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怎么回答你?”

  赫澜轻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当然是实话实说。”

  “林西到底优不优秀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是好是坏,在我心里都不重要。”

  这话说的。

  赫澜笑容依旧,只是那笑怎么看都不走心,“所以当初你跟她订婚……”

  “订婚是奶奶决定的,我也是醒了才知道。”

  当时蒋暮城满脑子都是赫澜跟着别的男人离开了,对自己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的事实,哪里还能想的起来别的事情。

  直到后来遇到赫澜,他压抑了多年的情绪根本找不到出口发泄,每每看见她,林家人说的那些话就盘旋在他的耳畔,让他无法自主去思考。

  “所以,我现在要相信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林西是吗?”

  “你觉得我喜欢她?”蒋暮城眯眼。

  赫澜垂眸。

  好吗?

  如今赫澜已经能够控制住那些嫉妒愤怒的情绪,跳出来看,好像蒋暮城对林西并不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些能拿钱就能摆平的事。

  可为什么她能跳出来了?

  只能说明,她现在对蒋暮城没有从前那么爱了。

  赫澜松开了蒋暮城,她靠在床头,手指搭在小腹上,“蒋暮城。”

  “如果我说,我没有当年那样爱你了,甚至是不怎么爱你了,你接受吗?”

  蒋暮城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冷不防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爱他了?

  不怎么爱他了?

  “那就是说明,你对我还是有爱的对吗?”

  赫澜闭了闭眼睛。

  她真想说一句,蒋暮城跟林西的脑回路真的是太像了。

  因为她的闭眼,所以也没有捕捉到蒋暮城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

  他掩饰的非常好,等赫澜重新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仍旧保持着平日里的风度翩翩与潇洒。

  “感情这种东西向来都是日积月累的。”

  日积月累这个成语,第一个字被蒋暮城咬的特别重。

  赫澜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

  “咚咚!”

  两人眼看着就要崩裂的谈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蒋暮城去开门,是蒋母。

  她把营养师准备的晚餐给赫澜送来了,她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口对她说:“赫澜,多吃点,如果不合口味跟我说,再重新给你做。”

  赫澜微笑:“谢谢伯母。”

  蒋父蒋母对她的好,赫澜不是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蒋暮城,也或许是因为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但无论因为什么,都不是因为她这个人。

  赫澜早已不在意这些。

  蒋暮城端过来,“闻闻香不香?”

  闻言,赫澜看他一眼:“蒋暮城,我好像告诉过你,我闻不见。”

  不止是闻不见,她连味觉都没有,所以每次吃什么东西犯恶心,都是实实在在胃发出的抗议,那是实打实的难受。

  要么赫澜怎么会这段时间内瘦成这样。

  蒋暮城愣住,他捏着勺子:“你味觉嗅觉这个问题,还能恢复吗?”

  “医生说几率不大。”

  过后赫澜也去看过医生,当时医生也许是顾及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没有把话说绝。

  可赫澜怎么会听不出医生的言外之意呢。

  治不好就是治不好了。

  蒋暮城品尝了一下碗里的东西,砸吧砸吧嘴,“我口淡你知道的。这个我觉得正好,闻着很香,是肉的那种香,吃到嘴里有一点点甜味,但不浓烈。”

  替她形容完这个味道后,蒋暮城挖起来一点送到赫澜嘴边,“尝一下。”

  其实赫澜吃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到了胃里,胃没觉得难受她就都觉得还行。

  这次的食物倒是没让她的胃抗议。

  蒋母送来的东西被他们两个吃光了以后,蒋暮城起身去了洗漱间洗漱,顺便洗了个澡。

  赫澜则趴在床上,也没有藏着掖着的跟秦劲聊着微信。

  等蒋暮城洗完澡出来时,不用仔细看就看出来跟她聊天的是谁。

  他纵然心有不满,可也不能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又有什么资格说?

  当一切的事实都摆在眼前时,蒋暮城心里除了无奈就是酸涩,以及浓浓的愧疚。

  他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赫澜那些年在国外遭的罪。

  那么难过的时刻,有人帮助了她,她心存感激与依赖似乎是人之常情。

  就像有了问题,赫澜会跟秦劲说,不会第一时间找到他。

  夜里。

  蒋暮城去阳台抽着烟,赫澜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并没有找他,困了便睡,对于他出不出现她没有半句话。

  明明现在他们日夜都在一起,可是蒋暮城就是觉得好像真的不那么需要他了。

  这让蒋暮城的情绪越来越暴躁。

  忍耐了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在回来时看到赫澜对着手机笑时,他忽然狠狠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赫澜并没有被吓到,回过头看他:“工作不顺利?”

  蒋暮城看着她:“你在跟谁聊天?”

  赫澜一只手拄着头:“没有聊天啊。”

  “我刚刚看到了。”

  进门的时候他的确看见赫澜在看微信,虽然看的不清晰,但那个界面一定是。

  他忍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赫澜努努嘴,把手机丢给他:“那你自己看。”

  蒋暮城看着她把手机扔过来的动作,心里只觉得钝痛,“赫澜。”

  这一声,带着浓浓的疲惫。

  赫澜看他:“怎么了?”

  “你明知道我没有诓骗你,我的确看到了你在看微信。可你这样大方的把手机丢给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其实并不在乎我看到了什么以后,我产生的情绪?”

  赫澜眨了眨眼,她养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胖多少,额头上的疤痕倒是的的确确的留下了。

  脚踝勉强可以脱离拐杖快步走一走路,伤疤随处可见,但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清淡无谓。

  “没有啊,不是你想看么?给你看。”

  蒋暮城是不可能翻她的手机的,这不仅仅是信任问题,还有隐私的问题。

  压制在胸膛里烦躁的情绪愈演愈烈,可顾及着她怀着孕,蒋暮城转身离开了卧室。

  然而一到其他房间,蒋暮城直接把价值百万的花瓶摔个稀巴烂,他满眼的凶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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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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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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