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个人看下去,现在就吩咐你们,休息一下,为下一步作战做好准备。”
马超开口便转身离开。
小五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马超永远不会走,像他这样的将领,逃到自己的军队里去,又不和自己的军队同生共死,那肯定是违反了他内心准则。
只不过他不得不开口说话是因为有个人比这更为重要。
“殿下呀殿下,得过且过吧,小五将来恐怕也不可能成为您身边的护卫,我小五去东宫里面当兵那么多年,如今最为遗憾,就是没有去拜见你,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小五定然会选择早早的与你认识,而不是现在这么晚。”
“殿下,尽管我被小五调来找您时间不长,您还总是说出些稀奇古怪的话。不过,您应该算我小五这么多年来,碰到过的最易处理的大人物吧。
没啥要求,老是乐呵呵地,给大家说点好玩的故事吧,就是小五的技术太贱了,不可能给殿下大业出多少力。
因此,马超将军啊,您是绝对不可能死去的,最起码您应该取代我们来探听殿下的死。不行,殿下肯定在世,这样好人,肯定有福运庇佑。”
小五慢慢下了决心朝马超走的方向跟着。
“怎麽了,不听话?”马超扭头看了小五一眼。
“将军,我就是殿下的保镖,知道殿下的安全是我的首要任务,现在我的双腿.”小五缓缓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我现在的双腿,恐怕走不长远,即使我活下来,那恐怕走不长久,都有可能被敌人抓到,于是,只好向您提出要求。”
城墙一角内,小五向马超慢慢跪拜。
“将军,您得活下来,给我看看殿下的信息,不然,我小五就真死了呀。”小五想叩头,却被马超手紧扛在肩上,动弹不得。
“马超将军,您真的一定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吗?这儿能逃得过的,如今就只有你们一人了,要不你们觉得我小五还能眼巴巴地来哀求你们吗?”
小五的嗓门一下子变高。
“我身为殿下护卫,若非为知殿下生死未卜,但因别的事,要我跪在您面前,我是万万做不到。”
“殿下这样优秀的人是决不会就这样死掉的,他是需要有人来帮他的,马超将军啊,你有很好的武功和能力,也只有你能找到他,再帮他。”
“我小五这条性命一文不值,那时候如果不是殿下救过我两回,我早就死得很干净,哪里有机会跟殿下办事呢,如今,我小五性命遗落于此,只当我是为了殿下尽忠贞。
但是马超将军您真的这么不关心殿下生死么?难道您真不想给殿下破例一次,如果您还真在这死里逃生,那么我们这几个,死里逃生都不会得知殿下。
就当是你发发善心,活下去吧,以后找到殿下的消息,无论是生是死,好歹有个人能告诉我一声,总不能我就这么一无所知的死在这儿吧。
小五从马超胳膊里艰难地走出来,慢慢地白头磕碰。
“小五啊,你和殿下之间的关系我也是知道的,他曾经两度杀了你,然而我马超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抛却手下哥哥的事情来。”
马超无动于衷。
“马超将军啊,我小五求您了,求您了也不行!”
“否则,我小五目前就会死于此,如果你还活着,我小五做什么都行。”
马超一踢,小五手里有把短刀
“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样的话,我马超一定会努力突破的,而且永远不会一心想死的,所以你才会满意。”
“好吧,太好了,马超将军啊,说出来的话必须算数,你必须努力突破呀,给我看一下,殿下是否还活着呢,要不然,我小五就真的死定了。都不放心。”
“他们再一次来到这里,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
“嗯,快点起床,况且我们也未必会死去,殿下援军可能会立刻赶到!”
