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不凡见状,继续说道:“现在有一个人,这个人乃名门望族之后、文韬武略之人,很少见,更是同时具备了这个人爱才惜才、求贤若渴、爱民如子的特点,真是百年不遇的治国良才,他是这件事的最佳拍档,看看包大人是否愿意对他忠心耿耿!”
包尽忠听了,仔细想了半天,才感觉到贺不凡说的此人在他心里模糊得不能再模糊了,但一直对不上姓名。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命悬一线、头破血流!迟迟没想到贺不凡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包尽忠只好开口问:“属于下愚,贺先生指此人?”
“秦王李世民啊!”
嘶!
包尽忠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一转,看了刘有何一眼,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刘有何是什么意思,合起来你们小子带的那个人可不是来走后门的,是个说客!
秦王李世民、包尽忠大家自然耳熟能详,其实包尽忠来神机营前所隶属的军队,就是秦王所交。
包尽忠缄默不言,细思此事始末,方知秦王交兵,其实早有计划!
杨雷得世后,嫡系部队基本由马超、霍去病带领,而且这年,两人已由杨雷派遣代天子出巡边关,所以杨雷的长安之地,基本没有兵源。
而此时,秦王交出了手中的部队,杨雷为稳固其长安城统治,必然会把这些士兵编到一个新编制中去,神机营其实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产生的。
但令杨雷始料未及的是秦王久怀不臣之心,而这些交出来的士兵明面增强了杨雷军力,但其实这些人就是秦王为了将来造反而打下的基础,有朝一日,秦王摇旗呐喊,这几匹马私下里互相串连起来,就怕杨雷兵败不知其败!
贺不凡见包尽忠沉默不语,笑道:“包大人以前也在秦王手下吗?凭大人们的智慧,估计应该不难想到秦王的计划,瞒着大人们,那火药都还是秦王买的,要不是朱一飞这事,这些火药应该是来年杨雷远征时他北伐时爆的!现在提前举兵也被逼无奈!”
包尽忠闻言,老脸一红,贺不凡看到了,笑着说道:“大人们不用懊悔,这是天佑我大唐的,现在秦王殿下手里还有十万伏士兵,枕戈待旦的,只等秦王旗帜一挥,就会攻城略地杀进长安!现在,马超霍去病都在边关,甘宁又远涉重洋到福建去了,杨雷的手里已经没有了一兵一卒,只有神机营了,要是这个时候,包大人们都能带领着下属弃暗投明,不也算是头功了吗?”
贺不凡见包尽忠已生动摇之心,继续煽风点火道:“包老爷,这件火药事一出事,你就难免要到西城门去走一趟,但俗话说成王败寇了,如果你能替秦王拔得头筹的话,不仅这件祸事免了,而且以后的前程也无限光明!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这时不博取更多!”
包尽忠手里提着空空的酒碗,皱了皱眉头,许久之后,包尽忠手里的酒碗甩了甩,恶狠狠地说:“妈的,总之就是死了,过了十八年就是个好人了,干嘛!”
说着包尽忠站了起来,半跪在贺不凡面前拱手道:“贺老师,请问,让老包做什么?老包这个两百多斤给你!”
“好!”
贺不凡赞扬一声,忙双手扶起包尽忠,说道:“包大人们,以后人人都是同僚,这样的厚礼,可折煞小弟啦!小弟先祝贺大哥哥,弃暗投明的秦王向来是尊贤爱士的,大哥哥日后的前程定然是光明磊落的!”
包尽忠明知贺不凡所说的不过是场面话,可是仍旧受用无比,拱手说道:“同喜,同喜,刚刚一场误会,有何,贺老弟,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是大哥吃酒吃的昏了头!有错就错,大哥哥赔你!”
