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明总秘扶着喝多了的赫澜往外走,赫澜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但理智还是有的,你……你回家吧。”

  “那不行,都这么晚了,您一个人走万一有点什么事……”

  赫澜蹲在路边笑着指了指马路对面:“你看那儿……是不是蒋暮城的车?”

  她哪怕没有正眼看,用余光都能发现那个车灯是蒋暮城的车。

  也许就是一种感觉吧。

  明总秘愣了愣,往旁边挪动一段距离看清了对方的车牌号:“……真是蒋总。”

  他蹲在赫澜身边,“赫总,我……”

  赫澜撑着额头:“有什么说什么就好。”

  一场酒一顿饭,已经将赫澜与明总秘拴在了一根绳子上。

  “您与蒋总……”

  “现在应该只是算……”赫澜琢磨着字眼:“一起过夜的人?”

  明总秘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这个回答已经让他心里有数了。

  “那我是等您过去还是?”

  “你走你的。”赫澜跟他摆手:“早点回家休息,晚安呀,明总秘!”

  女人天真的声线让明总秘笑了起来,“赫总明天见。”

  等明总秘打车离开,赫澜还蹲在原地没动,她失神的看着面前的马路一辆辆车走过,她心里的情绪在拼命的翻涌。

  以至于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滑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

  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

  赫澜头晕目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长发有些微微凌乱,还有几缕头发横在鼻梁上,她眼眸泛着红,眼泪挂在下颚上,整张脸怎么看怎么脆弱。

  蒋暮城的心一瞬间就像是被人锤了一下似的,皱着眉头:“你哭什么?”

  赫澜看着他晃来晃去,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说话慢吞吞的醉:“你没走啊?”

  “赫澜。”

  女人站着都有点不稳,她面无表情安静了几秒钟,可眼泪还在往外涌。

  蒋暮城顿时觉得手足无措,“你……”

  “蒋暮城,你干嘛要给林西打电话?你不是说要陪着我吗?你陪着我还要管林西?你就那么爱她是吧?那你去找她啊,你等我干什么?”

  赫澜只想发脾气,恨不得打死这个男人。

  蒋暮城紧紧的拉着她,以防她突然摔倒。

  “我不是在管她……”蒋暮城无奈。

  赫澜冷笑:“你下午离开会议室难道不是在给林西打电话?”

  蒋暮城承认:“是。”

  “所以呢?”

  赫澜忽然靠近他,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哭的模样让人心疼又心碎,她带着几分哽咽与不甘:“你为什么要……跟我那么恨的人走的那么近……”

  恰好有一辆车开过,蒋暮城没太听清赫澜的后半句话。

  赫澜因为没力气而坐在了地上,她眼前被泪水模糊。

  “蒋暮城,我好恨你啊……”

  “赫澜,你起来。”

  她不动。

  蒋暮城叹口气,直接单膝跪地,把赫澜抱住,然后抱着她一起站起来朝着马路对面走。

  这附近只有一座桥,没有人行横道。

  赫澜喝醉了,她的思维与语言都没有规矩。

  她忽然捧着蒋暮城的脸亲吻了一口:“我告诉你,等哪天你把我真的伤透了,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蒋暮城瞳仁微变,抱着她的力气更加大。

  直到上了车,司机才缓缓发动车子。

  蒋暮城理了理女人脸上的碎发。

  她像个磨人精似的缠着他:“你爱林西吗?”

  看得出来她醉了,蒋暮城也没有什么防备:“不爱。”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她救了我,而且也算门当户对。”

  赫澜沉默了,随后徐徐的笑了,“所以,你还是会娶她是吗?”

  在蒋暮城看不见的地方,赫澜的眼泪汹涌到决堤。

  她拼命忍着心脏抽痛的痕迹,默不作声的流着泪。

  但蒋暮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

  到了他的住所后,赫澜躺到床上就开始折腾。

  赫澜的酒量是很好的,但心情不佳喝酒容易醉是真的,况且她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便趴在床边一直在吐。

  蒋暮城把垃圾桶对着她,手不停地拍着她的背,眉头紧拧:“打一针吧?能舒服一点。”

  赫澜摇摇头,吐的眼睛都有点充血,她疲惫的伸出双手:“不要打针……你抱抱我就好了。”

  喝醉了的赫澜很柔软,像是一只粘人可爱的小猫似的。

  蒋暮城没忍住内心的悸动,顺着她的动作把人抱在怀里。

  赫澜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亲昵的蹭着他的脖颈,“我在国外的时候呀,我每天都好想你呀……”

  她一下一下捏着男人的脖颈,“每次做梦都会有你的身影出现,蒋暮城,我情窦初开就跟了你……这么多年了……”

  女人滚烫的泪恰好落在他的衣领,顺着脖颈滑进背脊。

  他轻轻拍打着赫澜的背,嗓音沙哑:“我知道,那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呢?”

  “删了她!拉黑她!”赫澜忽然闹腾起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都知道。

  看着赫澜那双满是痛苦的眼眸,蒋暮城只沉默了半秒钟,随后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她。

  赫澜眼神都迷离了,手伸出来要摇晃几下才能按准按键。

  她当着蒋暮城的面把林西的微信拉黑并删除,又把电话号码拉黑删除。

  等都弄完了,她把自己的微信翻出来,笑嘻嘻的置顶。

  “怎么样?”

  蒋暮城摸了摸她的脸,眼底的宠溺压抑的极深:“好,你开心就好。”

  “我不开心……”赫澜贴着他的脸,说着醉酒后的胡话:“没有嫁给你,我一点都不开心……”

  蒋暮城五脏六腑仿佛一瞬间就颤动了。

  “赫澜,那场火到底……”

  可赫澜却没了声音。

  她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蒋暮城静静地看着女人的睡颜,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赫澜,这些年,我好想你……”

  “所以你能不能为了我,离开你的男朋友啊?”

  男人带着若隐若现哀求的语气,在这栋别墅里回荡着,只是睡着了的赫澜听不到了。

  赫澜难受了一宿,蒋暮城便醒着照顾了她一宿,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也不知道几点,赫澜意识清醒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忽然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道:“蒋暮城。”

  蒋暮城猛地睁开眼看向她。

  赫澜呆呆的说:“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去民政局登记的啊?”

  蒋暮城浑身一怔,瞳仁猛缩:“……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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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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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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