思去做。
不过为了不让庞侯耽误了一个计划,干脆还是该吃吃喝喝了。
什么心都不做,躺在床上。
……
夏严隆率军屯雁门郡钦泽湖畔。
百里外是有林国军队驻守的云中郡武进城。
在这片辽阔的大草原,军队安营扎寨这件事,似乎要容易很多。
别无他择,不必顾及别的地形因素,看那里顺眼让那里扎下去就行,有水源便行。
“殿下!”
一袭戎装,夏连疾步步入中军大帐。
“丞相庞侯于楼烦城外发生事故。”
夏连满脸关切地说。
夏严隆听完这一消息后,愣了好久,“庞侯,楼烦城外出什么事?他为什么要跑楼烦城?”
话刚说完,就有只信鸽突然扑翅飞进,非常轻盈地落到夏严隆腕间。
“看样子也该这样。”
夏严隆念念有词,把套住信鸽脚的密信摘下来就揍。
夏严隆一边看着这封信一边对夏连说:“您继续谈您自己。”
“喏,当我军取得楼烦城大胜利的噩耗传回京城时,反响不小。朝臣认为我军不会有这么光辉的成绩,认为殿下你是.”夏连说到这里顿住了,一脸的犹豫。
“我是谎报军功吗?”
夏严隆仰面问。
“是......”夏连点头。
夏严隆对这则新闻并不感到惊讶。
“情理之中、预料之中,不必大惊小怪。我大夏这几年,年年吃败仗,能过一点点胜仗也没有。我们打下了楼烦城,这样惊天动地的胜利于朝臣们看来,是天方夜谭而不是信以为真。”
夏严隆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手指尖夹住密信慢慢地敲着桌案。
“但是殿下他们这样做有点欺人太甚!”
夏连埋怨着。
“我们作战又不为他们作战,理当其姿态。”
夏严隆瞥了一眼夏连说道,“可庞侯却命丧楼烦城外,令人头痛不已。”
“殿下早就知道?”
夏连吃惊地问道,直到他见到夏严隆手拿密信时,他才心领神会。
看样子殿下在自己这个侦察连外还留着情报眼线。
“好吧,天机楼的传信说庞侯该被劫。可是放在明面的却是自己的死亡。”
夏严隆表示。
天机楼呢?
夏连心里惊疑,却十分识趣地没明问。
只听名,还可基本断定,这里是掌管情报刺探工作的衙门。
“殿下,要不要早点准备?”
夏连没有纠结天机楼这个问题,只是一脸忧虑的说道,“原本朝野上下都非常怀疑我军进攻楼烦,现在百官之首丞相已经死于楼烦城外,而我们更是疑心重重。如果为有心之人所占,怕.”
“您怕朝堂之上不断攻讦本人谋反之事因庞侯之死成为事实吗?”
夏严隆看着夏连问他。
夏连连颔首。
他正是怀有这种顾虑。
世界上最难堵住的莫过于悠悠众口了,如果再有有心之人挑唆,这种事情八成就成了事实。
殿下血战到底,但扭头就变成逆贼。
这件事情让夏连想都火了。
夏严隆轻舒口气说道,“如果较真的话,这件事就成了大问题了。雪中送炭者没有,但是落井下石者,肯定要排着长队。我现在坐在肃和并这两个州的土地上,手里拿着三十万大军,这应该是很多人眼中钉和肉中刺。”
“无论谁将如此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信息摆在自己面前都决不允许。我谋反将成事实,无论庞侯真亡或假亡,这锅肯定就在我身上了。”
夏连听得心惊肉跳,他脸上的忧虑不禁又浓了一些,“殿下,那么,下一步要不要做点事情?要不就回趟北京把那些谣言平息吧。”
“现在你们好歹还领导侦察连,侦察连不仅需要绝世武力,还需要绝对大脑,将来那么简单的思想都不需要。”
夏严隆发出警告。
夏连是如何产生如此简单的念头?
这个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夏连是真心效忠于自己的话,夏严隆就会有几分疑惑,难道这个孩子是别有用心吗。
此时要他返京平谣,岂不是要他自投罗网?
这个孩子,你头脑里有什么东西。
“殿下教训说,正是末将轻率之时。”
夏连仔细一想,头上直冒冷汗,还奇怪自己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这事,我要是过问,可就麻烦了。可要是我不理会、不去计较,就没有人能奈我何了!”
夏严隆呵呵一笑,“有一技之长,他们是来揍我的呀。”
夏连:......
