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穿越小说>大秦风歌李肆>第870章 师弟的香艳奇遇
  (本章二合一)

  “外臣再次斗胆一问,痔疮又当如何根除?”

  接下来,嬴瑞就跟萧何说了整个切除痔疮的疗程。

  “因看病者甚多,咸阳医馆夜以继日诊治病人,故而需要排队挂诊。”

  “国相须得先到咸阳医馆挂诊,在病册上填写所得疾病、名字、年龄、祖籍、患病时长、目下症状...”

  “待排号已毕,坐堂郎中会请国相前去问诊,并且给出治疗章程。”

  “如若国相对此章程无异议,便在医契上盖章或者按手印,证明医患双方达成契约,以免事后因疗效问题产生纠纷。”

  “医契签署完毕,医馆便正式为国相执行手术。”

  “动刀之前,会先给国相服下麻沸汤,此汤会让身体暂时忘却疼痛。”

  “在切除痔疮病瘤的过程中,有可能会流失大量鲜血。不过国相无须担心,与此同时,医馆方面会有专人为国相输血,还会注射青霉素,防止伤口感染。”

  “病瘤切除之后,再进行伤口缝合、上药、包扎一系列过程,手术就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便是留馆观察,直到伤口愈合拆线。”

  “不过此时还不能离开医馆,为了防止痔疮复发,在此期间,还需要用药栓治疗,再配以药膳内服调养。”

  听到这,萧何对“药栓”这个词儿很陌生,听都没听过,便问道:“何为药栓?”

  嬴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恶趣味,嘴上却一本正经的介绍道:“药栓者,由熊胆、麝香、甘石等诸多珍贵药材所炼制,形似箭簇。用药时,须插入谷道,而后随秽物一同排出体外。”

  “国相大可放心,用药过程并无痛觉。”

  萧何闻言顿时面色僵住,这秦国的医馆竟如此奇葩?

  一想到要被箭头一样的东西塞入菊花,心底就有一种莫名的屈辱感。

  你说不痛就不痛啊!说得那么轻松,难道你自己用过。

  “敢问整个疗程具体需要多久?”

  “因人而异,朕无法断定具体时日,不过从国相如此严重的症状来看,少说都得一年半载。”

  要在医馆住院一年半载?

  萧何可做不到,连忙追问道:“疗程为何要如此之久?”

  “很正常,莫说是痔疮患者,就连切除茎皮者,也要在医馆住上个把月。”

  萧何颇想扶额。

  切个皮而已,竟然要住院一个月,你们秦人是金子做的吗?咋就那么娇贵?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是嬴瑞为了某种目的,故意把萧何留在秦国一段时间。

  “说了那么久,菜肴都快凉了,来来来,国相赶紧动筷,品尝一下这道太极文思豆腐。”

  经嬴瑞指点,萧何留意到面前摆放着一道汤羹。

  豆腐他不是没吃过,制作豆腐的技术前几年就从秦国传入,一时风靡整个汉国,成为贵族餐餐必吃的美味。

  可面前这道菜,白的、绿的,被切成丝状,乍看都不像豆腐。

  当萧何拿起勺子,往嘴里来上一口。

  才知道这竟然真的是豆腐,很难想象御厨到底是如何把豆腐切成银针一样细,关键是味道还贼香。

  饭局到了尾声,萧何瞅准时机,正准备提起“讨回张良”的事儿。

  嬴瑞却在此时突然起身,拍了拍肚子,边向外走边说:“朕已饱腹,就先告辞,国相且慢用。”

  未等萧何开口把他留住,外头就传来一阵寺人的公鸭嗓。

  “淑妃娘娘驾到~”

  待萧何反应过来,嬴瑞早已经不见人影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位衣着华贵、面目清秀的女子,正快步流星走进来。

  那女子见了萧何之后,霎时泪眼汪汪,哽咽唤了一声:“爹。”

  萧何此刻内心十分激动,大部分女子在嫁入宫之后,算是跟家人彻底告别了。

  如今还能与小女儿见上一面,此生死而无憾了。

  留意到萧芸鼓起的肚子,萧何条件反射般训斥道:“身怀六甲,怎还跑这么快?”

