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干净了吗?”相貌清丽的少女此时眸光阴冷,像蛰伏的毒蛇随时可以给人致命的一击。
吴妈妈自小看着尹素婉长大,是以对她这样的变化觉得心惊胆战,她垂首回道:“府里的自然都都处置干净了,就是……郡主身边的那个婢女不好下手啊。”
尹素婉端着茶盏,以杯盖轻轻拨动着水纹,瓷盏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咱们的人去不了那就花钱找别人!”尹素婉抬眸看着吴妈妈,冷冷道:“暗门不是什么都敢接吗,不过要一个王府奴婢的性命而已对他们来说应该轻而易举才是。”
“是,老奴知道了。”
吴妈妈心中百感交集,曾几何时小姐还是一个淡雅脱俗的才女,虽性情清冷了些却也温婉明朗,可现在言语之间却已将任命视作草芥。
有些事一旦做了便再无回头的余地,只会越陷越深越走越远。
似看出吴妈妈的心思,尹素婉弯唇一笑,将手中的杯盏递给了吴妈妈,“吴妈妈忙了这么久想来应该口渴了吧?
来,喝点茶润润嗓子吧。”
吴妈妈心中一惊,茶盏明明是温热的可她的身子却忍不出打颤。
“吴妈妈怎么不喝呢?莫非怕我在里面下了毒?”
“没……没有的是!”吴妈妈咽了咽唾沫,闭着眼睛喝了一口。
尹素婉笑出声来,“妈妈别怕,自小你就在我身边伺候于我而言与亲人无异,更何况你是姑母挑选的,我信不过谁也不会信不过你。
你尽管安心办事,我自可保妈妈你颐养天年富贵平顺。”
“多谢小姐。”吴妈妈跪拜谢恩躬身离开,后背却已然渗出了一层冷汗。
不愧是被皇后娘娘教养在身边的小姐,那威严之势真是令人心惊。
尹素婉轻轻抚摸着早已备好的凤冠霞帔,薄唇冷牵,就算阮玉有所怀疑又如何,她只要让所有知情人都像那死士一般闭上嘴巴任她兴风作浪也奈何不了自己!
入夜,一道黑影潜进了平西王府,只他刚摸进一间下人房便被自房梁跳下的人逮个正着!
锦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男人的穴道,又抬手卸了他的下来,抚掌笑道:“搞定!”
天色蒙亮,永乐帝还窝在松软的锦被中蒙头大睡,刘福便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小声唤道:“陛下,陛下。”
“怎么了?到时辰了?”永乐帝费力的睁开眼,疲乏的喃喃道:“朕怎么觉得今日这般困倦,好像刚睡下就醒了一般。”
永乐帝睡眼朦胧的坐起身,待看到外面的天色皱眉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刘福的脑袋都快垂到地面了,他轻声细语的回答仿佛生怕永乐帝能听到一般。
“几时?”永乐帝瞪大了眼睛,见刘福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气得抬脚就踹了过去,“混账东西,这才寅时你叫朕起来做什么?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
“奴才不敢啊!”刘福吓得慌忙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陛下,奴才心疼陛下着呢,若无事哪敢唤您起来啊!”
永乐帝瞪他,没好气的问道:“那到底出了什么事?”
突然永乐帝已经,紧张的道:“莫非是哪里出了战事?”
“不是不是,是温将军他……”
一盏茶后永乐帝黑着一张脸出现在了掌乾殿,看着负手立在殿中的温珩,永乐帝的脸更黑了。
“温珩,你最好真有要事,否则朕绝不轻饶你!”永乐帝撂下狠话怒目瞪着温珩。
温珩却无毫无惧意,淡然道:“事关怀恩郡主被刺一案陛下觉得可算重要?”
永乐帝皱了皱眉,平西王镇守西境护卫昭国安宁,但他毕竟手握重兵为一土藩王,就像一柄双刃剑,在刺向敌人的同时也难免划伤自己。
殷宝珠是平西王最宠爱的女儿,永乐帝将她留在京中便有制衡之意,若她出了意外难保平西王不会心生怨怼。
况且这些年他可怜殷宝珠一个人女孩孤苦伶仃,对她十分照拂,毕竟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又岂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自然算是要事,可就算如此你就不能等着上朝再说吗?就差这一个时辰吗?”永乐帝早起心情不大妙,敲着桌面冷冷道。
温珩扬唇笑道:“臣自然等得及,可就怕臣在早朝上说了陛下反而更会为难?”
永乐帝皱眉不解,“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温珩的禀告永乐帝的眸色越来越深,“此事当真,你可确定?”
“人证物证具在,陛下尽管提审。”
永乐帝眸寒如水,身上散发着冰冷得威压,“刘福!”
刘福躬身上前,不敢直视龙颜,“奴才在!”
“去尹府,唤人!”
尹府。
“朝中出什么事了吗,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唤您过去?”尹夫人起身帮尹大人更衣,疑惑问道。
“我也不知,距离早朝不过还有一个时辰,究竟出了什么事让陛下这般急切?”尹大人一时也理不清头绪,他想了想找了贴身小厮道:“你出去打探一下陛下还召见了哪些府邸?”
不多时小厮匆匆而来,满脸困惑,“大人,小的方才去打听了几家权贵府邸都没什么动静啊。”
朝中若出了大事永乐帝自会找朝中重臣商议,而可现下却唯独只唤了自己过去,尹大人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老爷,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去了就知道了。”尹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不管什么事都得面对,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不能没看见刀就被吓死了。
尹大人心惊胆战的进了宫,看到温珩也在殿中时他眉心挑了挑,心里突然弥漫起一抹不安。
“臣参加陛下。”
永乐帝冷眼看他,语气沉沉,“尹卿家可听说怀恩郡主还有将军府的阮大小姐在行宫险些被毒蛇咬伤一事?”
尹大人一时摸不清头脑,但还是如实答道:“臣有所耳闻。”
“那尹卿家可知凶手是何人啊?”
这句问得他更是茫然费解,他有不是刑部大理寺的,这种事问他做什么?
“恕臣愚昧,臣尚且不知。”
“哦?”永乐帝怒极反笑,眸光冷得如冰,“那朕便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来啊,将人带上来!”
不多时便被有几人被绑上了大殿,还有一个黑衣人更是被五花大绑。
“尹卿家好好瞧瞧,这些人你可认识?”
尹大人不解其意的看了过去,有两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丫鬟他根本见面都没见过,可当视线掠过一个小厮脸上时,他脑中恍若有一记响雷炸开!
这张脸他怎么好像见过呢?
见他这般反应永乐帝笑出声来,“看来尹卿家是想起来了?”
“陛下……此人好像是臣府上的小厮,他咋那么会在这啊?”尹大人茫然的看着永乐帝,满脸的困惑。
永乐帝眯眼看他,君臣数年他对尹大人还算了解,看她这幅样子应是的确不知情。
“尹大人不知,但你的好女儿可一清二楚呢!”
尹大人心口一沉,便听永乐帝的嗓音冷幽幽的传来,“尹大人可真教养了一个好女儿,差点就把朕也诓骗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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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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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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