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皱了皱眉,向紧随着车厢的阿大他们打招呼。
阿大马上赶去:“公子,你说我是谁?”
“快去看一下,这边发生了什么。”李逸指着混乱。
“是。”阿大得令便向那边去。
但打得正火的那两伙,哪还能对阿大说话?看到有个人来八卦,两边一看,得了吧,谁也不属于谁,然后就打他吧!
就这样,这两个团伙竟联合起来攻打阿大。
阿大脸色发黑,这几个男人居然什么也没说就对自己下手!
他怒发冲冠。
毕竟阿大在暗影卫可是一把好手,与这些只会三脚猫功夫者打交道也不在话下。
但怎奈两人合计共有20多人,阿大的拳头难敌几十只,一只不留神,被打得身败名裂。
剩下的暗影卫原本正眼睁睁地看着阿大教训这几个敢向暗影卫下手的人不甘心,却不料阿大有点招架不住,坐不住。
都不用阿大打招呼,就留下两个人护着李逸,剩下的全冲过来。
就像狼进入羊群一样,这两伙人马上溃不成军,一个个他们被击倒在地哀嚎起来。
“现在可以说得很好吗?”阿大踩到了一位中年男人胸前。
“您...您究竟是谁?何必介入我鱼朝帮,猛虎堂?”中年男人似乎成了这群人中的老大。
“我不管你是什么鱼朝帮也好猛虎堂也好,你都活蹦乱跳急躁,竟敢对咱们哥儿们下手?”阿大觉得刚刚没有把那些男人拿下来就丢三落四的,这一刻他满脸的愤怒。
鱼朝帮?
李逸下了马车,他有点熟悉这名字。
“朋友们,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那可不只是咱们两帮之间的事,咱们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开口就把你们吓死了!”
另一位被阿三踩死的瘦削男子阴测测说。
“那么,你是什么猛虎堂?瞧你们这副模样,还是猛虎,一看就是病虎也快!”阿大不屑于吐槽,继续说:“你们身后有谁,说停就停吧,看看你们祖父我是否会害怕。”
“嗬,我家猛虎堂后面就是魔宗了!”瘦瘦的汉子冷笑着,昂首挺胸。
魔宗吗?
阿大倒也着实一惊,天魔两宗他们当然也听说。
然而天魔两宗又是如何支撑安阳城这地下小帮派的火拼呢?
阿大他们也实在不知道天魔两宗之间有什么协议。
“害怕吗?”瘦削的人看到阿大的脸在变,认为他害怕,便骄傲地说:“如今,您跪下来向老子道歉认罪,老子心情舒畅,说不定会放过您。”
阿大:???
这个笨逼的大脑被抽出来的吗?
不要说你们这些猛虎堂的幕后是不是魔宗的人了,即使有也怎么样?他是皇帝的救命恩人!会畏惧这样的江湖门派吗?就算魔宗已屹立巅峰!
“你被鱼朝帮到了?”李逸走到阿大面前问脚下中年男人。
“没错,这就是鱼朝帮副总鱼小树。”鱼小树看出李逸的气度非凡,一看就是个凡人,言谈举止之间客气许多。
“阿大,让他走吧。”李逸冲着鱼小树点点头。
“就是公子。”阿大马上放开叫声,把鱼小树弄得站不起来。
鱼小树看到后有些犹豫地问:“敢求此公子,身世如何?”
李逸对他摆了摆手,看着鱼小树的眼睛说道:“一是你和他的斗争不允许接触老百姓;二是打砸物品照价赔偿。如果犯了罪之一,你的鱼朝帮再也不需要存在安阳城里。”
鱼小树听到李逸盛气凌人的话,双眼瞳孔一缩,长年修炼的眼色使他明白了面前公子哥的话并非大话。
沉默了一会儿,就说道:“公子松了口气,咱鱼朝帮可不是个穷凶极恶的帮,自是不害人。”
“对于那些被打砸了的物品,我们还将照价赔偿。”鱼小树叫人把银票拿过来。
“好的,然后散会。”李逸招手叫鱼小树离开。
鱼小树倒是猛虎堂里瘦骨嶙峋的汉子艰难地也得站了起来。
阿三看到皇帝都叫鱼朝帮离开,心想自己也会放过猛虎堂,于是放开自己。
他要带人走了,但李逸忽然出声拦住他:“是谁放你离开的?”