“离开吧,到城墙上去,务必守住函谷关。离开函谷关就是殿下赋予的使命了。”
马超搀着小五走到城墙上。
在遥远的土地上,人数很多的士卒手扛云梯、身背弓箭再次向函谷关进攻。
“所有的人,听从我的命令,做好作战的准备吧。”马超手中长枪笔直地对准城墙下。
“有之,谨奉大将军之命。”
小五握紧手中长刀,才知道如果不是奇迹,那该是最后一仗。
“就是有些可惜了,没死殿下,所以,将来,真有来世的话,我小五也会还您为小王爷。”
小五的心在无声地思索着,城墙下敌人凌厉的神情却已清晰可辨。
云梯再次架到城墙上,致命厮杀再度打响。
大多数人早就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打上最后一场仗,我还没打上今天,谁也不怯懦,因为怯懦者,常常先死去。
大家都在想自己内心最留恋的是什么,是至亲的亲人、有血有肉的子嗣、以及内心留恋的那个人。
接着他们攥紧武器向敌人发动最猛烈的攻击。
长刀带出一条血痕,从云梯上猛烈地砍下一敌,不料,一支锐利箭矢重重地扎在小五肩上。
随手拔出,再出一刀,带着一脸鲜血。
只是小五久候不见又有敌人来。
“将军,敌人退了,敌人也退了。”有的大声叫喊。
“将军,将军,你看,那好像是援兵,那好像是殿下的旗帜。”
马超不语,只默默注视着敌人撤退和远处竖起的大旗。
小五视线有点模糊。
“殿下、殿下大旗、殿下无事、率兵马前来支援。”
小五从城墙里晕倒了。
小五没见到大旗,只知道这一消息后,安心地晕倒。
他自然看不到,城墙上大家活着时的欢欣和狂庆。
甚至自守城战打响前不苟言笑,马超也在城墙下,哈哈一笑。
自然,马超高声一笑之后,就命令大家动手给伤员包扎、整理兵器、清理遗体,使这座城池得以坚持。
当然他也理解了,当敌人见到这些援兵后,特别是山野间亮起大旗时,他知道前来支援的人数也许并没有特别大。
不然,决不会在山野间亮出大旗,唯其如此,才会使对方拿不准己方的人数。
而且对方将军,非常求稳定。
自见支持,则首先撤击军队,尽管己方士卒众多,但两端交战却是最蠢事。
特别是对彼此的数量尚没有把握。
于是他派出一支千人军队迎上来想打探敌情。
只不过,那千人顷刻间溃不成军,当地于山野内,还跳出千人一面,便像砍瓜切菜般将他们派出的千人干脆利落地化解。
多了一支精锐的军队,则更是要铭记在心,如果任由这样一支军队突然攻破营寨的话,那么对他们这边而言,不啻为一场巨大的浩劫。
而本来就揪得很紧的冯立与霍去病这时也放了下来,只要彼此都没有攻打函谷关就好了。
只要我们能够为函谷关狱卒们赢得一些喘息之机,那我们的目标就已经实现。
因此,双方人马,便这样默默地对抗着。
只不过,不久后,另一山野上空又树起敌人大旗。
薛万彻所率兵马,亦赶往这里。
两支军队都在山野内扎营站岗,只可惜,树起的大旗实在令人无法摸已方究竟是几员人马。
所以,本来得到侯君集与长孙无忌下令负责攻城的将军们,这时也是有点左右为难。
两个主将并没有来,只是和杨雷安静地对峙着。
而他本人也不过是个听命于攻打函谷关之将而已,虽表示授他以便宜行事之权,但他毕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统帅,目前是继续攻击还是稍有退缩,他本人更犹豫了。
再者,攻打函谷关前,侯君集和长孙无忌交自己手力的兵力有一万四千多人,自己竟不到四天时间,也未能攻下区区几千人把守的函谷关。
非但没有攻下,反而在城外搭起了几四千名士卒的生命,何况他小心翼翼地派来一支千人队伍,却一下子就被砍倒在地。
他手下兵力之多,竟已不足万人,他竟一事无成。
他心里本来惴惴不安,知道他这一场战争已经过去了,恐怕少不了清算。
