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最开始注意到艾艾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一开始,他只是对这个小雌性的样貌和与众不同的言行感兴趣。
后来见她居然可以那么无畏地跳下高台,心里忍不住起了一丝兴味。
原来还有雌性这么烈性子?以前他见过无数倒贴他的,可是他就是看都不想看一眼,觉得索然无味。
看来他的艾艾连挑个侍兽都要找和自己臭味相投的。
夜洹点了点头表示他没意见。
二人就这么往回走,城西距离主殿的距离有点远……可想而知二人走了多久。
夜洹是兽人,走这点路自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艾潼就不一样了,腰酸腿疼的,但是她也不好意思说不走,毕竟要说走的是她,要反悔的也是她,这有点不太好。
于是某女就这么凭着一股意念坚持到了主殿大殿。
夜洹一直与艾潼同行,自然是发现了的,但是他的艾艾怎么这么倔,走了那么久都不说让他带她飞。
还没等迈上台阶,艾潼实在是筋疲力竭,一个不稳,右腿软倒,导致整个人都要斜倒……
夜洹见状稳稳地接住了他的小雌性,抬手拂了拂艾潼额际有些黏乱的碎发,“累了吧,本座带你进殿。”
艾潼没说话,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四仰八叉地舒服一下。
夜洹也是任由他的小雌性闹着,他觉得只要艾潼在身边,就是不发一言地走路都不无聊。
他的雌性他宠着,闹累了,他哄着。
兽夫第一条准则,对自己的雌性要哄。
夜洹将艾潼抱进大殿,随后放到了睡觉的兽皮床上,头也不回地随口吩咐,“给王后拿杯水。”
“是,王!”外面的守卫听到了森王的吩咐,便离开门口去拿水了。
“王,水来了。”守卫森兽将带来的水放到了床边的横木上就低头躬身下去了。
“来,喝口水。”
艾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淑女形象了,拿起水就咕咚咕咚喝下去了,真是累死她了!
咕咕——
艾潼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瞅自己的肚子,扬起满脸笑意的小脸,“我........”
“饿了吧,咱们吃饭。”
随后在某王大力一挥下,一堆会做饭的兽人就是一顿忙活,最后摆了一石板的菜。
就是吧,这菜实在是太奇特了。
满石板不是烤的肉,就是一些白花花红粉红粉的生肉,再就是像之前那个条状的一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居然会有树叶杯子里面装的鲜血,那是什么动物的血,她不知道,但是她光看着就受不了。
吃个两天,她还可以接受,每天吃点烤的那个肉维持生命,但是天天吃,让她一个现代人如何接受?
艾潼皱着眉头,迟迟没有动作。
夜洹看他的艾艾明明很饿,却并未开始吃,不免疑惑,垂眸看着艾潼,“怎么了?”
“那个,我有点吃不惯这个......”她和夜洹也算是认识几天了,而且还帮他解决了白邪,他也让她免遭白邪魔爪,她觉得夜洹总是对她不一样的,便顺口表达了自己得想法。
人只有在自己舒适的环境下,面对舒适的人才,会有表达欲,才会有真实的表达。
夜洹眼神一凛,就要说话。
艾潼急忙抓住他的右手,“欸,你别惩罚做饭的兽人,他们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我跟你们喜欢吃的不一样罢了。”
“你别动不动就要杀兽人,搞得别人都怕你,以后你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谁还会像现在这样服从你?”
