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了看案几里的美味,眼睛里立刻仇恨全无,有些人只垂涎三尺,立刻再也不含蓄了,伸手抓了块金丝枣饼含在嘴里,右手拎个沾了汤的虾球三两下就咽肚了,其间别忘了端一碗老鸭粉丝汤往嘴里送。
“咳咳!”
朱雀正在吃得正欢,忽听背后有熟悉之声,回头一看,杨雷脸上带着微笑,望着他。
这时朱雀颊羞通红,唇油亮。一缕未下咽的粉丝仍悬在唇角,左手虾球上仍滴着浓汤。
朱雀见杨雷再看他的手,立刻惭愧起来,手里的虾球丢开,扭头就想离开,但刚刚踏出莲步却只感觉到他的胳膊上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在抓着。
朱雀蓦然回首,抓他的人是杨雷,他有挣扎之心,却怎奈力气敌不过,此时杨雷手轻轻一挥,朱雀嘤谆谆教诲,便被杨雷拉在怀里。
“没想到漂亮清冷的朱雀大人会做这种偷吃的事!”
杨雷脸上露出了不好的笑容,话语中充满了撩人之处,让未曾体验男女之事朱雀瞬间羞愧难当。
“陛下......请......请自重!”
好像梦呓,朱雀说了这句话,心里却很舍不得杨雷放了他。
杨雷一听,却抱得更紧,差点贴在朱雀耳珠旁边说:“朕不自以为重,重又自以为轻,朕只怕会错过他深爱的那个女子!”
朱雀听后立刻完全丧失反抗的力量,全身上下都变得柔软起来,杨雷察觉到怀里可人儿变了,立刻没有再迟疑,两手一横,把朱雀拥入怀里,朝寝殿走去.
芙蓉帐里暖鸾凤,一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刻朱雀完全不像锦衣卫四使,像个新婚燕尔、头发乱糟糟、满脸羞红、倚在杨雷怀里少妇。
而且杨雷还伸手把朱雀抱的更紧了。
“明天...哎,不行了,一会儿朕宣青龙跟孔鸣先生来了,朕会把你嫁出去,朕会风风光光把朕皇后嫁出去的!”
朱雀一听,脸羞得通红,一股幸福感弥漫在他的身体和心灵中,望着杨雷帅气的脸碟子,他情不自禁地亲了起来.
“祝贺陛下!”
孔鸣闻杨雷娶朱雀为妻,拱手相让道贺,青龙在旁自然面露喜色,只可惜青龙个性本高冷到极点,所以不言。
“谢谢你,下面是讨论,请看婚礼大典。哎?朱雀啊,你说我们两个人的事吧,而且没外人,你藏着啥!出来吧!”
杨雷的话刚说完,朱雀就一下翻过房梁,望着亲大哥般的青龙和笑容可掬的丞相孔鸣,朱雀羞答答的样子,就像是新婚后回到娘家的小儿媳。
“你们看,全是一家人,有啥不好意思!”杨雷打趣道,说完,杨雷脸色一黯,说道:“青龙、先生、承道生于富贵之家、但怎奈人家坐享其成、祸从天降、玄武门的变故、朕失去了父母、皇爷爷现在又被秦王禁锢、不得返京、虽然王叔很多、但能知心人没有一二人!”
“朕现在富了天下,但于亲情什么都没有,幸好还有你,还有追随朕、忠诚众将的人,从那时候起,你就是朕的爱人了!”
“启奏皇上!锦衣卫四使玄武求见!”
门外响起玄武之声,青龙与杨雷相视一笑,皆不知此时,玄武并没有宣过来,是为了什么,只是隐隐有一种并不很好的感觉。
“准!”
杨雷说着,玄武大跨步上堂,见青龙朱雀孔鸣皆有,现实微怔,继而又见朱雀立于杨雷身旁,唇角笑出声来,瞬间领悟一切。
“陛下,臣锦衣卫玄武,拜见陛下,吾皇......“
“我家玄武大人赶紧请缨吧!”
