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柏拉图说的「爱是欲求,是冲动,是恒久的失衡,如饥似渴,不能熄灭」,大概意思是,喜欢一个人是好奇又欣喜若狂控制不住的。
曾经的我对这句一知半解,直至现在,亲吻的难舍难分后,我明白了,答案,不仅对玄沉墨的,也是对我自己的。
“玄沉墨,我好像知道情关是什么了。”
我说的时候,看着玄沉墨,就看到他本来暗沉浓郁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你说什么?”
有些不可置信的他,我很认真地看着,直接说:“情关,就是生理反应,学术上讲叫做:和喜欢的人交往的话,自然而然出现的肢体行为,并且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唔。”
话没说完,我看到他惊讶的眼底波澜翻涌,接着就捂住了我的嘴。
“……”
玄沉墨气息沉了沉才抿唇看我后,自己舔了舔唇。
那动作吧……以前我也不会乱想,可现在,我会想。
我想亲他。
想到就直接扒开他的手,就凑上去,但没想到反被他推回来,“等等。”他把我扶起来,看着我,让我继续说生理反应。
我莫名其妙的沉静,直白说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一直一直……也许,这就是情关,因为以前也有过,可没有这么想,但就在刚才一瞬间,我恨不得把他揉到身体里——
“唔~”
又是话没说完,让玄沉墨忽然站起来捂住嘴,然后他微微弯了腰,靠在我耳侧的呼吸都在发沉。
“小东西……你……”他说的时候,手缓缓地放开,然后声音竟有着无限的勾人,“真是……彻底开窍了……”
他说到最后的声音,热气喷在我耳朵边,我觉得有些痒痒的,可是也不排斥,甚至抱住他说,我想明白了,虽然直接说有点太露骨,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和害羞,但是——
“我们也是结过婚的人了,我想跟你生宝宝……”
我没说完,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赶紧撒开手,踮起脚尖去给他顺后背,然后,他咳嗽完了,忽然把我又给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再等等。”
他说的时候,眼神里好像有火要冒出来。
我也是莫名的热,身体里像是有火山要喷发出来,迫切的想要吻他被他一根手指点住了灵台——
“再等等……”
他说的时候,盯着我,反复地盯着我的眼,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我被他一点,灵台清了清才是有些羞涩,但仍旧不可抑制的疯狂的心跳加速,还是继续看他,大胆说:“等什么?玄沉墨,你现在……是接受我的答案,接受了我,是吗?我们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对吗?”
对感情,我确实不擅长,哪怕我处理了很多问题,可那些都是奇葩的感情问题,跟我要的感情不一样。
并且——
每个人的感情都不一样。
所以,眼看他嘴角轻轻上扬的点头,说:“你猜。”
我就是睁大眼说怎么还要猜!?
真要不是坐在面对面的桌子上,还被他压了腿,我都要跳起来挂他身上问他。
他微往我这里靠,忽然往下压。
我本能的后弯腰,就被他抱住腰。
那瞬间,又开始内心炽热。
下意识想要去贴他,可他大概意识到我要干什么,忽然又撒开手说,“猜对有奖。”
我是很想要奖励了,但我不想猜,直接抱住他说,“不猜,你就是答应了!我这不是猜,是肯定!”
这样说时,感觉手臂下,他的腰都在一个劲儿的收紧。
然后,我就摸到了腹肌,也看他低头,像笑,又抿唇,又似在忍。
忍了又忍,到底是忍无可忍的笑。
然后在我说“你笑了,你明明就…”没说完,被他又弯腰,下巴一挑,「亲上加亲」……
这次结束的时候,他手放在我的唇边,蹭了又蹭说生孩子还早。
他开始说还有一点笑,可到他擦完我的唇抬起头,那笑容只剩下了浅浅淡淡的那种。
再到后面就彻底恢复一本正经。
然后,他给我抱下来了,却没放下来,而是坐在椅子上,把我往怀里圈了圈,又靠过来,在我的脸边,亲了下,睫毛搭垂着,遮掩了那双眼的波涛汹涌。
“那算你猜对了,要什么奖励,嗯?”
