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过去时若柠身旁坐下,一过来眼睛就黏在她身上,搂着她粗了一圈的腰肢,“宝宝,时间到,该吃水果了。”
时若柠吃着他喂到嘴里的水果,想着林凌还在,刚想把水果盘往她那边推一推,让她也吃一点。
敏锐感知到自己不适合继续待在这,不然某人散发过来的冷气会冻死人,林凌识趣地起身告辞,脚步飞快地离开公馆。
望着她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时若柠嗔怪地戳着顾知屿胳膊,嘴里咬着水果含糊开口,“哥哥,凌姐都被你吓跑了。”
顾知屿看着她被果汁浸润的红唇,眯了眯眼,扣着她后脖颈,覆上她的唇吻了会。
短暂的停留之后,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脸上写满冤枉二字说道,“我什么也没做,是她自己想走。”
时若柠无语地在心里腹诽道,他是什么都没有做,却比做了什么更让对方煎熬。
喂她吃完水果,望着她水光发亮的红唇,顾知屿再次吻上去,时间停留的比之前久。
退开后,亲了亲她亮晶晶的眼眸,“宝宝,陪你在屋里走一走?”
时若柠点点头,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他定时定点地投喂和陪着运动。
顾知屿扶着她站起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孕肚,慢悠悠地在一楼来回转悠。
期间,顾知屿接了通电话,全程寥寥数语,不到两分钟就挂断。
余光瞥见他手机的桌面照片,应该是在医院的分娩体验中心拍的。
时若柠深感诧异,要不是今天无意看到,她都不知道顾知屿悄悄做了这种事。
她按住顾知屿按灭屏幕的手,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去的?”
顾知屿瞥了眼手机,迅速收起放进兜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丑不拉几的照片。
弯身虚虚地环着她,脸埋在她颈窝,语气闷闷的,“前两个月。”顿了顿,声音有些低哑,“宝宝,辛苦你了。”
两个月前,陪小姑娘去医院产检,他偶然听到隔壁的一对夫妻在聊天,那男的跟自己妻子叭叭不停地说分娩体验有多痛。
顾知屿记在心里,隔了两天后去到医院的分娩体验中心,亲身体验了一次别人口中的痛。
体验结束后,他满头是汗,脸色苍白,活脱脱的像经历过严重折磨似的,因为疼,也因为害怕。
小姑娘那么怕疼,等到生产那天一定会更加难受。
光是想想,他都心疼、害怕、后悔,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手机桌面的照片,就是那一日拍下换上的,为的就是时刻提醒他自己,他的小姑娘有多么不容易。
也是自那日之后,顾知屿更加不敢离开她半步。
每当察觉到她情绪有不好的变化趋势,他都会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她脸上露出笑容才放心。
除了照顾她的情绪,顾知屿每天都要花半个小时,甚至更多时间,捧着她的孕肚,对着里面什么也不懂的小不点说话。
说话的主题紧紧围绕着“爱妈妈”展开,还特意播放时若柠的音乐作品当背景音乐。
每一次听他进行胎教,时若柠都会忍不住担心,两个崽崽出来之后,该不会只记得爱妈妈,不爱爸爸。
还好,她担心的并不会发生。
2月10日,春节,预产期这天。
产房外,两人的亲戚好友基本聚齐,眼睛都时不时往产房那边瞥一眼。
顾知屿靠在对面的白墙上,视线紧紧盯着产房门口,手指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漫长的等待时间,他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惨白。
沈斯瑾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妹夫,放轻松一点,别这么用力抓自己的手,小柠宝看到会心疼。”
他能够体会到顾知屿现在内心的煎熬,就如同两年前他等在产房一样,也许更甚。
他说的话,顾知屿只听进去三个字,紧握的手骤然松开,垂下眼眸调整自己的情绪。
沈斯瑾说的没错,他不能把情绪写在脸上,待会小姑娘看见会心疼。
她已经很痛了,他不能在让她难受。
—
终于,伴随着两声婴儿的啼哭声传出,产房门打开。
顾知屿大步上前,看了眼护士抱着的两个孩子,还好不是很丑。
随后,径直往产房里走。
身后的护士懵了一瞬,抱着孩子,同围过来的一群人道喜,“恭喜,母子平安,是一对龙凤胎。”
产房里。
时若柠额头薄汗淋漓,汗湿的碎发黏在鬓角,身体虚弱又疲惫,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垂在身侧的手被人握住。
她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声音很低,“哥哥。”
顾知屿站在床边,伸手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弯下身,亲了亲她没有往日红润的嘴唇,“宝宝,辛苦了”
时若柠努力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柔声安抚他,“哥哥,我没事,养几天就精神了。”
“嗯,宝宝...”