殿下,末会发觉您此刻似乎有点飘飘然的。
这就是造反!
朝廷目前的确还不具备应付你的力量,但那并不完全是绝对的呀。
朝廷里没有兵,但各藩王都有兵呀!
随便凑齐,十几万人马那还容易。
还有,如果你背这种罪,将来真是个逆贼呀。
“殿下,这件事如果不予理睬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夏连小心翼翼地问。
夏严隆沉吟了片刻后说道,“这事你们甭管,就让天机楼来调查,只需查明庞侯行踪,传闻不攻自破即可。”
嗯?
还能做到吗?
唉...看来不错。
夏连长松了口气,自己七上八下心里总是踏实些。
“这样,末将亦就安心下来,末将就告退了。”
夏连说。
“等等。”
夏连刚要告退就听见了夏严隆的喊声。
“殿下的命令还在哪里?”
夏连折返而回抱拳问。
夏严隆起身,走到了沙盘前面,“就让您手下的士兵们早点休息吧,夜晚咱们来摸摸武城守备状况,为林国人送上小小的惊喜吧。”
夏连吓得一个激灵“殿下会自己走吗?”
“不要用一种看弱者的目光那样看着我,你们是打不倒我的。”
夏严隆笑了笑。
夏连一时噎得不知如何是好,论武,自己实在是无法下手。
但是那并不取决于个人实力。
“殿下,你...还不轻涉风险。”
夏连劝道,“若是万一,我说的意思是,若是万一出个万一,就算是砍了末将的脑袋,也挽回不了了就。”
“你才不瞎操心呢,我知轻重缓急,下来预备。”
夏严隆径直下达命令。
“哎......喏!”
夏连无可奈何地应声答应。
太子殿下想法明明打定,却劝不下去。
从中军大帐出来后,夏连径直找到夏泽、萧二。
几人暗议,终无结果。
夏连无法劝说,夏泽、萧二都无法劝动。
……
清晨。
天灰蒙蒙亮,戎装夏严隆从中军大帐中走出。
辕门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五百将士。
由于特种作战,他们全身都穿着软甲。
走路间很少会有声音。
“殿下,随部队而来的侦察连全体官兵齐头并进。”
同是打扮的夏连走上前抱拳道。
夏严隆的目光扫过这些将士刚毅的面庞,“你是从万军中选拔出的一支精兵,又使你并州经历几个月。今晚的动作是考验你这段时间的训练。五百人啊,我想破武城。”
一群士兵心里直翻惊涛骇浪。
太子殿下恐怕要发疯了?
要以其五百人破林国二万兵戍守之武城。
这......
是有点过于看得起他们。
“什么?,你这表情没自信吗?”
夏严隆目光微凛,浑身气势陡然爆发,“看你这副样子我非常失望。你要打的结果就是数十人乃至于数人破城。如今足有五百之众,在坚城面前,你竟有如此神情?”
夏连觉得脸很烫。
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来,沉声喊道:“殿下,最后会愿意立下军令状的,武城—一定会被攻破!”
“吾等愿立下军令状:武城将破!”
五百将士带着郁闷的声音异口同声地欢呼起来。
他们,不要主公轻视。
佛与人争香。
虽然以他们五百人攻武城的事听起来怪诞,使他们觉得难以置信,但是这件事,是他们办的。
“你有这颗心就行了全员听命令出发!”
夏严隆喝了一声。
一行人借夜色飞快地窜向苍茫的草原。
夏严隆除了夏九一人外,身边并不带别的死士。
一身武艺五百将士行色匆匆,比一般将士快了整整大约3倍。
短短一个多时辰后,他们便看见武城耸立在草原之上低矮的城墙。
草原上城池,筑得并不高大,平均一丈半。
约5米高。
“殿下,看守好像不弱,都是半夜才来的,而且还是巡逻的。”
夏连猫腰蹿过夏严隆说。
夏连的话被夏严隆顺理成章地看出来。
“楼烦城他们吃亏上当这么多,应该是天生长记性。不过没关系,这种状况,倒是更能考验你真正的实力。如果是个睡得毫无生气的城池任你给拔出来也没什么用。”
夏严隆猫踞与腰间草丛中,边观察武城形势边对夏连说。
夏连内心相当痛苦,殿下有没有过高地看待他们。
敌皆睡之城,其犹看不过眼,以为此状。
这......
