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
众将闻言疑惑地望着孔鸣,孔鸣羽扇轻轻一摇,张口说:“秦王交兵权、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兼辞、太上皇忽然改变行程等等,这些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反常!”
=杨雷听了,笑着点点头,心里嘀咕着,这个孔鸣真的没有辜负卧龙之名,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几件事,在一个人身上,唯有他才能把它连接在一起。
“不错!”
杨雷开口道:“朕已无语,掌管护卫之将叫何伟道!”
“皇上,这何伟道却出秦王府的门?”
霍去病问。
“不是的!”
杨雷说,霍去病听了说:“那么皇上为什么.”
“何伟道?”冯立听到这个名字,似乎觉得很熟悉,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这人我认识,太上皇当政的时候,这人只是御前侍卫的总管,但后来好像在太上皇打猎之行,面了秦王的面,从此就委身禁卫军。他就是秦王手下吗?”
“冯立将军说的很好,”杨雷说道:“尽管不能证明这何伟道和秦王之间有什么联系,但相信二者必有往来!”
“是不是皇上疑神疑鬼秦王下令挟制太上皇呢?”冯立说到这句话时,好像也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但看着杨雷脸上的神情,他好像是倒霉言中。
“不错!”孔鸣说道:“秦王要是真在咱们手里,咱们自然就能消其翼了,只不过现在,秦王尽管交了部分兵权,但一来咱们还不清楚他手里的那张牌,二来他还有皇爷爷在手,咱们投鼠忌器吧,目前还不适合过激的动作!”
“原本我事先下诏告诉世人,放了明年御驾亲征,是为了用这一年来,斩断秦王翅膀,可没想到,我这个王叔居然不念及父子之情!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只是因为众位都是跟了我生老病死很多年的人,真的是肱股之臣了,秦王交了三万士兵,然后就被马超大将和霍去病大将收走了,必须仔细筛选!”
“末必遵旨!”
“另外,也要提醒各位,军权在一切政治活动中都有前提、有保证,因此我们都要随时保持警惕!”
“遵旨!”
遣推众会后,杨雷只身留下诸葛亮。
屏退左右后的杨雷一脸疲惫。
“皇上也请您保重龙体!”
孔鸣劝他说,杨雷听了,苦笑着说:“孔鸣老师有所不知此打江山之易坐江山之难!”
杨雷上前拉住孔鸣,安排他在自己身边入座,才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啊,孔鸣老师,一开始征战天下的时候,拥有这班武将的我,可谓天下无敌,但是现在统治着这片河山,却不能期望他们!”
“陛下言之甚重,吾大唐之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满朝文武具皆能人贤士也!”
“先生,正是这个满朝文武的人才使朕不放心,”杨雷忧心忡忡,说道:“你都跟朕打了很多年仗了,自不用说了,可别人怎么办?两人都是秦王的老部下,现在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都已经辞官回乡,二人本隐为百官之首,想必很快之后,百官便会分崩离析!”
“故陛下意.”
“查腐,选仕,监督!”
杨雷六字如六记重锤叩击孔鸣心扉。孔鸣心领神会,面前这位少年天子,就是要实行新政,只知道杨雷当初执政天下,本应仁政至上,但听到杨雷说了这些,看来.
“孔鸣老师不认为我有点激进吗?”杨雷似猜中孔鸣的心思,便笑着问第。
孔鸣点头不语。
杨雷见状,开口道:“老师,时不我待,来年御驾亲征吧,秦王若是怀有不臣之心的话,必然会趁着我还没有到京城就出手,给大家留下的时间并不多,但在这段日子里,我们有太多工作要做,我也要孔鸣先生帮忙!”
“皇上松了一口气,旧臣即使结草衔环也难报答知遇之恩!”
“先生何必这句话呢,话又说回来了,先生认为我说了三样东西,实行应该怎么样呢?”
孔鸣沉思了片刻,说道:“皇上年少气盛,思天下事,以老臣之见,此三事若能功成身退,吾天朝必然兴起,无非.”
孔鸣迟疑地望着杨雷,可是杨雷还是笑着说:“今天留老师,是想探讨这件事是否可行,老师却表示无妨!”