艾潼也是发现了夜洹嗜杀成性,不将兽人性命放在心上,这样于长远是无益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强大如斯,永远都没有虚弱的时候,到时候蚂蚁杀象,蚍蜉撼树也是能成为现实的。
她不想看到有一天夜洹经历这样的事。这可能是她的私心在作祟,但是她从不觉得不好。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对谁好,她说了算,哪怕那个人真的是个坏人,但是在她眼中他也不是那么坏。
“你在担心本座?”夜洹眼中有一丝别样的色彩。
从它出生到现在,过了多久,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是他知道他们族群从来没有所谓的亲情,森镜王蛇千百年来十分稀缺,他们天生高贵、冷血,只有靠自己生存下来的王蛇才会被族群承认,正因如此,在世的王蛇无一不是强者。
但是他讨厌族里压抑、冷漠的氛围,如今竟是被这样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担心。
他该说这很好笑吗?不,他的心好像跳动了,他的血液好像在沸腾,明明他是最冷血的森镜王蛇。
艾潼很自然地说着,“对啊,我觉得你不是很坏,而且我到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兽人就是你,不想你出事。”
夜洹久久没有说话,艾潼以为他在鄙视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便望向了夜洹,“我只是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吃什么?”夜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又恢复了往常冷冰冰的样子。蜀南文学
“嗯,我想吃米饭,你们这儿有吗?”
“米饭?那是什么食物?”
艾潼想了想,以一种很直观的表达方式手舞足蹈地描绘着,“就是那种很细的一种绿色的草上面长着黄色的穗儿,里面是很硬的一粒一粒的谷子。”
夜洹认真的听着,但是他又不是体察民情的兽王,但是好像是在哪见过,好歹他曾经也是长时间待在野外的。
“传边战!”
边战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儿,这就又来了,恭敬地站在殿外。
“王后说的东西,找!”
“是!”
森城办事效率就是高,这还没多久,边战就回来了,“王!王后说的是一种山羊族吃的食物,但是……”边战隐有犹豫。
“真的!你们找到这种食物了?”艾潼十分惊喜,没想到兽世真的有这种食物。
夜洹侧头瞥了一眼,边战结巴,“但是那种草又硬又不好吃,山羊族也只有冬季没什么东西吃了,才会去吃……”
对此艾潼并不在意,“没事,你多弄些来,我到时候会做。”说完又不放心,嘱咐着,“不要去抢,咱们跟他们交易,也不要占他们便宜。”
“是,王后。”边战看王都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便下去做了。
夜洹倒是一脸无所谓,“艾艾,你真的会做这什么硬草?”
“这叫稻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艾潼激动劲儿还没过,说了他也不理解,也不跟夜洹多说,反正到时候她做出来,绝对震惊他!
她终于有口福了!终于不用天天吃烤肉了,还好这里的烤肉还有点味道,应该是已经发现了盐巴了。
只是这个盐巴的量没有把握好,皮咸里淡。不过她可以勉强吃。
这一天晚饭艾潼就这么将就吃烤肉了,这几天就把那个血做出来吃了对付一下算了,可以做那种以前家里过年杀鸡的那种鸡血糊糊,特别好吃。
她还想多多去发现野菜,以后就可以过上吃饭吃菜的日子了呜呜。
这么一想,未来好没好啊!
夜晚。
二人躺在大玉石床上。
现在艾潼已经不拒绝夜洹上她的床了,反正两个人在一起也没做什么,而且,就算她拒绝,那结果还是这样。
凭着夜洹这霸道的性子,她越反抗,他就越硬来,她可不想再被他压在身下威逼利诱。
滋滋滋。
想想都可怕!那双眼睛都像是在野外被一条蛇盯住了,你一动,它就动,锲而不舍,会吃了她一样。
她最怕蛇了,在现代,只要她去山上采蘑蘑都会穿一双厚的雨靴,里面还要穿几层厚袜子,就是怕被咬。
那要是被毒蛇咬一口,来不及送医院,命就没了。就算没被咬,听说蛇还会把人缠住,勒死,有的人就是满脸青紫被活活勒死的。
艾潼忍不住打了一阵冷颤。
夜洹看眼前的雌性好像有点怕的样子,以为她还没适应和自己一起睡,不由分说上前就搂住了艾潼的腰,“你躲本座!”