只不过如果攻击不得力的话,那么罪自然就会小一些,如果将所剩士卒全部搭上,那么他过关斩将的可能性就实在不大。
只要事情不大,那就不会有太多的错误。
于是他下令一行人牢牢守住营寨,并急忙派传令兵前往侯君集、长孙无忌处传达消息,请他们决定究竟怎么办。
然而他始料未及,在近5天攻城战斗中,军队信心几乎全部遭到猛烈摧残,即使运气好、未上阵者,从头再来,也会对士气造成极大冲击。
而此刻更牢牢守住营寨更使斗志落地。
那些亡友士卒内心充满仇恨,侥幸生还者无不欣慰,这种气氛,迅速波及营寨。
作为领兵之人的薛万彻和霍去病更是一时的佼佼者,他们自然会更加迅速地观察出来这种情况。
二人一见如故,便在攻城第七日晚上,率队,悄悄地向敌营摸去。
暗中对付掉明面岗哨向营寨直冲杀。
而这时营寨内,多数人知道敌人肯定要进攻营寨,尽管将军们正尽力激励手下的士卒们,但当敌人喊杀声真正响起时,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回击,而是退缩。
而退缩者却领着另一个退走了,真顶天立地地走到最前面去了,忽然发现自己旁边同袍少了,所以,也就没有了打仗的意思。
就这样营寨里乱成一团。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真可谓贴切。
自营寨外喊出杀声后,受侯君集、长孙无忌所授重任之将,跳出帅帐,全力向手下传旨。
只不过一座庞大建筑的垮塌肯定是无法被个体拯救的。
同样地,一座庞大建筑物倒塌,决非个人可以造成。
每个逃亡的人们都会加快这座巨大营寨分崩离析的速度。
人是来自众物,周围的人们纷纷逃离,他们凭什么坚持?遂随之而逃。
因此,被双方杀得鼻青脸肿的薛万彻与霍去病接战的瞬间,便觉察出敌人不愿抗拒的用意。
本来对诱敌深入之计有点担心,但在敌人加速撤退时也有了回应。
就算真的是诱敌深入,现在的情况也已经变成了大面积的溃逃。
因此,双方都带领军队向中军帐猛烈地杀来,只要帅旗一旦倒下去,那即使有反抗者也要打消这念头。
就这样一路冲杀,中军帐上薛万彻与霍去病相遇。
二人亦毫不迟疑,猛杀退守中军,将帅旗猛砍倒地。
帅旗陨落的那一刹那,两人才知道这一战,就是自己赢了。
当前需要解决的是扩大战果问题。
两人坐在马上,只简单地示意一声,便向敌人溃散军队追捕。
痛打落水狗,可谓酣畅淋漓。
而那些丧失反抗之心的部队则主要是集结起来的稍有实力的普通民众。
一个巨大胜利在他们手里诞生了。
也使杨雷完全立足于关中。
演戏要演完整的。
否则人家放心不下,他就会感到不满。
杨雷自以为是个出色的演员。
于是,望着横在他必经之路的军营,杨雷心里充满了幸福。
只要不撤军,我就决不撤军。
我非但没有撤兵,反而要假装焦急,想跟你较劲!
心中打着小算盘劈头盖脸地打个没完,只可惜,真要进攻人家建的营寨了,也要让他那些可爱的下属受点伤。
真的有点划不来。
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使对面的人们都认为他们早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可能真正越过战争这条战线。hτTΡδ://WωW.sndswx.com/
那么,不得不派出几个口若悬河的人去。
杨雷正在酝酿候选人。
亲自到阵前叫骂真是有失身分。
“殿下,你咋有点兴致不高呢?不知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小樊干,你们直接张口就来,我小樊定不会说什么,肯定拼了命也要把它做好。”
本来侍立在旁边的小樊见殿下神情有些苦恼。
活那么久,俺们小樊仗着求生的能力那岂不是察言观色?