还没等我问完玄武的安,杨雷就急忙上前扶住了玄武,俯首放在玄武的耳边温柔地说:“解决它吧!”
玄武虽不知搞定为何物,但看皇上一脸欣喜,又看朱雀一眼,面色微羞,自然之道杨雷说的话,锦衣卫四使原本同气连枝、感情深厚,今日见朱雀已有良缘,玄武亦一脸欣喜,由衷地替她开心。
“玄武,不宣就来了,这不是一件大事么?”
青龙问,玄武这才想起他来这里的目的,连忙说:“是啊,下属一时高兴,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启禀皇上,今日锦衣卫番子带回一人!”
“独自一人吗?”
杨雷奇怪地问道:“是谁呢?居然引起了你这么多的注意?敢情被刘成发现了?”
玄武听了这话,心里顿感惭愧,这个刘成的事本来是自己负责的,可是最近忙着替班护皇上,还有别的一些杂事,玄武居然把刘成的事都忘记了。
“额,皇上,刘成现在暂时还没有音信,但下属们一定要尽快催促处理,早日抓到刘成还案!”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吧,要不是那个刘成杀的太狠,朕也是真的有心思把他收在自己的手下,这家伙,如果脑筋用的方式不对,免不了万劫不复的下场!”
“陛下圣明乎!”
杨雷说着,大家异口同声地追着他,杨雷停顿片刻,接着问向玄武:“如果你不是刘成你抓住了谁?居然使您这么看重?”
“启禀皇上,情况就是如此。前些天,锦衣卫正在给两广镇抚司择址,过程中发现了海上漂浮着几艘船的残骸。后来,一个锦衣卫站出来看了看,才知道这是沉船的残骸,而且这残骸上,竟然还留下了活人。
锦衣卫立刻把这几个人救出,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鼻梁很高、眼窝很深、金发碧眼,但却青翠欲滴!
锦衣卫哪见到这样的男人,救醒这些男人后,审问起来,谁知对方房间哇啦说出了锦衣卫无法理解的几句话。
此后数日,锦衣卫才发现这几个男人天天早上跪在地上叽里咕噜说话,手里还有十字招牌。
锦衣卫一看这几个人言语不清、举止古怪,心生疑虑,这几个人恐怕是从大海深处钻出来的海怪了,便立即再也不敢作掩饰,层层报告。
如今这些人已被派往锦衣卫玄武处,玄武处无法决定,本打算与青龙指挥使商议,但去寻找时,才发现青龙不见了,玄武又是直性子的人,万般无奈,只得到宫中,请求皇帝定。
杨雷听到玄武所述已基本能判断出这些人在海外定有洋人,究竟来自哪一国恐怕还得多看一眼,但与此同时杨雷内心却充满恐慌,看来洋人现在已步入大航海时代,他们紧锣密鼓,还迟到呀!
但转念一想,这几个洋人不管来自什么地方,能来到这里,绝对是造船技术好呀,他们现在恰好缺这等人,而今天西方国家在炸药和火炮技术方面却走在了几个级别的前面,其中若但凡一个两个懂的人,除了甘宁炸药狂人之外,就是.
想到这里,杨雷立刻大喜过望,另一边,青龙正小声训斥玄武。
“怎么会这样?那么点事儿,不就等着我回来么?是否需要进宫一趟来惊动皇帝?”
玄武被大哥哥骂得满脸通红,白里透红,从他那得知青龙表面上对自己破口大骂,但心里却替玄武脱罪,他这么一说,还想让杨雷别再因此事责怪玄武。ΗtτPS://Www.sndswx.com/
谁知道杨雷此刻却是喜气洋洋,走上前来阻止青龙道:“青龙的统帅让这句话差强人意,玄武不但没有过人之处,反而立下了汗马功劳!玄武,此功朕则先记在您的身上,您回去后好生款待那几个洋人,明天,就把他们带进大殿!”
“洋人呢?陛下那些金毛绿眼、说话叽里咕噜、哪儿有人、明明就是一群鬼怪、依臣看来、不该叫洋人、要叫就该叫洋鬼子!”