孔鸣闻言,这才大胆说道:“实行新政就像行军打仗一样,天时地利人和都是不可少的,现在科举季节已过,皇上若在这个时候开科举,不免违背祖训了,这是天错人错的时候啊!”
“两者天下刚进入皇帝手中,这时世人就注意到了皇帝的一举一动,长安刚刚经历了战争,还没有恢复元气,这时反腐,如引秦王暗桩造势,那么就像水滴油锅一样,免不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里不利!”
“最后,如果陛下想实施新政、监督百官的话,试问如此大权在握给了谁呢,又有谁堪此重用呢?陛下亦知吾辈当前无人可用,此乃不和睦之举!”
孔鸣口若悬河,杨雷内心赞叹,孔鸣不愧是宰相之才呀,剖析得头头是道、他是两世为人、昨晚想了一晚上总结问题隐患、孔鸣只见其人。
好在杨雷早已想好了对策,开口说道:“先生所虑极重,然新政之人,即于一新字,未改而默守陈规者,尚何新哉?选仕上,朕已定夺,立即准备开文武恩科、改革科举制度、广收天下人才!在反腐问题上,我决定筹建一个新的机关,这个机关直听朕的命令,专门负责查腐缉贪工作,叫做廉政公署,此外还另设了一个秘密机关——中央情报院,不受朝堂限制,专为暗中监督文武百官,搜罗内外情报!此二机关均未联络朝中各部,朕应亲率之,以求得其办事公正!”
“陛下圣明乎!”孔鸣跪着说,杨雷心里很感激前世看过的香港、美国大片,然后扶着孔鸣说:“先生不一定要这么做,就是朕周围人手不足,虽由朕直接统领,但怎么着都得有朕一个心腹,替朕准备这件事,先生能舍得么?”
“臣万死不辞也!”
“哈哈,嗯!”得到孔鸣确定答案后,杨雷拍案而起。
但孔鸣当即说出的话,顿时使杨雷如凉水淋了身。
“皇上是这样相信老臣的,老臣们定是殚精竭虑了,只可惜皇上表示这两部门和朝内各部都不可能有瓜葛,那就请皇上明示吧,准备和建立之后,所有用的花从哪里来呢?”
果然!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世界上的钱粮都归国库了,国库是户部管理的,想做事,不想路过户部,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知道,年年兵荒马乱,现在我大唐的国库空了,剩下的也不多了,皇上来年还得御驾亲征呢,这个百万雄师的一举一动可是要花钱呀!”
“这......”
杨雷还在暗自烦恼,为什么要忘记这一茬人?
“叮!系统提示、宿主触发任务、可以领取新奖励礼包、领取吗?”
就在这时,耳熟能详的系统提示音传来,杨雷假惺惺地猜测着,借机开启系统所赠礼包。
“宿主触发任务,推行新政,选择接受,可获得航海图志,选择拒绝,可获得......”
快收下吧!
没等我完成系统提示,杨雷已作出抉择,这个海图在哪里?这是一张罕见的藏宝图!现在这个年代航海技术还不是十分先进,谁也不知道海的另一边在哪里,但杨雷就不一样了,海的另一头对于他来说就意味着昂贵的钻石,数不清的黄金以及金发异域风情!
“哈哈,好一个天助我也...呀,就是系统帮我也!”
孔鸣看着杨雷在底下神情怪异,不禁问:“皇上,你有什么事?”
“噢,没什么,老师,这钱东西给我吧,是啊,朕也给您物色个对象,走着瞧吧,随叫随到!”
说罢,杨雷将孔鸣拉起来,在他寝宫中换上一身素服,然后又不吩咐亲兵陪同,两人信步走向宫门外。
回宫后,孔鸣内心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望着眼前隐约要被人海淹没的青年天子,孔鸣飞快地跟了上去,低声说:“皇上,你私自离宫而不带侍卫怕是有点不合适!”
“害怕什么!”杨雷霸气说道:“凭朕之武,可杀我者未生!”
杨雷在心里嘀咕着,西楚霸王是个啥人物,刘邦大部队压境了,还不说谁能取他一命,再加上他早逝的舅舅李元霸,在这个时代杨雷还真想不起来谁能成为霸王项羽的敌人了!
