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努力克制内心的想法。
见我没有反应,她的手开始在我胸前小范围游走,随后她的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移动到我的腹部时,我及时移开了身子。
江蓉很妩媚,一袭睡袍给人若隐若现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否内有乾坤,再加上她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这种时候几乎是个男人就会沦陷。
我跟普通男人一样,我也会想男女之事,从牢里出来我还没有碰过女人,在无数个夜晚我也很渴望,翻来覆去我的身边却没有女人,只有两个五指小姑娘。
然而,我很清楚现在绝对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江蓉的举动实在太诡异,阔别十年的偶遇,接着又以红姐的事情把我骗到家里,一进门就主动投怀送抱,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或者说她太心急了。
我承认我有几分魅力,但还没有帅到让一个十年前的故人初次重逢就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我认为她可能另有目的。
茶几上没有碰过的水杯,果盘里新买的零食和水果,这些都好像是刻意用来诱惑我的,陌生环境轻易不入口是我的原则。
施克威还教了我最重要的一点,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但真能做到的人却少之又少。hΤTpS://WWω.sndswx.com/
千万不要碰女人,特别是来路不明的女人。
人都喜欢占便宜吃白食,也都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是真到肥肉送到嘴边的时候,却没几个能拒绝的。
清醒的时候还好说,一旦身体有了反应大脑就会失去起码的判断力,最后堕入陷阱。
最近,有一位大佬不就是因为一时管不好自己的身体身败名裂,好不容易花钱保释,结果出来以后便把自己打拼多年的企业拱手让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遇到了仙人跳,算是人类历史上最昂贵的一夜吧!
我能克制江蓉的诱惑不是因为我比这位大佬克制力强,是因为我从进门的时候就给自己敲响了警钟。
从我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施克威教会了很多,比如进入陌生的环境一定要先观察。
进入江蓉家,我发现客厅的角落有一个摄像头,一个并不富裕的单身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只有一种解释,她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进屋后,桌上的零食和水果显得很突兀,上面的日期和包装看得出来都是刚买的。
我跟她分开的时候,她说有急事要办,要到晚上才有时间,她怎么可能会专程去买零食,我怀疑这些水果零食还有她给我的水里很有可能有猫腻。
见我闪躲,江蓉主动迎了上来,在我耳边娇喘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有需要我也有,给了你我不觉得吃亏。不瞒你说在外面不少人馋我的身子,可我都看不上,胜哥你不一样,跟你在一起我踏实!”
江蓉的一顿夸让我有些心猿意马,见我不吭声她开始解睡袍的扣子,这下就不是若隐若现,而是春光乍现,我看了个明明白白。
这要放在十年前,我肯定啥也不说了,上去就是一顿猛如虎的操作。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江蓉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危险。
从江淮出来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她们都是吃过苦、也辉煌过的人,几万块的化妆品对她们来说,只是普通消费。
钱对这种女人有特殊的吸引力,她们奉行抛开金钱谈感情就是耍流氓主义,没有钱谈什么爱?爱情是奢侈的,那是有钱人的游戏,穷人不配,我曾不止听一个人这样说过。
她们接触过很多有钱人,即便坦诚相待,从客人的言谈举止和一些细枝末节的细节也能看出客人到底是真有钱还是装有钱。
只要有利可图,她们就会卖力的服务,以图回头客,对于普通客人就正常打卡,不会太过卖力。
江蓉的行为显然是有悖常理的,据我对她的印象来看,她也是一个非常物质的女人,甚至比江淮其他的女人更加物质。
我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又没钱又没势,她为什么会看上我?
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感情应该是朝夕相处之后衍生出的产物。
比如我和红姐还有琳姐那样!
江蓉的反常,再加上我刚才看到的种种,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次的见面江蓉是带着目的来的,说不定就连白天的那场偶遇也是有意安排的。
此时,江蓉已经完全摆脱了束缚,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慢慢向我靠近。
我赶紧一个侧步躲开,钻进了洗手间,彬哥以前告诉过我,想在江淮立住脚一定要跟所有的技师撇清关系。
江淮出来的女人个个都是妖精,一旦被缠上就别想脱身,非得吐出点什么出来才行。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猛地往脸上泼,想让自己的大脑迅速冷静,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反应是假的。
我的大脑现在还没被完全腐蚀,但是待会儿就不知道了,因为我的身体很诚实。
为了避免尴尬,我隔着卫生间对外面喊道:“我今天来只为了打听红姐的消息,其他的事不适合现在聊,能不能把红姐的下落告诉我?”
“你出来吧!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你先把衣服穿上!”
“你出来吧!”
江蓉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失望,不知道是对我失望,还是对她自己失望,亦或是还有其他令她失望的事。
我打开门出去,江蓉穿好了睡袍端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说:“你想知道红姐的下落?”
我点点头。
她接着说:“在我告诉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再次点头。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盯着我,问道:“你跟红姐上过床吧?我到底哪里不如红姐?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她的活儿更是没法跟我比,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对红姐念念不忘!”
听到江蓉这样说红姐,我有些生气,她可能哪儿都比红姐好,唯独在我心里却无法跟红姐相提并论,她跟红姐压根就不在一个档次。
江蓉的表情变得冷漠,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她看着我平静地说:“红姐死了。”
当初,红姐被刘琨逼得走投无路,不得已离开了东海,后来行踪被刘琨发现,没多久红姐就死了,死在了老家。
“红姐死了?你确定?”我有些不相信江蓉的话。
“男人一生最难忘的是第一个女人,最爱的是第二个女人,结婚的却是第三个女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哼!”
“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但红姐确实死了,她死在了她的老家,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话到这份上,我开始相信江蓉所说,如果不是真知道她如何可以说得这么肯定,但是话说回来,她只不过是江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技师,就连彬哥都不知道的事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我怀疑她约我来这里是另有目的,她是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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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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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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