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个女人喊了总裁的名字!
还说了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话!
看来传闻是假的,总裁是个直的。
难怪今天的视频会议要改成音频会议,原来如此啊!
总裁身边的女人会是谁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线上的高管们表情很一致,统一捂紧嘴巴,瞪大眼睛,一线吃大瓜的激动让他们想大声尖叫,但是总裁的威严让他们不得不压下这份狂热兴奋。
一个个都支着耳朵,等着听后续。
温棣抬手扶额,尴尬到没脸见人。
他在下属们眼中的威严形象今天彻底崩了,稀碎。
“温棣~,我的腰疼死了,你……”
这小女人又来了!
温棣蹭地站起身,捂住她的嘴。
高管们纷纷自动闭麦,扔掉手机放声尖叫。
陈廉也开始躁动,甚至想来贺暖的病房偷窥一下。
温楠已经坐不住了,给陈廉打电话被拒接,现在正在对陈廉展开语音轰炸,自始至终就一个问题,“大哥床上的女人是谁?是不是那个小作精?”
温棣轻咳一声,对着线上会议室里的人说,“继续。”
说完,他下线。
尚不知情的贺暖茫然地问,“哈?刚才你就说继续,继续个毛线啊?”
温棣手指弯曲,宽厚的大掌掐着她的小脸调转角度朝向他。
贺暖正侧躺着,腰部以上僵着不能动,只有脸被他掐着调转了九十度。
她费力地扒着他的手,含混不清地吐槽道,“你是要把我扭成麻花吗?”
温棣力道微松,虎口滑到她的下颌处,“刚才,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
贺暖指着自己的腰,“快,把床给我放平,我的腰不行了。”
温棣:“……”
原来是被摇起的床板抻到腰了。
被她无意间撩起来的邪恶念头,又被她一盆冷水浇灭。
温棣盯着她诱人的红唇沉默片刻,拇指附在她软糯的唇瓣狠狠碾一下。
贺暖心咯噔一下,抬手摸着被他碾过的地方,他这是什么意思?
温棣转身,迈开长腿跨出一步,忽然顿住。
静默一秒后,他又放轻动作撤回大长腿,坐进轮椅中。
病房里太过安静,如果他走到床尾去给她摇床,一定会被她听到脚步声。
温棣驱动轮椅来到床尾,单膝下蹲握上摇杆,摇床的时候发现她牙齿死咬着嘴唇,眉头紧锁。
温棣停下来,问道,“很疼吗?”
“嗯……”
娇娇软软的一声,穿过静谧的空气飘进温棣耳朵,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扫过心尖,酥酥痒痒的。
某人的喉结剧烈滑动一下,手也攥紧摇杆。
他的目光飘向窗外,无意识去看什么东西。
稳了稳心神,收回视线,刻意地清清嗓子,“疼也忍着点。”
贺暖一整个大无语,这是什么屁话?
她伸手在床头一通摸索,抓着纸巾朝着床尾砸过去。
纸巾擦着他的发梢砸到对面墙上。
温棣凤眸微眯,蒙着眼睛准头还这么好?
他回到床头,盯着她眼睛上的纱布仔细看,不会能看见吧?
拿起手机给她发条信息,看看她的反应。
提示音响起,她伸手摸枕下,刚把手机摸出来接着又放回去。
温棣凤眸微眯,“怎么不看信息?”
贺暖指着自己的眼睛,“这个样子,我拿什么看?”
温棣继续给她发信息,一个逗号发一条。
消息提示音接连不断响起,贺暖按捺不住了,“这谁呀?你帮我看一下。”
温棣看都没看,随口诌道,“郁谨。”
“谁?”贺暖蹙眉,“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你的好友,你问我?”
“这人给我发了什么?”
温棣眼神噙着戏谑,“显示是图片。”
贺暖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该不会是那帮催债的地痞流氓又p了她的艳照吧?
她伸出右手,翘着大拇指,“你快解锁看看,是什么照片。”
温棣目光落向她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赏看她的手。
她的手好小,手指修长,白皙又纤细,只是皮肤略显粗糙,有着被生活打磨过的痕迹。
温棣捏着她拇指按上指纹解锁,当他看到她给自己的备注时,和悦的脸色布上一层乌云,声音冷厉地质问,“万年老冰山是谁?”
贺暖咬着嘴唇沉默了。
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看过她跟“万年老冰山”的聊天记录,知道这人就是他。
虽然这个称呼也不是多糟糕,但就温棣那个臭脾气而言,怕是他会很生气。
贺暖缩着头不吱声了,温棣往她额头弹一下,“说话。”
她捂着额头,理直气壮道,“你整天凶巴巴的,脾气又臭又硬,嘴巴毒,傲娇,冷漠,难道这个称呼不贴切吗?”
他本就对这个称呼不爽,当这些负面字眼钻进耳朵时,他就更不爽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他。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敬他惧他。
他一直以为别人对他的敬畏,是源自他的能力以及靠自己搏来的地位、财富。
如果那些人跟她一样,是惧怕他的脸色脾气,那他这些年岂不是活得像个笑话?
温棣的沉默,让贺暖慌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为保小命,她勾动唇角扯出牵强的笑容,双手合在胸前虔诚道歉,“温先生,对不起。”
“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糟糕啦,是我一时嘴快说了气话,还请你不要介意。”
“你人蛮好的,会在我受委屈欺负的时候为我撑腰,单就这一点,我跟你领证都不亏。”
温棣睨着她叭叭吐字的红唇,无法确认她这话是真还是假。
她很会说谎,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温棣自己动手把备注改成“老公”,回到聊天界面,把他刚刚给她发的那一堆逗号删除,然后把手机丢给她。
“哎?”贺暖后知后觉地问,“刚才那人发的什么照片,你有没有帮我看啊?”
温棣随口敷衍,“推销的。”
贺暖长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催债的地痞流氓。”
温棣挑眉,“这么怕?”
贺暖叹气,一脸愁闷道,“怎么不怕?”
“我的腰原本只是小伤,却日益严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他们赚钱累的。”
“那帮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以前没住到城里时,隔壁村的一个姑娘,因为哥哥欠下赌债,被地痞流氓给祸害了,当天就跳河自杀了。”
她突然拍大腿,“结婚证和信用卡就是被这帮地痞流氓偷走了,这你没忘吧?”
温棣摸出烟盒弹一支香烟咬进嘴里,“所以呢?”
“为了保全你的利益,我也得把结婚证和信用卡拿回来,所以,你帮我请个律师吧?”
他咬着香烟轻笑,“结婚证是你丢的,出现任何损失,我可以找你赔。”
贺暖咬着嘴唇沉默片刻,硬着头皮撒娇道,“哎呀温先生~,就当是我求您,帮帮我好吗?”
“而且您说过,有您在,我不用害怕他们的。”
温棣眼底伏着邪恶,“给你擦屁股……”
他忽然顿住,俯身贴近她耳边,低声撩道,“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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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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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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