刘有何、贺不凡听了,连说不敢,包尽忠现在命令刘有何、收起来、重新操办筵席,而他首先要跟贺不凡在内室不及,讨论具体的问题。
第二日包尽忠笑容满面地升了帐理事,除刘有何外,众将佐十分惊讶,这个升帐坦率地说像今天例会,常常是各司局、各部门、汇报工作、各领导又进行总结和部署,仅此而已,但现在的氛围和以前不一样了。
领导本该终于来了,但现在升帐时辰还没到,但已见包尽忠头戴头盔,正襟危坐,而且在他的左手上,本应担任神机营第一都司,现在又坐在第三都司刘有何面前。
虽算不上逾距之举,但人们仍有看不顺眼之嫌,连底下也有议论。
眼看快到时辰了,第一司都司连昭阳迟到了,他进了帐,向坐在上头的包尽忠粗心大意地行礼,要把自己做回来。
然而连昭阳稍微抬眼一看,竟发现他所在的地方有个人,忍不住有点奇怪,微笑着调侃道:“有什么啊,你们这是没有睡醒或者找不到家,为什么还要坐在我这儿?赶紧滚回到位子上吧!”
“连昭阳也不例外,口干舌燥,老子今在此坐,能拿我什么?”
“呦嗬,老刘啊,这撒出哪门子邪火来了?只是句玩笑话,至于那么愤怒么?吃错药了吗?”
连昭阳茫然地望着气势汹汹的刘有何不解地问,众将佐得知二人向来不合,如今在包尽忠面前,竟直接做起事来,便也都以看热闹的态度,望着二人。
“上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众位爱卿如今能做些什么?有事奏,无事退!”
宫中,杨雷一袭玄色龙袍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望着下面跪着的众位群臣,张口道来。
忽然,文武百官中闪过一个人说:“启禀于圣上,大臣们有话说!”
杨雷听了,看了看官,见了这个人,杨雷两眼一惊,竟是自己!
杨雷暗自叹了口气,该出手时还出手,旋即一付如释重负之态,标志性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嘿嘿,不就是长孙大人么?”
“是的,他不就是辞官返乡的人吗?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朝堂上一时议论纷纷,此时杨雷大呼:“肃静!朝堂之上,成了什么体统!”
百官听后,都不再讨论,异样的看长孙无忌一眼。
杨雷还笑着看了长孙无忌很久,然后开口说:“长孙老爷,您既已辞官归乡,如今再像朝堂一样,可也不知道有什么贵干呀!”
长孙无忌闻言,拱手施礼,沉声说道:“启奏皇上,虽然大臣们已经辞官了,但如今胸有郁闷,有的话必须要讲出来,就是为了专擅朝堂之事,也希望皇上能够放心!”
“无妨!”杨雷大度说道:“长孙家祖祖辈辈都是忠良之辈,从太上皇起就跟在我李家身边,这个大厅里的河山,要说半边天都被长孙家打垮了并不为过,就是不知什么事情让长孙大人这么郁闷?”
“陛下言之甚重!”长孙无忌说道:“皇上,旧臣斗胆问皇上,皇上岂知民间对皇上有什么评论?”
众臣闻之,举堂上大惊,须知此私议朝政已为大忌,而敢于影射当今圣上者,则死罪更不可免。
忠臣惊异,长孙无忌还是朝中老臣,竟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语。
杨雷却是不以为然,笑道:“三皇五帝、古往今来,无论明君圣主、昏庸无道都难免为人们所评论,无非就是些民间谣传,各行其道,任其发展!”
众大臣听了,都禁不住被杨雷的心胸所吸引,特别是他自己走路、任人说走就走的旅行,更使许多大臣心服口服。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不依不饶道:“皇上,旧臣认为不可以,市井之言虽不足以为信,却不可置之度外,若无某些话可说,哪有这些捕风捉影的话呢?”
“噢?长孙大人来告诉我,现在市井里有什么捕风捉影的话?”
“现在这个民间说皇上你不知好歹,设廉政公署和锦衣卫无非就是屠杀忠良、肃清异己的工具!”
