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走过这条道路,你,也不会反抗,因为为那些甩你的人效力是不足取的,侯君集、长孙无忌乃李世民也不足取。
今天来到这里,是要跟你好好聊聊,尽管下属跟你是冤家,但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不能说是天大的罪。
因此,我要向你提出这样的问题:你会不会成为我的士兵?如果你答应了,那么我能保证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杨雷永远不会扔下一个士卒自己跑掉。
我刚开始在长安城跟李世民拼杀时,随时可能丢性命,但我还是跟士兵兄弟站到了一起,大家一起来杀出长安城里面,一起来拥有今天的自己吧。
因此,希望你都能好好想想,毕竟造下那么多杀孽我真的不愿意跟你下手。”
“给你半个时辰想想,能不能给一个准话呢,还是得有个要求呢,赶快提起来吧,人家是关中人嘛,没啥好拧的。”
杨雷说着拍着马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营寨内,早已炸得水泄不通。
假如可以有机会生存下去,谁也不愿死亡。
而如今又多了一道选择题,已摆在面前,与此同时,选择权也掌握在自己手中,只需当“那个人”士兵,照样能活得很好。
所以本来严阵以待的诸将凑在一起讨论此事。
“让我说来,我们还不如赶快投降好了,你就不真想对侯君集和长孙无忌这两个王八蛋忠贞不二了,你若想忠贞不二,那么你就不能把我拉上来了,我嫌恶。
实在,真令人作呕,尽管呢,我也算不上参与多大战阵的人物,但要求我去做抛却下属的事情,那我可做不到。”一个面貌粗豪的将军首先开口。
“总之,若即若离,又有谁会愿意去死去!我家老妈妈,却不舍我这长子,仍在等待我养老送终。”
“我们这些被抛弃的人,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这难道不是屈服吗?如有不同意见,门外磨刀霍霍者可以冲进去,我们能顶吗?总之,我不服气。”
“外面那几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好惹,大家都是靠地势,或许也能缠绵悱恻,可如今军里斗志已低至谷底之内,对面如果是一个冲锋的话,估计呀,那是一片四散奔逃景象。”
…………
“你想投降我不愿意,我并不是为那个侯君集或者长孙无忌而投降,我只对对面那个男人心里有点不满意,毕竟那个叫阵的男人嘴上真的太刻薄。
我跟他成了同袍后,总觉得有点怪,还是投降了我没啥看法,不过那叫阵者,我只好跟他互相切磋了,让他了解关中人有多牛。”有人赞成,当然就会有人反对。
“好吧,我想也是吧,他太可恶了吧,我要跟他比赛。”
“即决定向杨雷投降?”
“除此之外,真的要学学侯君集以及长孙无忌他们这样抛下下士卒带头逃走吗?”
