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靖哲,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买花吗?走吧。”
绥靖哲一脸懵,“买花?”
他没说过要给卢婉买花呀?
难不成是她想要自己送她花?
管它呢?只要卢婉喜欢,送她一片花海他都愿意。
“走,买花。”
他起了身,当着盛家轩的面,一把搂住卢婉的肩膀就朝外走。
那一刻的绥靖哲,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卢婉也没有拒绝,就那么被他搂着,一直朝外走。
身后,盛家轩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
他蹙着眉,看着卢婉和绥靖哲的身影消失,只觉得心肝肺都开始疼。
卢婉虽极力否认,可他还是很坚定自己的判断,照片上的女孩一定就是她。
而且,她似乎知道自己救的人就是自己。
可既然知道是他,为什么五年前他全城重金寻找时,她却不肯露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只觉得一个又一个谜团在脑子里聚集。
从咖啡店出来,走出了盛家轩的视线后,卢婉便推开了绥靖哲。
“刚才,谢谢你。”
她又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样子。
绥靖哲咧嘴一笑,凑近几分,故意问道,“怎么谢?”
他不傻,当然知道卢婉找借口走的原因。
但能被在她那里被需要,他感觉非常的开心。
绥靖哲一不留神嘴上贫了一把,弄得卢婉露出窘色。
他得逞了似的在她头顶轻揉了一把,柔顺的发感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她连发窘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上车,咱们去买花。”
他拉开车门,示意卢婉上去。
“绥靖哲,我不买花,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卢婉解释。
拿绥靖哲当挡箭牌,还撒了谎,可她当时确实有难言之隐。
那张照片卢婉没有见过,但是照片上那家旅馆她还记得。
她不知道盛家轩为何会突然来问五年前的事。
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吗?
那一刻,她来不及多想,她只想快点逃离。
“我当了真。”
绥靖哲牵扯出一抹邪魅的笑,也不管卢婉愿不愿意,车子直奔市中心最大的花店。
卢婉嚷着不要,他霸道地买了九十九朵红玫瑰,非要送给她。
娇艳欲滴的玫瑰,如同他火辣不可阻挡的心情。
卢婉不得已收了花,心里却是别扭得不行。
买了花,绥靖哲还想要带卢婉吃个烛光晚餐,但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借口身体不适,想要早点回去。
绥靖哲便不再勉强,开车沿着原路送卢婉回郊区别墅。
五年前,他跟一帮狐朋狗友徒步远行,途径宁安县时,意外撞见卢婉站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门前张望。她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
他那会儿正拿着相机站在不远处取景,也不知怎么的,卢婉就进入到他的镜头里。
旅馆的破旧颓败,与卢婉鲜活灵动的背影,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他并未看清卢婉的正脸,但就是那个背影,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当时,他迫不及待地摁下了快门,留下了这张难得的照片。
时隔多年,他已经忘了照片的事儿。
可今天,那张照片竟然出现在盛家轩的手里。
他的心里,不由得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车子在郊区别墅门口停靠下来时,绥靖哲开了口,“五年前,你见过盛家轩?”
他扭头看向卢婉,等着她开口。
“没有。”
卢婉只是淡淡地否定了,就像否定盛家轩的回答一样。
绥靖哲了解卢婉,她越是否定,就代表着肯定。
他笑了,又要伸手去揉卢婉的头发。
那个手感着实容易让人上瘾。
她躲开了,拉开车门要走。
绥靖哲神秘一笑,却像是欲盖弥彰的炫耀,“你猜猜那张照片是谁拍的?”
卢婉心里一咯噔,她猛地回头,“难道是你?”
被猜中的绥靖哲,开心极了。
“是啊,五年前的那天,我也在宁安县,我看到了你,但是你并未注意到我,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卢婉已经走远了。
知道她不爱听,绥靖哲立刻闭嘴。
他抱起那束花追上去,塞入卢婉的怀里。
“花有点沉,要不要我帮你送进去?”
“不用。”
卢婉拒绝得贼快。
进了院门,恰巧黄真真迎了出来,卢婉顺手将那束花塞给了她。
黄真真不明所以,以为是卢婉专程送她花。
“谢谢您,卢老师,您太客气了。”
卢婉回了房,坐在书桌前,心却始终无法安定下来。
盛家轩为何会突然调查五年前的事?
她心里有无数的疑问。
这些疑问如同细细密密的丝线,在她心头萦绕,解不开,理还乱。
好几次,她都想给盛家轩打个电话问清楚。
但是指尖在屏幕上滑移了好几次,她还是选择了作罢。
他们已经离婚了,她没必要为这事儿主动跟他联系。
何况,她现在不明白盛家轩的用意,上杆子去问,只会乱了自己的阵脚。
如此一想,心里的纷乱稍微驱散了几分。
她将范金喜送的一手笔记打开,开始认真地学习。
与此同时。
白露也在认真地“学习”。
不过,她学的并不是什么剧本创作,她在认真研习盛家轩这两天的行程。
自从那日民政局分开之后,盛家轩就一直对她非常的冷淡。
她主动邀约他过来陪小兮,盛家轩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
她带着小兮去梅苑找他,他又以不在家为由让她碰了壁。
白露觉得,盛家轩是故意躲着不见她。
至于为什么?
白露不敢问。
疑惑一旦在心里滋生,就会无休无止的蔓延。
于是,她雇了人跟踪盛家轩。
奇怪的是,这几天,他似乎并无异样,不是去公司就是呆在家里。
他看着这么正常,却又那么反常。
白露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她担心盛家轩有什么事儿瞒着她。
所以,她做出了一个决定,趁盛家轩不在家,去梅苑查看一下情况。
她提前给张妈打了电话,确认了盛家轩不在家。
这一次,她没有带上小兮,只身一身过去。
张妈开门领着她进去之后,白露就直接去了盛家轩的卧室。
房里收拾得很整洁,她将床头柜打开,里面除了一盒香烟和打火机,什么都没有。
她转身去了盛家轩的书房。
他的书房,平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白露拧动把手,发现上了锁。
她转动着把手,拧了好一阵,根本打不开。
“张妈,你找一下备用钥匙。”
白露吩咐道。
张妈吓得要命,但她不敢违抗白露的命令,赶紧去储物间寻找备用钥匙。
那把钥匙,是三个月前,张妈按照白露的吩咐偷偷配的,盛家轩完全不知情。
很快,书房打开。
张妈站在窗前把风,白露快步去了书房。
房间里有点乱,书桌上的烟灰缸里,烟蒂都快要堆满了。
空气里刺鼻的烟味儿迎面扑来,白露伸手捂住了鼻子。
书桌上每个抽屉都带了锁,白露一个都打不开。
但是她不甘心,在杂乱的桌面上小心翼翼地翻找着。
突然,一张模糊的照片映入她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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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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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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