他说的时候。
我看着他的睫毛,就是直接说:“我还想亲你,”然后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唇瓣蹭过去脸颊,直到——
唇。
我抬手挡住,他顿了下,挑眉又皱眉,带着不解。
我捂着嘴说,“我想要看你的眼睛……你不许闭眼。”
我说完,他就微微愣住。
本来他和我是那种,抱在一起,他跟我贴着脸的姿势,一下凝住的眼神,特别明显了,呆呆的,一瞬间呆帅呆帅的。
我接着就说哪怕亲过很多次,我亲吻是从没有看他睁开过眼,他答应了。
但等……继续的时候,换我呆呆地睁大眼看他,然后,眼睛就被他给捂住,接着唇瓣松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说:“别这样看…我不行。”
他跟我,是唇瓣粘着唇瓣的那种说话。
那瞬间就好像是电流掠过去。
我凝了好几下,才听到他又说:“换个奖励。”
我好像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说——他不行!
老天,我大口呼吸着,就往后退了点,躲开他的手,试图盯着他,可他别开脸不让我看。
我说说好的,他都答应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忽然回头盯着我,那一双眼含着水一样湿漉漉的带着无奈和无辜——
“因为你太小,我……我总觉得……我在倚老卖老的……欺负你……”
他说时,抬手捂住脸,但是透过指缝看我的一眼让我捕捉到他的眼底居然又有那种我见过的挣扎,漩涡。
我连忙就摇头说不是,“在我看来你就跟陈玄一样,没有区别!”
他就忽然放下手,说,“我和他没区别?”
我莫名就觉得我说错话,可——
“不对,我们讨论的不是陈玄啊,我就是——想安慰你,那,那不说这个,换个奖励好了。”
我说完却让他又拉过去,说他知道,又说再试试。
我听到他这样讲,立刻就又抱住他说,“以后还有很多事,你……你是我的老师,我还等着你带带我,你怎么能不敢被看不敢看我?我就喜欢看你的眼,睫……像天地万物都在里面。”
我说完,就看到他的耳朵还有眼周肉眼可见的忽然红了起来,“你跟谁学的这套。阿聪教的?”
他说时,眼神闪烁脸红却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好看了。
我继续说他的眼睛现在像是星星一闪一闪的,就看他脸彻底红了,然后,倒抽了一口气说:“江萤,你知不知道,你坐在我的腿上,在说情话,这代表什么。”
我说知道啊,“你是第一次恋爱,我也是,我觉得我们都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不要害羞……啊!”
没说完,他忽然把我压在桌子上,那样汹涌闪烁和霸道一览无余,我都吓到了——
“你指的是这样?”
他说的时候,压下来霸道的一吻后,就起来,没收起他的气势,继续微微抬着眉毛,然后,揉着我耳垂,又压下来说——
“还是这样?”
我被他弄傻了。
呆呆地看着他,心潮澎湃的在亲吻结束后,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中间甚至忘了我闭上眼?还是没有?
反正被他气势给震慑到了!!!
后面,结束的时候,玄沉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口罩,让我戴上去门口等他,还说带我吃饭,再送我回家。
我下意识说好,走到门口又觉得不好。
我不想跟他分开。
我们两个人也不是没一起住过。
但是这个话到嘴边又没说,好像——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让我们现在就住在一起,哪里怪怪的。
还有些……激动的。
我们……会像是生理课上那样了把?
有个宝宝啥的……
想着,到玄沉墨收拾好东西出来后,忽然捏着我的脸,问我在想什么,摸着我脑袋问我怎么脸这样红,是不是发烧了?关切地样子让我更愧疚了。
当然,就是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说我的想法,就嘟囔说分开好舍不得,然后脸热是……是口罩闷的。
没想到他靠过来说不对,在靠近一点点说:“你该不会不想跟我分开……还在想生宝宝的事?”
我就刷的睁大眼,这人!要不要每次都知道我的想法????
而更没想到的还在后面,他忽然义正言辞起来,说,“难道你就不害怕,现在有多少的快乐日后就有多少的悲痛了?”
他说的这个,我倒是有答案,“这个来的路上就想过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拖油瓶和捡破烂的江萤,已经排除万难,所以,我们应该不会有多少的痛苦日子,只会有快乐,至于悲痛……
有道是:
「佛前有花,名优昙华,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
玄沉墨,你就是我的刹那芳华。
跟你一场,就算如同花开花谢,我也绝不后悔,因为,我真的感悟到了情关。也许没有感悟透彻,但是——就让万古长空,咱们一朝风月!”
