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何君健转过脑袋,看着不远处已经将青年打横抱在怀里的羂索,皱了皱眉头。
本着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的原则,何君健只是朝羂索微微点了点头,道。
“夏油先生,请跟我来。”
看着怀里安安静静地将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青年,羂索微微勾起唇角,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用中文说道。
“劳驾。”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步路程,但羂索可以肯定的是,一路上的回头率和向自己行注目礼的人数可不止十几个,有几个好事者甚至异常激动地拿起手机拍了照片或视频。
“我去——!”
“姐妹!我可以!”
“这小青年……”
见此社死情景,何君健迅速帮羂索打开车门,然后驾着车飞速逃离了群众的视线范围。
车里。
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坐在后座的我一脸茫然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当然,是那种不过脑子的观察而已。
通过后视镜观察到后方情况的何君健一边掉头,一边问道。
“司先生,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酒精入脑带来的头晕目眩让我很不舒服,同时,被这强烈的不适感催生出的怒气盘亘心底,让我冷了声调,皱着眉看着何君健的后脑勺怒道。
“我好不好关你屁事,你他喵的是谁啊?司机就好好开你的车,跟我搭什么话?我他喵的社恐懂吗?社恐!”
被怼蒙了的何君健肉眼可见得愣了一下,抬眸,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双腿交叠靠坐在后座一脸不耐烦的青年,小声嘟囔道。
“真不愧是司老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靠坐在自己身边的青年,羂索轻笑一声,对何君健点了点头,解释道。
“他喝醉了,请多多包涵。”
“嗯,我知……”
还不等何君健说完,青年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何君健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喵的,劳资我没醉!”
闻言,羂索转过头,看着正盯着自己一脸认真的青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没醉。”
听着羂索那哄孩子似得语气,我眯了眯眼睛,轻啧一声,歪着脑袋反问道。
“啧,你在找茬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怎么不说话了?你默认了?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在找茬。”
“……”
在经历了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之后,车子终于停在了一栋高楼之前,看着玻璃大门中的柜台,何君健转过头,轻声道。
“到了。”
闻言,羂索点了点头,打开车门,看着端坐在座位上死活不下车的青年,额角的青筋跳的都不是华尔兹而是拉丁舞了。
“司北晨,你别闹了。”
“我闹你大爷!我才不想被僵尸咬成筛子呢!要玩命你们去啊,别拉着我!”
听着眼前那人口中嚷嚷的话语,何君健长叹了一口气,埋怨道。
“好好的喝什么酒啊,净给我的工作添堵……”
闻言,羂索挑了挑眉毛,垂下眼皮挡住眸中的笑意,看着青年微红的脸颊,目光不自觉地下移,滑落在那挡住脖颈的衣领之上,眸底的光暗了又暗。
何君健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好声好气地说道。
“司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木惜是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司老也在。”
“木惜?木……老木……”
见有用,两个人是连蒙带骗,软硬兼施,这才成功地把正在耍酒疯的青年哄下车,当然,拉扯过程中挨的骂那叫一个繁杂多样,且条条不重样。蜀南文学
好不容易终于踏进了大楼,看着眼前突然止住脚步的青年,何君健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自己不是脾气好,估计司老也不会安排这个任务给他。
“这是哪儿?要去哪儿?”
“我们现在要去会议厅开会。
真不知道司老是怎么想的,让一个醉醺醺的人去听会议,还开会,不把房梁挑了都不错了。
开会?
开哪门子的会?
“不去!烦死了!”
何君健:好难,真的好难。
一个闪身上前,赶紧拦住青年的去路,说实话,这一来一去的,何君健都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司先生!司先生,你等等,这次会议很重要,而且这是司老的意思,请……”
何君健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小何,放开他,让我看看他还能发什么疯。”
听着这道熟悉的严厉声音,我歪了歪脑袋,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布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爹?”
司若生轻哼一声,抬起手,推了推架在自己眼前的黑色墨镜,顺便将挡在自己眼前的一缕缕青丝全部拢到后脑,凌厉的目光扫过羂索的脸,最终回到了我的身上。
勾唇一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而复得的惊喜,随后就被如水的平静吞噬,消失不见。
“几个菜啊?喝成这个样子?……啧,蠢死了。”
听着司若生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委屈,看着司若生那双写满了笑意的眸子,怒道。
“啧,你才蠢死了呢!死老头!”
闻言,司若生先是一愣,随后满脸笑意地转过身,抬起手拍了拍站在他身后那人的肩膀。
“哈哈哈!我就说嘛!终于对味了!我的幺儿才不可能用“爹”这个字喊我。”
一个人影忽然从司若生身后闪出,只见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长袍,很像清朝官服的样式,但没有胸前的刺绣,苍白如纸的脸上毫无表情,就像是传闻中的僵尸一样。
“可……悲。”
闻言,司若生皱了皱眉头,还不等他开口,一道充满了怒气的男声忽然响起。
“笑什么笑,他喵的,死老头,你干嘛去了?!啊?为什么三个月前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啊?多少岁的人了还他喵的玩失踪?他喵的!你幼不幼稚!?劳资我他喵的把话撂这儿,以后你再这样,就算你死外边劳资都不管你!”
说罢,我轻哼一声,转头就往外走,反正我也不是在编人员,开会什么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几天不见,胆儿挺肥啊,小子。”
看着已经撸起了袖子准备动手的司若生,何君健这个苦逼的打工人又扛起了他的工具,开始和起了稀泥。
“司老,您也知道司先生喝醉了,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冷静一下嘛,再说了,司先生这也是关心你嘛这不是。”
“有他这样跟老子说话的吗!?什么态度啊!”
看着即将擦肩而过的青年的侧脸,羂索皱了皱眉头,抬起胳膊,挡在了我前面,歪着脑袋,耳语道。
“我没让你离开。”
抬手,一把推开他挡在我胸膛前的手臂,微微侧过脑袋,看着羂索的眼睛,冷声道。
“有病就去治,别耽误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颈处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失去了知觉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不出意外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被这突然发生的情况震惊到了的几个人停止了拉扯,看着昏倒在羂索怀里的青年的背影,司若生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青年的后衣领的同时,抬腿一个正蹬直踹羂索的膝盖。
羂索皱了皱眉头,细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抬腿架住司若生的攻击,还不等羂索变换招式,一只冰冷的手忽然从司若生身侧伸出,锐利的指甲猛地划破羂索的胳膊,顿时血流如注。
羂索吃痛,环着青年肩膀的胳膊松了力道,趁此机会,司若生猛地一拉,将青年扯进了自己的怀中。
打横抱起,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青年,垂眸,刚想检查一下自己孩子的伤势,目光却被颈侧那片遮掩在衣领之下的红色印记吸引,瞬间明白了什么的司若生怒火中烧,抬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羂索冷声道。
“散会别走,老朽我要跟你聊聊,夏油先生。”
闻言,羂索轻哼一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木惜,笑道。
“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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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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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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