“彼此终究势大了,大家都没有出路。”
“既然投降了,就说说条件。”
“先让彼此叫阵的人来与我们共同切磋。
其次,我们这六千人,必须都在一起,不能被分开,否则若是那安居郡王有什么阴谋,我们怕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决不能放过侯君集与长孙无忌了,大家必须当面问他们俩混蛋为什么跑路了,还假装有东西支持函谷关而不是向大家透露一点情况。”
……
所以,不出半钟,对面营寨之门开启行来一个使者,把自己的条件全部告诉杨雷,杨雷只要能够满足这一切,便永不抗拒。
杨雷听了,这几件事本来并没有什么难办之处,惟一看起来稍微有点麻烦的事,便是对方准备与小樊进行切磋。
“殿下我理所当然地奉陪着。”小樊是那么痛快地应承下来,这也没多大问题。
于是,本来已经被侯君集、长孙无忌遗弃的六千人转手到杨雷手下。
目前单就数量而言,他还无法算是弱,下一步是攻下函谷外围关隘,然后和李世民争帝王之位。
接受敌军投降并不波澜起伏。最令人惊讶的是夜间营寨内的挑战。
因为很多人憋在心里,想向小樊讨个大大的便宜过了头,毕竟他这张嘴巴,真是气死我了。
所以,营寨内晚饭后,太阳已慢慢地沉到天边去,又无其光,天光消逝得异常迅速,一会儿工夫,天又黑了。
而营寨内,这时却更显繁华。
点燃的篝火和香醇的美酒都使气氛变得更为活跃。
而这时的杨雷正襟危坐于主位上,手拿执着的酒杯,正在和各将领觥筹交错地联络感情。
“郡王殿下,我们今天是那么的高兴,既是这样,不如趁此机会,想与那将军以斗为剧,为您平添几分乐趣。”
一个面貌粗犷豪壮的将军挺身而出,指着杨雷后面的小樊。
小樊倒也不曾迟疑,自这几位投降后,虽说已成为同袍,但内心对他的芥蒂恐怕就没那么好揭。
毕竟他的话,换了一个身份,他都有点无法接受了,当然他决不会象他面前这几个蠢货那样,赤裸裸地在众人面前对他发难。
这些人似乎对他们的地位还了解不多。
小樊边想边站起来朝杨雷走去,这时在杨雷前面,很多人都已慢慢散去,腾出会场。
黄土地上铺盖着厚厚的牛皮毯子。
小樊与那将军,已全部卸去甲胄、穿上常服、上牛皮毯子。
“比赛开始前,我还有几句想对大家讲的话。”小樊对彼此行了必要礼节后,说。
“我们曾经互为仇人,彼此恨得要命,因此口中话自然越是过了头就越是气得要命,完全不牵涉任何事情留点情面这些事,因此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对你挑衅要将你激出营寨时说得听上去无比刻薄。
并非我对关中人脾性一无所知,相反我认识你,因此就比较容易懂得怎样较快地触怒你以实现自己。”
小樊环顾四周,只见大家正竖耳认真地听他讲话,连主位杨雷都盯着他看,尽管明白他一定没有心里装着他的话,但看看他做了些什么,便知道他已懂得要与那些士卒破除芥蒂。
毕竟后来都成了他们的同袍了,如果闹别扭就不好看了,最不给面子的就是杨雷了。
“因此,前些日子我讲的这些话不可以当真。然而,也不可以否认我这句话伤害到某些人。我们是军中之人。要说对不起这种话真是有点小家子气。
因此,在这斗争中,我与眼前这位壮士很好地进行了一番较量,无论孰败孰胜,今后人们都会将此事抛在后面,没有人允许在心中,以免影响我们今后得到同袍的情谊。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嗯,无愧于安居郡王手下的能人之名,说得还真有几分水准,我们那时候作为敌人,真是手段种种皆可使出,如今我们成了同袍兄弟,然后用这一场助兴之战了结争端,众人日后皆为安居郡王殿下手下,更应该彼此多照顾。”
对面脸粗豪壮的人开口说给在场的人听。
“嗯,我的关中男儿就是这样。”
……
所以场上两人迅速搭起手来。
小樊态度十分小心,单就对方体力是否健壮而言,本身正面面对他恐怕胜算不大,但也无法使用过去惯用的一些绝招如猴子摘桃之类。
但这一争斗还是不能随便败给对面,既然他代表了原来士卒一方,如果被另一方三下五除二地打下来,恐怕他也有点交待不清。
显然,这两支军队的成员都努力去接受彼此,然而接受之后,暗自较劲可不能少。
