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曰本,仅东京一地就有“雀庄”4000家以上,全曰本公开营业的雀庄约在9000家到15000家之间。同时还有正式的立直麻将联赛,有职业选手约1.1万人,比赛电视台会正式直播或转播,职业联赛粉丝数约为760万,实际上只会更多。
嗯,和LOL一样,玩LOL未必会去关注比赛,实际上曰本的麻将迷肯定要远远高于这个数字,但没有官方统计数据,粗略估计人数的话,应该在1000万人以上,算上偶尔玩玩的,也许能到3000万。
清见琉璃的老爹就是个资深麻将迷,家里当然有麻将,就连麻将桌都有,清见琉璃和沢田优子、津田勇太郎积极研究反击战作战计划,做好了斗智斗勇的准备——这一个月的时间她成长了很多,也深知七原武的厉害,自然要小心应对,绝不敢粗心大意,不把七原武当人看。
反击战计划商量妥当,清见琉璃马上跑去叫来了七原武,而七原武也闲着无聊,清见琉璃一叫他就过来了。
悠闲假日的下午,在温暖阳光的照射下,四个人开始“哗啦哗啦”搓麻。
清见琉璃先坐庄,但没急着动手,毕竟七原武真不是个善茬,事先说好了她要先观察观察他的水平,免得他其实超级厉害,有联赛职业选手的水平,他们三打一都被这混蛋轻松虐死,最后清债不成反被害。
不过观察了一会儿,她发现七原武好像对麻将不太擅长,打牌很慢不说,还非常激进,动不动就开露(吃碰),动不动就冲危险牌,根本不在意防守,还特别喜欢做大牌,而且具有新手最显著的特征,就盯着自己的牌看,对别人开不开露、有没有宝牌毫不关心。
是假象吗?
太容易对付,反而让清见琉璃又犹豫起来,毕竟这一个月七原武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总觉得他在演,但沢田优子已经兴奋起来,感觉七原武水平还不如她老爹呢,随手打出一张红中就说道:“这么干打没意思,我们要不要加点彩头?”
“碰。”七原武碰了红中,左右看着自己的牌,随口道,“沢田同学,按法律规定,D博业只能由曰本政府专营,我们打打麻将没事,这就是正常的棋牌运动和社交活动,但加了彩头,那就开始和违法沾边了。”
沢田优子愣了愣,奇怪道:“曰本不是没有赌场吗?怎么还有专营这一说法?”
七原武打出一张二索,反复摸着自己的牌说道:“弹珠厅就是最大的赌场,背后的庄家是警察厅和各地警察协会;各种彩票仅就是名义上好听,实质上也是在D,背后庄家就是大藏省;赛马也一样,有出售马票,也是在D,背后庄家是农林水业省等一大票部门。其余的博彩也一样,都是曰本政府各部门提前分好了的,都有一块地盘,曰本其实是世界D博第一大国,就是换了个名义而已。”
沢田优子没听懂,也不关心曰本政府胡作非为,直接道:“我们又不是D钱,彩头就用家务活来抵数好了,一千点算一小时家务活,谁输了就要替对方干一小时家务,这总不违法吧?”
七原武抬头笑道:“我说怎么好好的要叫我打麻将,原来是要替朋友出头。我先声明一下,我可没欺负清见同学,那是公平交易,我用脑力劳动交换她的体力劳动,你们替她出头完全没道理。”
沢田优子毫不在意道:“那我不管,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七原武望向清见琉璃,笑道:“伱怎么说,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打打玩玩就行了。”
清见琉璃看着他的笑容,心突然又坚定起来,毕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回头奴役七原武的诱惑也太大了,这家伙能算个极品神兽。
她马上道:“你不能洗牌,只能用一只手两根手指摸牌打牌,还要把袖子卷起来,发誓不能出千!”