瘦瘦的人愣住了,面色难看的望着李逸说:“鱼朝帮得上忙不也去吗?”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李逸反问道。
瘦骨嶙峋的男子面色凝重,竟然不能辩驳。
阿三看到后,情绪本身就会错意的呀!什么也没说,径直踢到清瘦男子小腿,瞬间把他踢得跪地。
“你做什么?为什么要让鱼小树去而不让我去呢,你鄙视我吗?”瘦骨嶙峋的汉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就是鄙视你,你能怎么样?”李逸鄙夷一笑。
这句话把那个清瘦男人搞得呆若木鸡,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大、叫人打点好了、就送到衙门。”给阿大下了命令,李逸再也不管那边的事,还得陪顾媚娘到清风寺。
“你...你会做什么而不是来的.”瘦削的人看见阿三一脸的笑着走近了,那只大手不停的咔咔作响,吓得他连连往回走。
“干吗呢?我的公子没说,把你收拾干净。”阿三咧着嘴露出一口大大的黄牙齿。
“您放心吧,我出手利索,顶多是把您疼得半死,绝没要您性命。”
阿三伸出手变成爪子,用力从瘦骨嶙峋的男子琵琶骨上抓住。
“别了,别了!”
瘦骨嶙峋的汉子一声惨哭,直疼得晕头转向。
但阿三并没就此放过,而是对另一只琵琶骨下了手,瘦骨嶙峋的男子从昏迷中痛苦苏醒。
这样重复着,全身已是魔怔已,口吐白沫。
阿三见大势已去,方才收兵,不出片刻,何景炆便带领安阳府衙衙役赶到。
何景炆识破阿三的身份后,马上过去和阿三行礼。
阿三对何景炆说道:“我公子供出这几个猛虎堂被你安阳府囚禁。”
“大人们松了一口气,下官也理解了。”何景炆毕恭毕敬地回道,便向手下人衙役喊了一声:“过来啊,统统让我抓住,拿去!”
马车里,顾媚娘在外面听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不禁有点担心:“秦朗,门外那个什么事啊?会出什么事吗?”
李逸无所谓地拍了拍顾媚娘的小手,说道:“放心,没事,不就是到清风寺么,赶紧出发,天还早着呢,去晚着呢,回来时天都黑着。”
望着李逸脸上的微笑,顾媚娘张开嘴,依旧不说话,只点点头。
马车从安阳城逐渐开出来,转瞬间便到清风寺。
下了马车,望着面前那富丽堂皇的寺庙,李逸有些诧异,这座清风寺竟然建得如此宏伟,和清风寺这个名字一点搭不上关系呀。
“媚娘,这个清风寺为什么修得那么美?”李逸带着几分诧异,问顾媚娘。
顾媚娘奇怪的看着李逸说:“秦朗你还不认识?”
“我了解什么?”李逸疑惑地问。
“是因为这个清风寺有一个贵人呀。”喜儿旁敲侧击地打断了他的话,看向李逸的目光中还有一丝不屑。
这位秦公子为什么连这也不认识呢?想当年那贵人进清风寺,却闹得沸沸扬扬。
“什么贵人呀?不要玩哑谜你就赶快开口。”李逸也实在不知这个清风寺有何贵胄,甚至首次从顾媚娘口中得知清风寺。
“清风寺那个贵人地位可高了,她就是今天皇帝的亲姐姐、玉树公主,这个清风寺本来也没有叫做清风寺,因为玉树公主来此带发修行后就起了个道名清风。”顾媚娘向清风寺贵人说明清风寺来历。
李逸:???
李逸眨了眨眼睛,呆呆地望着顾媚娘,像在倾听故事。
“您怎么说呢?清风寺有当今皇上姐姐吗?”李逸纳闷的问:我啥时候生姐姐?为什么不知?!
“秦朗、清风仙子是当今皇帝的姐姐呀,为什么你们不认识呢?”顾媚娘带着几分异样的眼神看了李逸一眼。
按理说,这个不该呀,那时玉树公主带发修行却闹得沸沸扬扬,不光安阳城老百姓,就是秦国全境几乎都认识,可秦朗又何尝不是?