而对面的人们都知道这一点,纷纷趴在地上低着头,密切注视小樊的一举一动。
小樊这时也没有迟疑,因为对方有试探他力量的念头,所以还不快趁着这段时间发动攻击,那样就会有比较好的时机。
迅速阔步向前,向彼此靠近过去。
手里的拳早已紧握、挥拳、向对方胸口砸出。
与之相对者亦不退,两手相握,作防守之姿。
当拳打在对方双臂相交之处时,步伐移动,缩回拳中,长出双腿自然就是移动,一鞭一腿,向侧方进攻。
就这样,在赛场上你方唱罢我登场,展开了一场实实在在的角逐。
小樊武艺天生不弱于人,就是没有战场上那一股正直英武之气,又因土匪当得时间长,各种招式用得上,造得能够很好地打败对手,就是他的宗旨。
因此他出手间渗透着灵动,总向着某些意外或在某些意外处攻击或回击。
而与之相对者,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之辈,一招一式间皆以一往无前之姿,与此同时大体重所产生之压迫猛烈地向彼此压来。
双方你方唱罢我登场,在赛场上已斗智斗勇数十场。
而这时观战的人们,早已激动地喝起了彩,毕竟有如此搏斗助兴之举,真是令人激动。
而最终两人却分道扬镳,输赢参半。
小樊拳被对方用掌心捏在手里后,藉着劲,用力一拉,小樊站不稳,向对方摔倒。
就这样,小樊脸上前几寸处,停了一拳头。
小樊很简单,他输钱倒是很合意,总之他是来热场子的,把大家都搞得很激动,也把这些人对他的芥蒂解下来,只要是这一目的导致的,他就不怎么计较胜负。
“好吧,各位,我杨雷一定要说几句,特别对于侯君集、长孙无忌等人,我一定要谢谢,正是他们才将你完整无缺地交给我。”
“希望大家上下一心共创美好大唐。”杨雷用他的话来结束他和新下属之间的联络感情。
接着,营寨里也立刻变得熙熙攘攘,觥筹交错间,人们也不再有不认识的陌生。
多了个繁华轻松自在的晚上。
只不过,到了长安,函谷关失了消息传到这里后,长安上下气氛立刻沉寂下来了。
以及他的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是纠集重兵攻打长安?
或坚守函谷关认真开发?
无论哪个都是李世民的福音。
而如今早朝之后,李世民还是按照常规,去太极宫。
这座本来象征尊贵皇帝的皇宫,李渊诏书“自今后军国之事,不论大小一律任命太子(李世民)行刑,再奏皇上”颁布后,也失去了原有的尊贵。
只不过,李世民虽从李渊手中夺取了皇帝的实际大权,但表面功夫还是干得很好。
例如本来有些已经确定的事,就拿去请皇帝陛下批阅。
而李渊在这个时候,就等于是被囚在了高宫里面,只不过李世民为少了几分道义的阻拦,还是让李渊坐上了这个名存实亡帝王的宝座。
李世民快到太极宫时,早早就有人忙着通知太子要来。
只不过李渊好像并没有太多反应,还是一边品美酒一边与周围美人斗戏。
丧失皇帝大权,但周围美人却有增无减,这对李渊而言也不知道新闻好坏,但看着他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兴致倒是很高。
“见太子殿下。”
叩拜行礼声响彻皇宫,李世民快走几步就到离李渊不远。
“皇兄拜见皇兄。”
只不过,并没收到什么反应,但是,李世民对这个处理倒是习以为常,只认真地行止礼节就起身。
“你下了,有事向皇兄禀报。”李世民挥手告别,令宫中侍卫及宫女、美人退避三舍。
李渊干脆端杯不愠地喝酒。
“皇兄,今来,因朝中官员更迭,欲请皇兄。”李世民招呼着,身边跟在他身后的太监翻开文书高声读着。
“高士廉晋为侍中(相当于宰相),房玄龄为中书令(相当于宰相),萧瑀为左仆射(相当于宰相),长孙无忌为吏部尚书,杜如晦为兵部尚书,以宇文士及为中书令,封德彝为右仆射(亦相当于宰相),以前天策府兵曹参军杜淹为御史大夫,前任中书舍人颜师古、刘林甫为中书侍郎,左卫副率侯君集为左卫将军,左虞候段志玄为骁卫将军,右内副率张公谨为右武候将军,右监门率长孙安业为右监门将军,右内副率李客师为领左右军将军。
以屈突通为陕东道行台左仆射,以秦王府护军为左卫大将军,以程知节为右武卫大将军......”
