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穿越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49章 吐出舌头
  杨雷只是感觉到鼻前有股香风迎面吹来,杨雷潜意识里退了出来,高士达本想提醒秀禾郡主及武王殿下要依范,但忽然想起头上还有蜜饯沾身,于是聪明地站到一旁,再也没有吱声。

  秀禾郡主高兴得吐出舌头,伸过手来,壮着胆拽住杨雷袖子,看杨雷并无推辞之意,就在御书房殿门之外。

  秀禾郡主让杨雷差点小跑起来,甚至打招呼都要和李渊打招呼,便急匆匆地走了,幸好李渊一直宠着这古灵精怪,所以对李渊不太计较。

  倒是一边的高士达见状,有些慌张,眼珠急转,跟李渊告假道:“皇上、老奴主管大内,这件事或多或少都牵涉到大内内务的事情,只怕殿下对此间的关系还不明白,老臣请你下令,帮助武王殿下!”

  李渊闻言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开始说:“言归正传,总之这一刻在这朕就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就去跟承道和秀禾查清这事!”

  “我可以遵旨!”

  高士达跪在地上,俯首之时,那抹不被人们觉察的笑容出现在他那张阴翳的面孔上。

  杨雷与秀禾郡主这次只是第二次相见,秀禾郡主带着杨雷小跑着,好不容易才走到公主府的门口。

  不知是奔波劳累还是情绪激动,秀禾郡主喘不过气来,再加上杨雷本来体格健壮、个子很高,这运动量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只可惜秀禾郡主不知为何,在这个杨雷面前,吐气如兰花,杨雷也一时感觉到了这种氛围相当迷人。

  良久后,秀禾郡主喘息逐渐平息,杨雷面色微红,说:“皇姑、侄儿或甲胄于身!如此草率地登门,是不是很不礼貌?就容不下外甥换衣服了,我们又走了?”

  秀禾听了这话,走近一看,才想起面前的杨雷穿着盔甲,威风凛凛的样子,秀禾郡主把手指头伸到杨雷的胸甲前一点点,心满意足:“换来换去?都快到家门口了,哪有什么时间再为你们换衣服回来!再说您这一身行还不错,唬得住眼了,您穿上这一身行,跟着本公主好好地给这帮骄横的家奴们上一堂课吧!”

  杨雷听了这话,情知他这皇姑虽显得很温柔,但做事情总是斩钉截铁、说一不二的,因为她说过不允许他再换衣服,那自己当然也不能离开,只能挺着胸,跟在秀禾郡主身后,威风凛凛地走进公主府去,心里充满问号。

  这秀清公主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嫁女,再普通不过了,可是一上来公主就出宫了,下嫁进了别人府上,能不被婆家欺侮吗?二来这个公主好歹也算是皇室中人吧,来婆家谁家服侍谁家就是了?

  所以,自从汉朝来了,公主出嫁后,就不和丈夫、即驸马生活在一起了,而把公主出嫁前住的皇宫,更名十王府,被皇上任命为宫中女官,掌管公主饮食起居之事,再加上公主与驸马想聚少离多,还必须征得此女官之意,不然,驸马纵然可以进宫,但不能入此十王府。

  这个委派来的女官员,原本不过是大内内务府中的一名普通女官员,但由于是皇帝钦派,所以相当于奉旨钦差了,一上来就掌握了皇帝老爷子手中的令箭,二来这个女官就决定了公主是否能和驸马聚首,所以虽贵为公主但也不敢冒犯一位区区无品阶女官。

  在当时,女人以矜持含蓄见长,何况还是皇室中的公主呢,她们更应成为天下女性的典范,但这种情欲和爱欲正是人所共有的,就连公主都无法回避,但是堂堂的公主,总是无法为了这件事而向皇上说想见见自己的老公吗?也太落价。

  所以这个公主,在下嫁前就是树枝上的金凤凰,一许家福,就找到驸马,不管公主还是驸马自己,都打的很窝囊,为夫妻间春风雨露一会儿干,免不了低声下气、重金收买女官之事,也使女官气焰日盛。