杨雷与孔鸣久别重逢,逐渐脱离闹市,向城郊进发,这里已成为大部队的所在地。
孔鸣原以为杨雷要他见到的将是个将官,却不料,营房在前,杨雷居然停不下来,直放过。
孔鸣心生怀疑,但杨雷却走得正欢,他不好张口问话,只好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再经过很长时间的行走,杨雷和孔鸣两人差不多已离开军营驻地,面前已是荒土一片。
杨雷似见孔鸣将信将疑,亦未说明,只笑引领于前,老爷不语,孔鸣亦未敢妄言,如此亦步亦趋地追随杨雷。
二人又行了很长时间,但见前面一条小溪从树林里流出来,小溪旁,很少有人在浆洗衣服,好像离我们不远的一个村庄。
孔鸣与杨雷上前一看,眼尖的村民们找到两人,抬头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嘿,你是谁?莫向前看!”
一男子顺手从地上抄了根木棍警告两人说:“这里乃军机重地,你们等着再敢往前迈,当心咱们对你们没礼貌了!”
他说完之后,身后又有不少男壮村民涌出,目光中满是敌意。
孔鸣闻之,面带茫然,望向杨雷,杨雷却笑而不答,就在此时,一名甲胄不整、晃里晃外的兵士出现在眼前。
那个士兵肩扛混铁棍、脚拖地走,好像很勉强,嘴里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样子,走到跟前,斜睨着孔鸣两人说:“你是谁?来到这里做什么?”
“噢,这将军啊,我和我的公子出去玩了,偶然到了这里,惊扰到了,也求将军指教!”
“呵呵,我不是将军,我是亲兵而已!”那个士兵听说诸葛亮叫他将军后笑了,他解释说:“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想玩就玩到东,这也没啥好玩儿的,滚!”
孔鸣一时语塞,扭头看了看杨雷,爷好像没打算就这样走了,孔鸣只好硬着头皮说:“将军,前面在哪里呢?谁驻此地,尚求将军明言!”
那士兵三角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孔鸣,说道:“你这个人,放了你吧,问那么多有什么用?您究竟是谁?想做什么?如何得知前方驻军的存在?”
在这位大兵心灵三连问面前,孔鸣一时间语塞。
那士兵哈哈一笑,继续问道:“瞧你打扮得鲜艳夺目、斯斯文文,不像舞刀弄枪,可你背后那爷,呼吸绵绵,虎口生茧,一瞧是个练家子,而咱将军向来行踪隐秘,你这样子就可以找到了,想必哪来细作?能够在这找得到,还算是你有能耐吧,只可惜你遇到了自己的大棒锤爷,识趣地跟我来吧,要不一人赏你一棒子吧!”
说完,那个战士就把手里混杂着铁棍舞得呼呼大睡,几根棍棒差点蹭到孔鸣的鼻尖上,显得多么不唬人啊。
孔鸣见此阵势何在,一时竟慌了神,心里嘀咕着,真可谓秀才遇兵锋,理不可言,哪想遇着如此混人,又怕混铁棍伤了杨雷,他只不停地喊着:“你退吧!退!”
“大棒锤!你不能粗鲁!”
就在此时,群众发出了喊声,旋即有一位相貌出众的人从围观群众中间走了出来。
“将军,您来得刚好,俺就为您捉了俩细作!这样就把它送到您手里了!”
那男人快步来到孔鸣和杨雷面前,双膝跪地,抱拳行礼道:“孔鸣先生吓坏了,部下安溪东见陛下,见孔鸣先生,部下驭下无方,还望殿下,先生责罚!”
大棒锤与众民闻之,虽不知将军嘴里说孔鸣先生为何物,但陛下那个却只能用皇帝头衔,况且人家将军都跪下了,自己断然没有站着的道理,于是扑通一声,瞬间跪倒一片。
孔鸣现在才放下一颗心,杨雷望着跪地的人说:“这可不是说说而已,不如到安将军营帐!”
