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树大不理解,但好在只是奇怪地瞥她一眼,并没有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
男人还在盯着电视,似乎很是入迷,但上面的内容很快被替换掉,他才安心地回神吃饭。
多了一个陌生人,饭桌似乎拘束起来。
看着神色如常的
两个女孩子,马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错乱了,仿佛这位置上只有他感觉不自在。
男人没吃几筷子,他单点的东西被服务员端上来。
一碗放着辣椒之类的豆花,怎么看怎么奇怪。
虽然早就听说过饶谷洞的豆花有辣口的,但第一次见到,姜黛还是大受震撼。
他旁若无人地喝了几口,才注意到三个年轻人的视线,缓缓停下来,问:“我很奇怪吗?”
他们齐刷刷地摇头,再点点头,把男人逗笑了。
那山芙小心地捧着碗,嗫嚅道:“原来还有辣口的豆花啊。”
马树默默啃着手里的包子,移开了视线。
姜黛摸摸身边人的脑袋,回道:“我们还没见过辣口的豆花,有点好奇。”
“哈哈,”他放下碗,对上姜黛的视线,“饶谷洞的冬季长,中南段盛产辣椒,这东西就成了避寒神器,什么地方都能放点辣椒。”
“就像你们知道的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等等,都是我们这儿有名的菜。”
说起这个,他似乎有精神多了,那张看上去非常颓废的脸也生动起来。
“市中心没有,得往南走,能看见大片大片的辣椒种植产地,还有一些有机的蔬菜。”
饶谷洞的南部确实是种植产业重点地带,姜黛在初中的地理试卷上见过。
说完这些,对面人身上的颓然再次爬上他的肩膀,迅速把人湮灭下去。
他们一顿早餐吃了近半个小时,店里的人来来往往了一两批,只有他们还坚定地坐着。
也许是气氛突然冷下来,男人再次开口:“你们过来是想看什么?”
毕竟饶谷洞有名的地方不止一两个,说起来,最没有旅游价值的就是市中心。
每个地方的市中心大同小异,没道理他们跑这么老远过来逛街。
姜黛张口就来,“饶谷洞的西风酿,我们过来就是为了一睹盛况的。”
他似乎被勾起一点兴趣,“西风酿?你们几个小孩子,能喝酒?”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再说了,跑这么大老远,没谁会知道的。”
“家长不管?”他颇有趣味地打量起三个人,“你们现在应该都是中学生吧,现在不都开学吗?”
那山芙抬起眼睛,话被身边的人堵住。
姜黛笑得眯起眼睛,“大叔,我们这可是秘密出行。”
“要是被家长发现,怎么还能到这儿来。”
她摩挲着衣服上的挂件,“再说了,他们要是真负责,现在还能放任我们在这儿嘛。”蜀南文学
几句话,把他们的背景板打好了。
真不愧是她!
她骄傲地在心底给自己竖起大拇指,看见对面的人非但没有皱起眉,反而兴趣盎然的样子。
她顺水推舟,问:“大叔,您贵姓?”
“程。”
“程叔叔,你这个年纪,家里应该也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了吧?”
他顿了一下,点头。
“居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我们说教,还真是不一样。”
她夸赞道,“这个年龄段里,您的开明真的很难得,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也非常懂事。”
马屁拍对了地方,男人很是受用。
没什么意义的闲聊在早餐结束后宣布告终,无论他们怎么推拒,男人最后还是付了一桌的钱。
他揣着袖子,裹着那身军大衣消失在店门口。
等到他走远,堆积了一堆疑惑的马树才问:“为什么和他聊这么多?”
“秘密。”姜黛神神秘秘地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压紧了头顶的帽子掀开门帘。
“现在去哪儿?”他从后面追上来,急急问道,“今天不是正好有个案发地吗,过去看看?”
“马树,你变聪明了。”
她拉着那山芙走在前头,跟着导航来到了案发地点。
事故地段被警戒线隔开,警察还没离开,交警在不远处指挥交通,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过来的地方正好是一段上坡路,能把底下的光景尽收眼底。
马树拍了几张照片,就看姜黛回身看着身后的高楼出神。
她看着大楼楼顶,但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但好在她没走神太久,拿出了那张地图,在上面做好了标记。
“黛黛,为什么不把它和它们连起来?”
那山芙好奇地探过头,引得马树也跟着看了一眼。
果然如她所说,刚标记出来的地点并没有和其他地方连接起来,孤零零地躺在红圈中心。
“我们下一站去西风酿的生产地。”
姜黛答非所问,利落地收起地图。
剩下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不解。
“为什么?”他们齐刷刷地问。
“不想尝尝吗?听说很好喝。”
再看一眼乱中有序的事故地点,姜黛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开。
“现在在这儿什么都看不出来,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公费旅游。”
她的流氓言论把马树雷得外焦里嫩,几步上前着急问道:“你没开玩笑?”
笑话,“当然不是。”
这种事干嘛开玩笑。
姜黛招招手,“走吧,现场你们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了吗?”
马树摇摇头,她立马补充,“那不就是了,走吧。”
他们的车停在附近,过去就能看到,但司机现在处于罢工状态,他们只好站在车边等着。
到了这儿,姜黛才问:“你们感受到异能了吗?”
三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视了瞬间,默契地摇摇头。
“刚才的案发地点离早餐店很近,要牵动这么大的事故,需要消耗的异能不可能在我们感知不到的范围。”
姜黛分析着,拿出了刚才那张地图,指出池杉路东南方向的一个地点。
“一月开始的交通事故,是从南段开始的,看起来杂乱无章的坐落在不同的地方,但在除夕之后,几乎是以相对两段的一个地点发生的。”
“饶谷洞昨天的交通事故发生在峡田,位处于池杉路的东南方,在之前的不做推论,得出的结果是以市中心为坐标轴,划分的四个方位按点爆发交通事故。”
马树提出质疑:“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一天能发生多起事故,这么多异能士,总不能每个都能做到不留痕迹。”
“如果能呢?”姜黛反问,“我们接收这个案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或者到底是不是人,一切皆有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池杉路就是这么推断出来的。”
她快速做了定论,指着地图西北端的一点,问:“赌吗,下一个事故地点就是这儿。”
马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正是她提了一嘴的西风酿。
一时间他还真是弄不清楚到底她是要过去品酒还是真的做出了分析。
他的不信任溢于言表,姜黛拍拍胸脯做出保证。
“我发誓,我要是是为了过去玩,银行卡立马被刷空。”
没有比这个更毒的誓言了!
果然,马树肉眼可见地动摇了,半晌,他艰难地点点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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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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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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