  而自从打汉朝起,不管驸马结婚前知识多少、做官多少、或做生意多少,一和公主成亲,都不可能做到,不是辞职就是关门歇业,只可能闲呆驸马府。

  一些有感情的人,照样可以到大内宗人府里混事儿干,没能力的人每月只能拿几个少得可怜的月款,既不能纳妾,又不敢进出烟花柳巷当个活鳏夫。

  这并不是最悲惨的情况,最悲惨的情况是,公主一旦惨死在驸马面前,虽不需要驸马爷随葬,但皇家将追讨所有封赏,驸马也不例外,说好听点就是皇室宗亲了,但其实权势还没有长安城里的小吏。

  那些女官在皇宫里大都对有权势的大太监多有孝顺之心,皇宫里有给自己支持的人,所以即使驸马、亦或公主也不会在他们眼里,终究是这么一对无权无势、有权有势的男男女女,怎么都奈不过来。

  而总管大内内务的高士达也正是当今圣上李渊身边的近侍,这类人自然成为很多女官们追逐的目标。

  高士达收走秀清王妃女光,天然明白秀清王妃女官是因为嫌驸马爷贿银太少而有意阻挠家人夫妻团圆。

  于是在高士达听说秀禾郡主想找个明白原因时,就向李渊低语了两句,恶人先告状说一上来秀清公主就要见驸马了,外人若知,不免要说秀清公主不知廉耻,其次那个秀清公主驸马薛贵仁经常擅自进出宫中,损害了皇家的威严,而且那个女官只是按规矩行事。

  到了十王府前,秀禾郡主仿佛回想起刚才秀清妹妹说的话所接到的耻辱,不禁同情不已,呼出一口气。

  转头看了看杨雷说道:“外甥,那个女官骄横到了极点,委实令人发指,您一会儿可得好好给阿姨上一课这骄横的奴才啊!”

  杨雷本来是个现代人,对古代人这高低阶层概念本来就满是厌恶,现在听到秀禾拗不过个奴才,立刻心里更不痛快。

  杨雷突然沉下脸,说道:“公主殿下,本王乃受圣上之命来此彻查,断非只凭公主的一面之词!”

  秀禾郡主听得杨雷说话时口气生冷,也自然感觉到杨雷心情的转变,秀禾郡主并不知道杨雷为什么会忽然改变心性,只呆呆地看着杨雷片刻,见他面色冷淡,只得甩了甩袖子,也板起了俏脸说:“好吧,也请武王殿下牢记他所说的一切,公正无私,不然,本宫一定要真实秉明圣上的旨意!”

  说着秀禾郡主转身怒气冲冲的朝十王府里面走了进去。

  这边秀禾郡主将杨雷带离御书房,赶到十王府前,御书房里,掌管黄陵建设的工部尚书韩艺轩却风尘仆仆赶回。

  皇帝执政时,在治国之余,最重视的事之一,就是建造陵寝了,虽然贵为天子,但皇帝本人深知,他迟早都有走向生命尽头的时候。

  就像事死如事生一样,死前既然掌管了天下,后面怎么能邋遢呢,所以很多皇帝登基后,虽是当打之年,但第一件事,就是张罗皇陵的建造,准备后面的事情。

  李渊当然不能例外,何况历经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李渊对世事无常的感受更加强烈,他年届古稀,对这一重大的事情自然得好生思量。

  “艺轩和皇陵这边的情况如何?”杨雷看着韩艺轩问道:“工程用度是多少?但是银两还是缺?”

  自这个廉政公署建立后,反贪就成为这个大唐朝的头等大事,本来皇陵的建设是一个肥缺,其中用度更是愚蠢到无法估计,或者主办官员要说是多少?

  但现在,韩艺轩实在不敢从中大肆捞取银子,倒实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权作政绩工程。

  如果不是层层盘剥、主本人员侵吞,朝廷下拨工程银两也绰绰有余。听到李渊文化后,韩艺轩赶紧回了一句:“启禀于皇帝,皇陵工程用银已足支!”

  李渊闻言,微微颔首道:“好吧,那么好吧,看着今年过去了,承道来年开春就要去突厥打仗了,现在世界四方天灾人祸层出不穷,用银的地方还有好多啊!”

