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正当几人心怀不轨的结成了一党,蓄意将倒阉的希望放在谋害皇帝身上的时候。

  忽然,周老皇亲一家丁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二位姓钱的大人见状,也纷纷收起了他们的笑意,脸色也严谨起来。

  “何事?”

  周奎眼神不悦,望着后者。

  却见这家丁一边儿眼睛在这头的两个大人身上转来转去,一边低着头对他耳边轻声说道:“老爷,北镇抚司办案。”

  “关我什么事?”

  家丁提醒道:“就在门口。”

  “说是专为您而来。”

  “什么?”

  周奎诧异的望着他,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外头的几位锦衣卫上差便是随着王承恩,带着一纸诏书走了进来。

  “周老国丈,休怪在下无礼了。”几个锦衣卫言罢便要出手逮捕。

  “什么意思?”

  周奎眼看着对方要动手,连忙劝阻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难道不知道我女儿是当今圣上的皇后吗?”

  “带走!”

  王承恩皇命在身,丝毫不惧任何人、任何事,一挥手,几位武功高强的北镇抚司人员便将之押了下去。

  “你们,简直太放肆了。”

  旁边的钱龙锡本来和周国丈谈的好好的,可如今王承恩二话不说带着圣旨前来抓人,实在超乎他的意料。

  钱谦益也说道:“随意逮捕朝廷大臣,老国丈可是国戚之首,你们要抓人,也得按大明律法行事。”

  “律法?”

  王承恩冷哼一声说道:“谋反之嫌,已是死罪。”

  “纵是皇亲国戚,亦难辞其咎。”

  “荒唐!”

  钱谦益大骂他不是东西,“岂能有如此荒谬之举?”

  “一纸诏书,便逮捕入狱,全然置祖宗定下的王法于不顾。”

  “此实乃为昏君行径,天下文人墨客,必将口诛笔伐之!”

  听得此番咒骂,王承恩一向不是什么大度之人,登时眼神变得狠厉,问道:“你等是什么人?”

  且听那人自我介绍,“文渊阁大学士,钱龙锡。”

  另一位斯文穿着的人则也说道:“在下乃是礼部侍郎,钱谦益。”

  都是朝中大臣。

  贪赃枉法,他们都少参与。

  王承恩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这俩人把柄不少,但基本上并无什么大罪,倒一时半会儿,奈何他们不得。

  “尔等虽身为朝中大臣,咱家不过是天子家奴,确实奈何你们不得。”

  “可方才诸位上差可都听到了,这两位臣工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指责皇上的不是。”hτTΡδ://WωW.sndswx.com/

  “身为臣子,竟然敢污辱圣上威名,实在罪该万死。”

  王承恩大手一挥,“把他们,也带走!”

  “你们怎么敢?”

  “怎么敢?”

  钱谦益一副大白天见了鬼的表情望着眼前缓缓靠近的锦衣卫们,硬是被扣押住。

  “你,王承恩,你这阉人,不得好死。”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嘴硬。

  “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东西?”

  王承恩正眼都不带瞧他一眼,无视,恰恰是最好的侮辱。

  “舌头挖掉。”

  轻描淡写一句话,吓的钱谦益嘴唇发白,浑身都在发抖。

  “王公公,我刚才,话有冒失,纯属一时糊涂,您可千万,千万别挖了我舌头……”

  “小的知道错了,您就放了我这一回吧?”

  钱谦益一下子瘫软下来,整个人像是成了一个软骨蛋,诚恳求饶。

  王承恩眼神不悦的瞥了他一眼,“还以为多有骨气,谁料想也是个贪生怕死的货色。”

  “呸,没用!”

  “拉下去,关进大牢。”

  “周老国丈现在极有可能和那些叛国晋商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你们却在这个时候去找老国丈,用意何在?”

  “难不成,你们也参与其中,也有一份?”

  “没有,绝对没有。”

  钱谦益慌不择路,眼神惊恐的解释说道。

  王承恩冷笑的望着他,“要是你说的这句话里边儿,有一个字儿是假的,咱家绝不会轻饶尔等。”

  “就先委屈诸位大人先屈居于我锦衣卫的昭狱中来,咱家必将好吃好喝的招待各位。”

  “一旦真相大白,查出周国丈未曾叛国,尔等便就能无罪释放。”

  “可一旦查出周国丈贪墨腐败,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到时候,休怪我王承恩不念往日情面,痛下狠手,屈打成招!”

  “带走!”

  王承恩乾坤独断的发号施令。

  而在他的指挥之下,那些个锦衣卫千户,本就对老国丈有着非常显著的厌恶感,毕竟他们普遍认为,是周奎与那些晋商相勾结被盯上,所以才会打伤打死骆养性等北镇抚司的领头精锐。

  仇恨不是空穴来风。

  以至于押送周奎,几个人暗中使绊子,几次都故意找茬,又踢又打,意图让他死在半路上。

  昭狱。

  尚未上刑拷问。

  此时此刻的周奎正与钱龙锡,钱谦益关在同一个牢房之中。

  “这就是报应哪。”

  他一边痛哭着,一边开口诉说。

  “我身子骨孱弱,经不起重刑,两位大人神通广大,倒是快快想办法,如何脱身是好?”

  随着他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的那钱龙锡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

  “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

  钱谦益也纳闷的望着他,“难道,周老皇亲还有别的办法保全自己?”

  “没有。”

  “只是觉得太冤枉了!”

  周奎吐出一肚苦水,又说道:“前不久,两位大人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能够有机会逼迫圣上,决心倒阉。”

  “甚至想到要让皇上也落一次水,次行此举,实乃是有反叛的意思,谁看了都会这样觉得。”

  钱谦益却不以为然道:“这又怎么了,他能监视我,殊不知,我也在同时监视他。”

  “放心吧,老国丈,既然咱们已经是一条站船上的人了,就应该相互交换信任才对。”

  “咱们干脆连成一块儿,对付朝廷。”

  即便如此,后者心中也还是瞧不上他这种行为。

  周奎仍然感到非常冤枉,“我真的是冤枉哪……”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明明已经断言是拒绝了那些叛国晋商的入伙邀请,为何如今还会遭到皇上猜忌?

  这也罢了。

  猜忌是帝王常有的心态,他也已习以为常。

  只是出动锦衣卫,将自己还有随行的人二话不说就押进了这北镇抚司的昭狱里头。

  阴暗潮湿,恶臭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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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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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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