七原武当过魔术师,洗完牌一摸摸出“天和”她绝对敢信,但只是不让他洗牌也不行,他要是作弊偷牌换牌她也受不了,那就再加上些别的条件,让他先发个誓。
嗯,这样才保险,如果只是单凭技巧来打牌的话,她觉得他们三个和七原武绝对有一战之力,甚至有很大机会能占到上风。
七原武这人性格其实很简单,她只要敢死,他就敢埋,无所谓道:“那就来吧,我发誓,今天打牌绝不作弊。”
“很好,我们重新开始!”清见琉璃斗志起来了,感觉反击作战现在很成功,七原武仗着脑子聪明,看不起麻将技巧,处在一种轻敌自大的状态,已经输了一半——等她赢了,她也不会把七原武怎么样,最多小小欺负他一下,出口恶气,然后就对他好好的,只要他能听她的话就行。
重新开局后,清见琉璃精神高度集中,发现自己的牌起手非常好,摸起一张牌后假装思考,实际在其他手牌上轻轻敲打,让上家津田勇太郎给她送牌,只要吃一张五万就能听清一色,然后就可以等着七原武点炮,把他按在地上大杀特杀,滋滋抽他的血。
轮到津田勇太郎出牌时,他果然打出一张五万,清见琉璃马上高兴道:“吃!”
七原武同时笑道:“碰,刚好有两张五万。”
清见琉璃也不失望,还有一张五万呢,他们两个人摸还是有很大机会能摸到,影响不到她听牌,但没想到两巡过后,她随手打出一张四饼,七原武直接把牌一推,笑道:“多谢,对对胡。”
清见琉璃郁闷地看了看自己的上佳手牌,再看看他的牌,气道:“你在瞎打些什么,你明明可以做暗刻做大牌的,为什么要碰五万!”
七原武无所谓地笑道:“怎么了,这不能胡吗?”
“能胡!”清见琉璃下庄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开始哗啦哗啦洗牌。
牌局继续,但没多久沢田优子也被七原武一个屁胡拱下了庄,而他上了庄就不下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胡。
“立直,三色同顺,谢谢。”
“混一色,谢谢。
“立直,一发,一气贯通,宝牌,红宝牌。”
“多谢多谢,小三元,宝牌3。”
“屁胡断幺九,谢谢。”
“运气不错啊,役满,自摸国士无双十三面。”
……
打着打着,清见琉璃的眼睛直了,而七原武把牌又是一推,不好意思地笑道:“立直,自摸,门清,役牌白,役牌中,门风牌,场风牌,三杠子,对对胡,三暗刻,小三元,混老头,混一色,红宝牌,宝牌,里宝牌,累计役满一共四万八千点,折四十八小时,谢谢。”
清见琉璃眼睛开始发红,激动道:“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胡这么大!”
“你再帮我算算好了。”七原武一边记账一边好心道,“我对立直麻将的祖宗川麻比较熟,立直麻将还真没打过多少次,说不定真算错了。”
“继续!”清见琉璃看了一眼他的无良笑容,开始划拉牌,决定收回之前的想法,等回头自己赢了要狠狠欺负七原武一次,不然这口恶气出不了,就是打了一个多小时了,自己怎么一把没赢……
她赶紧给津田勇太郎一个眼色,让他好好送牌,又给了沢田优子一个眼色,让他卡死七原武,绝不能让他做牌型做得那么顺利。
津田勇太郎也很无奈,他努力在送了,但赶不上七原武胡得快啊,七原武也不是一直在做大牌,他好像有种敏锐的嗅觉,只要发现清见琉璃起手手牌很好,那是什么屁胡都要胡,反正就是不给清见琉璃胡。
沢田优子目光也警惕起来,很怀疑七原武在出千,但她仔细看了半天,没发现七原武有任何出千行为——袖子卷着,仅用两根手指摸牌出牌,另一只手摆在桌上就没动过,还从没洗过牌,这也能出千,真该算特异功能了,根本没道理啊!
莫非这小子是赌圣转世?
沢田优子回忆起刚看过的Xiang港电影,越看七原武越像里面的男主角。
完了,今天有可能真要死!
她赶紧对清见琉璃说道:“琉璃,要不就先玩到这里吧,我们改天再玩。”一个多小时就输了一百多番了,咱们赶紧撤吧!
嗯,要是一般立直麻将,早就该结束了,但他们在打着玩,不是计点数而是计家务小时,可以一直打。
“不行,至少要把他打下庄!”清见琉璃眼睛已经充血,明明说好翻身做主人的,怎么打着打着裤子都快保不住了。
牌局继续,没过两巡,七原武两根手指夹回一张牌,不好意思地笑道:“杠!”