又想这爷所遭遇的事情,这一定与立于已方必经之路的营寨不无关系。
只是具体的工作尚不明朗。
但就这殿下的行事作风而言,倒不会真的让做事认真的人们走上绝路。
何况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说好听一点点就叫做备用内侍吧,说难听点就是人家手里攥着泥巴想要怎么捏都行。
也没有把握好机会,为自己求一条生路,非磨磨蹭蹭地等到自己真得处以宫刑之日,已经来不及了。
想通了这一切,小樊便将心思集中在如何解决殿下遇到的问题上。
就是不幸的是,这些天之后,他们就是讲得很多,至于真讲的有什么用吗?
那么估计也不会吧,只不过,他内心这种不甘绝对无法承受。
机遇不在眼前,所以要制造机遇呗。
因此,今天看到杨雷一脸迟疑,自然会机灵地沿着梯子往上爬。
“好吧?小樊啊,什么,你想帮我做点什么?”杨雷问。
“哎呀,你们还是不说了,我这还有一个真正的使命呢,你们倒几乎都能胜任了,就是,恐怕没能留在我这平安无事呀。”
“殿下,您归根到底还是什么工作,只要您认为我的小樊肯定能干,那么我立行。”小樊脸上露出了刚毅的表情。
他心里自然是默默祷告,不要太要人命。
“喏,”杨雷顺着指头往前一指。
“这长孙无忌与侯君集如今如同窝在龟壳里的国王,八,一点想要伸出头来的意思也没有了。
我们目前还拦不住这里,但实在强攻到对面营寨时,恐怕我方伤亡不在极少数,因此当前需要有伶牙俐齿的人才来阵前激敌。
如果能够使他们和我们一起战斗的话,那他对我们有很大的功劳。”
“殿下是说要我阵前叫阵以激发他们和我们战斗。”
“好吧,就这么说吧。”杨雷点点头。
“殿下,彼此恐怕都打起死守念头来了,即使我前去猛烈地刺激,恐怕也要据寨守着。”小樊此时正在仔细分析一些敌方动向。
“想要真正让他们脱离营寨有语言强迫,恐怕实在不容易。”
“这事难办我也知道,但不试就有点放不下了。
再说了,小樊作为秦岭赤眉寨中的翘楚,他是不是也没一点自信呢?那不是之前认识的你呀。”
“殿下,因为您对我如此信任,所以我小樊不可能让您看不起,事情的结局我虽无法肯定,然而我小樊定是使出了全力。”
“好吧,我要你的话,这个寨子里每个人,你尽可选择,如果你想,我会让你满意。”
杨雷径直拍板。
既然知道这个赤眉寨小张三有一技之长,如果自己这个嘴巴真发起威来的话,恐怕真会使对面侯君集、长孙无忌内心受点气。
只不过,如果要对方弃据寨而守的话,单就凭此人言辞之锋芒毕露,恐怕实在无法使自己这个历经大风大浪之将作出不明智之举。
那么,那么请看小樊能够制造出怎样的幺蛾子来吧,总之他是闲的有点无聊的,起码弄得侯君集跟长孙无忌都很难受,那么他的心也会好受许多。
得到杨雷吩咐的小樊首先直接将与他同来的小霸交给他。
“殿下,别看这个小霸有时傻得不愣登,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人,说到这里,那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行了,既然您愿意,我就没有看法了。小霸,如何,你愿意和他一起冒险吗?”杨雷扭过头去,向后面的小霸问道。
“殿下,小霸很高兴,只不过,我并不是要考虑到跟他一寨子里出啥东西的感情,是这事儿要是真办成了的话,才是真正有利于殿下的事情,才会让小霸高兴。”小霸说话铿锵有力。
“行行好,这个不必表太多忠心,你俩待我虽短,但我知道你。
毕竟从一个寨子里走出来,有事没事还是得多接触情感,不然,人家一提到我周围的人就会说你一点情意没有,那样我的脸面就过不了关了,你就说好了。”杨雷嘴上满腔的诚恳。
“就是殿下,小霸跟我已经没有什么恩怨了,只是简单的误会而已,这一次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把关系整理好,一定能消除误会。”小樊比较真诚。
“殿下跟三...三哥的话,我小霸很自然没意见,但是殿下,这一次咱们到阵前喊阵吧,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怕回不回,您看看有没有?”