  皇帝哭穷了吗?

  韩艺轩皱了皱眉,这样的情况自己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没多久韩艺轩就知道李渊的意图了,合着你孙子来年就去打仗,你这就从我这里为他节省军饷对吗?

  其实韩艺轩的话并不完全对,李渊这个时候却对杨雷成立的那家夏粮组织赚钱的能力估计得不够,前几天听户部汇报,知道国库里没有多少税银,现在战事临近,天灾人祸接踵而至,那边还有皇陵修葺一新,用金钱的场所实在是很多。

  李渊此前四下里算下来,杨雷如果远征突厥至少要饷银五百万两,现在国库里抛出了各种开支,保守估计也可以出四百万两,李渊心里嘀咕着,叫内库把部分拿出来,然后从皇陵里能省下来的那部分省下来,估摸着差不多。正因为如此,李渊才传旨,要韩艺轩快马赶回皇宫去迎接他。

  韩艺轩纯粹是为了李渊就是为了自己从皇陵建设用银里面省下一部分钱,用在军饷上,思来想去,韩艺轩很快就算计起来,如果虎丘后又严格控制,允许层层管事工头不私自捞到钱,买材料时稍微省点钱,应该也能省四五十万!

  想到这里,韩艺轩当即拱手施礼道:“启禀陛下的微臣们认真盘算着皇陵本来打算用银四百万两的,现在有几个大人替陛下做了差,根本不敢倦怠大意,工程进展得十分迅速,再加上工匠们为皇帝效力而自豪,微臣估计有三百五十万两只脚敷支用了,这节省了五十万两,所以就送给武王殿下当军饷了!”

  李渊听了这话,首先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从龙椅上立了起来,激动地问:“真的?艺轩,您肯定皇陵修建用度能省五十万两吗?”

  然而紧接着李渊稍一想,面色阴沉地问:“艺轩你莫不是为讨好朕才会在这个皇陵上偷工减料的?”

  闻听此言,韩艺轩赶紧跪倒在地,解释道:“皇帝误解,微臣敢为,真是以前对皇陵的建造估计不够,就用度而言更是估计不足,现在项目已竣工近半,微臣还仔细算了一笔账,全款可省下约摸几十万两白银,微臣未敢瞒着,微臣抽空回去禀报圣上,正好今天圣上召微臣来,微臣只好想为圣上分忧了!”

  李渊一听,这才转怒为喜,说道:“嗯嗯嗯!所以朕很放心,如果不耽误皇陵建设的话,还能省下银两呢,这样一箭双雕,当然是最棒的!”

  另一边杨雷尾随秀禾郡主一路来到十王府。这个内宫宫禁却比外廷要严很多,秀禾郡主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后宫中自然是如鱼得水,而杨雷却不同,她虽然是武王殿下,然而宫中侍卫见状难免上前制止,待皇上陛下团龙玉佩出现后,才惶然行礼退下。

  杨雷皱着眉头跟在秀禾郡主身后,秀禾郡主昂昂然进入十王府秀清公主的公主府,一进入大殿,便向迎面而来的侍女发出一声寒吼:“让那总管女官来找我吧!”

  秀禾郡主和秀清公主一直关系融洽,情投意合,自然经常来到府中走动,公主府中的百姓纷纷认出,一见秀禾郡主来到,无不惶然行礼。

  不久,得到消息的秀清公主府女官迈着悠闲的脚步迎出。

  女官见到秀禾郡主和杨雷,赶忙收了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急忙两步上前,翩然拜到说道:“奴婢拜秀禾郡主为王殿下!二位殿下却去看秀清公主了?”

  这位女官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行止拜俯干净利落、姿势动作带着一种高雅飘逸的气息,虽年龄不小,但十分耐看。

  秀禾郡主直肠子,满脸厌恶地望着女官,哼着鼻子,抬起白皙的下巴说:“哎呦,这个不能担了,我此次前来,不是要找妹妹秀清,本公主此次前来是特意迎接您!”