我说的最后一句,是他曾经告诉我的话,当时我不懂,可现在,我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是特别明白。
但是——
“你也是想要这一朝风月的。对吗?”
我长篇大论的说完,就让他熟悉的揉脑袋,居然又没有直面回答我,只问我想吃什么……
我看他不说,也就不管,之后我让玄沉墨随便带我吃什么,“反正,跟你在一起吃饭,吃什么都是香的。”
我说完,他好像想到什么,说这五年,看我就没怎么吃过东西,都是胡乱扒拉。
我说是的,没有他,我吃饭都不香。
什么都坦诚公开的感觉,很好,一顿饭吃的也特别香,只是,吃过饭后,我大概是脑子冷静下来,等玄沉墨把我送回家的路上,我才发现——
坦诚的都是我。
他好像什么都没讲……
不过没关系,他要讲的我来讲就够了。我这样想着,可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点介意。
下车,已经很晚。
爸妈去和姥姥一起修行后,我就一直住在自己的家里,玄沉墨在门口路灯下抱着我,浅浅的落下一个吻说了晚安后,就要走。
我在他怀里拉住他,闷着头,多次犹豫还是没有问出来他债务的事儿,只问了他要离开的事儿。
“你是不是……要去东南亚?”
我拐着弯问的,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我说完,他居然皱眉,忽然特别严肃且冷冰的问:“你是因为要分开,下午才来跟我说这些?”
我就一愣,说有一点是,但不全是,“但是我确实是因为你要离开才来,当然,我也真的一直在思考。”
没想到的是,他忽然就撒开手,又恢复之前的冷淡模样,说我想的还是错的。再冷静考虑一段时间!
说完,居然就走了。
我愣住了。
眼看他上车,消失,都没反应过来去追,等他走远了才是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明显感觉到他对「分开,我才找他」这件事,有很深很深的成见!!!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明明晚上是好了,但好像是又「吵架」了。
接着回顾了下觉得自己也真是没脑筋,直接说不是,不就行了?
弄的晚上,根本睡不着,躺在床上也不敢找他,最后找了鬼常乐,我先问玄沉墨还差多少功德,我偷偷给他补一点,让鬼常乐别说。
鬼常乐就说我这个大富婆又来养汉子了,说的我脸热,不过他接着就又说,玄沉墨好像不太高兴啊,说下午不是亲亲抱抱了吗?
我听的有点点害羞,可还是一五一十地讲了,撇除亲亲部分!
“他好像,对离开这件事,很执着。”
我说的时候,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接着说:“他是不是……对离别的事有过什么……”
我没想到,就没说下去。
可鬼常乐突然说,“厉害啊,这都猜到!确实是,他执着就对了,因为,当初他也经历过离别,误以为他喜欢朱雀,所以他很怕你会陷入跟他同样的境界……”
到底是鬼常乐,一句话就说破了我所有的疑惑,“原来如此。”
“不不不,可不是原来如此能说得清楚的,朱雀当初是一次次的离开过,以至于他有段时间一次次沉迷,可是到后来遇到你他才发现,他不是喜欢朱雀,只是对那种拥有和失去,对离开——有了障目,这并非是真心喜欢,所以,他希望你去分得清楚,这样说,懂?”
我说我早就明白了,可是正因如此,“那他估计要很长时间,不理我了……”
鬼常乐就说那不一定,说玄沉墨忍不住的,至于离别这东西,时间长了他自然也就知道了,主要还是这种情节影响了他很多年所以他才会害怕。
这也不是我一朝一夕改的变得了,转问功德币的事儿,问我是要背着玄沉墨偷偷为他打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鬼常乐就在那边笑,说:“风水轮流转啊,被打工的到底沦为了打工的……”
我让他别说了,之后沟通拿了些任务,开始背着玄沉墨偷偷打工的日子。
结果么,也跟我猜测的差不多。
玄沉墨又不理我了,好像那天下午的疯狂炽热都是梦。
但是我经过这么久的大风大浪情节起伏,也很清晰的能够把控自己的心,至少,在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活的很好,当然,每次见他,我也依旧心潮澎湃。
不管他是否主动问我考虑的如何。
我每次见他都是上去同一句话——
“玄沉墨,今天我也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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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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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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