杨雷听了有些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洋鬼子叫什么名字居然这么过来!微微一笑,说道:“不用说了,玄武您只记得好生照顾他们,等明天吧,朕有自己的黎明!”
“微臣遵旨矣!”
“孔鸣老师、青龙指挥使、你也先回来了、明天孔鸣老师就替朕传甘宁将军上殿、我们一起来会盟那些洋人!”
一夜无语的第二日天就亮了,杨雷兴致勃勃地带着孔鸣与甘宁跟玄武去见那些洋人。
众人到达锦衣卫镇抚司时,青龙等早已经守候于此,由玄武率领前往后院的一处别院。别院大门由锦衣卫守卫。
玄武走上前去轻招手,两个锦衣卫毕恭毕敬地退去,然后玄武推门而入,却见此时有一众洋人跪伏于地,手握拳抱胸,嘴里念念有词。
孔鸣与甘宁素未谋面见过洋人,今日一见也觉奇怪,唯独杨雷对这几个人还不熟悉,这边玄武上前就提着这几个洋鬼子来向皇上行礼,结果被杨雷拉住。
“不要打搅他们。他们现在所做的这一件事叫礼拜。简单地说,就像是我们和尚上晨课。当你如此虔诚时,别打断他们!”
玄武听后点点头,大家就在一旁等候,不一会儿,这几个洋人这才站起来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位少年华服。
一个岁数比较大的洋人挺身而出,叽里咕噜地讲了一大堆,现场所有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见杨雷不仅听得津津有味,还居然讲起了这些洋人的话。
大家都很吃惊,那个洋人老头同样感到意外,两人再用旁人不懂的话交谈片刻,然后,那个洋人老头满脸兴奋的转过身来,好像在对其余洋人宣扬着什么。
杨雷也回过头来,对众人说道:“这几位是从佛郎机来的传教士...好吧,那就是西班牙、葡萄牙等国,此次乘船出海的目的在于传播基督教,不料船只在海上遇到风暴,一船儿的人们四散开来,只剩下少数靠桅杆而获救的。”
“哦!”
众人恍然大悟,孔鸣更是钦佩不已,说道:“皇上圣明之时,想不到皇上不出门,便知天下之事,竟也通晓彼国的语言,旧臣钦佩敬佩!”
杨雷微笑着,心里想着如果他上辈子上学时更加认真一些,就能和他们多多沟通。
原来这几位传教士受教廷之命到东方去传教,领头的叫杨枫稻的老居士与这几位传教士一起受佛郎机教会之命,组团前往神秘东方,一开始辗转前往印度,但教义宣传效果却差强人意,甚至少数传教士因教义差异而被本土原住民活活杀害。
在这个荒蛮未开化之地面前,传教团内部出现了歧见,有人主张留下来,使神的福音有助于此地人民获得文明与进步,而另外一部分人提倡走人,追求更强大、更文明的民族!
杨枫稻是坚决要走主张的人,就这样离开了印度,由海路到了大唐,谁知大唐的气候好像并没有迎候,进了两广地界后,就遇上一场大风暴,幸好那时候离大唐并不遥远,幸运的是他们是大唐锦衣卫所救。
随后,杨雷开口对青龙和甘宁说道:“其中有医生、船匠、也有科学家、青龙等传教士,你们会派出专人来保护、照顾他们。我同意他们会在这里帮他们建教堂,代价就是他们会以自己的学识与科技来换取!”
“甘宁将军啊,船厂的事您全权负责吧,以福建旧船厂为蓝本,杨枫稻一会儿会派出几个熟练的船匠来,您带着他们走吧,切记,造船与火炮的技术,不管你采用哪种方法,都得把我压榨出来!”
“末必遵旨!”
杨雷叮嘱完,就准备走,但看到甘宁对他使眼色,心生异样,遂让青龙等先撤退,旁边只有朱雀,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问甘宁发生什么事。
甘宁面露难色,杨雷见状,猜测道:“怎麽啦甘宁将军是船厂的问题之外或者是资金再不足?”