顾媚娘不解。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李逸这个冒牌货会在自己的身体里装上另外的灵魂。
李逸干咳了两声,就说道:“哈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是逗你的。”
李逸打了个呵呵,暗道,似乎借尸还魂还在影响着他,他竟然连生个姐姐也想不起来。
顾媚娘虽心里仍觉不对,但并没有多问什么,便拉住李逸求平安符。
望着顾媚娘虔诚跪拜的菩萨,李逸倚着门槛无聊的四处张望。
他可都是一国之君了,自己也不信佛教,怎能跪此呢?
过了很久,顾媚娘终于站起来去找庙祝,拿起一张黄纸做的福包和符文,然后把一百两银票塞给功德香。
那庙祝见此,笑不说殷勤。
李逸一见,啧啧称奇,怪不得这清风寺修得如此富丽堂皇,以这敛财之快,不修寺得富丽堂皇一些,想必也是无处可花呢。
“求好不好?”李逸望着顾媚娘满脸满足地走过去,上前拉了拉顾媚娘的手。
顾媚娘含笑点头,就将平安符给李逸戴上:“秦朗你一定会好起来这平安符当我离开你时,会被它取代来陪伴你。”
“媚娘你真是太好了。”李逸脉脉的抱着顾媚娘小脸,一双眸子仿佛即将将她消融。
顾媚娘面色微红,轻轻挣扎,声音低得几乎闻不到,“秦朗、菩萨依旧。”
李逸闻言无法置否,抽鼻子气,但并没有再有所行动,自己并不相信这门功课,但顾媚娘却明显相信。
祈求平安符的李逸二人便离开清风寺。
把顾媚娘送回顾家,李逸再次偶遇顾母。
顾母铁青着脸不好看,两眼变成刀子,恨恨地把李逸扎破。
“女人们,为什么要再和这个男人混呢?”顾母一脸不厚道的对顾媚娘说。
“娘!”顾媚娘俏脸亦冷,对顾母使用“厮混”二字非常不满。
“哼哼,一会儿又给你们上课了。”顾母指了指顾媚娘,就转头对李逸说道:“我对你们说:只要活下来,你们不要去打击女儿的关注,你们会死心塌地地这样!”
李逸对于这样一个泼妇,就是连说出来的情绪也欠供奉。
他没有看着叫嚣着的顾母,径直对顾媚娘说:“媚娘我先回来,您休息一下吧。”
说罢,李逸转身离去。
顾母就这样被忽视了,一脸黑得比锅还丑。
“老娘和你谈吧!你没有听到?”顾母在李逸身后怒吼道。
李逸无动于衷。
顾媚娘为他娘亲的这一行为感到失望,还是说她对他这娘亲已万念俱灰,再也不去理睬站在大门口怒吼的顾母了,唤喜儿进顾府。
顾母大叫片刻,看到顾媚娘也已进入顾府,李逸也已落井下石,自己独自在那唱独角戏,亦觉无趣,便沉着脸回到顾府。
李逸进宫后召见王儒枫。
“老王朕有姐姐吗?”李逸直接就对王儒枫问道。
王儒枫愣住了,仔细地看着李逸,看着他确实在仔细地问着,不像暗示着什么似的,轻声吟了一会说:“回到皇帝身边,你是有个姐姐,即玉树公主今天住在清风寺。”
经过王儒枫的这番证实,李逸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自己真有一个姐姐!
“老王、朕这姐姐、为何是清风寺的人、不是皇宫的人呢?”李逸问出内心的怀疑。
危如累卵的表情愈加诡异,他想:皇帝,玉树公主怎么会到清风寺来带发修行呢,你还是不知道吧?
但是,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呢。
王儒枫咳嗽了两声后说:“皇帝,你忘记了,正是你使玉树公主迁出了皇宫。”
李逸:???
“咳咳。”他咳两声,以掩盖自己的难堪。
被他赶了出来?李逸怎料竟是如此,本以为玉树公主对穷书生有好感,却碍于面子两人相濡以沫,爱莫大焉,感情受伤,便到清风寺带着头发修炼。
但是感情这个还是和他有关系的呀?