  那位女官刚起身,闻言不禁惊讶异常,一脸蒙圈地问道:“郡主殿下会见到奴婢吗?您看看,您看看,这怎么说的,郡主殿下想要建奴婢,您一声令下,只需招呼一声,奴婢还不巴巴地赶去,这又是郡主殿下,又是武王殿下大驾,奴婢怎么担当的起啊!”

  秀禾郡主冷笑一声,做到了大殿中的锦墩上,冷冷说道:“这句话讲得很美,还有什么不能承受呢?堂堂驸马爷被你们赶尽杀绝,秀清公主有眼泪只能咽入腹中,你们还有什么责任不能担?”

  受前世电视剧熏陶,当初杨雷脑海里幻想中的女官该是容嬷嬷般刁钻狠毒的形象吧,但眼前的女官,却只有40多岁,再加上保养得好,肤白质美气质佳、风韵犹存的她,显得倒也有些娴静靓丽。

  这女官听了淡淡一笑,笑起来竟显得柔情似水,毫无刁顽戾气可言,混得可不像那刁蛮不讲理的老爷。

  女官闻言,嫣然道:“奴婢也不知道,为何秀禾郡主自暴自弃,奴婢也认为郡主殿下与何人怄气,殿下难免认为女婢以奴欺主吧?奴婢委屈了,奴婢还奉旨行事!”

  女官说着笑容一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委屈顿首道:“郡主殿下、奴婢冤呀,奴婢从小进宫,5岁就开始学宫廷礼仪和乐典,后来伺候皇后、皇太后、秀清公主下嫁,奴婢幸运的是能够伺候秀清公主,历来奴婢们都认真负责,照料着公主的起居、操持着公主府里的许多事务,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呀!”

  女官一边说着,一边擦拭这眼角,继续说道:“说到驸马之事,奴婢亦奉诏而行,皇帝自任奴婢为公主府女官后,奴婢难免尽心。那位驸马爷常常擅自、私入宫中,而每次入宫后,身上又带着酒气,这样的孟浪举动,要是让那些臣下外人瞧着,岂容皇家丢尽面子,奴婢自认为这是一条费时费力、内外兼修的活计,但自皇帝册封奴婢为女官后,奴婢就算一介女流,还明白忠君报国是被杀了绝对不敢装聋作哑视若无物呀!”

  如果在别人眼里,说不定会被这位女官几滴泪水骗走,但杨雷何许人也,他总是仔细观察这位女官,偶从这位女官脸上抓拍到一抹闪过的自得,顿时明白这位女官所说不实。

  而这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官继续说道:“武王殿下、郡主殿下、奴婢在皇宫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还侍奉了很多主子,上至太后道秀清公主下至奴婢向来小心谨慎,不敢半点大意。不过今天秀禾郡主来了,两位殿下如果认为奴婢的做法不妥的话,那么虽然赐奴婢一死,奴婢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说法!”

  说着,女官转过身子,对着服侍在一边的众位太监和侍女哭诉道:“走吧,把藤条拿过来,今天就是奴婢得罪秀禾郡主的时候,不管奴婢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请秀禾郡主把奴婢杖杀!你都让我记起来了,今天的事情,万变不离其宗,皇家尊严是最重要的,你要避免在外面说胡话!”

  听闻此消息后,一众太监宫女跪在女官背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求爱心切。

  “公主殿下饶了你的性命,陈总管对咱们向来不薄!”

  “是的,公主殿下,忠心侍主陈总管,大家可是亲眼见过的!”

  “这不,如果陈总管因此而被公主杀死,不免让皇宫里一众奴才不寒而栗呀!”