夏连对自己麾下的这五百将士,挺担忧的。
不是自己低估了自己手下的士兵,真的要进攻这么一个防守严密的城,太难了,自己还真提不起多少自信来。
“巡逻队伍中,只剩两支了,看着他们连连呵欠,不是刚换了数值,就是马上就要换数值了。两支巡逻队伍中,一支在侧,其间间隙约2分钟,不太大。”
夏严隆像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一分钟?
那是什么概念呢?
!
夏连头脑相当茫然。
综合夏严隆之意,他大致推测了一下,什么是时间这个概念。
但这一分钟代表了多长时间,夏连无法估计。
看来,估计是双方巡逻队伍交错那点时候了。
定睛凝视城墙动静,试图跟上夏严隆思维。
再来一炷香前后。
“换工作,真的要换。”
夏严隆见城墙巡逻队伍最终更换完毕,激动地舔着嘴角“机不可失,众人拾阶而上。”
大家顿时振作起来,凝神倾听夏严隆一声令下。
“时间只有两分钟,也就是半杯茶不到的时间,五百人,分成三个梯队。借双方巡逻队伍交错的时机,按顺序转移到城墙之下。”
夏严隆小声命令着。
夏连听了命令,立即安排下来,把五百人分在一百、两百和两百,三个梯队。
“走!”
眼看着墙内的两支巡逻队伍交错在一起,夏严隆发出了命令。
1支。
2支。
3支。
夏严隆跟随第三梯队向城墙下转移。
“大家,把铲子拿出来。”
夏严隆旁若无人地听到城墙的动静命令。
工兵铲是侦察连标准配置之一。
包括夏连在内的全体士兵听了夏严隆的一号令有些小惊。
不对,殿下是不是去挖了地道进了城?
“这就是我对你的第一堂课。根据不同对象选择不同手段。建在草原之上的城池不仅城池很小而且地基都很浅薄,挖洞穴,就是很好的办法了。”
夏严隆小声说。
夏严隆说完,手指向上指了指,接着说道,“我刚选择了这一职位也并非随意。这个上面窝了一个新更换的巡逻队,他一个个打呵欠,巴不得走路就睡着了,因此选他们正下方挖一个洞比较安全。不过我们还是得防住巡逻队。”
“于是,纷纷竖耳倾听。”
一群士兵,围着夏严隆,每个人都竖着长耳倾听窗外动静。
“殿下,往事啊!”
夏连小声说。
“动手!”
夏严隆毅然下了命令。
早已经装配待命的工兵铲子,瞬间泥土飞溅,一群士兵铆足了劲刨起土来。
“停!”
……
“动手!”
……
“下人啊!”
两轮巡逻卫兵经过时,已挖开地基,坑道足有1米深,并伸入城墙的正下方。
“动手!”
夏严隆就像是闹钟,他侧耳倾听城墙的动静并发出指令。
“停!”
……
“下人啊!”
……
“动手!”
……
“停!”
……
这时地道之深足以容下五百人。
坑道里,夏严隆大致预测好自己的位置,然后继续命令道“兵分两路,在这个位置,分出二十个人,向左挖,挖到城门正下方。”
夏严隆做了一个标记,分出了二十人之后,又说道:“刚开始考眼力、考数学知识时,大家刚下去挖地道,离城门大约3米远,然后再从这一位置挖下去,到达城门的正下方要挖多远呢?”
“殿下,请您问三米有多长?”
一位士兵小声问。
“一丈左右!”
夏严隆交代说自己习惯性地使用后人计量单位,似乎忘了这帮瓜怂不知1米有多长。
看样子将来要教他们数学了,这简单好用的东西就不知道了,绝对是一个弱点。
“殿下,咱们往那边约多挖4米。由于我们开挖的隧道存在一点偏差,而且是斜向下延伸,所以再增加一米长,就应该够了。并且,城墙呈弧形,城里面比城外面矮,因此,1米就够了。”
刚问了一句话,士兵们都说。
“您的姓名是什么?”
夏严隆问。
这分明就是个在数学方面很有天分的人。
刚还在思考这事,夏严隆马上灵机一动。
“末会曾平!”
