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扶起郑宇,问道:“郑宇大师,难道这小子口里的那两种风水术真的存在?不是他信口胡诌的?”
“当然不是!”
郑宇义正言辞。
“古地脉风水术,还有天星风水,都是早在先秦时代就失传的风水术,极其神秘!现在别说是会这两种风水术的,就算知道这两种风水术大名的,也是少之又少!”
实际上,郑宇在风水协会排行二十七,但哪怕是排行前二十的,知道这两种风水术的也极少!
郑宇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这两种风水术的。
秦风看向郑宇,说道:“你能知道这两种风水术,还算你有点儿见识!”
秦风本以为凭郑宇的阅历,或许还不知道这两种风水术,现在也懒得他去解释了。
郑宇脸成了紫青色,他何曾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这么戏弄过。
“臭小子!你只不过是运气好,得知这两种风水术的名字而已!你怎么可能会这两种风水术?就我所知,会这两种风水术的,哪怕是风水协会排行第一的那位也做不到!”
秦风冷笑一声道:“井底之蛙,区区风水协会,不过坐井观天!”
这个风水协会,秦风倒也听老道士提起过。
风水协会成立很多年了,在老道士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存在。
当时,习得古地脉风水术和天星风水术的老道士,还想过加入风水协会。
但是风水协会的会长狗眼看人低,全部都是势利眼,竟然不让老道士进入风水协会。
结果后来,老道士成立护龙殿,他的风水术也在风水协会传开,风水协会的会长跪着求老道士加入,但老道士却没有同意。
就在一年前,那狗屁会长又来到山上,邀请老道士加入,老道士自然拒绝,不过会长又将目标转向秦风,秦风可没给他好脸色,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山去。
就秦风来看,所谓风水协会,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郑宇气得不轻,风水协会那可是所有风水师梦寐以求的地方,更是郑宇的信仰。
他指着秦风便说道:“你……你放肆!黄口小儿,你怎么敢侮辱风水协会?”
秦风冷眼一扫:“你不过会一些地脉风水而已,还只是略通皮毛,你这种人都能排行二十七,那风水协会又算什么东西?”
听着二人的对话,贺帅在心里极为吃惊,郑宇那可是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风水师,竟然被秦风说的一文不值。
关键是,秦风还非常自信,在他的话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郑宇立刻说道:“黄口小儿!不要胡言乱语!地脉风水博大精深,就你这个年纪,恐怕连皮毛都不懂吧?”
秦风冷冷一笑,忽然看向了前方的那座水塔。
“你这座水塔,用的是地脉风水中的镇龙伞吧?”
郑宇一听,脸色顿时阴晴不定。
倒是贺帅很是好奇,毕竟水塔是刘家为了破坏贺家风水用的东西。
“秦兄,这镇龙伞是什么东西?”贺帅问向秦风。
秦风回答道:“所谓镇龙伞,是地脉风水中用的一种器具,可隔绝地脉气机,断一族之气运!但是他的功夫,还修炼得不到家!”
郑宇闻言大怒:“小子,你说什么?你说我修炼得不到家?”
此言一出,刘武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郑宇的话,算是已经默认了刘家有破坏贺家风水的嫌疑。
秦风嘴角上扬:“你若是功夫修炼得到家,又何须三年,才能彻底断绝贺家气机。更何况,如果你的镇龙伞使用得当,恐怕贺家之前一半人,都会如同何芸那样一睡不醒!”
贺帅面色铁青,他没想到一把镇龙伞,居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郑宇的本事要是再高一点,恐怕贺家早就败亡了。
“来人!去水塔!”
贺帅猛喝一声,看向刘武的眼神里满是仇恨,他立刻喊人过来,要他们去水塔里找秦风说的镇龙伞。
“刘武,如果秦兄说的属实,我要让你刘家给我的妻子血债血偿!”贺帅怒道。
刘武眼神闪避,说实话,如果是在经济上,他能够轻易拿捏贺家。
但要是贺家执意和刘家血拼,恐怕刘家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郑宇此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过错,连忙退到一旁。
没过多久,贺家的下人,从水塔里走了出来,他们手里捧着一把黄的大伞,看着足有两人来高。
“开伞!”秦风掷地有声,旋即撑开了大伞。
只见伞上刻满了各种小字,哪怕是大白天的,这把伞也让人觉得很是阴虚。
秦风略微瞧了一眼,摇头笑道::“不过七字真言而已,若能到九字,恐怕不到一年,贺家的气运就要被你刘家给夺取!贺兄的妻子也无法救活!”蜀南文学
镇龙伞能够隔绝龙脉气机,都是靠伞上的这些小字,就是秦风说的七字真言。
按照效果,镇龙伞分为一字真言到九字真言,一字真言,可略微破坏龙脉风水,让葬在龙脉上的家族后人,偶尔遭遇到一些不可预测的磨难。
但这些都是小磨难,比如走路突然摔跤,吃饭塞牙之类的。
不过一字真言每上一字,到了最厉害的九字真言,甚至可以完全夺取龙脉家族后人气运,毫不夸张的讲,刘家甚至可以让贺家的人,莫名其妙暴毙!
风水,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成为一种无形的杀人技!
“你……你居然还懂得镇龙伞的九字真言!你到底是谁?”
郑宇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镇龙伞的九字真言,只有风水协会排行榜上前三名的风水大师才懂得。
可秦风,根本不是那前三名。
这时,郑宇突然想了起来,风水协会的会长和他说过,会长曾经遇见过两位精通两种先秦风水术的人,但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让他们加入风水协会。
否则这两个人,必然是风水协会的前两名!
莫非……
郑宇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对刘武道:“刘少,这趟活我干不了了,你另请高明吧!我先走了!”
说着,郑宇拿着自己的东西,就想下山去。
“你别走!你利用风水害我妻子,你得给我们贺家一个交代!”贺帅拦住了郑宇。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刘武也是不管不顾了。
“贺帅!你可别忘了贺家和刘家签订的合同,这块老兵墓的地,反正是我们刘家的!你要是想动手,就别怪我刘家翻脸不认人,你也知道,凭刘家的实力,我一个电话,明天就能让你贺家破产清算!”
刘武拿出手机,直接威胁贺帅。
这时,贺帅迟疑了,他一个人可以和刘家不死不休,但是不能拖累一整个贺家。
想到这儿,贺帅还是艰难的放开了手掌,示意让郑宇下山。
“郑宇大师,你还是留下吧!别让这个黄毛小子,把你给吓死了!”
有了刘武撑腰,郑宇的底气顿时足了不少,立刻又停下了脚步。
这时,秦风突然走上前去,不由分说,一个巴掌便拍掉了刘武的手机,然后一脚踩了下去。
随后,一声重响传来,刘武的手机被踩得稀碎。
“你……”刘武大为吃惊,他没想到秦风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真的敢动手。
秦风冷视了刘武一眼。
“贺家军人世家,为国尽忠,岂能容你区区一个刘家威胁,你要让贺家破产是吗?记住你这句话,你刘家迟早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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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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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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