小霸把他要说的都说出来了,毕竟再让马儿跑来跑去再让马儿不食草料这样的现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太不知羞耻的。
吾皆将冒死赴阵,汝不得为吾作任何保证,恐未免不可理喻。
“殿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么我们会下来挑别人的。”小樊开口道。
小樊将小霸要求福利的事打断生生,直接拉他出中军帐。
“不,你们在做什么呀,我的话都没有讲完?”小霸甩了甩小樊,似乎有点委屈。
“您要说些什么?”小樊脸上带着嘲讽。
“我不愿意陪着你们送死,如果真被砍了,那就太死透了吧,你们自己寻死觅活,何必非拉着我呢。”小霸一脸上露出不平之色。
“怎麽你真想做个太监就这样度过一生!”
看到小霸的一些迟疑,小樊一直在嘴巴里。
“我们俩原来都是攥着人家的手,人家要咋把握就咋把握,即使今天我没有主动的出头,怕他把我们俩弄走了,你们真的可以拒绝吗?你真敢于拒绝吗?”
“是啊,有理就是这有理,然而我们却不问任何要求,只是傻兮兮地上去送死吗?要真死了就得竹篮打水空一场!”小霸说话有些无力。
“因此,您准备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您要提哪些条件?是否有意要他释放我们的自由亦或要我们不受宫刑?”小樊冷看了他一眼。
“那么,这总比不提任何要求好,一点安全也没有,所以我们傻傻地为他卖命。”
“我说小霸呀小霸,你不动脑筋就觉得表扬了你。
我们俩现在是用什么样的资格提出条件的奴隶?手下?或者是即将成为太监?
我们俩一无所有,因此这提要求根本不是自己的权利。
还有,即使你真有什么请求,而他也同意,你能确保他同意的请求都得到满足吗?
是啊,他做事倒是很体面,看不出他多么用心良苦。
但万一怎么办、万一怎么办,咱们俩现在是要交出自己的生命,要为自己博取未来,不允许有什么可能会妨碍自己对未来的追逐,赌也赌不赢。
因此,最好的选择就是,没有任何要求,而只是等待他按功劳封赏,只要我们做得成功,就会被这么多人放在眼皮子下面,就算他真的想要难为我们,他也得考虑一下自己麾下部队的观感。
任何下层士卒都不能受功为他人所不纳,只要我们有课功,那我们也会与他们站到一起。
我们如果真遭受了任何不公待遇,为我们出头的话,定然会有这些最看重功劳于战场的士卒们,因之,他们真正眼看着功劳升迁乃至于维持生计。”
小霸接连不断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因此,为求稳定,大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终于能像其他一般士卒那样,享有共同规则,而真正算是融入这个行列。”
“您认为自己的头脑可以多么高明,若今日真要提出任何过份的请求,咱们两恐怕难免要丧命于那个战阵上了,毕竟为了同袍复仇,不更可以激起全体士卒心内斗志么?”
“我绝不会小看这些身居要职的人们。我知道他们看上去很平常、很协调,但他们这些举动与他们将某些士卒的目光毫无闪着光地送上战场死去没什么两样。
他们是如此,可以任意地决定我们的生死,因此我们手中的机遇必须把握好,因为如此改变命运的机遇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一生中也许不会有几次。”
小樊轻叹了口气,望着一脸落寞多情的小霸,他说。
“没关系,咱们就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然后,起码,生命,还是可以圆满地跟咱们呆在一起一阵子。”
“三哥,我的小霸的头脑有时就是不如你的机灵,这事儿还真是让我有点鲁莽。今后这类事情就听命于你们了。”小霸很认真地对三哥行礼。
“没关系,你这脾气,还算不错,起码,你憨态可掬,因此被人盯着看的机会很少。”小樊轻念着,只可惜,嗓子有点小,旁边小霸倒是没听见。
“三哥你怎么说?”