又夹回一张牌,他又不好意思地笑道,“再杠!”
再夹回一张牌,他看了一眼,更不好意思了,笑道,“继续杠!”
再再夹回一张牌,他自己都惭愧起来,叹道,“还能杠啊,这不是要胡四杠子了吗?这么一直胡,动不动就役满,搞得我好像出千了一样……”
他说着话又摸起一张,而清见琉璃盯着他的手,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都不行了——完了,他自摸又要胡大牌,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七原武看了一眼牌,随手往桌上一拍,笑道:“可惜,没胡,八饼。”
清见琉璃长长松了一口气,而他只剩一张手牌单吊听牌,还胡这么大,牌河里的牌也不多,安全牌看不太出来,津田勇太郎毫不犹豫也打出一张八饼,全面防守。
轮到清见琉璃了,她仔细看着自己的手牌,心里犹豫:“进攻肯定是不可能进攻了,要防守到流局,但我手里哪些是安全牌呢?他打了一张八饼,七九饼好像很危险。字牌也有点不保险,牌河里都没多少字牌……手里的牌好像都不太安全啊!”
她在那里一时思考得猪脑过载,生怕点个大炮,而七原武在她对面催促道:“你是要把牌捏出水吗?随便打一张啊!”
“吵什么,还不能让人想想吗?”清见琉璃不高兴地说了一句,看了他一眼,心中一动,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依他的计算能力,越是有可能的牌他反而越不会听,所以打最危险的牌正好可以超出他的计算!
她瞬间信心大增,直接摸起一张七饼就打了出去。
七原武高兴道:“胡了!役满四杠子,单吊七饼四暗刻。”
混蛋,我就知道七饼超级危险!
清见琉璃气得鼻孔喷气,眼睛由红转绿了,要是能发射激光,这会儿七原武已经有七成熟,咬着牙道:“再来!”
…………
牌局很激烈,单论小心谨慎程度,不比职业联赛差,一直打到了晚饭时间还没结束,七原武把庄都快坐烂了,而硬生生打了一下午,清见琉璃竟然一把也没赢,眼睛这会儿不光是绿了,还是碧绿碧绿的,和半夜里的狼差不多。
“我……我们散了吧,琉璃,该吃饭了。”沢田优子也打晕菜了,已经记不清自己这些人输了多少,感觉像个天文数字。
“再等等,我……我马上就能胡了!”清见琉璃不肯,就死死盯着自己的牌。这会儿她也不想怎么发起反击了,就想能胡一把。
七原武看看她,再看看左右两家的牌,再瞧瞧自己的牌和牌山,再过两巡他就能自摸纯正九莲宝灯,但他也打得有些无聊了,直接拆出了一张牌,随手打了出去,笑道:“二索!”
“我胡了!”清见琉璃眼泪都滋出来了,一把抢过这张二索,高高举过头顶,跳起来就重重拍在桌子上,激动大喊道,“断幺九!”
她真的太激动了,这一拍重如千钧,如闪电一般直劈而下,活生生拍出了“四暗刻单骑”的特效,直接把牌桌拍翻,麻将、立直棒之类瞬间满天飞,有的都打到了天花板。hΤTpS://WWω.sndswx.com/
麻将牌像下雨一样从天而降,清见琉璃欲哭无泪,好不容易胡了,最后手里只剩一只二索,根本说不清胡没胡了。
七原武很宽容,柔声安慰道:“没事,还是算你胡了。”
“我真的胡了啊!”清见琉璃接受不了,什么叫算我胡了啊?我一下午就胡了这一把啊,你知道之前有多憋屈吗?
“快走!”
津田勇太郎还在忙着捡麻将呢,冷不防青梅女友小声说了一句,拉着他就悄悄往门口走,出了门拖着他就开始撒腿狂奔。
完了,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厉害,水平比职业选手还高,现在也管不了义气了,死一个总比死三个强,总不能三个人一起去给他干家务,那小子刚才还自言自语后院缺两个拉磨的人,还是快跑吧!
就是琉璃……
琉璃啊我的琉璃,你要顶住,我们回家再想办法帮你报仇!
诶,一场麻将一场空,十年好友喂了狼,D博害死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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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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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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