  ……

  秀禾郡主闻言,顿时气的说不出来话,这陈女官说起话来扯三挂俩,一会皇太后,一会又是皇家尊严,分明是在道德绑架秀禾。

  秀禾哪听得清这一切,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善于道德绑架的人都在场,刚在经筵中用此招打败一众文人大儒。在杨雷看来,这个陈女官不免小儿科。

  那边的人也是苦逼秀禾郡主留情,而这边的人,杨雷则是冷眼相对,起初,杨雷也是担心他有没有看错、误解这个陈女官的身份。

  然而现在酷酷地看着,却发现宫女太监们看着这口口声声奴婢长奴婢短的女子时,眼中的敬畏竟比他们看着自己与秀禾郡主时还多了几分,一下子就知道这个陈女官是这个十王府秀清公主府里的人。

  杨雷微微一笑,缓步来在了陈女官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虚扶,说道:“陈女官赶紧请起来,秀禾郡主的殿下还只看到秀清公主的悲伤,一时有点心情着急。”

  说着,杨雷扶起陈女官,脸上挂着微笑,不顾秀禾郡主脸上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陈女官继承了皇帝的遗志,一心想着皇家尊严,在本王眼里,忍不住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且功德圆满。只不过你们一心想着占主导地位,这种手段却有些猛烈,不免让秀清公主不舒服,回头是岸的你们还应该向秀清公主和驸马求情才对!”

  陈女官还是第一次见杨雷,起初原以为这一身甲胄青年只是大内侍卫将佐之流而已,原来她朝着装模作样的方向发展,装扮成忠贞不二的奴仆,痛斥这个禁军军官目中无人、不知礼数,竟抢先与郡主开口。

  但听闻杨雷之言,经似偏袒他所言,与王爷偏袒,陈女官立时心生爱慕,亦不等秀禾郡主与杨雷同意,顺势便站了起来,兴奋地说道:“王爷明知道,你讲得很好,奴婢还担心薛驸马破坏宫中规矩,一时冲动,所以只是说话有点凶,硬是把驸马爷赶跑,真是伤了秀清公主殿下面子,奴婢这一下就去向秀清公主求情了!”

  她这一站,立刻就有淡淡的酒气袭来,杨雷看得通透但并没有说破,负手站在那里,背后的手温柔地放在秀禾郡主面前示意其别开口。

  一边说道:“陈女官不用怕,但是御书房的皇帝陛下听到这件事之后,就特命本王来检查一下,看究竟为什么,如果真的薛驸马错了,而且陈女官一心想的都是皇家的事,不说皇帝陛下还想要点奖励还可能!”

  陈女官听了,立刻喜上心头,原来对秀禾郡主敬而远之说穿了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毕竟皇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秀禾郡主并没有管皇上义女的事,现在还有现在世界上拥有强大势力的王爷们,听他的话,看他的行为明显偏了他,这么一说,就是再来一个十个八个郡主,还能将他如何?

  思来想去,陈女官忍不住内心得意起来,眼神挑衅般看着秀禾郡主。秀禾郡主见陈女官目光闪烁,几乎要暴走,但刚往上冲,不料站在面前的承道殿下已是幡然醒悟,沉下心来,只冷冷哼唱。

  秀禾郡主冷静下来,暗自想了想,才明白杨雷说话办事一定有他的意图,现在的情况似乎秀清公主府上下的人是陈女官买通或控制的吧,现在永清公主府上,可以用铁来形容,恐怕连皇帝陛下都亲临现场,这个阖府上下左右都没有人帮秀清公主说一句话,这场糊涂官司怎么能打赢呢?现在只能是照杨雷所想,一步一个脚印地看着,说定了这武王殿下要怎么做都可能。hΤTpS://WWω.sndswx.com/

  杨雷满脸笑容一团和气地拱起脸对陈女官说:“皇上派微臣去查薛驸马的事,也希望陈女官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给本王说清楚,本王也要好好的给皇上答话!”

  陈女官听后,认为武王殿下亦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加之杨雷讲话的话神气明显地公然偏向了他,所以尽管向来不怎么轻信别人的陈女官这一刻疑心尽了,所以就把薛驸马没有遵守宫里规矩,常常没有得到她的许可就进出朝廷的事添油加醋的讲出来,并直接瞎编造讲薛驸马入宫后装醉猥亵宫女的话。

  杨雷听后,心里忍不住嘀咕,薛驸马若不是疯疯癫癫,要么就得到不耐烦,宫内外美女不是有多有少?他历尽千辛万苦进入皇宫,见到了自己的老婆,又怎能猥亵自己老婆身边的几位姿色平平的宫女?