“什么都没有,咱们马上去挑几个助手,过来跟咱们战阵上面,好刺激对面侯君集和之前顶着咱们赤眉寨作威作福长孙家家主长孙无忌。”小樊把自己的精神收拾得井井有条,做出急切的样子。
只不过他内心并不宁静。
“上位者对憨厚之人的看重是与生俱来带来的,而对像他这样聪慧之人则时刻心存忌惮。
当他自己将这蠢家伙拉出中军帐时,他知道那位微笑着的殿下恐怕对他有更多“看重”。
只为自身为求自保而引起他人关注,图个经济实惠。终究是让小命在任人宰割中挪移了,受了点器重,倒也罢了。”
再说小樊一回头就看到中军帐。
“自己呢,因为是个聪明的人,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做到物尽其用再为自己谋个好职位,这,也算是对自己有所交待吧。”
小樊心中一边默默地思索,一边又为前途着想。
与此同时,早已得命的士卒们,要想真正上阵,早已挺身而出,当着小樊、小霸二人的面,大显身手。
“将军,您挑我呀,我倒最愿意跟人打架,这个您您得缺我,您还真缺个一员大将。”
“对面这群王八蛋,早被我瞧得不够意思,大将军,您把我约出来吧,瞧我没把长辈的话告诉他们。”
“将军,将军,你看看我,我可以保护你,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总之就是种种原因被拿掉,希望有这个机会能有一个业绩。
毕竟对这些大头兵而言,有功就真有钱领,不然,单就那些士卒们的俸禄而言,那可真是活得不太爽。
小霸此时倒站得很远,一切选择人员的权利由小樊作主。
小樊毫不迟疑,先粗略地观察各士卒的情况,再着手选拔。
“您、您和您背后的人.”
小樊像被人不经意地点拨着,人群中被点走的人有几十个。
被点到的人一脸喜色,而没有被点到的人只是缓缓的回到了各自的队伍中。
终究是被他人掌握了选择权。
敌人显然正在坚守,因此,那些上前挑衅者,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他们内心的不满而已。
毕竟那些人硬要当着他们前行的路走,也像是一只乌龟,龟壳里装着死亡。
而一切准备就绪后,小樊、小霸威风凛凛地来到敌军营前。
杨雷自然令他所在部队内部抽调几千人,埋伏在离敌人营寨不远的地方。
不怕万一怕一万,真的没有伏击兵马,这真的是有一个忍受不了刺激的将军,忽然带领手下杀将而出,那么这几十个勇敢的挑衅者可真的要搭上他的小命。
当然,当他准备好兵器穿上铠甲时,小霸也没有忍住怀疑。
“三哥啊,这几个人我有什么感受你们随便指一下吧,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选他们呢?”
“不是说要忍吗!有人说,你不懂的东西那要多多思考,然后想不开再来找我。”小樊拉弓弦判断弓弦强弱。
“三哥啊,知道自己头脑没有你好,有什么事情想了半天,还是直接问你吧,那样,就不会浪费时间和耽误事情了。”小霸憨态可掬地笑了笑说。
“行得通,那么我会告诉你们的,那些人是精锐的,我想你们会感受到的。”
“好吧,三哥啊,这几个人真的很牛逼,觉得比之前接触过的部队还牛逼点。”小霸点点头。
“既然都是精锐,那么我们挑选谁那就不在乎他的武艺高强与否了,那就得看这些人能为我们将要做的事能有多大的帮助了。”小樊调整弓弦后再擦他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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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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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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