长孙无忌淡然处之,忠臣们听后都瞠目结舌,心里嘀咕着这个长孙无忌还是三朝老臣,咋就这么口若悬河呢,就连民间还有这样或那样的呼声,都不应该讲得这么直白。
杨雷闻言,冷笑一声,说道:“长孙大人也实在是太直白了,长孙大人朕并问您,您对这些话怎么看?”
长孙无忌直视杨雷,回答说:“老臣认为,不可以完全相信,但又不能不相信!”
“哈哈,好,好,好!好的一个是不可能全新的,不可能不相信的!”杨雷突然厉声喝道:“长孙无忌您好胆大包天,您知不知道您是怎么说的?”
“老臣当然明白了!”长孙无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杨雷!老臣做了很多年大臣了,我不希望大唐就这么埋在你手里,自从你登基后,胡作非为、祸乱朝纲、倒行逆施了,现在,我长大了孙无忌就是拼尽了老命,说了这么多,为的是要惊醒这个朝堂中尚有良知的臣下,杨雷啊,如果你尚有三分良知,也记挂着天下百姓与李家祖宗的话,那你就把这个皇位让出来吧,任能者居留吧!”
朝堂上,鸦雀无声,那是赤裸裸逼宫了,杨雷面无表情,依然笑看这马前卒。
杨雷笑着问道:“长孙大人口中的所谓能人一定是王叔李世民?一个唯权势图、到头来都不敢当面与我对着干的男人,竟然成为你们嘴里的能人?太荒唐了!”
“杨雷!”长孙无忌毫无顾忌地直呼其名,呵斥道:“您大可不必色厉内荏,说实话,现在长安城外到处都是来勤王忠义之人,只等秦王号令,连您神机营都没有,现在也已被秦王控制,您再无调解的本钱,劝君不如乖乖让吧!以免人不美观!”
“报!启禀陛下长安城东门十里忽然有大批士兵,以围攻的姿态,朝我走来!”
“报!启禀陛下长安城西门十五里忽然间也有了大股军队!”
听得报讯突然传来,朝堂之中立刻乱作一团,长孙无忌神情自得的看了杨雷一眼,现在却已依稀能听见群臣们的热议。
杨雷则仍处变不惊。就在此时,大殿外忽然闯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拿利刃,踏进了朝堂上空。
长孙无忌见到这些人,更感到骄傲,说:“各位,倒行逆施的杨雷,真是昏君、今日之世,秦王乃圣主!”
事实上,刚有人听说门外长安城要被围困,已是人心惶惶,现在再看到铁甲卫士上殿,才恍然明白,原来秦王此时早有预谋。
所以有长孙无忌帮忙,朝中之臣,早就有很多附和之声,剩下很多大臣心里也打鼓,就是不好说话,姑且静观其变。
杨雷望着底下一班臣下,不由感慨他这王叔的良谋,他刚即位,二位元老大臣就辞官而去,附带着抓走了许多肱股之臣,自开恩科的秦王就用孔云志搞垮科举,自组新军的秦王把手里的士兵交出来,说要给他的新军添手,其实是不声张的埋了几枚定时炸弹。
当朝堂上有更多大臣“弃暗投明”之时,整个朝堂上,仿佛只剩下孔鸣和其他一班旧臣站在杨雷一边,两相较而言,杨雷那边倒是显得略显势单力薄。
这个时候神机营里也剑走偏锋。
帅帐中,刘有何怒气冲冲地望着对面连昭阳,连昭阳亦为相当恼怒,平时二人便有一些应付,此刻更有仇家相见,分外眼红。
还有一些将佐逐渐感觉到一些不对,如果是平日里,主要来这里,哪怕是再多的磨擦与冲突,断然是不会这样的,但是今天面对包尽忠,刘有何竟这么不给自己留余地。
众将看着包尽忠却看到包参将对于两人之间的争执恍若隔世,根本不打算制止,包尽忠的目光瞥了一眼帅帐内的众将,满是武将,只有副参将马忠未出现。
“好吧,刘有何,别小题大做,你爱坐这儿,你就坐这儿吧,老子为你腾出空间!老子也跟你们说过了也不容易坐下来!不要不坐下来就闪腰啊!”