旄将士们说。
黑暗中看不清一个人的面容,夏严隆也只能偷偷记起自己的名字。
不只是夏严隆一个人,夏连还记得这名士兵的姓名。
殿下所做的一切行动,这无疑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他也不放过其中的细节。
那不是攻城战,那是殿下培养出来的。
成功挖到地道之后,夏连和其他众人内心总算有所明悟。
“特种作战可简单地归纳为:以最小兵力取得最大战果。用小部队,敌后,战中打得最为震撼。这样说来我觉得你应该会明白得容易一些。”
夏严隆通过开辟的地道口边观察城中情况边向周围的夏连和其他百姓说。
特种作战,实际上是个非常复杂的概念,牵涉着后世为数众多的课题。
但是在这帮棒槌面前,夏严隆诠释得太深了,倒是没多大意思。
他们又不明白,这么深沉的说话是为了什么。
多了他们定个调,又慢了。
“夏连,假如要你统领这场战役,你将如何作战呢?”
夏严隆突然问。
一直琢磨着特种作战为何物的夏连听着这句话不禁愣住。
“殿下我想.”
一我感觉到后他留在那里。
夏严隆不急不躁,总之时间还是比较充足的,待其慢慢琢磨。
过了好一会儿,夏连才很不确定的说道:“殿下、兵法有曰:擒贼先擒王。我们潜入敌军阵营就是为了在敌人出奇制胜时取得最大战果。我认为首先要把敌人贼首弄得一团糟。接着又摧毁了他们的辎重。”
夏严隆刚才讲的这个概念是自己直接套过来的。
夏严隆点了点头,“说得很好,但是烧辎重这类事情可以不做尽量不要去做,我们很穷。敌人的食物那是我们的食物,敌人的车和马,这是我们的车和马,要保护一些。”
夏连惊呆了。
“事实上,要知道,其中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学林国语的话,斩尽杀绝敌首后,就完全有可能借夜色遮蔽、假传旨、欺骗这些人亲自进城送死。”
夏严隆笑道,“但笔者这里也是一个实例,特种作战需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并结合本身优势,剖析其可突破之处,由最弱处切入,要人命。”
“时已近矣,兵分两路。夏连,你们带着人到林国的各个营寨转了一圈,留意把他们的下落藏了起来,能割几头就要割几头。”
“又分沿途兵马前往辎重营。”
“殿下,刚才您不就是为了守护辎重吗。”
夏连惊讶地打断夏严隆。
夏严隆回头瞥了一眼夏连,“我何时说毁辎重?如果我们的行为败露了,你们认为凭我们两腿就可以在林国骑兵中跑龙套吗?”
“我知道,殿下,把马杀了。”
夏连有点不好意思地重重点了点头。
夏严隆长叹口气,“我觉得你是傻子怎么杀了马?马对我们来说是不是非常富有?”
“......”夏连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就不允许杀人了,也不允许林国兵使用马匹,怎么办.
他有些困惑。
“本人亲率一路人割破守城将军之头,等中军大帐火、辎重营一小队人马时,马上想方设法使马群惊恐万状,造成乱局。选几匹良驹、一人三马、备好鞍子、为我们的退却作准备。”
夏严隆命令。
夏连眼睛一亮,不停地点了点头。
夏严隆没说话,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但夏严隆的这句话却让夏连豁然开朗。
呀,原来如此容易!
“大家懂吗?”
夏严隆问。
“喏。”
夏连应声而出,别的男人默默点头。
五百人仍按原来3批进行,夏连带着两百人砍掉了仍在黄粱梦中的林国士兵们的头,也等见中军大帐火气大了,便借着乱糟糟,马上摸了摸城门,开门了。
另二百人在一军候率领下到辎重营候命。
而夏严隆亲自带着一百人,摸进了林国的中军大帐。
原本对这种安排夏连百般抵触。
三军之主不仅容易参与风险,而且会选择带着最少的人员、做着最风险的事情。
这个问题如何解决。
但是无疑又是夏严隆的锤击。
“听天由命行事就可以了,这样的行为,人越少其实也就越有保障,你们懂一把锤,工作吧!”
夏严隆痛斥并先声夺人。
林国守卫武城的将军是谁夏严隆不知道。
他亦不必了解。
沉寂的中军大帐只听见篝火噼啪作响。
夏严隆不急不躁,反而让他再猫一边。
在这比较紧要的时刻,也不能排除林国人建立明岗暗哨的可能性。
明岗容易躲避,暗哨却很难防范。
偷偷盯梢足足将近半小时,夏严隆终于摸清中军大帐岗哨布局。
“就是这个吗?”
夏严隆从嘴里吐出草叶,厌恶地嘟哝着。
他实在是高瞻远瞩的林国人。
满腹经纶的傲慢之人,此时竟于中军大帐中只设林国兵一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又是他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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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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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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