长长的单子被人念完,可见如果这么做的话整个大唐军政核心就自然早已牢牢掌握在李世民手中。
李世民不只是握着皇上的权,手下还握着各下属的权。
李渊饮罢,顺手把杯搁在桌上。
“皇兄,此为皇兄今天到此向您禀报之事,一切以大唐为中心,如果无人继任,恐怕将影响到整个大唐经营。”
“你真的很虚伪!”李渊开口说话。
而太极宫的其他人听了这句话后面色也猛变了。
李世民摆摆手示意大家下来,不一会儿,在这个宽敞明亮的正厅里,只有李渊、李世民父子俩。
李世民看到大家出门,并没有迟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端着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使劲地喝。
而且李渊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而是跟着节奏吃了好几口饭,还时不时地喝了口。
“皇兄,我其实并不想那么着急,我以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并将这一职位传给我,但是,时过境迁,逼得我只能将权力全部握紧。”
李世民说完这句话,一边满杯猛饮。
“形势发生了改变?怎麽样,究竟建成我儿再活一次,或者元吉我儿再处心积虑地谋杀你们呢?”李渊口气中充满了嘲讽。
“皇兄,长兄之子,承道、函谷关早已落入他手,想来、潼关恐怕也花不了多大工夫,便要将一切大权紧握在手。”
“承道?这孙子挺好的。上一次我以为他会从长安城逃出来只是侥幸。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去世的爸爸和三叔伸张正义。果然天道如此。”
李渊笑逐颜开,只在言语间充满了对李世民的鄙夷。
“函谷关和潼关,好处多多,如果能够将两关按得死死的,那全关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两大对象选得准,选得准。这件事当浮个大杯子吧!”
李渊为他添了满满一杯酒,拗不过他。
“快意恩仇。恨不和我的乖孙在一起,真的是我李渊一生中的一大遗憾。”
“皇兄,皇兄每一次前来,您总想惹恼我,以种种手段侮辱我,皇兄也在默默受气,您还会如何?”李世民愣愣的看着李渊。
“我要你们怎么样,我要你们把我儿建元吉的性命还回去,这皇帝位置你们这么要,给你们就好了,但是,你们干嘛要杀掉他们呀,我李渊六十岁,这辈子最大的颠簸竟然都是你们儿子给我的呢,真是可悲啊!
如果可能的话,真的不希望自己成为这个帝王,希望能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人年纪越大,越懂得孩子的珍贵,但是你们呢,你们把孩子杀死,你们把一个长辈的前程都杀死。”
李渊将酒杯重重地摔到地上,用手指重重地对准李世民。
“您杀死了一位老人全部的前程。”高谈随着酒杯破碎之声响彻大殿。
李世民有点发呆,第一次发呆,本来对他就是不冷不热爸爸,正在恣意责备他。
“你只有多少岁啊,你完全无法理解,我知道你正在争夺这个职位,而我却犹豫不决,你哥哥建成就是嫡长子,但是你大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功绩呢,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选择。
可是,你怎么就杀了他们啊,你可以把他们抓起来啊,你可以把他们囚禁起来啊,你别杀了他们啊,我就想能看着他们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可是,你摧毁了这一切。”
李渊白皙的秀发垂下头顶那顶金制顶冠,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往下流。
李世民望着亲爹,呆呆地,仿佛之前从来没有认真地了解过。
“我儿、建成、元吉、我儿。”撕心裂肺之声响彻整个宫。
“你们这真凶,今天竟然也假惺惺地跑到这里来,问我关于官员升迁方面有哪些事情,那么当初你们杀害了你们哥哥,为什么就没想过要问我看法呢。”
李世民站在位子上,望着早已涕泪纵横的爸爸,慢慢开口说话。
“你只知晓我在玄武门前不留情面,可你又是否知晓,我那两位兄弟可曾对我留过情面。
本人居住于承乾殿内,三弟元吉居住于武德殿后院内,大家的居所和皇帝寝宫及太子东宫昼夜不限。我们弟兄三人进出皇兄您的寝宫时,都是坐着马,带着刀弓,见面时只是按着家人敬礼。
而且这以外,朝堂以上三令平行,皇兄东宫有我之命,朝中各官不知是否应该遵行那个令,这几个问题皇兄您难道就不明白?不,您明明知道,却训斥了我一顿,是因为我不讨您嫔妃欢心,如果不是她们当着您的面替我美言,您自然也就没多爱我。
淮安王李神通立功后,我拨田数十顷,贵妃张婕妤之父透过张婕妤求贵妃索取田亩,贵妃亲笔写敕赐田给贵妃,李神通因本人教令先行而不允许。再后来,张婕妤告到您面前,您只叫我来,说是我命没有您赦得好,难道您是个皇帝怎么办?”