李逸双眼微微眯起,苦思冥想想回想起有关玉树公主之事,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旁边,王儒枫又是几分欲言又止。
李逸看到后对他说:“有事要说不要吞吞吐吐。”
王儒枫轻声道:“皇帝,你想看玉树公主吗?”
李逸愣了一下,自己真的没这念头,但是王儒枫自从提起这件事,心里也就产生了看一眼这位不曾蒙面姐姐的念头。
“行了,那么明天再看吧。”李逸漫不经心地说。
“就是这样的人安排的。”王儒枫满眼喜色。
李逸看到他如此高兴,猛不丁的说:“老王,看来你是在乎朕的那姐姐呀?”
王儒枫身子一顿,冲着李逸那双黑黑的眸子跪下来“皇帝,我是忠于您的,绝无二心!”
李逸对王儒枫如此的回应感到震惊,苦笑着说:“老王你在做什么呢?朕也不说话了,你们用这个?”
“皇帝,我想.”王儒枫有些紧张地说。
“行行好,快点起床,不要轻易下跪,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我都不敢折寿了。”李逸扶起王儒枫。
其实这并不怪王儒枫有很大的反应,刚才就是认为李逸暗示了自己,不干涉皇家的事情。
毕竟现在秦国皇室只有李逸一个男丁,哦,还有那远在晋州的晋王,现在又加上芳妃肚子里的龙种。
如果两个人都不在,那么玉树公主登上宝座的希望就不是不在。
毕竟这片大陆并非没有女性当过皇帝,像如今倭国的帝王,便是天后武藤秀兰了,都说美得冒了泡,仅凭长相,迷倒倭国国内各大名。
刚才,王儒枫是担心李逸误解自己如此在意玉树公主的原意。
李逸亦想不到他不过是个不解的问题,便已使王儒枫心中织出一幅如此图景。
“老王——朕的那姐姐——是谁?”李逸再问。
王儒枫想也不想就说道:“皇帝、玉树公主个性温良、文静、高雅。”
其实玉树公主不只是温柔优雅呀,那根本就是心地善良根本不像帝王家。
一次在郊外打猎时,玉树公主骑马时不慎踩到一只小兔子,愣在心里愧疚痛苦的哭泣了一整天,终于亲手把这只死去的兔子立在坟头上。
“好吧,没错,确实是朕妹妹了,和朕有同样的性格。”李逸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不觉中他的话有些不对劲。
王儒枫痴痴地盯着李逸看,原来皇帝这皇道神功真的很有威力,竟然连脸也练得那么厚。
自从得知他有一个姐姐正在清风寺带发修行的消息后,李逸便表示一切都会被带回去。
好歹也是大秦皇帝亲姐姐,怎能叫她经常与青灯相伴,带着修行到清风寺,身为名符其实的兄长,李逸心里也不忍心。
再者,听到王儒枫还亲自将其逐出宫,李逸有一种内疚之感,那个死鬼皇帝做错了什么事,都会被其改正。
李逸说干就干,次日散朝,便与王儒枫一起微服离宫,沿途悄然前往清风寺。
由于这次是李逸这个皇上去见玉树那个公主殿下,王儒枫早就派人在清风寺中暗中护卫了。
当李逸赶到清风寺时,这半个香客们,全由皇室秘卫、暗影卫化装而成。
李逸虽认为王儒枫有小题大做之嫌,但他亦考虑到自身的慰藉,加之历经数次暗杀,李逸亦更加重视自身慰藉。
当他第一次前脚踏进清风寺寺门时,尚未见玉树公主,便首先见到了两位熟识的男子。
两位双目炯炯有神、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少女走出清风寺校门。
其中一位穿素色裙的姑娘看到李逸朝门口走过,脸上红扑扑的,情绪忐忑,脚上居然瞬间被踏空。
好在周围丫鬟及时将其擒获,才不至于倒下。
然而她仍蹲伏着,俏一脸苦相,一看就知道该崴脚踝。
李逸一见,马上跑过来伸手想把她扶起来,女孩儿却有点害羞,缩起了手。
“朵朵女孩你还好吗?”李逸看她这副模样,只得缩回自己的双手关切的打招呼。
他没想到还能在这儿碰到,夏朵朵呢,而她却被伤的体无完肤...为什么每碰到这个女孩,她就被伤害呀?