顾知屿脸埋在她颈窝,声音又低又哑地喊着“宝宝”,一遍又一遍。
直到医生出声打断,让他推自家老婆会病房里。
顾知屿抱着时若柠放在平车上,推着她回单人病房,也是豪华的月子中心。
休养了一个星期,时若柠精神慢慢恢复,剖腹产留下的痕迹也没有一开始那般难看。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身后垫着枕头,偏头看着在逗两个小孩的父母。
时榆手掌搭在婴儿床边,眉眼温柔地望着两个小家伙,偏头问道,“柠崽,小屿,两个崽崽的名字想好了吗?”
闻言,时若柠看向顾知屿,等他的答案。
顾知屿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眼神落在两个小家伙身上,声音低低含笑,“哥哥叫顾时朝,妹妹叫顾时茉。”
徐清姝反复重复着两个名字,看向两个犯困开始睡觉的小家伙,温柔呢喃,“朝宝,茉宝。”
时若柠晃着两人交握的手,满眼好奇,“哥哥,为什么要取这两个名字?”
顾知屿坐在床边,凑近亲了亲她眉眼,轻抚着她脸颊应道,“因为宝宝喜欢茉莉花,喜欢看日出日落。”
两个小朋友的名字,他除了占个姓之外,其他的都和小姑娘有关。
那天小姑娘把取名的任务交给他,正好是太阳落山之际,给了他一些灵感。
他有想过要不要叫顾时夕,可听上去不太男孩子,便没有采用。
猜测被他亲口证实,时若柠的仿佛泡在温热的水里,幸福地咕噜咕噜冒泡。
她瞥了眼一天天变好看的崽崽们,眼底蓄满笑意,“小朝阳,小茉莉,他们的小名。”
在医院月子中心住了一个月,时若柠舒服又惬意,两个小朋友完全不需要她操心,有两家长辈在悉心照顾。
顾知屿绝大多数时间都在陪着她,偶尔去看一看吃了睡,睡了吃的两个小朋友。
从医院回到云栖公馆,两个小朋友住进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房,在二楼。
有家里保姆,和两家父母轮流照顾着。
满月的小孩比刚出生时要好看太多,长开之后,看得出来漂亮的眉眼,白白嫩嫩的,非常可爱。
时若柠伸手轻轻戳了戳哥哥的脸蛋,又碰了碰妹妹的脸蛋,熟睡的两个崽崽没有被吵醒,乖乖地睡得正香。
晚饭做好,顾知屿上楼找她,看见望着婴儿床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姑娘。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阔步上前,从背后抱住她。
下巴抵着她肩膀,同她一起看着两小只,“宝宝,两个小家伙都像你,漂亮乖巧。”
尤其是,两个小家伙的眼睛长得和她很像,都是漂亮的桃花眸。
他脑海里不禁想象出一幅复制粘贴的画面,三个小朋友眨着漂亮含笑的桃花眼,拉着他的衣袖,软软糯糯地撒娇。
时若柠转过身,双手抱着他腰身,不用踮脚,就能亲到他的唇,“哥哥,这段时间,你和爸爸妈妈他们都辛苦了。”
“我不辛苦。”んτΤΡS://Www.sndswx.com/
顾知屿继续往下压低身体,薄唇碰到她唇角,盯着近在咫尺的绯色红唇,喉结一滚,“宝宝心疼我的话,就多亲亲我。”
“好!”
时若柠偏头吻上他薄唇,温柔的浅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回描摹着他唇形。
顾知屿配合地低着头,柔软的唇瓣紧密相贴,鼻息间萦绕着甜甜的奶香味,揽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收紧。
怀里柔软的身体,鼻间甜蜜的馨香,无一不刺激着他久久没有吃肉的身体,体内的燥热一阵接着一阵。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软绵,气息微喘,他换了只手臂圈着她,一手覆上她后脑勺,接过主动权,继续这个久违的深吻。
好半晌,两人才结束气息交换。
时若柠轻|喘着靠在他胸膛上,红唇被吻得水润艳丽,眼眶里水雾弥漫。
耳畔钻进他低低的性感的喘|息声,身体感受到一处炙热的存在,不容忽视地同她打招呼。
她闭了闭眼,身体歇了许久的躁动因子,被勾馋的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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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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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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