“回禀皇上不是这样的!”杨雷闻言心中才放下,便问:“这是什么情况呢?”
“皇上,你让末会组织了神机营并且赋予了末会任意选择军队中人员的权力,现在神机营已经建立了,末会已经忙着开发火器了,对营务管理稍有不足,这个小兵很容易选择,大将也很难找到,最后会想请教皇帝,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做我神机营参将!”
“这.........”杨雷听了心里也有点犯难了,现在武举考试还没完,军队里有很多大将之才,但这些将军哪一个都不是心头肉呢,如果下诏的话,他们也必然要放手一搏,只不过杨雷御驾亲征指日可待,这个时候,他不愿意对军队做过分地调整。
甘宁见杨雷为难,心里想着是不是因为他贸然要人而使他难堪,想到这,甘宁连忙解释说:“皇帝,情况就是如此,神机营成立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末将总是忙着别的事,至于神机营内的治理就交给原参将去做,谁知那参贪墨饷的将领,却被末会识破,现在仍是法办。”
“结果,末将营缺了个参将,本想就地取材升迁,怎奈现任副参将大多为原参将军中旧部,末将心生怀疑,所以迟迟未能挑选新参将。”
杨雷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您想找个外人搅和这一汪浑水以便让更大的鱼露个头吗?”
甘宁点了点头,说道:“露头不露倒不会,只希望能有个值得信任的人来帮助我经营!替我分忧吧!”
杨雷开口说道:“甘宁将军说得极有道理,但将军要知道现在我大唐是用人的时候了,如果是从边军调来的,一来时间仓促,来边军就要和朕一起去打仗了,这时候就很感人了,对打仗是不利的!”
“至于朝中其它各部衙门中,谙熟军务、具有大将之才者,则是凤毛麟角,而朕认为,想调遣就调遣一位不是军方出身的人,免得他们中有人串通一气、图谋不轨!”
“这么一看,最适合的人无非就是锦衣卫了,只不过这个锦衣卫、寻常番子、当不了这个将军,而且锦衣卫四使现在都各司其职了,很难顾及呀!”
“君不见微臣愿替君分忧赴神机营!”
此时,一声脆响响起,杨雷与甘宁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说的并非是其他人,而是朱雀!
“你?”
“怎么回事呢?”
面对杨雷和甘宁的质疑,朱雀扬起光洁的下巴,看着二人说道:“皇上、甘宁将军、朱雀虽为一介女流、但亦知精忠报国、感激皇恩、仍盼皇上、甘宁将军的成全!”
“再说刚才皇上所说,最优秀的候选人是来自锦衣卫,微臣属于锦衣卫四使之列,并且掌管的事情并不多,微臣认为,微臣是这个参将中最优秀的!”
“然而朱雀大人终究只是一介女流的话是否.”
“甘宁大人没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的故事?”
朱雀眉毛竖起,望着甘宁说,甘宁闻言得知朱雀的误解,连忙解释说:“朱雀大人别误会末将了,末将之意就是这个参将须得经常在部队里,部队里也有很多男人,朱雀大人要是住在部队里,恐怕就有点不便了呀!”
朱雀听了这话也默不作声,甘宁将军说的没错,一个姑娘住在军队里,但有点不方便
朱雀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甘宁将军无需多想,微臣可化装女扮男装!这样岂不是很好?”
甘宁完全目瞪口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甘宁看了杨雷一眼,却见他也犹豫了一下。
许久之后,杨雷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身面向甘宁说道:“甘宁将军,您前去布置,然后请朱雀大人到神机营当参将。”
“末必遵旨!”
回宫后,杨雷怀里坐着朱雀轻声问:“去当参将吧?是不是很严肃?”
“怎么回事呢?”朱雀懒懒地说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的女人混到男人堆中就丢了面子了?”
杨雷闻言,直接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朕如此浅薄?只不过神机营对朕乃至整个大唐发展来说,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因此朕应该知道,你们究竟是认真想做一件事呢,还是为了图其有趣?”
