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电话干什么?”欧阳颂以冰冷的口气问。
杨娜立刻火冒三丈的叫:“打你的电话,我打不得了啊?”
“打,打得,你打什么意思?”欧阳颂熄她火的问。
杨娜飙上不客气的话,问:“刚才,我爸爸跟你打电话,你说什么给他了?”
“电话,不是你要爸打来的吗?他问,我必须答,义不容辞。”欧阳颂对她狠狠地讲。
“你跟我爸说那么多干嘛啊?我是不想告诉,才找个理由,你倒好,全告诉他了。”杨娜气人痛苦地道,声音十万分的委屈。
“哼,他跟我打电话,想我当坏人,我会当吗?”欧阳颂闻到她在表演装可怜。
哎呀,前夫还敢哼?
杨娜便硬气了,“听说,你跟那个富婆分手,被她抛弃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人,迟早会被抛弃,那天晚上还帮着她劝我跟陆少分手,真的良心跟墨水一样黑,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我跟陆少好好的,你跟他姐姐分手了。哈哈,欧阳颂啊,你也有今天,可不可怜?”
“你不要笑我可怜,将来有你哭的时候,你现在做好准备来得及,陆少的妈妈有的是办法逼你逼她儿子跟你分手,他娘是什么样的人物,你碰到了就知道了厉害?”欧阳颂不生气,只口气冰冷地告诉她。
“我跟他结婚是将来的,反正到我家提亲了,需要给的礼全给了,不像你啊。哈哈!笑死我了,还跟他姐姐一起阻止我跟陆少谈感情,现在知道报应了吧?坏事做尽,好事不做,老天给你的报应。”杨娜笑得肚子都开心了,虽脸疼,即使笑疼也没有关系,一开心张石大笑,“哈哈!笑死我了,你跟他姐姐分手,他姐姐发火不许全公司的人谈恋爱,哈哈,笑死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颂听不得她持续讽刺地笑,人笑都要有个限度,笑一声可以了,而她没完没了笑下去,在心里忍不了。
“哈哈,我笑一笑笑不得了啊?我就是要笑死你,欧阳颂,你也有今天,哈哈!”
“哎,你笑,别笑死了啊,我不可能来救你啊。”
哎呀,笑得肚子好疼,杨娜慢慢停下笑不起了。
“跟你说一件事,你啊,做梦不要做得太死了,只要你跟陆少没打结婚证,他妈妈有一百个办法让你们两个分手。你小心点吧。”
“你跟我说什么一件事?”杨娜这下不笑了,开始虚心急切地问。
“刚才不是说了一件事嘛?”
“打结婚证!?”杨娜恍然大悟,确实那样,结婚证是保证一对情侣合情合法,那样天皇老子管不到了。
“是啊,你想给他,现在的办法就是把结婚证办了,到民政局半个小时搞定了。你们不结婚,以后有得受。”
“你话什么意思?我结婚还需要你说吗?我天天想打结婚证,我陆少他不想怎么办?他不提,我能提吗?”
“你这个女人,我想骂你。”
“想骂我什么?”
“我骂你蠢。”
“蠢你的乌龟王八蛋!”杨娜愤恨地骂上一声。
“哎哟,哎哎哟!……”刚才骂人,嘴张得太开了,嘴巴上的伤口裂开了,手指摸上流血了,杨娜摸到手指上有血,痛得直叫。
“你哪里疼了?”欧阳颂着急问。
“牙痛!”杨娜痛得咧嘴地叫。
“你牙痛,去含一包盐水消炎不疼了,这是你说的,别忘了。”
“哎唷啊,疼死我了,不跟你讲了,跟你说,以后飞飞归我带,当妈的像什么话?我们不能可怜了儿子。”
“哎呀,随便你,我见儿子,你们家不能拦着。”
“哪个拦你这条鬼啊。”欧阳颂火气很大的讲,狠狠地关闭电话。
她关电话,欧阳颂不管了,开始做电脑上的事。
茶几上的药袋拿上来了,杨娜赶紧去涂药。
坐到化妆镜前,杨娜对着镜子看了看,刚才嘴张得太开了,全裂开了,伤口加重了,血流不止,拿纸擦掉,棉签沾上药水按上去止血。
又忍着伤疼,身边没人连个安慰都没有,杨娜盯着镜子里的人严重怀疑,我这样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
杨娜好想山给打个电话,跟他视频,向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样大哭可怜告状,说打成这样都他妈妈干的。
不行,必须要有证据。
杨娜转身拿来手机,对着镜子拍上自己的脸和身子,它们全是证据。
哗哗的,连拍十几张照片,在手里挑选只剩下两张,其它的都删除。
照片里的自己,伤成那样,让我打一百个巴掌都不能抚心中的伤痛,他妈的怎么的那么的心恨了,到哪里错啦?
往深处多想一下,眼眶里的泪水打转,赶紧擦掉不能流到脸上来了,眼泪跟盐水一样危害伤口,想哭哭不成,全忍着。
杨娜拿着纸巾擦眼泪,流一滴擦一滴,来到床上躺下,此时的心情跟喝酒一样,头脑昏昏的,那几十个耳光在脸上,换作一个铁打的男子汉也会打成稀巴烂。
莫哭,不要哭,止眼泪不哭。
太冤枉啦!
我家得罪谁啦?
被人放火,堆沙子,那些缺德的人,还怎么能好好的活在世上了,老天爷应该长眼睛看到了,那样的人应该打雷闪电劈死,莫让活在人间祸害人。
侧身侧头不能睡,两边的脸不能挨着枕头,一枕上脸,脸伤就痛,杨娜仰头躺着睡,摆平身子在被子里一睡飞快地进入梦乡。
这里不是乡下,天未全亮,公鸡叫了,而且声音非常嘹亮。
家里没有养鸡,而是马路对面的大别墅院里养了几十只鸡,说有十几只公鸡,在十年前,这里还一片农田地,人全是乡下农村人,属于城中农村,其余在城里当农民挺幸福的,小时候就是喜欢到农田里走一走,跟着爷爷到菜里拔萝卜,摘菜,现在回想起来,那些都是最美好的童年回忆。
被公鸡打鸣吵醒了,杨娜睁开眼睛不想起床,一不上班,二不起来做饭,三不送孩子上学,当老板的不需要赶早起床,就躺在被子非常舒服,等到不愿再躺床的时候起来。
在被子里半睡半醒的,让大脑放飞地去想许多的事,以前没有想好的,现在有大量的时间让大脑思考,想着以后生活会怎么样?
人的生活都是向前看,哪会往后面想,是想着如何面对生活,而不是想着把想着生活过得如何惨?
但想多了一件也没有想成,全在犹豫之中,不能做出决定,因为许多的事都不是由自己主观意愿形成的,它需要别人合力,或者另一半。
比如打结婚证,这个事想了很多遍,只希望山提出来。
我在脑子里想烂了,期待的等待的是那一天,山突然发疯发神经地说:
宝贝,今天我们结婚吧?
这个不行,而应该是发神经的这样说:
宝贝,今天我们去办结婚证?
这样才行啊,去把结婚证办了,他妈他姐还能反对吗?
到时我怀上宝宝,看她们母女两个还有什么能耐反对?
唉,计划不如变化,光想不如行动,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天意安排。
天色大亮了,该起床了,再也不起床要睡出病来。
按一下打开时间,看到心中直叫,
“妈呀,九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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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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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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