艾潼冷不丁被抱住了,吓了一跳,但是为了让夜洹放开他,只能温声,“我没……我就是有点冷……”
夜洹已经习惯抱着艾潼的感觉了,以前他都是喜欢把自己盘成一个大圈,只有那样才不会孤独。
可是艾潼来了以后,他就喜欢她身上淡淡的味道,还有软软的暖暖的触感。
听艾潼说冷,夜洹下意识僵住。
他们蛇族天生体寒,而他们王蛇更是寒中至寒,若不是他实力强大,以武力运行全身,根本不会像正常兽人一样拥有有温度的体温。
为了不被当做异类,所以他都会让自己和别的兽人外表一样,也从未展现过自己的兽身。
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濒临灭绝的森镜王蛇,他们定会逃之夭夭,普通兽人都惧怕高级兽人,更何况是他这种千百年的强者种族。
但是跟艾潼相处有一段时间,舒适的环境让他下意识的松懈。
艾潼见夜洹久久也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自己的双手收了回去,身后空气冷冷地流动,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唯有身上突然多了的一块大的兽毛被子。
一转身,发现夜洹已经自己躺在了玉床的另一边,正背对这她一动不动。
不是吧,她就是说了句冷,夜洹就伤心了?
按着这夜洹日常性子,应该会搂地更紧,并且霸气宣言,“你是本座的,本座想搂就搂!”
这反差有点大啊!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艾潼愣了几秒。
看着身上滑落的毛兽皮,眉头微皱,暗怪自己说得过分了,下巴抿了抿,正想着怎么补救一下。
艾潼小心地挪到了夜洹的身后坐下,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喂,我不是故意的。”
无声……
“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你别生气呀,我就是……”
艾潼继续戳,戳完了肩膀,戳背部。
夜洹终于转过了身,艾潼正感叹这大佬终于有点反应了。
一抬眼便望进了那一双星状的森红黑眸,点点星红,让她好像被锁定一样,根本动不了。
此刻艾潼还保持着担忧后的释然。
夜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雌性,不说话,也不动。
只有外面的几声虫鸣一直在吱吱叫着,也不知道天天晚上都在忙什么,有那么多的话要吱。
“再说一遍。”某王眼神盯着艾潼面无表情地说着。
再说一遍?说什么?
艾潼还没理会他的意思,夜洹执着地重复,“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啊?有什么好再说的?
虽然艾潼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她也不敢这样说啊,你瞅瞅,眼前这堂堂一城之主,居然执拗于这么个小问题。
艾潼只得顺着他来,“我说,你别生我气啦。”
“不是这句。”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某王很肯定地回答着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艾潼说了两个都不对,只想最后再说一个,“我——说——我就是……”
“不是。”夜洹面无表情地再次肯定。
艾潼急了,什么不是,她就是,“我就是!”
夜洹也很认真很直接地回复艾潼的话,“你不是。”
随后补充一句,“还有一句。”
还有什么?艾潼疑惑,小狐狸眼滴溜转,正在努力地回想。
人每时每刻都要说好多句话,怎么可能时时刻刻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关键是谁知道这夜洹想听哪一句。
嗷,艾潼终于回忆起来了,说出口试探着“我不是嫌弃你?”
夜洹闻言眸色有了变化,肉眼可见地好像不那么凌人了。
“你想听这个?”艾潼追问。
“你说的可是真的?”夜洹也问。
艾潼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呀!“对呀。”
艾潼看着夜洹肯定地点头,又开始解释,“我真的没有嫌弃你,我是有一点冷,但是也不能说就是嫌弃你啊,你还给我盖了兽皮,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夜洹听到他的小雌性樱桃小嘴一闭一合的,滔滔不绝地讲着,已经听不见后面艾潼说了什么了。
只听到了那一句,“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在艾潼满心想给这个想不开的兽王心理疏导时,猝不及防地就被夜洹抱进了怀里,“别推开本座,本座只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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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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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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