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欺负他家姑奶奶,春山暴怒,拿着砍柴刀跑去老何家,一刀下去把何光棍的左手从腕处齐齐剁下。何光棍痛晕过去,血不住往外流。还好封大夫手艺高超,用了许多好药,总算把他的狗命保住。

  之后原主又送了何家三十两银子,何家看在这么多钱财的份上向县太爷求情,从轻发落春山,只打了他二十板子,坐两年牢。这个时代坐牢最长时间也就是两年,监狱少养闲人。再重就是流放或充军,最重直接判死刑……

  这件事对何家来说是好事,何光棍被吓着了,不敢再出去惹事生非,还凭着赔付的银子娶了媳妇。

  出了那件事后,不学好的后生别说不敢再招惹韩莞,连大虎二虎都不敢惹。在他们想来,春山就是个残暴的亡命徒,生怕他放出来再剁他们的手。

  春山在孟县监狱坐牢,刚坐了一年多,前天有衙役来说,春山被派去距孟县五百里地的墉州修缮河道得了重病,让家人把他接回家治病,剩下的近一年牢狱在家坐。由里正做保,不出方圆一里即可。

  这是保外就医?这个家肯定没本事让春山享受这种特殊待遇。

  春山病重得连监狱都不愿意留,不是人快死了,就是传染性强的疾病。听说这个消息后,春嬷嬷和原主都吓哭了。

  春大叔和春嬷嬷只得一起去墉州接人,若春山真的快死了也能见最后一面。

  原主又拿了二十两银子给春嬷嬷,让她先就近在府城给春山治病。他们八天前走的,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韩莞希望春山能坚持住活着回来。春嬷嬷一家是忠奴,更像亲人,希望他们都好……

  韩莞知道了原主目前的大致情况。虽然举步维艰,她觉得还能应付,不能应付也无法。

  她走去大筐边拿出双肩包,打开拉链偷偷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半。又把装西红柿的塑料袋拿出来,把包锁进了炕柜。

  大虎说,“娘亲,这个包的样式好奇特。”

  二虎又问,“娘亲什么时候买的,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袋子,怎么是透明的呢?哦,娘亲说过玻璃透明,这是不是玻璃?”

  大虎听说是玻璃,也兴奋地伸过小胖手来搓了搓。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玻璃!

  只不过这两个小东西也太没见识了,以后得让他们多出去见见世面。

  韩莞说道,“这不是玻璃,玻璃像瓷器一样,都是硬的,只不过一个透明一个不透明。这是娘在山里捡到的,具体是什么娘也不知道。切记,娘在山上捡东西的事万莫说出去。”

  “春姥姥和春姥爷也不说吗?”

  “封爷爷、封奶奶呢?”

  “还有舅舅,他来了说不说?”

  韩莞只得明确说道,“不管谁都不能说,这些东西比传家宝挂件还重要。”

  “为什么呢?”

  “包里有几样重要东西,不能让别人知道。”

  “哦,好。”

  韩莞把西红柿的籽倒进两个茶碗里用水洗净,放在炕柜上。看到塑料袋里还有些干净的西红柿肉,就用小勺喂给他们吃

  “好吃吧?”

  两只虎瞪圆了眼睛,味道太特别了。

  “好吃,酸酸甜甜,比野葡萄好吃。”

  “嗯,也比野刺莓好吃。”

  韩莞暗喜,看来这里没有西红柿。笑道,“这是我在山里采的野果,尝着好吃就带了回来,以后种出来卖大钱。”

  听说家里能卖大钱,两只虎的眼睛都笑弯了。

  韩莞又道,“不能让那两人进这间屋,我们出去要把门锁好。”

  两只虎又频率一样弧度一样地上下点着头。

  这个塑料袋在这里也是独一无二的。韩莞舀水把塑料袋洗净,放在炕柜上凉着。

  两个孩子的眼睛都惺忪起来,平时他们早就睡了。

  韩莞出去打开垂花门,只有前东院的一间小屋亮着灯,丁家夫妇住这里。前西院的四间屋,春家三口住两间,厨房、仓库各一间,屏门后是茅厕。

  韩莞提高声音说道,“丁嬷嬷,烧两桶热水进来。”

  丁婆子和丁老头已经上了床,听到韩莞的话,丁婆子不高兴地走出来。

  她倚在门框问道,“烧水作甚?”

  态度极是怠慢。

  韩莞忽略掉她的嘴脸,说道,“我们要沐浴。”

  丁婆子又道,“三天前你们才沐浴了,买柴火也要花钱的。”

  韩莞沉了脸,讥讽道,“住在山边还要花钱买柴火,你们这些奴才真是来当老太爷太夫人的。这满天下的主子,只有我们娘几个当的憋屈。”

  二虎又道,“可不是吗,自从春姥爷和春姥姥走了后,剩下的柴火烧光就花钱买了。”

  大虎也道,“哼,他们天天坐在屋里吃炒花生,也不出去砍柴火。”

  前东院传来丁老头压抑的骂人声,“作死的婆子,还不快去。”

  丁婆子只得说道,“这几天我们忙得紧,才没有出去砍柴。好,好,我这就去烧水。”

  不一会儿,丁婆子拎了两桶热水进净房,净房是上房的西耳房。

  韩莞把她打发走,插上垂花门。先把桶里的水倒了小半桶进大木盆,再舀了些大缸里的凉水进去,把两个小子脱光扔进去。

  真是两根水萝卜,又白又胖手感又好。韩莞喜欢极了,在他们的小肥屁屁上多洗了两把,还拍打了几下。

  快速给他们洗完澡,再抱去炕上。衣柜里有他们睡觉穿的短襟短裤,给他们穿上。虽然这具身体没有多少记忆,但手上做惯的活做起来还是非常顺手。

  “你们好好睡觉,娘洗了就来。”

  韩莞拿着中衣中裤去净房,再把门插上。她先把头发打散,头上的小包流了些血,不敢洗,只用湿帕子擦了擦,又把头发挽在头顶用木簪束好。ΗtτPS://Www.sndswx.com/

  再把衣裳脱了站进木盆。

  昏黄的灯光下,这具身子白皙,苗条,紧致,关键是年轻……前世,她再注重健身,随着岁数的增长,肚子和腰上也出现了赘肉。这具身子还是生的双胞胎,由于年纪小,恢复得非常好,只肚皮上隐隐有些妊娠纹。

  只是个子矮了些,不会超过一米六,但在这个时代也不算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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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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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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