“自然要了事!”朱雀说道:“我自下定决心做您的小姐,就会为您考虑、为您分忧!军中人常有不解之缘,且文官不可以服人,在众部众中,只有我锦衣卫一人,一配合军方,感情就好,二来锦衣卫中人的武功也好,跟这些大头兵沟通就快了!”
“没错!”杨雷叹了口气,“我本相让玄武或白虎,不料却遭你劫走!”
“白虎是个世故、心思缜密的人,但在锦衣卫内部事务纷繁,很难抽身而出,玄武这个孩子纪灵眼力劲足,但心思却略显简单,有的时候脾气起来,太直来直去,自己又不是最佳人选!”
望着朱雀煞有介事的位置来分析大家的特质,杨雷笑得前仰后合,用指头刮掉朱雀的鼻子说:“人说宰相诸葛孔鸣算无遗策知人善任,吾见汝朱雀呀乃玲珑心思之女,可谓小诸葛!”
第二日朱雀变成了优雅帅气的少年,但这个少年看上去英俊无比,阳刚之气稍显不足。
望着面前的朱雀,杨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朱雀,朱雀被人看得有些尴尬,慌忙问:“怎么啦?有没有破绽?”
“破绽倒也不是!”杨雷摸摸下巴,佯装认真地说:“就是太好看!”
朱雀听了媚眼如春地说:“是不是?陛下,请自重!”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朱雀就联想到两人第一次吃鱼水的时候,他还在讲着这句话,立刻面色红润、低声下气。
杨雷仔细端详朱雀片刻,忽然把放在案几之上,梁喜洒扫所用的拂尘接过来,从中薅出一撮,比划到朱雀嘴边。
杨雷边比划边说:“好吧,那就会好很多!”
朱雀接过杨雷的那缕胡子,找到一面镜子照了照,果然是变化无穷,整体由刚才的阴柔之美变成了英气逼人。
“启禀皇上、甘宁将军请见!”
“宣!”
说完,杨雷看着朱雀,笑眯眯地说道:“得咧,甘宁将军来带你们,记住,部队里不比你们锦衣卫少,必须处处注意,多提防!”
“好了,知道了,您就安心了!”
朱雀并不像以往那样对遵旨这种正式的话进行答复,而这种答复中饱含了这对情侣间情话般的浓浓情意,一时之间,杨雷亦为朱雀这一变化所勾画。
“末将甘宁拜皇帝!”
“甘宁将军平了身,一起来瞧瞧,这一个是什么人?”
杨雷微笑着指了指旁边呃朱雀,问到,甘宁抬头仔细看了看,才感觉到这个人身形脸型都很眼熟,只是想不起这个人是什么人。
此时朱雀说话了:“甘宁将军请来,最后一位朱雀将军!”
“哎呦,就是朱雀大人啊!”甘宁拍了拍额头,突然明白过来,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妙啊,妙啊,朱雀大人这一番打扮,还真是以假乱真啊!”
“行行好,日后你们两人是同僚,这个恭维还不如回去说,甘宁将军朕就把朱雀大人封为神机营的参将并赐姓讳朱一飞你就把她带走!”
“末必遵旨!”
神机营驻在原安溪东所设秘密据点内,现安溪东已迁出,除偶有归来作训练用外,其余时间里,都是神机营马队。
神机营置主将营官1员、参将2员。营下编中军、左掖、右掖、左哨、右哨五军。如今神机营上下左右的兵丁有1万多。
神机营现在甘宁虽然是主将营官,但他始终醉心于火器的研究,于是把一应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两位参将来管,他说他知道参将张春贪墨军饷的人都杀了,现在只有刘洪一个参将。
对这位新上任的参将朱一飞老爷、刘洪及神机营上下左右的官兵却什么也不知道,刘洪始终疑惑不解,他与神机营其他士兵都是从大唐各军赶来的,照理应该,如果有个叫朱一飞的将军,或多或少应该都会被人知道吧,但奇怪的是,在这朱一飞似乎凭空冒出来了,居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
但无论如何,应该遵守的规则还得遵守,刘洪世故过人,早在学校场内陈设香案时,就隆而重之迎这新拍档伴侣,等候宣圣旨授绶印。
这时的左哨校场上空擎旗飘扬,全体士兵衣甲清晰、肃然起敬。阵前有十几位将军正骑着战马静静地守候着辕门附近。
此时,神俊汗血宝马打得鼻青脸肿,马的头不住晃动,似有惊恐万分之感,顿时战将见大势已去,急忙身手一拍马首,抚慰爱驹,
“有什么,今日看重嘛,就连马将军给的汗血宝马也要骑!”