连昭阳说完,扭头便想往刘有何座下走去,此时连昭阳听到的只是呛啷一声剑出鞘之声,一柄冷飕飕的剑,搭在连昭阳颈间。
“刘有何你他妈的是疯子!”连昭阳一惊,大声喊道:“包参将啊,你看,剑拔弩张的同僚们,都是军中大忌,依照军法.”
还没等连昭阳说出口,一道寒光一闪,连昭阳的鲜血溅到了现场,众将领官员都吓得站了起来,退后几步走。
这时,忽然第三部刘有何一小队亲兵冲进来,他们打扮和普通神机营战士没什么两样,只是左臂系着红色丝带。
和这些亲兵冲进来的是一位儒袍,就是那个贺不凡!
“诸位!”
眼看着帅帐中乱成了一锅粥,包参将起身说道:“同袍们,别慌,从今天起,第一司都司就这样换了,刘有何的都司来了,第三司就交给这贺不凡老师了!”
此刻刀剑在前,众人自然没有什么二话,贺不凡见状,拱手说道:“诸位大将军、小弟初到,这边厢礼貌岸然,当今圣上是昏庸无道之人,秦王怜悯天下苍生、为了天下之计、黎民百姓之计,即将举兵,所谓时势造就英雄,诸位生逢这时,正可谓建功立业之良辰吉日,如果人人都乐意,本来定然会当着秦王的面进言一番,事成以后,确保诸位都能加官入爵,如果人人都不乐意,就各走各的,本来就不会留了!”
“只不过,如果你还有别的心思,想为我们增添一些烦恼,那么还请你好好想想,这甚至昭阳的结局,你都应该引以为戒!”
这一刻帅帐之中,包参将虽坐主位上,此贺不凡只是都司而已,但现在看去,明眼人一看便知,所言算来竟是此贺不凡了。
众将佐进退两难,但现在情况逼人,如果稍微异动一下,必然会出现刀斧加身的祸端,平素里几个跟包尽忠、刘有什么关系的人,都已转投麾下了,很少有良知,什么也不说,就选择了退出。
贺不凡见状,知道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于是说道:“诸位,我向来一是一,说起来吧,因为这些将领都愿意弃暗投明的,本来就会十分欢迎的!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剩下的将军们,本来不会做出强求,但也要冤枉大家,来者不拒啊,把众位将军都请来了,好生关照!”
说完由一队亲兵“护送”出帅帐。
这时候,包尽忠才起身开口说道:“诸位,杨雷的倒行逆施和昏庸无道导致了民不聊生、国将不国、秦王心向天下、方为明君圣主、当今诸位与秦王举兵同仇敌忾、他日必有前途!”
“哈哈,包将军真是前途光明!”
就在包尽忠做他激励演讲的时候,帅帐外传来一声声音,包尽忠听后心里一惊。
就在此时,帅帐的门帘响了起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迈步尽了力呀,银头盔、银甲胄、腰挎长剑。这个人就是马忠!
包将军见了,先愣住了,然后微笑着说:“马将军来得恰如其分,大富大贵在等你!”说完包尽忠状亲热的迎了上来。
谁知道这包尽忠还没有靠近几步,只听一声淡淡的龙吟,马忠已经拔刀出鞘,刀尖直指包尽忠,朗声说道:“在皇上的口谕下,包尽忠勾结包久海和刘有何等人,私自贩运军中火药、贪墨,更是兼有意图不轨和谋逆之意,暴露无疑!著骁骑营人马忠奉旨取下一众等身陷囹圄以待审判!”
马忠说完,看了看周围的将佐,说道:“包尽忠和刘有何劝诫你不如束手就擒吧!别的同僚们,你被蛊惑了,圣上自有好生之德在,就这样改吧,一改既往不咎啊!”
