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极速奔跑在楼梯上,眨眼间,粉色的发丝已经掠过了四楼的楼梯口,夹杂着喘息声的咳嗽传入耳畔,虎杖悠仁抬眸去看。
“咳!咳咳……”
只见身着藏蓝色外搭的青年靠坐在墙边,明媚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在青年苍白的脸上,照出了唇边沾染着的殷红血液,青年的身前,沾满血的黄符静静地躺在殷红之中,默默诉说着伤痛。
虎杖身后,顺平看着满脸苍白汗水的青年,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震惊。
“是你!?”
扒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抬手擦去唇边的血液,转过头,看着一脸震惊的吉野顺平,轻笑一声。
“好久不见,再也不(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虎杖悠仁的拳头早已经招呼到了我的眼前,幽蓝色的咒力凝聚在拳中,巨大的威力让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
迅速向后退去躲过那声势浩大的一套连招,在虎杖悠仁还没有调整好攻击姿态的前一秒,抬腿,一个垫步侧踢直击他的小腹。
用尽全力的一击不仅被虎杖硬生生扛了下来,还被人家抓住了脚腕,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虎杖悠仁,下意识开了口。
“我去?”
你确定这他喵的是普通高中生该拥有的体质?
突然的失重感让大脑陷入了宕机状态,等再睁眼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被虎杖悠仁扔到了半空之中。
一个扭腰迅速调整自己落地的姿势,来不及骂娘,脑后忽然响起一阵凌厉的破空声。
哎呀,被包饺子了。
那人的刀很快,我差点没有躲过去。
看着那缕躺在地上的断发,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好消息是没见血,坏消息是头发断了。
妈蛋!
劳资还不想做你的秃头小宝贝!
“司北晨,这次你跑不了了!”
听到虎杖口中说出的“司北晨”三个字的时候,七海建人愣了一下,随后收起了进攻的架势,歪着脑袋,推了推眼镜,没有开口。
察觉到七海的战意消退,我警惕地瞄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虎杖悠仁,还没开口,宿傩大爷的声音倒先一步开了口。
“喂喂喂,那个阴阳师,你和……”
宿傩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直接抬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看着那一双睁开的红色眼睛,笑道。
“停,宿傩大爷,您老就别问了,我没有任何想要供奉你的意思,还有,就算要供奉,我也觉得‘狐黄白柳灰’任意一个似乎都比您更实用一点。”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拿来和非人之物做比较的宿傩大爷眯了眯眼睛。
“傲慢的蠢货。”
我忍着笑,看着看着虎杖脸上那双血色的眸子,道。
“嗯……怎么说,能被鬼神夸奖,我这一生似乎也算是值了?”
身后,沉默了好久的七海建人收起了手中的钝刀,看着我的背影问道。
“你就是司北晨?”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着西装,妥妥的上班族模样的人,问道。
“听你这话,你认识我?”
七海建人看了一眼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低下头,回忆中,五条悟郑重其事地说过,关于卧底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那现在……
“辛苦。”
闻言,我赶紧摆了摆手,道。
“不敢。”
被蒙在鼓里的虎杖听着这莫名奇妙的话,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指着我问道。
“娜娜明,你们俩个认识?”
七海沉默着,没有回答虎杖悠仁的问题,反而抬起手,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抬腿,一脚侧踢直接朝青年的脑袋招呼过去。
被七海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我微微侧头,以毫厘之差避开了那一击,看着掠过我眼前的残影,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砰!哗啦——
原来人家是想给我创造离开的机会!?差点错怪人家了。
大恩不言谢!
我就着玻璃破碎留下的大洞一跃而下,平安着陆之后,挑衅似得对虎杖悠仁作了一个揖。
“拜拜了您嘞!”
……
深蓝色的幕布中挂着一轮胖胖的月牙,它笑嘻嘻的看着我,告诉我一个残酷的事实:又离月圆夜不远了嘿~
叹了一口气,我低着头推开门,走进室内,转身关门,门锁卡进卡槽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还来不及回头,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
“司北晨,你的术能伤到灵魂吗?”
我去!?
什么情况?
我转过头,看着黑漆漆的走廊深处,满脸缝合线的真人缓慢的从漆黑的阴影里走到了皎洁的月光之下,一双异色的瞳孔充满了打量和隐忍的怒意。
耸耸肩,我不想撒谎。
“可以。”
闻言,真人忽然跨到我的身前,抬起手,紫色的咒力凝聚在他的手中,充满了仇恨的异色眸子里满是杀意。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能直接伤到我的人,虽然没见到他,但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吧?”
试探?
还是……
来真的?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只要真人一抬手就能抓住我的肩膀,发动无为转变置我于死地。
要躲开吗?
可问题就在于,真人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向我演示过他的术式,如果我现在就躲,那么就能证明一件事情:我曾经见过他的术式。
如此一来,就坐实了“叛徒”的名号。
大脑飞速运转之间,一只缠绕着紫色咒力的手落在了我的侧脸,抬起头,眼前,那双异色的眸子里满是审视。hΤTpS://WWω.sndswx.com/
感受到贴在我皮肤上的温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尼玛,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缠住了脖颈,而且还虎视眈眈地准备随时收走我的小命。
我平静的侧过脑袋,躲开了他抚在我脸颊上的手,冷声问道。
“单凭你的直觉就要定我的罪?”
眼前,青年平静的表现让真人有些迟疑,毕竟,如果这人真的知道自己的术式,一般人都会拼命避免与自己的触碰,但他并没有。
他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在赌?
真人微微低头,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愿意放过我眸中闪过的任何细节,耳边,独属于真人的疯狂音调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修剪完好的指甲划过脖颈带来特殊的痒意,我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抓住了真人正在作恶的手,抬眸,盯着那双好看的异色眼睛,警告道。
“司某还不想杀你,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烈,忽然,一道平静的声音在我的身侧响起。
“住手。”
放开了抓着真人手腕的手,我回过头,看着突然出现在我家客厅的人,轻哼一声,道。
“管好你的人,夏油杰。”
羂索耸了耸肩膀,自来熟地坐在我的沙发上,细细长长的眯眯眼紧盯着我的脸,分辨着我脸上的神色。
“何必动怒?”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另一张沙发边坐下,看着一脸悠闲的羂索,没好气地说道。
“有事说事。”
这是我家!懂吗!?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自由出入的?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懂不懂?
羂索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冷茶,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水之后这才开口,道。
“我们计划回收高专保存的六根手指以及咒胎九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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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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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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