李世民一边说话一边走着大殿内的路,与此同时,他的声音变得更响亮。
“贵妃尹德妃之父在京城做事无聊忌讳,竟胆大包天私断杜如晦指手画脚,而且理由竟因他从贵妃之父家门口经过不马而下之,何其荒唐,杜如晦天下才士,偏偏被人欺负,奈何,只因自己生下一个美丽的女儿,便将其许配给贵妃,自己便可不法随心所欲?
又有杨文干与李建成狼狈为奸、意图谋反之事,您不忘,总之我也不忘,因您要我征讨他时,亲口对我说,想立我为太子,可结果,你似乎从没说过这事?
又有一个好兄弟,请我喝了一杯酒,没想到酒里下了毒,那时候还被李神通扶着回来,后果怎么样?你倒是提不出这事,要是那时候毒药再毒再烈,那我哪有生命?
嗯,我明白了,长安城里我已呆不住了,所以在哪里都可以,您说要我到洛阳来,我答应了,效果怎么样?您的两个良子怕我去洛阳做二王世充时,您再听从他们的话,留我在长安城中。”
“我天策府里的人,个个心惊胆战,小心翼翼,怕有一点闪失,便使我头也不保呀。
然后就是突厥袭扰的时候,这次你们终于没有派遣我,反而派遣李元吉、我天策府的大将和精锐士卒成了他手下,而且他正在跟李建成谈判,想怎么分割完我手下,然后无声无息地搞定我。
这一切,你们不清楚吗?我最贤明的皇兄,您作为这个大唐权倾朝野的至尊,有没有为我此子思一星半点呢?”
李世民用力一踢,踢得面前桌椅翻倒,嗓子变得沙哑。
“那我就要反过来说,我不只是反过来说,还想把李建成、李元吉二人搞得死去活来,谈何兄弟情义呢,这一切,在你们的爱护下,一点也没有留下,如果你们能够提前解决我们的冲突,那玄武门那一场屠杀也就完全不可能了。
亲手杀死李建成、李元吉等人的是自己,但本质凶手却是自己。”
李世民指着李渊大声说道。
“要不是你们立场不明确,屡次更改心志,哪有玄武门悲剧发生,你们现在哭哭啼啼地呵斥我,为何不留点情面呢,然而你们那时却怎能不叫你们这两个好儿女留点情面呢。”
李世民一下子不再兴奋,反而收拾好衣服慢慢坐下。
“其实讲这句话,有个道理,也可以说是个借口。就是我李世民心目中的你李渊和李建成、李元吉。你不是当皇帝的料。这地位,唯有我坐享其成,天下才会安稳。
对你来说,那些被某些女性缠着动脑筋的老人,这一职位早已不再是你的专利,只不过你尚未发觉罢了。
而且我那两个哥哥,更不堪入目,一是办事不能成大器,二是办事凶残不得民心,就是他们那副模样,竟然还要做这个全大唐的陛下,真要是让你三个人坐下来,那么这个世界,就真的要倒霉运。”
“你是不是比我还适合做皇帝呢,就凭你这张满是怨恨的嘴巴?但却是个说大话的家伙,你们这种家伙我李渊这一辈子见都不多。”
“我知道你们会这么说,但我并不在乎,因为做一个比你们更优秀的皇帝真的很容易,完全没有困难。”
李世民神采飞扬地说。
“你可以多活一些想法,不要那么早就死到女人肚子里去,否则,你就没机会看到那一幕了。”
李世民说着话锋一转,转身便从太极宫走开。
并在不久后与侯君集和长孙无忌相遇。
“罪臣见太子殿下。”
李世民望着跪倒在他面前的两个旧部,脸色阴沉得似乎要滴水。
“侯君集和长孙无忌我对你你的指示就是要你帮我夺回函谷关,怎麽会有你俩成函谷关呢。”
“殿下,大臣有罪。”两人干脆头再重重地磕到地上。
“胡扯,你自然是罪大恶极,你不但没能夺回函谷关,反而损失周边和潼关兵马几乎殆尽,什么原因,只剩你俩?”