大家一听,立刻有些迟疑,要不是有刀剑相逼之人,谁不愿好官,反而承担这个谋逆之危!
见众人犹豫,贺不凡立刻开口说道:“同袍们,可别听信了他的胡说八道,杨雷阴险狡诈,最是睚眦必报的样子,想想那个天子门生呢,只不过当年帮了秦王的忙,现在却被这个杨雷搞的家破人亡了,你现在三刀两面了,杨雷再怎么也饶不了你!”
“马忠!”贺不凡说完,刘有何立刻开口喝道:“你休要妖言惑众啊,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敌得过我神机营的万千人马呢!马忠今天就把你人头拿来祭旗吧!”
说完,刘有何冲了上去,举起刀就砍了下去,马忠见了并不惊慌,宝刀横在他手里,挡住了刘有何劈过来的刀,刘有何立刻感到虎口酸麻。
接着马忠欺了上来,手起刀砍,劈到了刘有何的身上,刘有何知道较量不过马忠了,后退了一步,此时,贺不凡包尽忠和其他人也拔刀参与战局。
马忠看到后,单枪匹马的挡住了三人的去路,完全没有掉队,贺不凡同样身怀绝技,包尽忠与刘有何就是看到他下手的,当天在参将府中,贺不凡出手就将包尽忠制服。
但现在,三人合力,竟然也只是与马忠平起平坐。贺不凡包尽忠二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样下去恐怕就会陷入僵局,打到最后分不清胜负。
而且贺不凡内心也十分焦急,要知道秦王手下的士兵全在郊外,城中唯一能期待的势力只剩下这个神机营里的士兵。
如果因为一马忠而延误秦王大事的话,这罪他可就担不了!
想到这,贺不凡的眼睛里杀气一现地喊着:“别和他一起耽误时间了弓箭手来了!把逆贼马忠的枪交给我吧!”
贺不凡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帅帐外的脚步声急匆匆的,好像来了一大群人,包尽忠与贺不凡一脸得意。
包尽忠手中刀直指马忠,说道:“马忠啊,又给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们放下刀光剑影,跟在我们后面跟秦王走,我保你们将来加官进爵、富贵无禄,不然,这个帅帐外的弓箭手就不是素食了!”
“好吧!就靠你这些逆臣贼子们,还敢说脏话呢!”马忠冷笑连连,说道:“包尽忠和刘有何建议你睁大双眼看外面有谁!”
包尽忠和其他人听了都愣住了,确实是有什么不对,刚跟弓箭手打招呼进账,但是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进去。
马忠慢慢地退了下来,等到马忠从营帐中撤退时,包尽忠和其他人互相看了眼,马忠跟在后面还除营帐之外。出得帐外,但见营帐外,左臂系红带神机营士兵不见踪影,有的仅是一旅浑身铠甲的士兵。
刀明戟亮、杀气冲天,望着如此向来虎狼之师的包尽忠,众人的心也慌了,但见马忠立于白马之旁,持缰扶鞍的神态,神色恭谨。
白马之上,一成员小将同样银盔、银甲、手持长枪、身后帅旗的巨大马字。贺不凡一见,立刻心里一惊,这支军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军队,并且一看应该就是马超的手下。
只见这个人长相英俊、五官刚硬、白面不用、表情凝重、一副彪悍的样子。
包尽忠、刘有何对这个人自然一无所知,只看到马忠执缰牵马给这个人看,只说这个人还是骁骑营将军,军职怕还是马忠。
贺不凡见状心中一怔,望着这个人,嘴里不禁失声喊出这个人的名字:“马超!”
马超大号军中却雷声大雨点小,谁知这位马超却是杨雷嫡系之一虎,只不过事先并非这个人已受杨雷派遣到边境卫所代天巡狩?如何此时来此?
“马超,你马家军之事,咱们神机营当然不能管,但今日之事乃咱们神机营内务之事,你马家军也该无权过问了?”