  “万一摔了可如何是好?”

  “快来这边坐下。”

  老父亲虽然嘴上严厉,但流露出来的情绪,却是满满的关怀。

  萧芸心头不由得感到一阵暖意。

  “父亲教训得是,女儿许久未与您相见,一时难掩心绪激荡。”

  父女落座后,互相之间就开始嘘寒问暖。

  “就爹一人前来吗?”

  “还有你娘、你嫂嫂、你长姐,现在她们暂时安置在驿馆,待爹出宫之后,就让她们入宫来陪你。你现在怀胎已有四月,尽量少走动,要以胎儿安康为主...”

  “这几年来,你过得是否顺心?有没有人欺压你?吃穿用度各方面是否还习惯?”

  “爹,与其他几位陪嫁媵妾相比,女儿过得算是最好的。陛下向来待我很好,从没让女儿受过半点委屈...”

  “.......”

  数天后。

  在萧淑妃的不断劝说下,原本还在纠结住院时长的萧何,也渐渐明白“身体是革命本钱”的道理,最终安心接受治疗。

  他坚信只要自己能多活几年,就能为汉国继续保驾护航。

  萧淑妃这天驾临咸阳医馆,和萧家人一起目送着萧何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很顺利,几乎让萧何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不由得让他赞叹秦国的医疗技术,简直堪比神仙手段。

  在汉国,不管是宫廷御医,还是民间方士,对痔疮根本束手无策。

  患者除了用药物控制之外,别无他法,最后只能任由病瘤引发炎症,活活在病痛的折磨下死去。

  然而萧何并不知道,此时秦国的医疗水平已经领先世界一千年。

  .......................

  苏门答腊岛。

  一个狗狗祟祟的身影,穿梭在甘蔗田里。

  他手持短铲、背跨竹篓,这架势像极了准备去田里大干一场。

  然而此人却不是辛勤耕耘的农夫。

  昨日听说有“土著民”在田里挖出一块狗头金,这可把他羡慕死了。

  苏门答腊岛虽然黄金遍地,但大部分都集中在河里沉淀着,而且沿岸还有重兵把守,旁人根本无法下河捞金。

  可若是除河流以外的地方挖到黄金,那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为己有。

  于是这位财迷心窍的哥们,说干就干。

  可是....黄金又不是大白菜,说挖就挖。

  他几乎把整片甘蔗田翻了个遍,依旧未曾见到半点金黄色的玩意。

  今日,他准备干最后一票,如果还是没有任何收获就彻底放弃。

  正寻找间,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在刻意压低,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淘金贼好奇心作祟,便寻着声音摸索过去。

  当他找到声音的源头,却是一个马来族的姑娘,正蹲在地上。

  “你在这里干嘛?”

  姑娘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扭头望去,却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

  此人她认识,就是许国师的师弟。

  “没...没没没...没什么!”

  师弟不想挖金的事情被人知道,想把这个姑娘尽快支走,便没好气道:“无缘无故,你待在这儿鬼叫鬼叫做什么?”

  姑娘霎时俏脸绯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值得她庆幸的是,师弟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丑事。

  姑娘没有回话,师弟更加不耐烦了:“我说大姑娘,你怎么还不走哇?”

  “我...我我我现在还不能走,你先回避一下。”

  见师弟气呼呼的走过来,姑娘惊慌失措地扯了扯裙摆,把大腿盖住。

  姑娘怪异的行为,让师弟不禁发挥想象力。

  片刻后,他一脸恍然,随后弯下腰,恶趣味地问道:

  “喔~我明白了。”

  “你是来拉屎的吧?”

  闻听此言,姑娘差点当场社死。

  不过转念一想,中原人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倒是可以用这个理由把师弟支走。

  “既然知道我在此出恭,那你还不赶紧回避,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人了。”

  师弟深知秦法严苛,偷窥或猥亵妇女,可是要被判肉刑的。

  连忙躬身作揖:“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走...这就走...”