旁边的另一位将军微笑道,但这位将军只是笑了笑,然后歪歪扭扭地对着中间立刻有一位浑身披着黑色盔甲的将军像石雕铁铸似的小声问:“包参将咱摆开这阵势到底有什么用?”
“谨言慎行!有什么,”那位黑甲将军哼了一声说道:“某家族为副参将、新上任的这一位为参将、有什么呢、不能乱叫、免得越轨!”
刘有何闻言,脸上呈现出不屑的神情,靠近了包副参将,说道:“包大师兄,您年事已高,劳苦功高啊,现在这个张春已经遇害,我们神机营里除了包大师兄您之外,谁还配得上坐在这参将之位,指挥着这千万人马呢?朱一飞?狗日连个名字也没听说过,说不准是一个白嫩的小白脸,头发也没有长出来,咱有没有必要那么看得起他?”
包副参把整个头盔全家人,盔甲上的颊当和喉轮把自己的脸庞挡得结结实实,虽看不清表情,但一听到刘有何的声音,包副参把眼皮子一抽,虽如此,还是沉默着。
身边又一战将,微解胸甲,然后以马鞭之鞭略顶盔,露汗涔涔之额,咕咚咕咚地咽了一大口。
这才开口赞成到:“何以堪,如此甲胄完备,连圣上亲临都不过如此,热老子、包大师兄,此人何来此道,需不需要这个给面子?”
“是怎样的来路?”这时候,一个身材消瘦,满脸麻子的将军也参与到了谈话之中,他撇撇嘴笑道:“又可有怎样的渊源呢?听说这个人还不到三十多岁,我问过全军上下,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样看来这个人不应该是军方的人,说不准是念书的小崽子啊!人比人要死得其所呐,你们要说我们跟圣上长期征战沙场、抬头不见低头见换来的结果,还不如别人刚刚他妈的从娘胎里钻出来,一下子把我们骑上了头!”
包副参将闻言,皱了皱眉头,抽了抽面颊,小声呵斥:“连昭阳也会死吗?说干就干,把嘴闭上,再怎么敢废话,老子就把舌头割下来喂狗吃!”
麻脸将军听完这话后悻悻的一拨马头返回辕门口,这队士兵就是自己的人,他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心腹说:“妈巴子找老子不爽吗?张春被害后,这个老包满心欢喜地认为他可以顶着这个肥缺,谁知却让一个雏截了胡,现在先被抢去了,急忙奉承别人,我呸!啥玩意儿啊!”
麻脸将军的手下听了,四下张望了一阵,说道:“连将军,为什么我认为满不是你所说的那一件事?我一看架势,老包可不像夹道欢迎了,倒像敲山震虎似的,瞧,搞不好,老包就是要给新上任的这个下马威!”
连将军闻言,左右环顾一圈,还真看出来点味道,随即眼色一亮,笑眯眯地说道:“外婆一只熊,如果是这样,就会有乐的看着它!我听说这个朱一飞是甘宁将军自己来接的吧,可以让将军自己来接,这个身份恐怕很贵,这样一个人,如果遇到老包,嘿嘿.”
甚至将军说到这里时脸上麻子似乎也泛着红光。事实上还急切期待着老包晋升,因为这些天他到处奔波、到处打点,没少花钱,只求老包能顶得住老包缺额。
谁料今天无中生有地冒出个朱一飞来,这笔银子算白花花的,心正不好受呢,今天要是老包跟新参将不和,两人斗智斗勇,无论谁离开都在为自己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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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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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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