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出租屋,而且还比较偏僻。
按照道理来说,以她的身份和收入,住的地方应该不会这么差。
我把她放到那张屋内仅有的木板床上,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喝了几口。
见她微微有些好转了,我便打算等她清醒一些就告辞。
看着屋内简单的家具,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她的收入应该不低,再加上脖子上还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螭玉。
怎么说也不可能住在这种地方,这地方一个月的房租估计都不会超过两百。
简陋的木门,锁还是挂锁,就一扇窗户,看样子还是常年都不怎么开的。
屋子里一张木板床,两把塑料椅和一个老式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些化妆品。
“项总,多谢你了。”
柳在溪从床上坐起身来,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脑袋,看样子应该是醒了不少。
我也挺佩服她的,喝了这么多酒,清醒得居然这么快。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可是在风月场所上班的人,要是没点酒量早就走人了。
“你没事就行,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就先回去了。”我站起身道。
“项总……”她叫住了我。
我转头:“怎么了?”
只见她苦笑了一下道:“我住的这个地方晚上打不到车,你刚到广北人生地不熟的……”
说到这,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之色:“要不今晚你就在这将就一下?”
我一怔,看了看那张木板床,又看了看她。
她脸颊闪过一抹微红:“我经常熬夜,睡不睡无所谓,你要是困了可以在床上休息。”
“那你呢?”我问。
“没关系的,我看会书就行。”说着她指着放在梳妆台上的几本书道。
我瞄了一眼,发现那几本书还有些特别,有点像古籍。
书都是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书。hτTΡδ://WωW.sndswx.com/
我掏出一包烟,正想点燃一支,犹豫了一下道:“你闻得惯烟味吧?”
“没事,你想抽就抽。”柳在溪笑着道。
点燃一根烟,我抽了一口道:“你一个月收入应该不低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消散而去:“项总是觉得我住的这个地方太简陋?”
我笑着点头:“按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住在这种地方……”
说着我看向她脖子上的螭玉:“你脖子上的那块玉,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螭玉吧?”
她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我平时喜欢研究点古玩物件,所以对古董也略懂一些。”
她一脸怀疑,道:“是吗?可是我脖子上的这块玉,很多人都看不出来是螭玉……”
说到这,她眼里忽然有了些警觉性:“你是鉴宝人吧?”
被她这么一问,我也不好隐瞒,毕竟鉴宝人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职业。
“算是吧,我在广陵有家古玩店。”我道。
“你来广北是来参加鉴宝大会的?”她忽然开口问。
“恩?”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微微一笑道:“鉴宝大会在广北古玩行无人不知,而且今年的鉴宝大会和往常不同,最近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不少外地的鉴宝人。”
“柳姑娘也是同道中人?”我问。
她神色忽然黯淡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暗伤之色:“我祖上也是鉴宝人……”
“哦?”这让我有些意外,“那你怎么……”
“怎么会去夜总会上班是吧?”她凄笑了一下道,“你听说过赌鉴吗?”
赌鉴我当然听说过,这是一种鉴宝人之间的较量形式。
赌鉴,这两个字拆分开来,无非就是“赌”和“鉴”,其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赌鉴的由来已经无从说起,据说是很早之前,有两个鉴宝家族,常年竞争,斗来斗去,最终两败俱伤,后来有个长者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便提出了“赌鉴”这个概念。
双方通过一次鉴宝来决定输赢,其赌注便是全部家当。
我听我爹说过的赌鉴事件也就两件,而且都发生在很早之前,近代关于赌鉴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毕竟如今大家讲究的都是以和为贵。
柳在溪和我说,她家之前在广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鉴宝家族,只可惜后来因为她爹的一次赌鉴,赔上了所有家当。
至此她爹一蹶不振,最终上吊自杀,只留下了一对苦命的母女。
柳在溪的母亲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丈夫自杀死了之后,整个人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如今更是住进了医院,每个月所需的治疗费用极其昂贵。
这也就是为什么柳在溪会在风月场所工作,以及住在如此破旧的出租屋的原因。
刚才在洗手间哭泣的原因,便是因为母亲打来的电话。
听完她的遭遇之后,我也是一阵唏嘘。
柳在溪黯然神伤,挤出一个笑容道:“项总,让你见笑了。”
“柳姑娘说的哪里话?”我有些佩服的道,“你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只是我有些奇怪,你身为鉴宝后人,为何不以鉴宝为生,而跑去那个地方上班?”
柳在溪道:“对于鉴宝的本事,我并没有学到多少。去那边上班工资比较可观,加上那里的老板对我还算不错……”
“可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说到这里,我瞄了一眼她脖子上的螭玉。
我本来想说,让她把那块螭玉卖了,不就能够解燃眉之急了吗?
不过看到她的面色,这句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这块玉是我父亲唯一留给我母亲的东西……母亲说过,哪怕让她死也不能把这块螭玉给卖了。”柳在溪悠悠地道。
闻言,我一时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苦衷。
一转眼,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已经灰蒙蒙的亮了起来。
我没想到,我初到广北,居然就和一个女人聊了一夜,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等天彻底亮了后,柳在溪把我送到门口,帮我叫了一辆车。
临走之前,她笑着和我说:“项总认识你很开心,有机会我们再见。”
我点了点头,冲她挥了挥手,便让司机送我去了刘江民给我和胖子安排的小区。
回去之后,一进门我就看到两个大活人躺在地上,一个是胖子,另外一个便是刘江民。
两人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大,就这么睡在地板上,那叫一个香,也不怕得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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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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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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