  杨雷沉住气听陈女官说完,微笑道:“原来是这样,陈女官果然忠于职守呀!既来之则安之,倒是驸马爷的做法不妥,本王此去给皇上回了禀,但本官劝陈女官以后也多加留意。皇帝日理万机啊,多忙啊,天下大事还忙不过来呢,今后陈女官还不为了这种事而再次激怒秀清公主呢,弄得皇帝也随之烦恼!”

  陈女官听了,笑了,赶紧说:“有就有吧,这天经地义的事情,奴婢感谢武王殿下的提携,求殿下安心便是!”

  杨雷说着施施然转过身来对秀禾郡主眨了眨眼睛,随后行礼说:“皇姑,现在看,这时路过的承道已打听清楚,这就去给皇帝回禀吧!”

  秀禾郡主听后,虽满腹经纶,望着陈女官踌躇满志,小脸气红,但见杨雷暗招,虽心不甘情不愿,却转身追随杨雷走出十王府。

  看着秀禾郡主与李晨走到转身就走,陈女官更感到骄傲,杨雷前脚刚离开大殿,陈女官脸上就露出一丝讪笑,状若恭谨地说道:“郡主殿下也要拜见秀清公主吗?哎呦,你看,秀禾郡主刚进家门便忙不迭兴师问罪起来,奴婢这一急,居然忘了为二位殿下喝茶!”

  说完,陈女官转到一旁,冲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怒吼道:“快,一帮不开眼睛的事,也不赶快为殿下奉上茶吧!”

  秀禾郡主冷哼一声,向殿外走去,陈女官见了,连忙跪在地上敬礼:“奴婢恭送公主,武王侯!郡主殿下,武王殿下,请慢!”

  出来后,秀禾郡主追上杨雷,肺气炸得秀禾郡主没有看到杨雷对她刚才所做的一切,说的话有些想说,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个孩子是不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对这件事应该不管不顾?

  想到这,秀禾郡主不禁开口问:“承道:咱们这要做什么?”

  杨雷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皇姑,本王今日已问明原委,这就去找皇上回禀。”

  秀禾听了心里不禁一想,这个杨雷就真会把这件事一笔勾销吗?想到这里,秀禾郡主不禁勃然大怒,质问道:“您问懂了吗?你只能听到那个恶毒女官员的一面之词。你还能看出来那个女官员显然是胡说八道!就凭这回禀给皇帝?”

  杨雷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派小王去调查这件事,这个不管是调查还是询问自然都是冲着这个公主府的人去的,难不成还让承道把秀清皇姑请来对质吗?而现在伺候秀清皇姑宫女太监皆为人证,何来陈女官一面之词!”

  秀禾闻言,气鼓鼓地看着杨雷,站在原地,大声斥责道:“杨雷你让我住手吧,好几天姥姥这件事你不跟我说明白,还要跟那陈女官联手坑害秀清妹妹,我可饶不了你!”

  杨雷听了便站了起来,仔细朝秀禾郡主背后望去,十王府里住着可不只一个郡主,此地重门叠户,陈女官也总是不派兵跟着出去窥探,然而杨雷还是十分谨慎地说:“来吧,皇姑,我们边走边谈吧。”

  杨雷跟随在秀禾郡主的身边,边走边说道:“秀清公主皇姑府上下月银用度,由陈女官执掌吗?好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能把秀清公主府的上下阖府全部掌握在手里。现在这件事,摆明了公主府上下全是陈女官人证,可谁也不肯出面替秀清公主跟薛驸马说句话!”

  杨雷与秀禾郡主二人来到一条长廊上,杨雷弯下腰来,用袖子擦拭长廊边可供人们坐着休息的板凳。

  秀禾郡主气鼓鼓地坐下,杨雷继续说道:“这个陈女官刚开口,嘴里就把祖例的传统抬了出来,就这样,我们怎么下手把她搞定呢?就算咱们禀告皇上,求他给秀清公主换过一个女官,新来的女官便能好过陈女官吗?她们谋取利益的途径原本就是基于刁难公主与驸马,所以无论谁来当这个女官,一点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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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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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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