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悲惨至今让他难以忘却,他不但被人威胁拿捏,还被拿走了二十两银子,身心俱疼啊!
原以为那是个卑鄙无耻的少年,谁曾想她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
阮玉只淡淡扫了木凌虚一眼便屈膝给韩氏请安,“祖母。”
“哼。”韩氏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她的眼皮早已松弛,但眼尾因头发梳得紧而向上吊着,这就使得她的眼睛变成了三角眼,看着便像个极不好相处的人。
“原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祖母!”韩氏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韩氏素有威严,家中晚辈无不敬着她,原以为阮玉会被吓得跪地求饶,却没想到阮玉只静静看着她淡淡然道:“孙女愚钝不知祖母为何动怒?”
阮璃叹声的应道:“大姐姐,此番你可真叫祖母伤心了。
祖母病重我们都在榻前侍疾,可大姐姐你却连一面都未露。我知道大姐姐近来因退亲的事心情不好,可祖母是我们的至亲之人,大姐姐怎么弃祖母于不顾呢!
更何况祖母素日里待我们那般好,大姐姐这样真是有违孝道了。”
昭国以孝治天下,这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阮玉难免受千夫所指。
阮玉侧眸看着满脸幸灾乐祸的阮璃,淡声问道:“那三妹妹在祖母榻前都做什么了?”
“端茶倒水捏腰捶腿,虽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也算我的一番孝心。”阮璃说的谦虚,但却满脸得意之色,仿佛韩氏能痊愈都是她的功劳一般。
韩氏对此甚是满意,子孙恭敬方能显出她这老夫人的尊贵来,要都像阮玉这般她岂不要活活气死。
阮玉闻后勾唇轻笑,“这些事难道三妹妹会比婢女做得更好吗?”
韩氏身边有好几个婢女伺候着,阮璃自幼娇生惯养最多不过装装样子而已。
阮璃俏脸微红,不服气的道:“那我至少也尽了心意总比大姐姐你什么都不做要强!”
“谁说我什么都没做了。”阮玉淡然凝笑,望着韩氏道:“祖母身边的婢女各个聪明能干,孙女笨拙怕是伺候不好祖母,所以这些日子我便一直在沐浴斋戒为祖母祈福,只望祖母能早日安康。”
小桃也适时的开口道:“回老夫人,自您生病以来小姐每日吃素诵经为您祈福,只盼着您能早些康复。”
至于阮玉昨晚吃得肘子她就全当没看见吧。
韩氏闻言怒气消了一半,她身边的确不缺人伺候,若阮玉有这份孝心倒还算她识趣。
阮璃拧着帕子,瞪着阮玉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假话,你怎么能证明?”
“做事对心不对人,我是做给神灵看的,并非做给旁人看的,倒是未曾想过留下证据。”
阮玉反讽阮璃只知在人前装样子,气得阮璃小脸都涨红了。
阮玉继而勾唇轻笑道:“再说祖母这不是痊愈了,可见神灵有听到我的心意。”
“祖母是被凌虚道长治好的,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阮璃凶巴巴的瞪着阮玉。
阮玉这才抬头看向木凌虚,眼眉微弯含笑柔声道:“道长的修为真是高深,着实令人佩服。”
众人未听出任何异样,但木凌虚如何听不出其中的讽刺之意。
他清了清嗓,开口问道:“老夫人,贫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道长请。”韩氏收起脸上的刻薄之色,连忙毕恭毕敬的道。
木凌虚一甩浮尘,掐指念叨:“老夫人的八字时干为戊土,与日干辛金相生,与月干乙木相克,与年干壬水相克……”
木凌虚口若悬河说了一堆众人听不懂的话,而他要的便是这么个效果,直到把众人说得云里雾里才开口道:“不知府上可有巳蛇木月亥时出生之人?”
众人先是一默,随后齐齐看向了一脸懵逼的阮璃。
阮璃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是我……”
魏氏更是脸沉如水,咬牙切齿的道:“道长是不是算错了?”
她明明已将阮玉的生辰八字给了他,怎么可能算到璃儿身上。
木凌虚一捋胡须,广袖飘逸脱尘,“贫道昨夜已卜算多遍,结果都是如此绝对不会有错。”
“你……”魏氏气得脸都要青了,恨不得上前抓他一脸花。
可偏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若拉下木凌虚自己也得跟着吃亏。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阮璃更是急哭了,抹着泪跺脚道:“不可能是我,一定是你算错了。
你再重算一遍,快呀!”
阮仲锋没想到看个热闹居然看出到了自家女儿身上,开口帮阮璃解围道:“道长,家母身体一向康健,若小女的八字与家母相克,那家母又怎么可能近日才染病?”
言外之意便是若有问题也该是姜家母女的问题。
木凌虚不紧不慢的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天上的星宿无时不在变化,人的命数也会随之改变。
贫道并不是说这位小姐克老夫人,只是最近两人的命星相违,一星明一星黯,两人最好分开以免生出事端。”
“道长可有解决之法?”韩氏开口发问,显然是相信了木凌虚。
木凌虚颔首回道:“解决之法并不难,只需两人回避一月,一人出门清修,佛寺道观皆可,待主星归位便可无忧。”
韩氏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慈爱的对阮璃道:“璃儿,那就要委屈你一个月了。”
“我不要去!”阮璃满脸惊恐,她才不要离开家去清修。
每日吃不好睡不好,想想便觉得可怕。
韩氏脸色一沉,“你不去难道还要我去吗?”
若非日后还要仰仗二房她才不会这么客气!
“母亲,不如再过两日看看吧,万一您的身体全好了呢。”魏氏怄的都快吐血了,她花了那么多银子结果竟把自己的女儿搭进去了!
韩氏冷哼道:“方才不是你说凌虚道长法力高深,他既然都如此说了必然有他的道理,难道你想让我拿自己的命数去赌吗?”
韩氏神色不悦,干脆问向阮仲锋,“老二,此事你怎么看?”
阮仲锋悔不当初,早知道他今日便不该休沐,免得落个两难的境地。
他当然心疼女儿,可老娘也不能不管,否则一旦传出他不顾及母亲安危这个官就不要做了。
权衡之下阮仲锋艰难的开口道:“璃儿,为了你祖母的身体你便委屈一下吧。”
阮璃红着眼睛还在摇头,阮玉轻轻柔柔的开口道:“三妹妹方才也说了祖母一向最疼我们,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自该恪尽孝道。”
阮璃方才只想煽风点火,哪能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早知道她才不说那些话!hΤTpS://WWω.sndswx.com/
“你说得轻巧,你怎么不去啊!”
阮玉无奈叹了一声,“三妹妹,我也是有心无力,若是我冲撞了祖母我一定没有二话立刻搬出去。”
顿了顿,阮玉侧眸瞥了一眼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的魏氏,含笑道:“不过若是三妹妹不想一个人离府清修,我可以陪着三妹妹一同去。”
这个戏台她总归要去亲自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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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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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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