包尽忠说道,马超闻言,还未说话,马忠上前一步说道:“大胆!包尽忠,看清楚你在和谁说话!这可都是马超大将了,本帅手里拿着圣上口谕呢,你还是不要束手就擒啊!”
包尽忠闻言,顿时无语,这时候,马超用手中的马鞭顶了顶头上的头盔,露出鹰一般的眼睛,说道:“包尽忠你的话虽然强词夺理但本来会让人死去活来!”
说完,马超回头一笑:“甘将军你马马虎虎不如你自己管教!”
包尽忠闻言,眼前一亮,不可能,不可能!包尽忠想,暗道甘宁将军到福建督军去,才去多久呀,即使知道这边有什么事,也绝对不会那么快赶回来!
包尽忠侥幸得手,但是马超背后闪过一个人,这个人的存在,完全粉碎了包尽忠内心最后一点希望。
此人正是神机营主将甘宁,甘宁一脸怒气,看着包尽忠等人骂道:“包尽忠啊,那天就是本会选你到神机营去,本来看到你各从边军来,一身也算是相当的军中骁勇之气了,可没想到,你居然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举!要不是皇帝陛下圣明早已经猜到你们几位有不轨之心,本来也会真的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没有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甘将军!下属...下属也迫不得已,你不要强迫我,不然的话.”
包尽忠嘴上说着威胁之词,但在马超甘宁的眼里,包尽忠的言辞显然有点色厉内荏。因为这个时候包尽忠手里确实没啥资本拿得起威胁。
闻言,马超说道:“甘将军,瞧着不用再和他们费尽口舌,那些人早就陷入泥潭,他们痴迷不悟,我们就不用再费事啦!来人!把它拿给我吧!”
说罢,马超后面一队士兵出了列,径直跑到包尽忠和其他人面前,包尽忠刘有何和贺不凡三个人,背靠背,手持长刀,摆出了防守姿势。
马超一看,手一挥,这几个士兵立刻把手里的长刀划进鞘里,伸手摸到背后,一人手里多出一柄箭,蓝色的箭瞄准了包尽忠和其他人。
这时,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大家都情不自禁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响声从长安城东门的方向传了过来,一股黑烟也平地腾起,直冲云霄。
贺不凡见状,兴奋地说道:“哈哈哈哈,马超,我劝你们还是别费劲了,看样子,秦王已经炸开了东城门,大军这就要杀入城中,马超,你是个聪明人,放了我们,归顺秦王,我保证你荣华富贵!”
马超闻言望着东城门的另一边,脸冷冷地笑着说:“不要打着如意算盘,你们仔细想一下,你们以为皇上既然调了军队,就只能把我调回来一个人?”
“您怎么说呢?!”贺不凡一脸震惊地看着马超,马超微笑着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必要再隐瞒了,昨天一晚,入城换营的可不只是我马家军一个人!”
“难道你是说......“
“没错!”马超说道:“我负责镇压长安近郊叛臣贼子。关于城内营防问题。还有一个人负责。而掌管此事者。正是霍去病霍将军!”
这时长安城东门里,门上守军将领早已被秦王李世民潜伏在部队里的守将取代,这时见到远处来了一大群人,认为那就是秦王李世民,十分高兴。命部下,备开门。
“将军,有什么不对!”
一守军告诉守将,守将听了这话后问道:“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不对?”
守军拱手说道:“将军你瞧,军队离城门已不远,却丝毫无意放慢速度!”
“没错!”守将说完,但见远处的一杆旗帜越来越近了,走到近前时,守将这才发现,旗帜上赫然写了个“霍”!
“完毕,赶紧,派兵去天策将军府告诉秦王殿下这个霍去病是如何归来的呢?”守将说完,驻军拱手示意,立即快步走去。
此时,城外的人已到城门口,目前有一位将军,出了阵,大声说:“楼上的守将是谁?本来是霍去病的将军,受圣上之命,入城平反昭雪!赶快开门放兵进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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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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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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