李逸早就知道夏朵朵就是夏有为的女儿,不过那又怎样呢,自己确实对夏朵朵很感兴趣,对于夏朵朵的想法,自己也很清楚。
但这一举动,李逸没有拒绝,只需送人到自己口中,如何吃饭,还是由自己决定?
“秦......秦公子......”夏朵朵耷拉着头,俏的脸上早已红霞满天,声音更低沉了,看着李逸都想上去咬一口。
“朵朵女孩,我们可是很有缘份的,想不到会在这再次相遇。”李逸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但接着又看见夏朵朵的下巴快要埋在胸前,立刻发现他的话有些不合适。
“多多女孩别误会了,我可不是那种登徒浪子的人,我就是.”李逸苦口婆心地道歉,看着夏朵朵旁边的小白扑哧笑了。
夏朵朵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小白的腰,小白“哎呦”地叫着。
“秦公子您是不是也到清风寺去上香求福呢?”夏朵朵温柔地问着,目光却一直没敢投向李逸,连此刻站在李逸面前、心中小鹿乱撞也没有。
夏朵朵出生于世家大族,家境优渥,但一生的幸福都无法自己作主。
她受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之命走近面前的人,起初,内心难免有一些冲突,然而仅有的两次交往,此人给她留下了相当不错的第一印象。
作为一国之君的男人不但相貌英俊、气宇轩昂,就连她也是关怀备至。
夏朵朵潜意识里把李逸只看上自己美色的可能性排除在外,还是故意不这么认为,让自己好受点。
夏朵朵这时心里想着,其实能够娶到这样一个人,她就得满足了,想想自己夏家其他那些姐姐妹妹们,丈夫们要么是半百老头,要么是长得很对不起老百姓。
就是不知他的才学怎么样?
夏朵朵暗暗抬起头看向李逸,看到他举止优雅,想起来应该是文采很高。
心中这么一想,夏朵朵不禁再次往李逸脸上瞧了瞧,可这次却被李逸抓了起来,嘴角浮现出一丝调笑,和夏朵朵眼神相对。
夏朵朵小小的心是有那么大,有一种做贼做将被人抓住的味道,赶紧缩回眼睛,看了看脚尖。
李逸看向夏朵朵,他走上前去,蹲在地上,竟然伸手去抓夏朵朵白皙细嫩的脚踝。
夏朵朵一怔,下意识地伸着腿准备逃跑,可是想完成任务,却硬忍着。
“秦......秦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放了我.”夏朵朵的话都说给自己听了,李逸是一个字没听清。
但他看着夏朵朵的样子,还是能猜出她是怎么说的。
但他又是什么人呢?这个脸皮不是盖起来的。
抓住夏朵朵脚踝的双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轻轻地揉了揉,轻声说:“怎么样,疼不疼?朵朵女孩,脚被掐得很疼,没法动,我这有什么跌打药啊,先抹点搓?”
“没有...没有。”夏朵朵不停地摇头晃脑,为什么女孩子家脚会被人乱了阵脚?
此时人们还比较保守,女性脚踝像贞洁,这是万万不可以随意让别人看到。
“朵朵姑娘对我放心不下吗?果真如此的话,就请小白姑娘来为大家揉捏吧。”李逸将跌打药递给小白,随后还是顿了顿声,说道:“但是小白姑娘如果没有做过这件事,就有可能让你脚伤更加严重。”
李逸危言耸听的话语着实让夏朵朵犹豫了一下,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早晚会向他解释清楚,纠结不已,夏朵朵细如蚊声地说:“没有...没有,那个...那个让公子头疼。”
李逸眼角一笑:小娘子还嫩着呢!