“是的,下属头领路,让二位跟我走吧!大棒锤啊,你们赶紧回去告诉吧,殿下和孔鸣老师到我营房巡视了一番,吩咐所有人员整装迎候!”
大棒锤一听,一溜烟跑得没影儿,安溪东却弓着腰,走到前,做出请客之道,引孔鸣、杨雷两人,向树林里走去.
曲径通幽处柳暗花又明。
四人穿行于深邃斑驳的林子里,眼前顿时豁然一亮,一个村落如天降地升,映入了人们的视线。
孔鸣望着周围的情景,内心无限感慨,嘴里念叨着:“鸡犬相闻、邻里关系和谐、好不安宁!”
杨雷见状,笑道:“先生们别再为那祥和景象所惑了,那是朕精心安排建造的秘密基地啊!”
安溪东听了这话,脸上闪过自豪之色,但很快就恢复原状,说:“皇上,老师那边请来了!”
安溪东把两人带到一个房子的门口,却见安溪东走上前去轻敲几下,大门就被打开了,原来是没被锁上。
进了屋,孔鸣一惊,此屋和门外村民住的茅草屋样子并无两样,只等进了屋才看出来,屋内布局好似军帐、沙盘地图兵刃俱全。
不一会儿,十几位将军穿上盔甲,走进去见礼,孔鸣和杨雷都一一回了礼,孔鸣突然发现他们中有几位将军都是刚在林外浆洗过衣服的老百姓,但现在却换上了军队里的衣服。
“安将军啊,您现代人下来,朕想跟孔鸣先生在此说几句,是啊,好生备好,今天晌午了,朕跟众将军一起吃饭!”
能够与当今圣上同席而食是千载难逢之殊荣,安溪东听到这个消息,欣喜得几乎要跳出来了,只碍于圣上与孔鸣先生之间的关系,便无过而不及。但从憋红的脸仍能看到安溪东激动的神情。
安溪东领旨撤退,房内只有孔鸣先生与杨雷二人。
杨雷走到放置武器的架子旁,手里玩着上面的武器,头也不回地说:“孔鸣先生还有问题吗?”
“老臣不敢,陛下天意难测,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老臣知道,自然会告诉老臣,如果不需要老臣知道,那么臣问也没有用!”
杨雷笑了笑,说道:“先生不对,先生是一身经天纬地之才,是难得的宰相之才。现在房玄龄、长孙无忌都已辞官回乡,这个百官之首,先生是当仁不让啊!”
孔鸣转了转眼睛说:“全赖圣上包办!”
“先生有没有听这个安溪东将军的故事呢?”
杨雷突然转移话题,孔鸣一愣答道:“老臣追随皇上的时间不算短暂,但这安溪东将军确实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从未听说。”
“哈哈哈...不认识他,是吧,”杨雷笑着说道:“这个人本来就是父王府中的护卫,当时秦王启动玄武门之变,父王府中不幸遇难,阖府上下其手、鸡犬不留!”
说完这句话,杨雷的眼里含着泪水,孔鸣看了杨雷一眼,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默不作声。
“但朕事后仔细检查王府里的尸体,竟发现许多尸体都不是王府里人!”
“不就是王府中人吗?”
孔鸣大惊,杨雷点点头,继续说道:“很好,如果在外人眼里,那些尸首都穿上王府仆役,满脸都是伤,照理说,一定是王府中人好!”
“诺大在王府里,上上下下不下千人,从来皇上都不能都知道,皇上怎么能断定那些尸首就不是王府里的人?”
杨雷笑了笑点点头,不吃亏的就是孔鸣,一言中和,句句问在点子上。
“孔鸣老师说的很好,”杨雷十分耐心地解释道:“起初朕还认为王府上下左右的中人都已罹难,但后来正是这几具遍体鳞伤的尸首让朕产生怀疑。许多尸首面部的疤痕并不像挣扎打斗时遗留下来的那样,倒象是被人故意所为,秦王既已决定灭门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孔鸣点点头,没有说话,杨雷见状继续说道:“二是朕那时仔细察看这几个人的掌面,才知道这几个人虽然手上长着茧子,但都是久经沙场的劳动者,只是在细微之处不一样,每个人门户上的仆役们,手上的老茧大多都是指尖上等等,这些人手上的茧都藏在掌心里,可见这些尸首在世时也是劳作,不过是又粗又重的农活!”