看着两人再故技重施的样子,再不要给自己叩头。ΗtτPS://Www.sndswx.com/
李世民一巴掌重重地排到桌上“没有你的罪,正在追问你具体的败笔。”
“殿下,我们中计那个杨雷,以自己做饵,将我及辅机骗出函谷关,截住其支援兵马,谁料,其真支援不当早已悄悄绕到我方,增援函谷关。”侯君集说。
“噢,很容易吗?杨雷如此神出鬼没,居然把你俩玩弄于股掌之间?”显然李世民是不信这个解释的。
“殿下,就是我和候将军一时冲动,把杨雷当真了,才袭击函谷关的咱们俩不在,咱们识人不清,派去的将军行事也太过稳重,结果延误至敌军援兵赶到时亦未拿下函谷关。”长孙无忌说。
而且他说得那么多,情况的本质就变了。
他与侯君集之罪成为识人不明、不食阵前之败,最重大之罪,理所当然地要从那已死奉命攻打函谷关之将身上承担。
“太子殿下,见事与愿违,于是急得候将军量身订做撤退方案,却被对面杨雷死死盯死在我方手中六千兵马上,根本没有让我噢们有退场的机会,于是候将军和我先退场。”长孙无忌接着说。
“先撤兵,看恐怕没那么容易,你就是将这六千人马圆满地交给杨雷呀。
好吧,本来他手下跟你纠缠在一起的人也就四五千人而已,最后你这个先撤了,那个六千人干脆利落地直接向杨雷投降。
我觉得凭杨雷这个个性,将来战场上面遇见你。我以为他要谢谢你,因你二人,其势力有增无减,如今关中东部全境,已被其兵锋所及。
潼关,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离开了你和你两个人,自己杨雷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可以完成这样一个样子的膨胀!
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在场。你除了帮敌人还有什么用吗?”李世民差点咬牙问。
“下属罪大恶极,丢尽天策府颜面。”侯君集继续磕头。
“怎么,侯君集,你居然还敢提天策府,你怕是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们天策府呢吧,天策府内,逃跑第一。
这是你俩为我整出的名气,如今关中东部各地,对我们心向往之者,恐怕已少得可怜,还有你俩呢,这个人心呀,恐怕也留不下我们一方。”
李世民望着面前的两个人,内心的怒火有些难泄。
由于侯君集与长孙无忌不战逃走,基本情况下,所带兵马都投在杨雷手下,同时伴随着自己也开始攻打别的城池,这些本地人领导下的反抗很少。
杨雷大义名分终究可以成立,如果可以撑几天。那就很自然地,越来越多的人会挺身而出,拥护他。
又因人心所属,这个关中东部地区,已大半归杨雷所有,几乎望风而逃。
“殿下,我是有罪的,不可避免的,但能不能让我戴罪立功再战那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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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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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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