  姑娘见他转身走了,长吁一口气,准备等他走远了,再毁掉现场的羞耻痕迹。

  然而,师弟还没走出几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方便的时候周围不应该是臭气熏天吗?为何刚才一点味儿都没有?

  而且那姑娘在没被发现之前的叫声...也有一点可疑,就好像在干农活干到累的时候,发出的剧烈喘息。

  思及此,师弟断定这个姑娘也是来挖金子的。

  于是便刹住脚步,转身气呼呼的向姑娘走去。

  看见师弟又折返回来,姑娘以为他见色起意,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连呼救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弱了几分。

  “来人呐!”

  “有登徒子要行不轨...”

  师弟把锄头对着她,怒道:“叫又不敢大声叫,如此鬼鬼祟祟,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上官在说什么?我实在听不懂呀?”

  “哼!你也是来找金子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我不是来找金子的。”

  “休得狡辩,不是来找金子的,那你一直蹲着干嘛?说!你是不是已经找到金子,就藏在裙子下面。”

  “没有!我没有藏金子。上官再不走,我可就要大声喊啦!我会到官衙告你意图不轨。”

  师弟轻蔑一笑:“哟嚯!你倒是恬不知耻,明明是私藏金子,反倒想诬陷我非礼。”

  说着,师弟走到姑娘面前蹲下来,手指摩挲着下巴,贼兮兮地笑道:“

  “你可不知道,这些天来我为了找金子,付出多少代价,却不想被你捷足先登。我心有不甘呐!“

  “正所谓见者有份,金子分我一半,你不要告我非礼,我也不揭穿你私自挖金子,你看这样如何?”

  明明就没有金子,姑娘心里那个苦哇!跟谁说去?

  她不过是一个丧夫的寡妇。

  自从秦国掌管苏门答腊岛这几年来,就开始要求当地土著民遵守各种法律。

  其中就有一条法律规定,凡是丧夫的女子,必须守寡三年才能改嫁。

  这个命苦的寡妇守寡快三年了,免不了春心萌动、难以克制寂寞。

  今日路过田间,刚好看见地里长着一株肉苁蓉。

  却不想被师弟撞了个正着。

  如果这件丑事宣扬出去,那么她的名声可就臭了,甚至会影响她改嫁。

  “上官,我求求你回避一下吧!”

  “我是真的没有金子啊!”

  “你一直在我面前站着,我都不能站起来...”

  师弟把锄头狠狠砸向地面,锄刃一下没入土里七分深度,接着怒道:“我呸!我才不会中你的调虎离山计。”

  “你肯定是想把我支开,然后抱着金子趁机逃跑。”

  “我再说一遍,交出金子,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无法将师弟打发走,寡妇只好把自己的金手镯撸下来,颤巍巍的给递过去。

  “这是我仅有的嫁妆,还请上官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

  殊不知,师弟接过手后,直接把金手镯摔在地上:“你想用这点金子打发我,然后你自己占大头,没门!”

  “你你你..你若是还不把金子交出来,我就...我就要动粗了!”

  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寡妇这下子脾气也上来了。

  把手镯捡回来,对着师弟就开始咆哮:“无耻之徒,你胆敢动手,我就告你非礼!”

  “哼哼!吓唬谁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当今国师的师弟,你就算告官,能奈何得了我吗?”

  “你起不起开?”

  “我不!有种你杀了我!”蜀南文学

  师弟这下也被寡妇激怒了,直接动手把她推开。

  “拿来吧!”

  “......”

  然而,寡妇原来待的地方,并没有金子,仅仅只有一株植物。

  师弟一脸惊愕,再扭头看看寡妇,正羞怒交加的瞪着自己。

  他虽然是个雏儿,但也从赌友口子听说过一些荤段子。

  隐约间,似乎明白了寡妇在干什么?

  “你你你你你...竟然?”

  “嗐呀!羞煞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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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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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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