“接着,朕命人秘密探查,才发现就在玄武门之变的前一天,王府四周的三个义绅丢了几百具尸体!”
“好计谋!这个人可以预料到敌人在前面,在匆忙的准备下不要忘记细节。要不是陛下的慧眼如炬恐怕他也会被这个人欺骗的!”hΤTpS://WWω.sndswx.com/
“还可以,事后,我让父王府的老人们偷偷去找,没想到却发现安溪东等福王府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都是个小侍卫在策划,而那些人却在当夜安排着所有事情!”
“那小侍卫一定是安溪东将军?这勇气,这心计,很有大将之才,可是以前陛下打仗不断,为什么从没听说过将军呢?”
“那是朕想雪藏自己的缘故吧!”
“雪藏?”
孔鸣当然不知此词含义,忍不住反复说了一遍,杨雷接着说:“这不,我命安溪东把存活下来的太子府手下集合起来,藏在这里,暗中练兵,给我编成奇兵!”
“皇上圣明不过是.”
孔鸣欲言又止,杨雷却毫不在意地说:“先生有口皆碑虽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个人,先生不必多加避讳!”
“谢天谢地,旧臣有二事未详,一是安溪东将军这里景色独佳,罕为人知,但进村后旧臣沿途观摩,没有大兵营,就连这个全体村民在安将军的手下也只有几百人,奇兵呢?不算吗?”
杨雷听后笑而不答,孔鸣看到后也很勇敢,接着说:“二是旧臣不解,皇上此行目的何在?”
“孔鸣先生真可谓快人快语!”杨雷笑道:“孔鸣老师的话很有道理,这个村上下、内外,不过一百多人,而我却能对老师说,我说的这位奇兵,竟然刚和老师认识!”
“见过吗?”孔鸣纳闷了,便恍然说:“莫非就连同安将军等十几位将军都是全部?”
“不错!”杨雷回道,“这,是朕叮嘱安溪东将军给朕安排的教导队,未来,这一定会是全国武将们的摇篮!”
武将之摇篮?
这两个字在诸葛亮心里好像触碰过一样,诸葛亮无端觉得浑身一震。
杨雷两眼发亮地说:“很好,孔鸣老师同样身经百战,理所当然该懂得一支军队该怎么打才会赢!“
“将士上下齐心、粮草保障得力、上官没有插手,这样赢家也就不远了吧!”
“进来!躲起来偷听够不够!”
杨雷对门外喊了声滋溜,房门开了,安溪东笑骂着走进去。
“您还讲打仗必胜靠什么?”
“刚才孔鸣老师所说极至,只可惜末将认为出自于孔鸣老师所说的话,应还得再加上士兵们冲锋陷阵、士卒骁勇方为正途!”
看孔鸣摇头说这些话,又看安溪东的话,杨雷不由得心生感慨,终究是见得不多呀,这位孔鸣虽已是百年难得一见之奇才,但在某些方面却与现代之观念相去甚远。
“先生的话很好,将军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觉得这个阶段战争最缺乏的就是人!当然并不泛指普通人,是指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战士们!”
孔鸣闻言,陷入了沉思,杨雷继续说道:“我曾率军,因此深知一个历经生死考验的百夫长能把这个百夫长变成百头虎脑,一个纸上谈兵千夫长却只能把这个千夫长的弟弟送上死地!”
“因此笔者以为,培养一支职业化士兵,其职责是作战、不需要耕种、不需要卫戍京都、一切以现实为出发点、以战争为手段,锤炼真正威武的之师!”
“于是,我命安溪东来这里帮我策划,这十几位将军都是安溪东推荐或发现的,兵法谋略、排兵布阵各有所长,我只是想让杨雷之后的每个将军到这里来学,让部队士兵到这里来学,而我并不期待他们都能学十成十,但只要能学一二,对我军来说,已可孤军奋战!”
“并且在前面我告诉你,如果要我大唐天朝兴起,肃贪的腐败、监察百官的行为,都是必然的,并且我已确定了,要用这个作为雏型,成立廉政公署、中央情报院!”