李逸什么也没说,一把抱起夏朵朵,惹得夏朵朵惊呼连连。
把夏朵朵抱到角落里之后,便把夏朵朵放下,夏朵朵惊慌之下,把他的鞋脱光,然后随手脱掉袜子露出光溜溜的小腿。
只是遗憾的是,这个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正在发红、而且略微隆起的小腿脚踝。
把跌打药倒入掌心揉热,李逸便按着夏朵朵扭伤的部位轻揉。
在此期间,李逸使用皇道真气通过手掌,传达到夏朵朵受伤患部。
原本也是因为和第一个人是肌肤之亲,浑身发抖的夏朵朵突然觉得脚踝处有一股温暖的气息,疼痛感正在慢慢消退,惬意得让人想呻吟一声。
夏朵朵激灵死捂嘴。
怎么了,刚才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自己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呻吟呢?真的......真的是丢了人.
夏朵朵掩面茫然时,李逸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个小娘子这个模样,好可爱。
手不停地动着,李逸迅速把夏朵朵扭伤的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
“好吧,朵朵女孩起床一试,应该没问题,但还得回去培养2天,才会恢复原状。”李逸放开夏朵朵双腿,虽心有不甘,但为了不被小娘子视为急色,表现出了君子。
夏朵朵脚上的温暖感立刻就没有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旋即,她暗道不要脸了,小脸正色地对李逸说:“朵朵来,感谢公子。”
她挪动着双脚,发现确实没有这么疼,本来就能独立缓慢行走的李逸,瞬间感觉又好多了。
“能够帮助朵朵女孩就是接下来的光荣了。”李逸含笑说着,就对小白说道:“小白女孩,不如先把朵朵女孩扶回府上。”
“阿大,让人请了一辆马车,把两个女孩送回了家。”んτΤΡS://Www.sndswx.com/
命令阿大把夏朵朵和小白送到车厢里,李逸才缩回视线。
“小姐,这个秦公子还是很有想法的。”车厢内,小白满眼的小星星温柔地对夏朵朵说。
夏朵朵下意点头哈腰。想着如果娶了他似乎也好。
但接着,她点了小白的脑瓜子“你这个姑娘,是思春吗?”
“才不是!分明小姐您看着秦公子,两眼直竖。”小白嘟了嘟嘴巴,反驳道。
“好一个死丫头!”夏朵朵作势要生气,伸手在小白腰上搔了搔,两人迅速闹成了一团。
清风寺里,李逸立在上面一炷香,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菩萨心生冷笑,如果菩萨真能赐福于民,天下便没有这么大的不平事。
李逸找到一女道士问她清风寺寺主在哪里。
但女道只淡淡地看着李逸,指着功德箱却不回答。
李逸乐,难道这个清风寺不就是方外之地?如何其中女道噬钱如命?
但他二话没说,径直把一百两白银塞进功德箱,女道顿时两眼放光,嘴几乎裂到耳后根。
“此施主请晚了,贫道这是请寺主。”女道向李逸道稽后转身进入后院寻找寺主。
虽说清风寺因为有玉树公主在,每个月都有朝廷拨款的钱财,但是谁还嫌弃钱多的呢?
南北香客中,你们一文我两文捐香火钱最多,当然有些大户,平时捐三五两也有,但李逸那样一卖就一百两,女道确实没见过几回。
不久,女道领着一位中年女道人走出后院,中年女道人一只手鞠躬,张口说:“此施主、贫道北冥居士正是此清风寺寺主。”
中年女道人满面春风,却显得是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李逸看着有点难受。
是的,是假的!李逸有点恍然,这个笑咋一看咋假惺惺,像个见过大师傅登门的店小二,好职业化。
李逸皱着眉头望着中年女道说:“清风寺寺主非清风仙子?”
清风寺因玉树公主别号而更名,李逸想当然以为寺主就是玉树公主。
北冥居士的笑容有增无减,仍然微笑着说:“施主有所不知,清风仙子专心修行,未出世间世事,如今清风寺的大、中、小务由老僧料理。”
“又邀北冥居士前去告知,本公子有什么事想见清风仙子一面。”李逸对北冥居士微微欠身。
北冥居士的眼睛里闪着冰冷的光,他的声音也变得有点冷了,“此施主、贫道已言清风仙子潜心于修道而未现身。”
“本公子道:我有什么事想见她呢。”李逸站得笔直的,面色有些不高兴。
无论玉树公主是否一心想待在清风寺里,都以李逸之名与姐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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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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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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