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沙发上坐着祝江,和他的几个公子哥朋友。
其中就有时佑京。
时公子凤眸微眯,神态慵懒,嘴角衔着根烟,正悠闲看戏。
时隔五年,他模样没太大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
淡漠疏离中,隐隐透出一丝痞气。
花雾没想到再见面,时佑京人模狗样,自己会是这般狼狈。
她顶着一脑袋凌乱的头发,脖子上有抓痕,身上的黑色裙子被撕扯得有些破烂。
她如同一件残破的展品站在几个公子哥面前,任他们上下打量。
几分钟前,祝江的人把她带来这里,进包厢话没说上两句,祝江的新欢就扑上来,对着她又抓又打。
两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出完了气,这会坐在祝江的身边小鸟依人,丝毫没了刚刚打人时的嚣张跋扈。
花雾觉得可笑。
左拥右抱的是他祝江,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也一直是他,她提分手不过分吧?
到头来,还变成她被甩了?
更可笑的是,祝江这个前任找她的麻烦,时佑京这个前前任在看戏。
“你好好掂量掂量再回答。”
祝江眼神鄙夷,手里把玩着镀金打火机,“花家破产了,你现在一无所有,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呢?”
“这和你出轨被甩有什么关系?”
花雾面无表情,声音清冷。
她甩了祝江,这话进门的时候她讲过一遍。
祝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有意让那两个女人教训她。
他们认识差不多一年,是祝江死皮赖脸威逼利诱,她一直没给他碰,他就在外面找野的,绿帽子她没少戴,分手也没少提。
这一次,她逮到他和两个女人在酒店共度一晚,果断和他断了联系。
圈子统共就这么大点,祝江被甩的事情很快传开了。
追了一年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摸不得碰不得,还常被朋友调侃连个女人都拿捏不住。
久而久之,祝江面上到底是挂不住了。
“你没必要在我兄弟面前装,老实承认是我把你甩了,你假清高,今天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出不了这个门。”
他放出狠话。
自花家破产,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
花雾没想到连祝江都要和她撕破脸。
现在的花家已经支离破碎,父亲跳楼身亡,母亲受了极大打击,整日哭哭啼啼精神恍惚。
弟弟还在读高中,她作为长女,忽然间成了家中的顶梁柱。
这一刻,她真的恨死祝江了,可她惹不起这位混世魔王。
得罪祝江,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她的家人怎么办?
她紧紧攥住拳头,指甲都掐进掌心的肉里。
权衡利弊,她只能妥协。
“好吧,是你甩了我,我假清高,我可以走了吗?”
祝江挑眉一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就服软了?不是你性格啊!”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她一字一句咬着牙说。
“就这么让你走,太便宜你了。”
祝江眼珠子提溜一转,环视在座的几个朋友,变着法使坏,“我这几个哥们,个个一表人才,你选一个,陪着聊聊天喝喝酒。”
不是假清高吗?
空口无凭,总得证明一下。
包厢内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几个公子哥的视线聚焦在花雾身上,多少带了点不怀好意。
不过,他们不确定祝江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一时都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花雾是玉城出了名的冰美人,五官精致,冰清玉洁,曲线傲人不说,还有令人垂涎的大长腿,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觉察到几头狼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花雾知道祝江是故意刁难,想让她当众难堪。
或许还想趁机报复她。
不就是被她捉奸在床,挨了她一巴掌?
他竟这样记恨。
做错事情的明明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意,目光直直地看向时佑京。
从她进门到现在,时佑京一直未发言。
他是个合格的旁观者,情绪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看着她被祝江的新欢打,被为难……
这会他仍旧在看戏,眼神不像其他几人那样猥琐,却也带了几分好奇——她会选谁。
她豁出去了,硬着头皮往前迈步。
见她朝自己走来,时佑京面不改色,吐出一口烟,似笑非笑,“花小姐这是选中我了?”
她在他旁边坐下,声调抬高,“不行吗?”
“你倒是直接。”
时佑京一点不客气,当即掐了烟,抬起一条胳膊搂住她的肩膀。
她被他手臂上的力道带着,被迫往他怀里靠。
他瞧着祝江淡笑,“这么玩,祝公子不后悔?”
后者嘴角抽搐两下,没料到时佑京来者不拒,更没想到花雾不求饶,真的从他兄弟中挑了一个。
沉默片刻,他故作无所谓地说:“本公子不要的便宜货而已,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喜欢随便玩。”
话一旦说出去,便收不回了。
祝江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佑京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花雾的裙摆里,“聊天喝酒多没意思,还是得来点实在的。”
时佑京口中的‘实在’是真的付诸行动,对花雾丝毫没有怜香之意。
大腿上的嫩肉,被他掐得发红。
花雾脸上跟着发烫。
被好几个人盯着看,她觉得很羞耻。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从未有过的羞耻。
“时公子,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你想更深一步?”
时佑京薄唇缓缓上扬,明显来了兴致。
花雾只想离开这里。
她贴近时佑京,下巴搁在他肩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帮我。”
“我凭什么帮你?”
时佑京学着她,用极低的声音说。
“凭我们是老相识。”
这画面看在祝江眼里实在暧昧,两人像是在说什么别人听不得的悄悄话。
“真够贱的。”
他绿了脸,忍不住破口骂道。
追了花雾整一年,他没见过她这副骚样儿,对他,花雾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
凭什么到了时佑京这,她就一脸犯贱上赶着?
“祝公子这是不高兴了?”
时佑京眼帘轻抬,语气玩味。
祝江冷哼了声,“笑话!不过是个贱人,我祝江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你现在就是当着我的面把她扒了,我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倒不至于当众扒了。”
时佑京话是绅士的,笑容却凉薄,“对待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
他边说边站起身,顺手将花雾也拽了起来。
“既然祝公子不介意,人我就带走了。”
他搂着花雾走出包厢。
仅仅几步路,花雾却能感觉到祝江嫉恨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跟着时佑京上了车,花雾总算能松口气。
“谢谢。”
时佑京不作回应,把车开起来。
“麻烦你送我回家,地址是……”
花雾以为时佑京帮了自己,让她上车,送她一程是自然。
岂料时佑京面露不悦,“我对花小姐的家庭住址不感兴趣。”
他一点点踩下油门,车速提得越来越快。
眼见车子要开出市区,花雾心头逐渐不安。
她和时佑京大学时就认识,他们交往过两年,后来分手了。
是她提的分手。
今晚时佑京能在祝江组的局上帮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你这是把我往哪儿带?”
她转过脸,看着驾驶位上的人。
时佑京点上一根烟,清隽侧颜氤氲在袅袅发白的烟雾里,不答反问:“帮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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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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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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