“此两机关皆直接向朕负总责,在财资用度方面亦与户部分开,由朕直接取款,廉政公署,可置于明面上,角色只有一人,查证百官贪腐、捉拿国家蛀虫之事,但这个中央情报院却只能置于秘密之中,内负检查百官、保护皇族之责,外集所有情报、分析判断,为我施策出兵指明方向!”
“现在朕刚即位,又到了用人的时候,廉政公署和中央情报院建立之初,难免艰险,你们俩能舍得替朕排忧解难吗?”
孔鸣与安溪东面面相觑,同时跪在地上拱手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末将(老臣)愿陛下鞍前马后、马首是瞻!”
“孔鸣、安溪东上前听旨!“
杨雷说了一句话,两人接着向杨雷下跪。
杨雷大声宣布:
“从今天起,朕特任命孔鸣先生担任大唐廉政公署署长、中央情报院院长。安溪东为廉政公署行动副署长、中央情报院副院长!”
“臣遵诏旨!”
二人谢恩领诏,杨雷将二人扶起,语重心张道:“朕之江山牢与不牢取决于你二位!”
说完,杨雷便从怀里拿出两块玉牌给了两人,道:“这是朕给二位做的。凭这令牌除了皇族外,朝中文武官员、廉政公署都可在没有证据时拿回来询问!“
安溪东与孔鸣拿起令牌后,立刻感觉到这个令牌很重,带着它,是说普天之下除了皇族,两人都是掌握着管辖一切的权力!
看着诚惶诚恐地两人,杨雷笑道:“两位肩上的重担不轻,老师,这些日子劳心劳力的老师,带着安溪东将军,把廉政公署的行事准则及内部分工弄得清清楚楚,朕要尽快编出一条律法来,对于中央情报院来说,朕择机跟两位细谈一番,一段时间后,朕就选了一批给安将军了,安将军可以好好地为朕操练一番,一郎儿,大有日后成为廉署、情报院支柱之势!”
三人在安溪东处用午膳时,孔鸣和安溪东的感情却进一步加深,两人原本经历类似、志趣相投,现在却成为同僚,自然有口难辩。
杨雷一见,十分识趣的要走,安溪东大将军一开始不同意,非要派兵去告诉宫廷侍卫来接应,但杨雷不同意,杨雷表示,这本来是一个秘密基地,如果为宫廷侍卫所知,也就叫做屁大秘密吧。
安溪东无计可施,却死不愿杨雷一人出走,不愿押送,还遭到杨雷的严正决绝,终于,二人达成共识,被安溪东委派一人,将杨雷送入宫中。
望着屋里的人,杨雷笑了,安溪东一面介绍说:“这一切都是我这身手了得。随便出个,就是武林高手了!“
杨雷看向他们,一个个眼含精光,果然是功夫精深之人,此时,杨雷只见一张张惊慌的大脸蛋儿,憨憨地左躲西藏。
杨雷望着这张脸微笑着,然后伸出手来,说:“安将军我要了他!”
安溪东瞄一眼说:“皇上,这个人行事莽撞、力大无穷、没有头脑、空有蛮力、武功确实比不上这些将领。你是...“
“不必多言了,朕就要他!“
安溪东见圣上心意已决,无奈地喊道:“大棒锤!护送皇帝陛下回宫。一路多长几个心眼啊。如果你不能侍候圣上的话,当心你的头!”
“将军我不愿意走!”
大棒锤闻言愤愤不平的像小媳妇一,大家听到这里,都忍不住收起了凉气。
这货是不是头脑进水?先不说护送皇帝有多光荣,即使不愿意走,也不可能这么赤裸裸地走,这样就把皇帝的脸都放哪了!
安溪东还一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嘀咕着这夯货,在皇帝面前,这不折脸给皇帝了?
安溪东仔细的打量圣上的面色,没有阴晴圆缺,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又见孔鸣老师,孔鸣老师笑着望向大棒锤的时候,安溪东才安心点!
“说一说吧!”杨雷开口了:“何乐而不为押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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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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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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